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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开局被校规抹杀小说结局

麦刻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幕上。血色的月光洒下来,给校园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阴森恐怖的色泽。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秦阳发出一声类似哽咽的抽气,失声喊道:“看地上!月光照到的地方!!”我们低头看向医务室内的地面。血红色的月光透过窗玻璃,在地板上投下了一个方形的光斑。但那光斑并非静止不动,光线边缘像是拥有某种腐蚀性,正在我们脚下的水磨石地砖上,慢慢地、一笔一划地……蚀刻出几个数字!就像有一支无形的烙铁,在地面上灼烧!那数字,赫然是一个正在飞速减少的倒计时!!00:08:5300:08:5200:08:51……“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秦阳猛地转过身,像疯了一样,一手指着墙上那个老式石英挂钟,另一手指着桌上那个亮着红光的电子钟,“它们……它们都停在21:17!...

主角:陈默热门   更新:2025-04-09 0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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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规则怪谈:开局被校规抹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麦刻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幕上。血色的月光洒下来,给校园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阴森恐怖的色泽。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秦阳发出一声类似哽咽的抽气,失声喊道:“看地上!月光照到的地方!!”我们低头看向医务室内的地面。血红色的月光透过窗玻璃,在地板上投下了一个方形的光斑。但那光斑并非静止不动,光线边缘像是拥有某种腐蚀性,正在我们脚下的水磨石地砖上,慢慢地、一笔一划地……蚀刻出几个数字!就像有一支无形的烙铁,在地面上灼烧!那数字,赫然是一个正在飞速减少的倒计时!!00:08:5300:08:5200:08:51……“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秦阳猛地转过身,像疯了一样,一手指着墙上那个老式石英挂钟,另一手指着桌上那个亮着红光的电子钟,“它们……它们都停在21:17!...

《规则怪谈:开局被校规抹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天幕上。

血色的月光洒下来,给校园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阴森恐怖的色泽。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秦阳发出一声类似哽咽的抽气,失声喊道:“看地上!

月光照到的地方!!”

我们低头看向医务室内的地面。

血红色的月光透过窗玻璃,在地板上投下了一个方形的光斑。

但那光斑并非静止不动,光线边缘像是拥有某种腐蚀性,正在我们脚下的水磨石地砖上,慢慢地、一笔一划地……蚀刻出几个数字!

就像有一支无形的烙铁,在地面上灼烧!

那数字,赫然是一个正在飞速减少的倒计时!!

00:08:5300:08:5200:08:51……“怎么回事?!

这怎么回事?!”

秦阳猛地转过身,像疯了一样,一手指着墙上那个老式石英挂钟,另一手指着桌上那个亮着红光的电子钟,“它们……它们都停在 21:17!

从我们进来就没动过!

时间是停止的!!”

我们这才惊恐地环视四周。

果然!

墙上的挂钟,秒针纹丝不动!

桌上的电子钟,数字顽固地停留在 21:17!

我下意识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也是 21:17!

但地上的血色倒计时,却在无情地、一秒一秒地向前跳动,逼近归零!

时间……根本没有停止!

是这里的计时器被动了手脚!

我们以为的安全时间,是假的!

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

那该死的第九条校规——注意环境变化和广播通知!

就在这极度恐慌的时刻,我的手还无意识地搭在那个玻璃药品柜的把手上。

也许是求生的本能,我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用力一拉,“咔哒”一声,柜门居然没锁紧,被我拉开了一条缝。

一股比消毒水味更浓烈、更刺鼻的气味猛地从柜子缝隙里钻了出来——是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福尔马林那种独特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借着血色月光,我看到柜子最深处的阴影里,赫然塞着一个东西——一个风纪委员戴的那种老式防毒面具!

黑色的橡胶已经老化开裂,其中一只圆形的镜片彻底碎裂了,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窟窿。

整个面具表面,沾满了暗褐色的、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

甚至还有几缕头发黏在上面!

心脏仿佛被
灯泡,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

希望!

就像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

“大爷!

开门!

快开门!

让我们出去!!”

陈默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冰冷坚硬的铁门,发出“哐哐哐”的巨响。

传达室那个装着毛玻璃的小窗户,“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推开了一条缝。

一张布满老年斑和深深皱纹的老脸出现在窗后,眼神浑浊,面无表情。

是学校那个出了名的、沉默寡言的老门卫,他好像从我入学起就一直守在这里,永远都是这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出入……要登记。”

老大爷吐出几个字,声音干瘪得像枯树皮摩擦,他慢吞吞地从窗户缝里递出来一本破旧不堪、封面都快掉下来的硬壳登记簿,还有一支笔尖都磨秃了的圆珠笔。

“登记?!

都什么时候了还登……”我急得想骂人,但陈默一把抢过了登记簿和笔,动作快得像是在抢救命药。

他急切地翻开登记簿,想赶紧签上名字。

然后,他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整个人像是被瞬间冰封。

我也凑过去看,想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登记簿翻开在最新的一页。

上面,用一种刺目的、仿佛还没干透的红色圆珠笔,清清楚楚地写着——陈默[我的名字]林小鹿秦阳 (后面还打了个问号,似乎登记的人也不确定)一共四个名字。

赫然就是我们刚才逃进医务室的四个人!

但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我们每个人的名字后面,都被人用同样的红笔,重重地、狠狠地打上了一个巨大而狰狞的红叉!

像是某种死亡标记!

而在我们名字下方的那一行,登记日期,用同样触目惊心的红色,清晰地写着:2022年 4月 7日。

那个日期……那个日期分明就是……三!

年!

前!

的!

今!

天!

老大爷那双如同死水般浑浊的眼睛,透过窗户缝隙,漠然地看着我们三个,嘴角似乎极其缓慢地、极其细微地向上勾起了一丝弧度,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怜悯:“登记簿上写着……你们……不是三年前的今天晚上……就已经从西门出去了吗?”

血液,在一瞬间,彻底冻结。

大脑一片空白。

我们……三年前就已经“死”在这里了?

或者说,“离开”了?


边!

楼梯!”

陈默目标明确,拉着我就朝通往大礼堂方向的西侧楼梯冲去。

刚冲下半层楼,手电光一晃,照亮了楼梯拐角平台处的景象。

我们四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猛地急刹车,差点一头撞上去。

体委张超。

那个校篮球队主力,壮得像头小牛犊子的家伙,此刻正以一个匪夷所思的姿势“站”在那里。

他的上半身,从胸口往上,包括脑袋和两条胳膊,竟然整个儿……嵌进了墙壁里!

就像那坚硬的水泥墙壁是块湿软的奶酪,而他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硬生生塞进去的。

墙壁边缘甚至能看到被挤压出的细密裂纹。

他的脸正对着我们下楼的方向,眼睛瞪得极大,眼白浑浊,瞳孔却缩成了针尖大小,里面空洞无神。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下巴像是脱臼了一样,发出干涩、嘶哑、像破风箱拉扯的声音,机械地、一遍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医务室……去医务室……那里……才是……安全的……医务室……安全……”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回响,在楼梯间里盘旋。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他胸前。

他的校牌,是翻过来的,露出了空白的背面。

但借着陈默手电筒边缘的余光,我清楚地看到,在那校牌的背面,用暗红色的、像是血迹的东西,印着一个……倒置的、图案模糊的校徽!

一股透骨的寒意,比刚才看到风纪委员时更甚,沿着脊椎疯狂地向上爬,直冲天灵盖。

“别信他!!”

林小鹿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利扭曲,“校规!

校规根本没提医务室!

礼堂!

地图上标的是礼堂!!”

陈默却死死盯着张超那半截嵌在墙里的身体,又飞快地扫了一眼通往医务室的另一条走廊——那条路确实看起来更近,光线也似乎稍微亮一点,而且……那边没有风纪委员的影子。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神里是激烈的挣扎。

礼堂是规则暗示的安全区,但路远,而且谁知道路上会碰到什么。

医务室近在咫尺,张超虽然状态诡异,但他重复的话……会不会是某种……提示?

“妈的!”

陈默咬碎了牙,猛地做出了决定,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听张超的!

赌一把!

去医务室!

快!!”

秦阳几乎是立刻
你到底是谁?!”

陈默厉声喝问,眼神冰冷如刀锋,手术刀的寒光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被抵住喉咙的“秦阳”,脸上的惊慌和伪装,如同面具般瞬间剥落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的微笑。

他不再挣扎,只是用一种非人的、冰冷的眼神看着陈默。

“轰隆——!!!!”

窗外猛地传来一声沉闷如雷鸣般的巨响,仿佛天空被撕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整个教学楼都似乎在这声巨响中震动了一下。

我们骇然望向窗外。

那轮悬挂在天幕上的血色月亮——那只巨大的、邪恶的眼球——瞳孔骤然收缩!

原本圆形的瞳孔,瞬间变成了一道狭长的、竖立的缝隙!

就像某种爬行动物的眼睛!

散发出更加不祥、更加冰冷的光芒!

与此同时,医务室那个破旧的喇叭再次发出了“滋啦”的噪音,随即,那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又一次响起,这一次,语速更快,更清晰,也更绝望:“紧急规则更正!

紧急规则更正!

医务室安全属性已变更!

安全时限,自进入该区域起计算,共计 19 分钟!

重复!

安全时限仅为 19 分钟!

超时逗留者,将被视为严重违规!

立刻撤离!

立刻撤离!”

19分钟!!!

我的目光猛地扫向地上那个还在不断跳动的血色倒计时!

数字已经变成了……00:00:0300:00:0200:00:01操!

我们从冲进来到现在,绝对不止19分钟!

我记得很清楚,我们跑过来、撬锁、观察、争论……至少花了……“我们待了多久?

从进来开始算?!”

林小鹿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几乎要崩溃了。

我艰难地回忆着,心沉到了谷底:“大概……至少……有23分钟……甚至更长……”时间到!!

就在地上血色倒计时归零的瞬间,医务室里所有能反光的东西——墙上那面落满灰尘的穿衣镜、药品柜的玻璃门、桌上那杯没喝的水的水面、甚至陈默手里那把锃亮的手术刀刀面——都开始泛起诡异的涟漪,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石子。

镜子里、玻璃上、水面上、刀面上……我们四个人的倒影旁边,
一个紧闭的金属药品柜的门,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变调,“妈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等等!”

陈默的声音陡然变得像出鞘的刀一样锐利,冰冷刺骨。

他一个箭步上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应该是刚才在医生办公桌上顺手拿的——刀尖闪着寒光,瞬间抵在了秦阳的咽喉动脉上!

动作快如闪电!

“你不对劲。”

陈默死死盯着秦阳的眼睛,眼神像鹰一样锐利,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你告诉我,三分钟前,是谁趴在门边,说自己从小就晕消毒水味,闻到就想吐,连进医院都要戴两层口罩?”

秦阳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喉结上下剧烈滚动了一下。

他试图转动眼珠,但陈默的刀尖让他不敢乱动。

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班长……老陈……你……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都什么时候了……先止血啊……我没跟你开玩笑。”

陈默手里的刀又往前送了一分,锋利的刀刃已经压迫着秦阳颈部的皮肤,似乎随时都能切开,“现在,你怎么就第一个抢着要翻药品柜了?

消毒水味儿突然就不怕了?”

陈默的目光缓缓下移,掠过秦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最终落到了他穿着白大褂(我们冲进来时他顺手从墙上衣架拿的)的下摆处。

“而且,我记得很清楚,你是体育特长生,高一那年为了抢篮板,脚踝严重骨折,打了一年的钢钉。

就算后来取出来了,你走路姿势也和正常人有点不一样,特别是左脚踝,比右脚踝要粗一圈,而且还有一道很明显的陈旧性手术疤痕。”

陈默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寂静的医务室里。

“你的脚踝……”我们三个,包括被手术刀抵着的“秦阳”,都不由自主地顺着陈默的目光看去。

秦阳的白大褂下摆略短,露出了他穿着名牌篮球鞋的脚踝。

那脚踝……怎么说呢……异常的纤细、白皙,皮肤光滑得像上好的瓷器,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或疤痕,甚至可以用“秀气”、“精致”来形容。

那绝对、绝对不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几、常年进行高强度篮球训练、并且脚踝受过严重粉碎性骨折的男生的脚踝!

我的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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