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的雇佣兵,“你的人已经处理完了。”
当江禾走近,覃言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几天不见,他瘦了许多,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左臂还缠着绷带。
但那双眼睛,依然如初见时般锐利如刀。
“江禾……”覃言不自觉地向前一步,却被苏毅狠狠拽回。
“真是感人。”
苏毅冷笑道,“我亲爱的弟弟终于来参加我的婚礼了。
可惜晚了一步,股权转让书她已经签了。”
江禾的目光扫过覃言惨白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那份文件没有法律效力,我已经向证监会举报了胁迫签署的情况。”
“那又如何?”
苏毅突然掏出一把手枪抵在覃言太阳穴上,“我还有最后一张王牌。”
教堂内瞬间剑拔弩张,所有枪口都对准了中央的三人。
记忆闪回到鳄鱼池边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江禾攥着硬盘的手指节发白,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在苏毅锃亮的皮鞋上。
“哥,覃氏的核心数据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