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楚南乔乖乖的点点头,就冲林浩然说道:
“这两次的施针手法,你看清楚吗?”
“我看得非常清楚,都记在心里。”林浩然非常肯定的回答。
听到林浩然肯定的话语,牧云山很是满意,背着手走回竹屋。
林浩然继续忙活晚饭,不一会功夫,就听他大声喊到 :“饭好喽,云山爷爷,乔乔,开饭啦。”
三人围在竹桌旁坐好,林浩然先是给牧云山和楚南乔一人夹一个鸡腿
“云山爷爷,乔乔,快吃吧。”
楚南乔俏皮的看着林浩然,没有说话,只是小口吃着鸡腿。
牧云山满脸笑容,吩咐林浩然去旁边的柜子上把那个酒葫芦拿过来,林浩然乖乖照做,牧云山拔开葫芦塞子后,一股浓郁的黄酒香气四散飘来,
“浩然,去拿三个小杯子过来。”
拿三个杯子?尽管满心疑惑,可林浩然对牧云山的吩咐向来是言听计从,没有半分迟疑。
牧云山接过林浩然递过来的杯子,把杯子分别放在三个人面前,林浩然提着酒葫芦把牧云山面前的小杯倒满,看着其余的两个杯子不知所措。
牧云山接过酒葫芦,往楚南乔面前的杯子倒了一小口黄酒,又往林浩然的杯子倒了半杯,说道:
“这黄酒最是能促进血液循环,增强免疫力,缓解疲劳,乔乔丫头少喝点,对病后的恢复百益而无一害。”
转头又对林浩然叮嘱道:“浩然,你多喝点,这两天你奔波劳顿,元气多少有些受损。好好吃顿饭,待养足精神后,再去练习站桩吐纳,调理一下身体。”
林浩然乖巧回答:“好的云山爷爷。”
牧云山举起自己那杯酒,没有招呼二人,就吧唧吧唧的喝起来。他很享受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光。知道这种相处时间短暂,所以更加格外珍惜。
林浩然吃完饭,收拾过碗筷,就来到竹屋外面,外面不时响起“嗯啊呼”的喝声。
楚南乔也走到外面,坐在离他不远处的小竹椅上,一边喝着话梅汁,一边观看着林浩然的一招一式。
一夜无话
金色的阳光丝丝缕缕,穿过茂密的竹林,轻柔地洒进竹屋。屋内瞬间被暖意包裹。
牧云山面向林浩然,郑重地对他说道:“医者首先要做到心无旁骛,无论患者是什么身份,地位。
浩然,今天就由你亲自施针,我在旁边为你坐镇,你开始吧。”
说完后,牧云山掏出银针递给他。
林浩然虽跟随牧云山学习本领很久,牧云山的医术他已掌握不少,可真正亲自上手实操还是头一遭,内心难免忐忑,掌心也微微沁出汗水。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刹那间,双目之中精光骤现。林浩然缓缓靠近楚南乔,目光紧锁她身上穴位,眼神中满是专注与谨慎。
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一根细长的银针,凑近穴位,先是试探性地轻轻触碰皮肤,确认位置无误后,手腕微微用力,银针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轻插入皮肤。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刚插入穴位不久,他的手指轻轻一弹银针的尾部,银针微微颤动起来,那颤动的幅度细微却均匀。
紧接着,他又将银针稍稍插入一点,再一次轻轻弹动,时而浅插,时而轻弹,节奏看似随意,却又好像遵循着某种韵律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控制着力道与角度。
楚南乔没有因为是林浩然在行针而产生畏惧心理,她只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林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