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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精品全篇

六盘水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是作者“六盘水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想容周云易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天哪里凉了?就是你平日太惯着他,才养成了他这口无遮拦的性子。为了他好,你往后还是少惯着些吧。”钱氏被说的哑口无言,心中也更加委屈。今天这怕不是撞鬼了,被大伯打手板,被夫君骂,被儿子数落。一天没件顺心事,气得兀自回了房。这头陆二老爷来到陆洪令的书房门前,看见窗户纸上映出的正在奋笔疾书的模糊身影,径直跪在了书房前,大声说道:“大哥,都是我教导无方,才让妻......

主角:陆想容周云易   更新:2024-01-23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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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想容周云易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六盘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是作者“六盘水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想容周云易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天哪里凉了?就是你平日太惯着他,才养成了他这口无遮拦的性子。为了他好,你往后还是少惯着些吧。”钱氏被说的哑口无言,心中也更加委屈。今天这怕不是撞鬼了,被大伯打手板,被夫君骂,被儿子数落。一天没件顺心事,气得兀自回了房。这头陆二老爷来到陆洪令的书房门前,看见窗户纸上映出的正在奋笔疾书的模糊身影,径直跪在了书房前,大声说道:“大哥,都是我教导无方,才让妻......

《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晚间陆二老爷回到府中听说了白日之事,气得大发雷霆,

“平日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大哥一家待我们不薄,大嫂也是个仁厚的,让你们都敬着点儿。小孩子不懂事胡闹也就罢了,谁家孩子不吵闹。你,你竟也跟着胡闹!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想回亳州老家去!”

陆二老爷说着指着钱氏鼻子骂起来。他受大哥恩惠,一家人过的锦衣玉食,两个儿子也有好夫子教导着,以后要是也能入个一官半职,他们二房也能自己立起来。

“父亲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大伯父是当了大官没错,可您也没闲着不是。要不是您管理着庶务,大房一家哪能衣食无忧,还有大伯父上下打点的银钱,哪一文不是父亲挣来的。光靠大伯父那点俸禄,够干什么的呀。”

陆二老爷的小儿子,陆文杰不屑的说道。

“你这个不知好赖的东西,先不说做生意的本钱是你大伯父出的,就说你觉得我一介白身,这些年如何将这些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是你老子有本事吗?人家不都看在你大伯父的面子上卖我个人情。没有你大伯父在官场上立着,就你现在上学的那个学堂你都进不去!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外人扶你一把你都要磕头谢恩呢,更别说这还是你亲大伯父!”

陆二老爷越说越气,手指都戳到了小儿子头上,骂道:

“我看你那圣贤书是白读了!”

陆文杰被骂得不敢还口,心中却依旧是不服。

“父亲息怒,杰哥儿还小不懂事,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也是有的,现在你将这些都告诉他,想必他也是能听进去。杰哥儿功课学得不错,今日夫子还夸他了呢。”

陆二老爷的大儿子陆文贤,见父亲气得不行,赶紧劝道。

“哼,功课学得好也要多修修德行!你给我去外面跪上一个时辰,好好想想自己的那些话应不应该!”

陆二老爷说完就朝院子外面走去。

“一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哪?”钱氏追出来喊道。

“去给大哥道歉!”陆二老爷头也不回的走了。

“父亲真是的,今日我和母亲挨了罚,他不仅没有一句关心,还将我们一通骂。到底谁跟他才是一家人。”

陆想芝没好气的抱怨道,平日父亲可不是这样的,平时的父亲会给他们带外面铺子里好吃的点心,会给他们讲在外面看见的趣事。

“哼,父亲他又去......”

陆文杰才说了一半,就被陆文贤打断道:

“你给我闭嘴,父亲说的没错,你是该好好学学德行,还不去外面跪着。”

陆文杰不怕父亲,父亲不怎么在家,倒是怕这个平日就爱板着脸训斥他的哥哥,也只能乖乖去院子里跪着。

“哎呀,现在跪什么跪,估摸着你父亲要回来了再去跪,晚间的地上多凉啊。”

钱氏心疼儿子,就要去将他喊回来。

陆文杰回头巴巴的看着陆文贤,陆文贤一瞪眼,他只好无奈去了。

“母亲,这么热的天哪里凉了?就是你平日太惯着他,才养成了他这口无遮拦的性子。为了他好,你往后还是少惯着些吧。”

钱氏被说的哑口无言,心中也更加委屈。今天这怕不是撞鬼了,被大伯打手板,被夫君骂,被儿子数落。一天没件顺心事,气得兀自回了房。

这头陆二老爷来到陆洪令的书房门前,看见窗户纸上映出的正在奋笔疾书的模糊身影,径直跪在了书房前,大声说道:

“大哥,都是我教导无方,才让妻女无状冒犯了大嫂,我给你请罪来了!”

书房门打开,陆洪令急急走出来将他扶起: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原本今日罚了弟妹跟芝姐儿,我心中已是过意不去,你再这么说,让我如何自处。”

陆二老爷顺势起身诚然说道:

“我知道,大哥一心想向那些世家看齐,这才找了将军夫人来府里教规矩。陆家根基浅薄,大哥这些年在官场前行的很是不易,所以大哥不必说过意不去的话,这些我都晓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古人有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大哥这样做是对的。”

“你能这样想为兄很欣慰,快进来坐。尝尝我新得的茶如何,要是喜欢,打包些带回去。”

两人依次落座后,陆二老爷没有再提内宅之事,而是问道:

“侍中魏老大人已快年满七十,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将致仕,大哥可有想法?”

陆洪令如今是从三品,侍中乃是正三品。官职分为九品十八级,其中三品有个分水岭,正三品以上分为堂上官,以下分为堂下官。陆洪令的从三品就刚好卡在了堂下官,若能升到正三品,那也算正式将这个坎跨了过去。所以陆二老爷有此一问。

“有想法的岂止我一人,不过是各显神通罢了,就看最后花落谁家。”

陆洪令叹了口气答道,语气中有无奈,有不甘。他自负自己有大才,却苦于朝中无人,能走到今日,多少还是占了些侥幸。

“大哥有几分把握?”

陆二老爷追问道,京城有能力一争的,谁家没有能打点的关系,就像大哥所说的,各显神通。

“本来是一分都没有,如今却有两分。”

陆洪令脸上终于带上了几分笑意。

“哦?大哥此话怎讲?”陆二老爷坐直了身子,也来了些精神。

“你可知那日是谁救了景哥儿,又将其送回府来?”

陆洪令不答反问道。

“你是说这事的转机是周太傅?”

陆二老爷自然是听说了的,这时也反应过神来。

周太傅何许人也,那可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年仅二十出头就已经位列百官之首。以周太后对他的宠爱,让谁上去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陆二爷不解继续问道:

“若是有周太傅帮忙,那怎么会只有两分,那应该有九分才是?差那一分也是因为老天爷妒忌你。”

“是人家救了景哥儿,又不是景哥儿救了他。就算是景哥儿救了他,那也不能贸贸然就去求人相助,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我的想法是,借此机会多与那边走动走动,或许有人会看在这层关系上帮上一把,有的是惯会捕风捉影的人。”

陆洪令老谋深算,自然知晓如何利用关系,又不让人反感。

“大哥英明。”

二人越聊越有精神,这般那般的筹划起来。


“我看这手里中馈也迟早不保,老大这是联合起外人来演戏给我看呢,学什么狗屁规矩,这是给我老婆子添堵来了!”

陆老夫人重重将手边茶盏扫落在地,茶盏“啪啦 ”应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林婆子迅速将脚往里收了收,还是被茶水溅湿了裙角,却不得不继续宽慰道:

“老安人这是哪的话,大老爷最是孝顺不过,你看这么些年,几时拂过您的意?这么些年,大老爷一个撑起整个陆家,也极是不易。请了将军夫人来教导规矩,不也是为了整个陆府好。老安人您可别再多想,坏了母子间的情分。要不这样,明儿你就称病怕吵,让他们上大太太房里去学,您啊就眼不见心不烦,随着他们折腾去。”

“唔,就这么办吧。”

陆老夫人闭着眼,一副累极了的模样。林婆子也不敢再多言,轻轻给她揉按起太阳穴,助她松快松快。

刚出福寿堂的几人也不消停,陆想芝恶狠狠盯着前面款款而行的陆想容,阴阳怪气道:

“二姐姐这几日,也没少偷偷做功课吧。”

陆想容停住身形,缓缓转身灿烂一笑,像是盛开的花儿,瞬时晃花了陆想芝的眼,只听她道:

“是呀,确实没少下功夫。不过就三妹妹今日的表现来看,怕不是就昨晚临时抱了个佛脚?”

陆想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见在陆想容这讨不到好。立马换了副面孔笑着对罗氏说道:

“大伯母这支赤金如意簪真好看,可以送我吗?”

陆想容真是气笑了,

“眼皮子这么浅吗,一只赤金簪子你都想抢?”

陆想芝也学着陆想容方才的语气,笑着说道:

“是呀,就是眼皮子浅。不就是支赤金簪子吗,大伯母不会舍不得吧?”

说着还迅速出手,将罗氏头上的赤金如意簪拔到了手上。

谁知陆想容也眼疾手快,一下拔了她头上最贵的那支五彩翡翠簪,

“我也喜欢三妹妹的这支簪子,不如妹妹也送给我。”

说完又语气夸张的对罗氏说道:

“母亲你看,一支赤金簪子换了支翡翠簪子,我们赚了!赶紧走,一会儿三妹妹该后悔了。”

陆想容本不想搭理陆想芝,想着她上一世嫁给雍王做妾,后又因雍王谋逆,陪雍王全府一起被斩了头。父亲也险些受牵连,还是她苦苦求了周云易,这才保住陆府未遭连累。这一世还想着与她和睦相处,设法阻止她去跳那火坑,毕竟这一世没有周云易的庇护,陆家不知道能不能保全。可这陆想芝实在讨嫌,让她忍不住本能的想要挫挫她。

看着母女二人,果真拿着那支五彩翡翠簪就走,陆想蝶是目瞪口呆,陆二夫人跟陆想芝气得直跺脚。

胡氏免费看了场热闹,在福寿堂的气也消了些,牵着媛姐儿回了自己院子。

陆想容将罗氏送回萱堂,就去了德景苑。每日她都会来德景苑陪陪陆文景,陆文景好动,现在被要求卧床休养,没人看着他可不会乖乖就范。

来到德景苑,陆文景正坐在棉布包的小杌子上,钓着小池塘里的锦鲤。

正巧鱼线一坠,陆文景哎呦叫着将鱼竿甩起,拽起一条手掌长的红色鲤鱼。熟练的将鱼取下,又顺手扔进了池塘。

“怎么就下床了,不好好养着,以后落下病根可怎么得了。”

陆想容快步走过去,握住了他又要去拿鱼饵的手。

陆文景眼睛一亮,咧着嘴笑:

“二姐,我以为你今日不得空过来呢。”

“我不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陆想容戳着他的脑门教训道。

“我昨日都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你们就不信我,非让继续躺着。我头都躺扁了,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呀,我宁愿跟二哥三哥去学堂,认真听父夫子讲课。”

陆文景一脸不高兴,天天上学堂的时候,巴不得能好好在床上躺一天,这刚躺了几天,又怀念着上学堂的日子。

“好不好也不是你说的,请大夫来看过才行,大夫若说好全了,你明日就去学堂吧,也别在府里养惫懒了,落下功课。”

陆想容也知道可能关不住他了,只能妥协道。

陆文景欢呼一声,招呼小厮赶紧去请大夫。

经过大夫确认,陆文景的伤已经痊愈,陆想容也就安心回了花容居。

将军夫人离开陆府后,并未回将军府,而是去了国公府。先去见了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正在教身边丫头插瓶,看见她进来,将剪子放在案子上,接过湿帕净了手招呼道:

“兰丫头来了,快过来坐,我正有事找你呢,还未曾派人去请,你就巴巴送上门来了。”

将军夫人笑盈盈上前,规规矩矩行了礼,这才落座笑道:

“我这不是掐指一算,知道夫人想见我,这就自个儿过来了,哪劳烦您去请。就是学艺不精,没能算出来是何事,这不来问问您。”

“唉哟,就你这张嘴能诌。本来呢,我这都该颐养天年,万事不管的年纪了,偏生了个不省心的,每每谈及亲事,他都各种搪塞,说不是时候。二十有三的年岁了还不是时候,那几时才是时候?”

国公夫人絮絮叨叨,越说越气。

“公子他这也是为了娘娘,皇上年幼,娘娘垂帘听政虽有先例,但总有人说些不中听的,时日长了就怕人言可畏,让有些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公子这些年,助娘娘稳固朝局,费心费力,怕也是分身乏术,这才将亲事耽搁了。如今大局已定,公子会体谅您,给您娶个儿媳回来的,夫人就等着享福吧。”

将军夫人笑着道。

“但愿如你所说,不过等他自己找,还不知道又到什么时候。我这拟了份名单,都是我觉得合适的,你帮我看看,要是也觉着好,我那一塘荷花也快开了,到时办个赏荷宴,将这些闺秀请了来,相看相看。”

国公夫人让身边婆子拿来一份名单,递给将军夫人看。自己则继续说道:

“我们国公府如今已是树大招风,七郎也无需靠妻族来锦上添花,所以我选的都是些诗书传家的小门小户,平日里行事作风正派的人家,你看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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