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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精彩片段
“这两日东宫丢了件东西,你可曾见过?”
长胥祈神色怡然,语气松弛,似乎并没觉得这是什么举足轻重的要事。
柳禾哪敢放松,屏气凝神地回着话。
“东宫遗失之物,奴才当真不曾见过,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明知丢东西是将她带来此处的借口,柳禾却也无能为力。
男人歪了歪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可你若真不曾见过,我派去的人为何在你房间里寻到了这件东西?”
废话。
你的人当然听你的。
心下暗骂,柳禾嘴上却嗫嚅不已,“奴才斗胆,敢问太子殿下遗失的究竟是何物?”
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长胥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本就清贵无双的容颜逆着光,越发好看得耀眼。
“丢的是我的心。”
语气依旧轻悠悠,每个字组合在一起,却让柳禾瞬间体会到了五雷轰顶的滋味。
她没有听错吧?
长胥祈说他丢的东西是……他的心?!
小太监眉眼清丽,瞠目结舌的模样倒也好看得紧。
长胥祈眼角微弯如月,清远的视线始终围绕在她身上,随口道:“很惊讶吗?”
何止是惊讶,她的天都塌了。
她笔下这位温润如玉的完美君子,现在居然当着一个太监的面说……
他的心丢在这个太监那里了。
“殿,殿下……”柳禾讪笑着,冷汗津津,“殿下莫要同奴才说笑了,奴才当真不曾见过您丢失的东西……”
长胥祈微微拧眉,眸光依旧澄澈明净。
“我没有说笑,其实宫宴那日我并未醉到不省人事,若非有我默许,你以为老二当真能把你送上我的床榻吗?”
此话一出,柳禾登时倒抽一口冷气。
长胥祈这小子在诈她的话。
她不动声色,故意装作惊恐万分的模样后退两步。
“什么二殿下……太子殿下恕罪,奴才愚钝,实在不明白殿下要说什么……”
一旦承认了当初的行为是二皇子指使,不光长胥砚气急败坏要杀她泄愤,她在太子这里也彻底没了价值。
简单来说,一旦认罪,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何必同我装傻?”
长胥祈眼底覆上了一丝冷峭的审视,很快就被温和的悲悯取而代之。
眼前的小太监身着低等宫衣,粗糙的布料勾勒出细若无骨的腰肢,肌肤细腻皎白,确是宫中极品。
他眯了眯眼,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过来。”
柳禾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吾说,过来,”长胥祈语气加重了几分,如画的眉眼多了些强势,“莫非你连太子的话也不听了吗?”
吾,是上胥王朝太子的自称。
他拿出了太子的身份压她。
柳禾深吸一口气,低垂着眉眼躬身上前,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谨慎。
距离长胥祈只有一臂之遥时。
柳禾止住脚步刚要跪下回话,腰肢忽然被一只大掌猛地箍住,一把揽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惊呼,她就已经跌撞进了一个微凉坚实的怀抱。
沉沉的檀木香气萦绕鼻息,如他整个人一般寂静沉稳。
“殿,殿下……”
柳禾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了,小心翼翼地试图挣扎出来。
谁料长胥祈箍在她腰间的手掌力道却更大了。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生得好看?”男人语气温吞,温热的气息喷洒上她的耳廓,“我日后唤你柳儿可好?”
什么柳儿草儿,先放开她再说啊!
冷汗渐渐浸透了里衣,柳禾的心跳接连如擂鼓。
堂堂太子殿下,竟在私下无人时与小太监耳鬓厮磨,极尽暧昧,这场景既诡异又吓人。
不,不对。
长胥祈是她煞费苦心打磨出来的角色,没人比她更了解他。
柳禾可以百分百确定,长胥祈不是断袖更不喜欢太监,这些话绝不可能是他真心所说。
莫非……
他知道她是个假太监了!
更加强烈的后怕汹涌而来,柳禾猛地跪倒在地,趁机拉远了同他的距离。
“殿下……”她欲哭无泪,垂死挣扎着,“奴才可是个太监啊!”
长胥祈缓缓蹙眉,面色依旧无比坦然。
“我知道啊,是个太监又如何,宫中对食之事甚多,我自幼时起便早有耳闻。”
柳禾一哽。
再这么说下去,她对他的亲妈滤镜就要碎一地了。
宫里谁都可以对食,唯独你不行!
你可是太子啊!
久等不见柳禾吭声,长胥祈轻撩长衫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你既有心爬上我的床,我也有意将你留在身边,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瘦长漂亮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每个动作都极尽蛊惑。
“不若趁此机会离开老二,留在我身边,做我东宫的人。”
果然,长胥祈还是在套她的话。
柳禾彻底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最心爱的小祈祈没有变断袖。
既然顾虑已解除,她就可以安心演戏了。
“奴才愚钝,不懂宫廷之争,可太子殿下当真误会了……”
柳禾咬了咬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当日爬上殿下贵榻的确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想攀附权贵一步登天,所幸殿下宽仁,饶了奴才一命……”
长胥祈眯了眯眼。
攀附权贵……
那日金銮殿上,这小太监在面对父皇时大义凛然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寻常攀附权贵的贪生惧死之徒。
“若是如此,金銮殿上你为何一心求死?难道不是为了保全什么人吗?”
长胥祈收了最后一丝温和,如画的眉眼被凛然严刻取代完全。
柳禾欲哭无泪。
她就算是再多长十张嘴都解释不清。
难道要她说,我那时一心求死是因为想快点解脱,回到我的现实社会?
估计他会直接将她打成妖言惑众的异端之徒,立马摘了她的脑袋。
……
这倒是可以去问阿佩,这小子做不了假。
姜扶舟慵懒地挑了挑眉。
“嗯,接着说。”
“奴才到后厅传完话没多久,忽然听见走水的消息,正准备去帮忙,却恰好瞧见有人往太子殿下的酒壶里下药……”
男人狭长危险的美目一动。
就是这儿。
柳禾肩膀一塌,故意装作一副自认倒霉的模样。
“奴才一猜便是有人要加害太子殿下,生怕皇后担心,就把酒壶给就近换了嘛,谁知道换给了……”
此事无论怎样解释,给番邦少主下了药的罪名终究难以摆脱,倒不如就此认下。
她想赌一赌太子在上胥的分量。
最好的结果就是判她个功过相抵,当此事不曾发生过。
这样想着,柳禾略略抬眼,悄无声息地用余光观察着姜扶舟的表情。
也不知他信了没有。
男人眉眼轻垂,浓密的长睫遮掩了眼底的眸光,叫人根本看不出情绪。
“下药之人长什么样子?”
柳禾哪敢说跟自己一样都是二皇子的人,坦然地摇了摇头。
“模样倒是不曾瞧见,那人头垂得低,动作也快,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逼真些,她佯装努力回想。
“不过奴才可以确定,下药的是个宫女。”
宫女……
今日宴会前,他的人倒是的确曾瞧见一个宫女从后厅慌张而出,甚是可疑。
男人的指尖在案上轻点,一下又一下。
平缓有序的节奏听得柳禾后背发凉。
沉默了不知多久,姜扶舟终于发话了。
“所言非虚?”
“非虚非虚!”
见眼前的小脑袋宛如鸡啄米般疯狂点了几下,姜扶舟顿时有些哑然失笑。
有时精得满肚子鬼心眼,有时又呆憨得像个稚子。
真不知该如何说他才好……
“茶也凉了,今夜你便先回去吧。”
柳禾闻声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回去?”
结束得这么突然吗?
男人侧目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不回去,是把自己当娘娘了不成?”
柳禾缩了缩脖子。
她可不想给那吓人皇帝暖被窝。
既有了姜扶舟的话,柳禾这会儿宛如得了特赦令一般,一溜烟窜没了影。
上宸宫内。
姜扶舟却缓缓起身,冲着屏风后的暗门行了个礼。
“陛下,方才小柳子的话,您可都听见了?”
下一刻,暗门打开,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长胥承璜踱步而出,眉眼犀利锋锐。
“嗯,”长胥承璜随意坐了,盯着桌上未撤下的酒盏,“你觉得他的话是真是假?”
姜扶舟笑了笑。
“真假参半吧。”
一明一暗两人对此事皆是心知肚明,却还是在默默看着这小太监演戏。
长胥承璜抬手抚了抚下巴,若有所思。
“不过……既然他此举是在维护太子,想来也不会伤及皇后,且让他在阳华阁待着吧,记得再多派几个人盯着些。”
姜扶舟轻声应了。
“来,再陪朕下一盘。”
……
从上宸宫回去之后,柳禾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出所料。
深夜时分,二皇子长胥砚来了。
没等他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一直在等他的柳禾早已自己掀开被子一跃而起。
“不用麻烦殿下,我自己起!”
“……”
男人不悦地眯了眯眼,伸了一半的手没能碰到温热的身体,显得有些遗憾。
他沉下脸,“你今晚去上宸宫了。”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柳禾乖乖点头,打算跟他说说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叛我倒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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