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晚晴晚星姐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在手术室,害我的人全被我打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楚晚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母刚认回的亲生女儿为了得到认可,争取到一台高难度手术主刀医生的机会。却在手术时没拿稳刀,导致病人忽然大出血,命悬一线。原本有望治愈出院的患者因她的失误不幸离世。手术后她哭唧唧扑进母亲怀里找借口。我怒不可遏,当着众人面呵斥了她。楚晚晴自觉受辱,哭着要跳楼。丈夫和父母恨我伤她,将所有罪责都怪到我的身上,让我做了她的替罪羊。我不仅被迫引咎辞职,更是面临着吊销医师执照的处罚。求告无门的我精神崩溃,下楼梯时不慎失足摔死了。重生后,我回到了与楚晚晴同台手术的这一天。……无影灯白得刺眼。我盯着监护仪上乱跳的红线——病人的心跳像打鼓一样快,血压却在往下掉。“让开!”我一把推开楚晚晴。她手里的缝合工具还在抖,纱布上全是血,滴滴答答往下掉。她按的地方...
《重生在手术室,害我的人全被我打脸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父母刚认回的亲生女儿为了得到认可,争取到一台高难度手术主刀医生的机会。
却在手术时没拿稳刀,导致病人忽然大出血,命悬一线。
原本有望治愈出院的患者因她的失误不幸离世。
手术后她哭唧唧扑进母亲怀里找借口。
我怒不可遏,当着众人面呵斥了她。
楚晚晴自觉受辱,哭着要跳楼。
丈夫和父母恨我伤她,将所有罪责都怪到我的身上,让我做了她的替罪羊。
我不仅被迫引咎辞职,更是面临着吊销医师执照的处罚。
求告无门的我精神崩溃,下楼梯时不慎失足摔死了。
重生后,我回到了与楚晚晴同台手术的这一天。
……无影灯白得刺眼。
我盯着监护仪上乱跳的红线——病人的心跳像打鼓一样快,血压却在往下掉。
“让开!”
我一把推开楚晚晴。
她手里的缝合工具还在抖,纱布上全是血,滴滴答答往下掉。
她按的地方根本不对,心脏旁边的血管破了个口子,血正像喷泉一样往外冒。
“快拿吸血管!”
我抓过护士递来的管子,对准出血口。
血溅到我面罩上,糊住了视线。
楚晚晴“扑通”跪坐在地上,手里的工具掉在盘子里,叮当作响。
“快给止血药!
准备缝合线!”
我用胳膊顶开楚晚晴,膝盖撞开手术凳往前凑。
手伸到病人心脏旁边,全是黏糊糊的血,心脏在手里扑通乱跳,每跳一下都喷血。
“要不要启动体外循环机?”
麻醉师声音发颤。
“不用!”
我盯着血管破口,“拿夹子来!”
夹子“咔哒”一声夹住血管上游,血总算少了点。
我接过针线,穿进血管壁的时候,监护仪上的血压总算稳住了。
“血压升上来了!”
护士喊得带哭腔。
楚晚晴突然趴在旁边干呕,黄色的胆汁吐在手术布上。
“滚出去。”
我咬着牙说,手里飞快地打结。
“晚星姐……我……滚!”
第二针穿过去,血终于不流了。
我松开夹子,心脏重新跳起来,监护仪的声音也变得规律了。
最终,手术圆满成功,病人抢救回来了。
走出手术室,我摘下手套,扔在楚晚晴脚边。
上一世,楚晚晴在手术的关键时刻没拿稳手术刀,割破了患者的血管。
结果她当场崩溃,使得原本有救的病人出血过量去世。
病人家属来医闹了好多次,甚至在医院拉横幅讨要说法。
为了保全医院的名声,身为院长的父亲居然推我出去当替罪羊,保下了楚晚晴。
我只能引咎辞职,永远失去拿起手术刀的机会。
病人家属更是雇人每天恐吓我,要我还他们儿子的命。
走投无路之际,我只能向父母求救。
父母却冷眼旁观,不顾多年的养育之情,要和我断绝关系。
精神崩溃的我在下楼梯时不慎踏空,从楼上滚下去摔死了。
快咽气的时候,我心有不甘。
明明这一切都是楚晚晴的失误,凭什么我要替她去死!
我满心怨恨,发誓如果有来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思绪收回,想不到老天爷居然真的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重生了!
她瘫在地上,白大褂全是血,头发黏在脸上,眼神发直。
“术前没看清楚血管位置吗?”
我抓起记录单,“这么重要的血管,跟纸糊的似的被你弄破?”
她哆嗦着说不出话。
见她不说话我更是火大,抬腿一脚揣在她胸口:“人命关天的事情却被你当成儿戏,你配做一个医生吗?!”
上一世的所有愤怒与恨意,此时都尽数发泄在了楚晚晴身上。
这时我妈冲了进来,身后跟着我丈夫陈景明和一群医生。
她一看楚晚晴倒在地上满身的血,脸都白了,本能地往她身边跑:“怎么回事?”
我举起刚才的缝合工具:“问她。
问她怎么把病人血管弄破的。”
楚晚晴突然大哭起来。
“妈!
我不是故意的……血一下子就喷出来了……我好怕……”自从楚晚晴被爸妈认回来,她就总是用这招。
她是爸妈的亲生女儿,却在小时候被人贩子拐走。
这么多年过去了,才终于找回来,重新回了家。
爸妈心里觉得亏欠她,只要撒撒娇,就什么事情都能原谅她。
我妈立刻抱住她,连声安慰,“晚星你怎么跟妹妹说话!
她第一次动刀……第一次动刀就能拿人命开玩笑?”
我扯下口罩,脸上溅的血点还没干,“这手术谁批准她主刀的?”
陈景明清了清嗓子,开口替她辩解:“楚晚星,你对新人太严格了。”
“而且不是安排了你作为助手辅助吗,你怎么也不多留意?”
都发生这么严重的医疗事故了,他们却还像没事人一样替楚晚晴开脱。
“够了!”
我勃然大怒。
旁边的医生见我真发火了,一时之间也不好再开口。
“她连手术刀都拿不稳,你们就敢安排她当主刀医生?”
“如果今天不是有我,这个病人恐怕真要死在她手里了!”
“你们不去指责楚晚晴,反而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如果这个病人今天真的死了,你们以为医院能不受半点影响吗?!”
监护仪“滴滴”响着,像在敲鼓。
我看着楚晚晴躲在我妈怀里发抖。
“病人没事了。”
我对护士说,“送重症监护室。”
转身走向水池时,冷水冲掉手上的血,却冲不掉心里的火。
镜子里的我一脸血,眼神冷得像冰。
陈景明上前两步:“晚星……”我猛地截断他的话,攥着他的手腕拽到手术室墙上的南丁格尔誓言牌前。
“你抬头看看这个誓言,入行时背的誓词是喂了狗吗!”
“病人的心跳都快停了,你还能心安理得替楚晚晴圆谎?”
母亲和陈景明脸上闪过一丝动摇,却还是挡在楚晚晴身前。
“别拿第一次当借口,天天吹自己是天才医生,天才会把血管剪破?
我把楚晚晴叫到了办公室,其他人也跟了进来。
我捏着楚晚晴的手术记录单,纸页被攥得发皱。
消毒水味混着她身上的血腥味,在办公室里闷得人喘不过气。
“从今天起,你不能再上手术台了。”
我把记录单摔在桌上,纸上“血管破了”的红笔字格外刺眼,“去病案室整理三年来的手术失败记录,每天交一份检讨。”
楚晚晴瘫在椅子上,一听停职,她立刻瘪着嘴看向陈景明:“景明哥,我就是太紧张了......”陈景明挡在她身前:“晚星,她第一次主刀出错很正常,你何必这么狠?”
“狠?”
我笑了,抓起桌上的病例砸在他脚边,“她把病人血管剪破的时候,想过人家的命吗?”
楚晚晴突然放声大哭,膝盖一软就往陈景明怀里倒。
“我知道错了......你为什么非要逼我......逼你?”
我一把扯住她的胳膊,“这场手术是你自己说你没问题的,是我逼你做的?”
陈景明猛地推开我,眼神凶狠。
“林晚星!
你非要把事做绝?”
这时护士长推门进来,脸色发白:“外面好多家属在闹,举着横幅要告楚医生......”楚晚晴的哭声突然停了,惊恐地看向陈景明。
走廊里传来叫骂声,撞得办公室门直响。
我扯下墙上的排班表,用红笔把楚晚晴的名字全划掉:“从今天起,她负责给病人换术后的积液袋,什么时候能分清楚血管在哪,再谈上手术台。”
“你不能这样!”
陈景明想抢排班表,被我打开。
“我不能哪样?”
我逼近一步,闻到他衣服上楚晚晴的香水味,“我是该替她收拾烂摊子?
还是替她背黑锅?”
这话让陈景明后退半步,说不出话。
楚晚晴躲在他身后,指甲掐进他胳膊。
“林晚星!”
几个主任冲进来,“你停她职,经过医院同意了吗?”
我没理会,只盯着楚晚晴:“下周一开会,你准备好材料,把手术哪里做错了全讲清楚。”
推开办公室门,走廊里挤满了举横幅的家属。
我向家属解释了事情的详细情况,并保证不会再发生类似的医疗事故。
费了好大的功夫,我的口水都快说干了,才安抚好了患者家属的情绪。
哪怕闹来闹去,但医院是父亲一手经营起来的。
我不能让楚晚晴就这样搞坏了医院的名声。
我刚把最后一个家属劝到接待室,后背的手术衣已经被冷汗浸得黏在皮肤上。
走廊尽头传来父亲的秘书小跑的声音:“林医生,院长叫你去办公室。”
我有些疑惑:“院长今天不是休假吗?”
秘书闻言悄悄凑到我耳边:“是啊,但是好像是被您母亲和丈夫请来医院了。”
“而且院长脸色挺阴沉的,您等会说话小心点。”
心脏猛地一沉。
父亲是有名的医疗圣手,对待医学向来严谨认真。
我从小就陪着父亲,总看见他办公桌上厚厚的医书。
做医生这么多年,锦旗几乎像流水一样送进医院,都是被父亲治疗好的病人送来的。
他们感谢父亲,人人都称赞父亲医术高超,犹如再世华佗。
小时候我就暗暗发誓,要做一个像父亲一样优秀的医生。
但秘书却告诉我父亲脸色阴沉,这是为什么?
我带着疑惑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消毒水味里混着父亲常抽的雪茄味。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楚晚晴居然也在,正捧着我妈递来的燕窝粥。
“爸。”
我站在办公桌前,目光扫过楚晚晴躲闪的眼睛。
父亲没抬头,指尖敲着桌面上的文件:“这次手术事故,医院决定让你暂时停职。”
“事故?”
我笑了,“爸,是楚晚晴把血管剪破了,我救了病人,现在成了我的事故?”
楚晚晴突然放下碗,眼泪掉在燕窝里:“姐姐,你怎么还在怪我......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停姐姐的职......够了!”
父亲猛地拍桌,文件散了一地。
“楚晚晴是你妹妹!
她刚认亲回来,你就不能让着她?
非要把事情闹大,让医院名声扫地吗让医院名声扫地的人不是我!”
我往前一步,“是她拿着不合格的术前报告上手术台,是她操作失误差点害死病人!”
父亲面带愠色,语气威严又不可置疑:“晚晴在前期治疗的时候调查了很多患者的病情,这次只是一时失误而已。”
“反倒是你,我交代让你做助手,就是让你帮助晚晴,你却取而代之,占了晚晴的功劳。”
我有些不可置信,父亲居然维护楚晚晴到这种地步。
一向重视手术的他,居然把这么重大的医疗事故描述的好像不值一提。
而且明明是我在关键时刻挽救了患者的生命,现在却被认为是想独占功劳。
我控制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开口:“父亲,这么重大的事故,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接受停职,更不接受替楚晚晴背锅!”
父亲彻底失去了耐心。
“你再说一句!”
父亲指着我,手都在抖,“我已经决定了,你今天就把手术刀交出来,去后勤待着!”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把停职文件推过来,看着楚晚晴躲在他身后偷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漫开。
正想继续辩解,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院长办公室的门,是不是该敲一下再进?”
“我怎么看着像有人要把救命的医生当替罪羊?”
顾晏辰穿着白大褂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个银色的笔记本电脑,嘴角还带着点笑意。
他是省医院的主任医师,年少有为,医术精湛。
之前他曾多次邀请我去省医院任职,但我更想留在父亲的医院,为父亲的医院添砖添瓦,所以婉拒了很多次。
父亲皱眉:“顾主任,我们在谈家事。”
“家事?”
顾晏辰走进来,把电脑放在桌上,屏幕亮起来。
有很多医生护士听到动静,都凑到办公室门口围观。
“医疗事故,病人差点大出血死亡,这是家事?”
楚晚晴的脸“唰”地白了。
顾晏辰点开一个视频文件,正是今天手术的监控。
画面里楚晚晴握着手术刀的手一直在抖,突然手滑,刀刃划在血管上,血瞬间喷了出来。
而我冲上去抢过器械的画面清晰可见。
“这里还有术前谈话记录,”顾晏辰又点开一个文档,“楚晚晴把病人的血管情况说成‘很好处理’,实际上 CT 报告显示血管钙化严重,这是她亲手签的字。”
父亲的手指停在半空,脸色从红变青。
我妈想抢电脑,被顾晏辰轻巧躲开。
“顾晏辰,你什么意思?”
陈景明突然从沙发后站起来,刚才他一直躲在那里。
“我的意思是,”顾晏辰合上电脑,看向我父亲,“院长如果非要停林医生的职,那我只能把这些证据交给医管局,顺便说说贵院是怎么让不合格的医生主刀高难度手术的。”
空气瞬间凝固。
父亲盯着顾晏辰,又看看屏幕上的证据,手慢慢放了下来。
楚晚晴的燕窝粥洒在裙子上,她却浑然不觉,眼神惊恐地在父亲和顾晏辰之间打转。
“爸,”我开口,声音比想象中平静,“手术台上救回来的病人还在 ICU,他的家属还在等说法。
如果您非要颠倒黑白......我知道了!”
父亲猛地打断我,抓起桌上的文件撕得粉碎,“都给我出去!”
楚晚晴还想说什么,被我妈狠狠拽了一下。
陈景明瞪了顾晏辰一眼,跟着她们出去了。
我和顾晏辰也并肩离开。
一行人到了会议室里,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晏辰突然笑出声,白大褂袖口蹭过会议室的投影幕布:
我妈的咖啡杯在桌上磕出声响:
我已经决定离职,去顾晏辰所在的省医院。
但我手上还有几个患者的病情需要我来处理。
这些患者的病情都是我一直在跟,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今天约见的是准备做心脏移植手术的患者家属。
我特意吩咐助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的心脏超声图像,对面的患者家属王先生正捏着纸巾发抖。
五千万的心脏移植手术预付款协议摊在桌上。
我捏着手机站在楼梯间拐角,屏幕上陈景明的微信像条毒蛇。
消毒水味混着楼道里的灰尘,呛得人喘不过气。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摔断了脖子,耳边还留着楚晚晴假惺惺的哭喊。
脚步声从顶楼传来。
陈景明穿着便服往下走,手里拎着个黑色医药箱。
那是他藏违禁药品的工具箱。
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指尖飞快地在箱子锁扣上敲了敲。
顾晏辰没说话,只是脱下白大褂披在我肩上。
布料上还带着他身上的消毒水味,比陈景明身上的气味干净得多。
楼梯间的声控灯又暗了下去,只有陈景明的呻吟声和远处救护车的鸣笛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
我摸着口袋里的录音笔,突然想起上一世摔下去时,手里攥着的也是一支笔。
那是父亲送我的第一支手术用笔。
现在笔早就不见了,父亲也成了帮凶。
我关掉视频,继续看顾晏辰发来的手术直播。
他正在做一台高难度的心脏移植,胸腔打开的画面里,心脏在器械下有力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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