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欢萧长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公子你印堂发黑,需我冲煞》,由网络作家“咸鱼不翻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子你印堂发黑,需我冲煞》是作者“咸鱼不翻身”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欢萧长煜,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听到这个办法之后,赵兴兰纠结了一下,道:“那你多拿一些绣活回来,我可以多干一些的。”“好。”谢欢笑着答应。赵兴兰这身体,日常在家养着,还觉得虚呢,哪能多干?但这话她不能说,她一说,赵兴兰又该畏首畏尾了。瞧见他读书的事情定下了,谢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趴在谢欢和赵兴兰身上,软哒哒地道:“娘,姐姐,我一定好好读书,将来做大......
《全文公子你印堂发黑,需我冲煞》精彩片段
果然。
听到这个办法之后,赵兴兰纠结了一下,道:“那你多拿一些绣活回来,我可以多干一些的。”
“好。”
谢欢笑着答应。
赵兴兰这身体,日常在家养着,还觉得虚呢,哪能多干?
但这话她不能说,她一说,赵兴兰又该畏首畏尾了。
瞧见他读书的事情定下了,谢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趴在谢欢和赵兴兰身上,软哒哒地道:“娘,姐姐,我一定好好读书,将来做大官,好好照顾你们!”
“好好好。”
赵兴兰也被勾出了眼泪,但这一次却是满怀欣慰的笑。
谢欢见这一大一小在那哭,只好耐着性子,安抚了这个,又安抚那个,好不容易把两个人都劝好,让他们出去洗把脸吃饭。
等他们出去了,谢欢抻了抻酸疼的腰,无奈地摇摇头。
这日子啊,真是不好对付。
“欢儿。”
谢欢正想着,萧长煜忽然唤了他一声,她下意识地看过去。
萧长煜却摇摇头,没再说话,转身出去盛粥。
谢欢眨了眨眼,怎么了吗?
出去之后,萧长煜眯起了眼睛,双唇抿成一条线,他感觉的出来,这一次他从外面回来之后,欢儿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可他能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谢欢,无论是外貌还是一些爱好,都没有发生变化。
他本来想说谢欢变了个人,可到了嘴边,又觉得这话说的可笑,便没再说。
不管怎么样,谢欢还是谢欢。
在谢家准备吃晚饭的时候,袁夫人早早地回到了自己家现在住的客栈,将路上遇到谢欢算命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自己的丈夫,袁长兴。
袁长兴闻言,面色有一瞬间的凝固。
“长兴,那姑娘说我命里有一儿一女,你说我是不是还可以期盼一下?”袁夫人搂着自己的女儿绮儿,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没有看到袁长兴的异样。
袁长兴皱着眉,语气还算平和。
“丽娘,我看你是想孩子想魔怔了,这些年求医问药,求神拜佛,可你都没怀上,一个小丫头的话能信吗?说不定,是个江湖骗子。”
丽娘,是袁夫人的小名。
袁夫人对谢欢有天然地好感,而且谢欢救了她一命,她不许袁长兴诋毁谢欢。
“长兴,话不是那么说。你方才也听了,你看她哪点说错了?”
袁长兴有些不耐烦,“所以呢?她说不是你的问题,就是我和绮儿。若是我和绮儿的问题,难不成你还想要抛弃我抛弃绮儿?”
“我没那么想!”袁夫人忙道,“我只是觉得,这事情还有转机。”
袁长兴摆摆手,不欲再谈:“明天我们就回府城。”
“不!”袁夫人断然摇头,然后她泫然欲泣地看着袁长兴,哀声道:“长兴,你就答应我,明日带着绮儿跟我一块去见见那姑娘,好不好的,就见这一次,行吗?长兴,你不知道,这些年,有个儿子,都快成了我的执念,你家一脉单传,娘为了个孙子,暗地里哭了多少回,一双眼都快哭瞎了。你就当是再包容我一次,让我任性这一次,行吗?当我求你了。”
袁夫人和袁长兴是两情相悦,为情成亲,成亲之后,恩爱有加。
看到自己的夫人,为了这事儿,如此恳求,袁长兴有些动容,他拍了拍袁夫人的手背,柔声道:“罢了,我明天随你去看看,但丽娘,只此一次,绝无下次了。”
“好,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就好。”袁夫人喜极而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高兴的缘故,她觉得身上有些汗津津的。
袁长兴心里却在犯嘀咕,一个小姑娘,便是会点微末道行,也看不出什么来吧。
矿上没有几个安分的,萧长煜在矿上,靠着逞凶斗狠,才站稳了脚跟,却从来不把那一面展露给家人。
方才他是听见谢欢差点被活活打死去配冥婚,赵兴兰受了伤,才一时大意,露了凶相。
怕谢欢介怀,他伸手扶起谢欢,要将谢欢送回房间。
谢欢却扶着他的胳膊,摇摇头:“没事的,我在这看着也是好的。”
萧长煜看着她神色并没有什么不妥,便让她留了下来。
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着炉子,气氛却有些沉默。
过了片刻,还是萧长煜先开了口。
“以后离谢家远远地。”
这个谢家,自然指的是谢家老太他们。
谢欢挑眉看他,笑眯眯地点头:“嗯,我知道的。”
“哥哥!哥哥!”
正这个时候,谢乐和谢安听见外头有说话的声音,跑出来一看,瞧见萧长煜,立即惊喜兴奋地跑了过来。
两个孩子一块栽进萧长煜的怀里。
萧长煜摸摸他们俩的头,“乖。”
谢乐却瘪着嘴,差点哭起来:“哥哥哥哥,今天好可怕,奶奶他们要杀了姐姐,还伤了娘……”
“哥哥知道了。”
萧长煜面色一沉,抬头看看谢欢:“往后我就留在家里了。”
二房没个男人在,总是被人欺负。
他以前想着多挣些钱,养活家里,可如今哪怕再累一些,也要在家附近,不能任由家里人被欺负。
谢欢有些诧异,小姑娘原本对萧长煜,就不太了解,一则是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义兄妹,又不是亲兄妹,总是有避嫌的。
二是,萧长煜一直在外头,难得回来一趟,两兄妹说不上亲近。
自然了,就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
对于萧长煜的决定,她没反对,也没说认同。
“太好了,哥哥在家咯,哥哥在家咯!”相反,谢乐和谢安却高兴的不得了。
但两个人高兴了一小会儿,注意力就被鸡汤吸引了。
闻着瓷锅里,那飘出来的鸡汤香味儿,谢乐和谢安砸吧砸吧嘴,直勾勾地望着谢欢。
“姐姐,这里面是什么啊,好香啊!”
说着,两个人的肚子,齐齐发出一声叫喊。
两个孩子顿时羞红了脸。
却也不怪他们。
谢家穷,平常能够一日吃两餐白粥,就算是相当不错了,何况是鸡汤?
谢欢笑笑,速食鸡汤也熬的差不多了,她伸手想去拿碗,给他们俩盛一碗。
萧长煜截在她前头,长臂跃过她,从灶台一角,取了干净的瓷碗下来,然后打开瓷锅,望着里面是鸡汤,颇有些惊讶。
“谢家赔了我二两银子,我拿去换了一些鸡汤,回来加热的。”谢欢解释道。
萧长煜点点头,也不说话,盛了一碗递给谢乐和谢安,两个孩子捧着一碗鸡汤,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却看了看谢欢,将碗递了过来。
“姐姐喝,姐姐生病,要补一补的。”
谢欢心里一热,揉了揉他们俩的小脸,“你们俩喝,锅里还有呢。”
闻言,谢乐谢安对视一眼,才欢喜地喝起来。
语罢,谢欢的面前,就多了一碗鸡汤。
是萧长煜刚才一直没说话,默默地给她盛了一碗。
谢欢朝他笑笑:“谢谢。”然后接过来,也不矫情,直接喝了起来。
她这身体太差,确实需要补一补。
但,她没忘了萧长煜。
她给萧长煜盛了一碗,“哥,你也喝。”然后,又盛了一碗,“我去喂娘。”
萧长煜是个男子,伺候赵兴兰总有不便,就没阻拦,朝她点点头:“你小心点。”
“嗯,知道了。”
谢欢捧着碗站起来,慢吞吞地朝屋子里走去。
萧长煜看着她蹒跚的样子,眸子越来越深。
谢欢端着鸡汤走到房间里的时候,赵兴兰正好缓缓苏醒。
一睁开眼,看到谢欢走进来,赵兴兰便挣扎着坐起来,带着哭腔道:“我的儿啊……”
“娘。”谢欢忙凑到床边,“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哭什么。”
赵兴兰想到谢欢差点被活活打死,心里就一阵难受,谢欢安抚了她几句,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随后,赵兴兰闻到了一股极香的肉香味儿,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低头看着谢欢手里的破瓷碗,惊呼道:“这是……欢儿,你哪来的钱,买的鸡啊?”
赵兴兰当时被砸破了额头,迷迷糊糊的,哪里记得谢欢讹了谢家老太二两银子,她是知道,他们家吃不起鸡汤的,不免有些惊讶。
谢欢笑道:“谢家那边的人,打伤了娘你,李大爷来了就为我们做主,让他们给了二两银子做赔偿,我就是拿了里面的一些钱,买了一些剁碎的鸡块儿,炖了点鸡汤。”
她没说是自己出头讹诈的,要是说了,只怕赵兴兰更不能接受。
果然。
赵兴兰一听是李大爷,顿时连连点头,哑着声音道:“你李大爷,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啊。”
这些年,他们孤儿寡母的,李大爷没少照顾他们,只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李大爷也不好明面上做什么,便是有了粮食,都是私下里,偷偷让孩子们送来的。
为的就是,留着赵兴兰的清誉。
可见,李大爷的为人。
说着话间,赵兴兰咳嗽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一下子就憋红了。
谢欢给赵兴兰倒了一杯水,让她先喝下润润喉咙,见赵兴兰不咳了,她又把鸡汤放到赵兴兰的面前。
“娘,先喝点鸡汤,垫垫肚子。”
赵兴兰摆摆手,“不了,这鸡汤欢儿你喝吧,娘不用喝,娘不饿……”说着不饿,可赵兴兰的肚子,十分不配合的响了起来。
赵兴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因着谢欢这次突然病了,家里的钱都用在了她的病上,本来就为数不多的钱,根本支撑不住,所以,他们只能自己省吃俭用,赵兴兰已经有两日,没好好的吃上一口热的了。
本来她的身体就不好,这两日的虚耗,加上今日受伤,更让她看起来有一副油尽灯枯之相。
“娘,这鸡汤你就喝了吧,外头的锅里还有呢,够咱家里吃的。等会儿你要吃药的,空腹喝药可不好。”谢欢仿佛没听到方才赵兴兰的肚子叫似的,微微笑着,把装着鸡汤的瓷碗,塞到赵兴兰的手里。
赵兴兰不好意思再拒绝,将碗拿到手里,又苦笑道:“你这孩子,费那钱干啥,左右我已经是这样了,吃再多药下去也没用的。”
这些年,赵兴兰都成了药篓子,没少吃药但效果始终不见好,她自个儿都放弃了。
知道她是心疼买药的钱,谢欢便道:“娘放心,这回咱家遇到的都是贵人,村里的大夫,给我们抓药,没要钱。”
赵兴兰有些不知所措:“那可怎么好……”
见赵兴兰红着眼,谢欢笑道:“没事儿,等过些日子,我挣了钱,再还给他们,就当是咱们先借的。”
“你一个丫头,挣什么钱?”赵兴兰笑骂了一句,面上的沉重,却不见减少,显然没把谢欢方才的话,放在眼里。
谢欢咧嘴一笑,没解释,只催着赵兴兰赶紧把鸡汤喝了,又把炉子上煎好的药,端过来给赵兴兰喝下。
待亲眼盯着赵兴兰喝了药,谢欢端着碗便要朝外走,但她刚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盯着赵兴兰的床尾,那里放着一个快坏掉的木箱子。
“娘,这箱子放在这儿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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