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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玄学在线:父皇偷听我我心声训政》精彩片段
元祐帝眉头一皱。
他竟然忘记吩咐不许柳美人来参加这场宴会了。
元祐帝的好心情到此为止,他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
叶霜一眼看出来自己的爹在想什么。
【父皇估计是在想怎么忘记下令不许柳美人过来了吧。】
【父皇可能还在想,让她过来了也就算了,竟然还给她发了月饼,让她能够顺理成章地站起来,借着答题纠缠不清。】
元祐帝:“……”谢谢,倒也不必猜得这么准确。
柳美人回答完谜语后却没有坐下。
元祐帝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阴沉,“柳美人,你还有何事?”
叶霜也看向柳美人,须臾,眉头忽地一皱。
【不对劲。】
元祐帝下意识就想说哪里不对劲?想起自己听见的是女儿的心声后,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叶霜倒吸一口凉气。
【明明上一次见柳美人时胎象还很平稳来着,为什么这次会是早产之象?】
听见她心声的帝后以及诸皇子都震惊了。
柳美人早产?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柳美人。
柳美人腹中的胎儿此时才堪堪六个月。
若是早产,还能活下来吗?
叶霜将手放低,飞快地掐算。
她的确可以轻易看透一个人的生平。
但这就像是一份摆在面前的答案,前面的你扫一眼便能知道,更为深入的则需要你自己去翻。
叶霜现在就是在翻那些“答案”。
【让我算算……嗯???】
叶霜眼底震惊之色浓郁。
【谁能告诉我柳美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竟然以为父皇剥夺她的妃位是因为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所以要把他流掉??】
元祐帝不能理解,诸皇子也不能理解。
皇后稍加思索后,便能明白柳美人究竟是如何想法了。
柳美人以为元祐帝将她贬为美人是因为她服用偏方后才求来的那个孩子,所以在她看来,想要挽回元祐帝,只有将孩子流掉一个方法。
叶霜再次震惊。
【嘶——柳美人是不是疯了?为了向父皇表示她悔过的决心,来之前竟然已经服下两碗落胎药!就盼着父皇能够知道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了。】
元祐帝闻言震怒,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表露出来。
他的确不喜巫蛊之术,也不喜妃嫔为怀上孩子剑走偏锋去喝什么偏方。
他是皇帝,但他也是一个有舔犊之情的父亲。
元祐帝从未想过要杀死柳美人腹中的那个孩子。
否则当日便不只是褫夺妃位,同时赐下的还会有一碗落胎药。
但他没有这么做,便是想着待柳美人将孩子生下后,他自会寻一个无嗣的妃嫔抚养那个孩子。
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柳美人已经自作聪明地把孩子流掉了。
药效开始发作了。
柳美人神色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腹部,冷汗涔涔道:“陛下……”
元祐帝冷漠地看着她。
柳美人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然而她此时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断断续续地道:“嫔妾、嫔妾腹中的胎儿……”
她用尽力气才把剩下的话说完,落泪道:“求陛下宣御医……”说罢,便彻底晕了过去。
叶霜暗嘲,看来柳美人还没疯,还知道不能说自己把孩子打掉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柳美人怀的都是皇帝的孩子。
若是故意将孩子打掉,无论如何都要背上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
但她不说,谁知道孩子是她有意打掉的呢?
——即使是御医,也只能诊断出她喝了落胎药。
其余的妃嫔会可怜她,却不会怀疑她。
甚至如果不是可以听见自己女儿的心声,以柳美人方才那副痛苦的模样,元祐帝都不会怀疑她。
否则若是按照寻常的流程,应该是柳美人晕倒后,元祐帝唤来御医救治,然后御医再诊断出她喝了落胎药。
且分量不小。
后宫的妃嫔怀孕时都很谨慎,自然不可能随意喝下别人给的汤药。
只有那个时候,元祐帝才会怀疑是不是柳美人自己打掉的孩子。
元祐帝可能的反应有两种。
第一种,满意柳美人的做法,给予她褒奖。
第二种,元祐帝会让人去查。
去查是不是柳美人自己喝的落胎药。
柳美人既然敢给自己灌药,必然是确认自己的退路无恙。
所以即使元祐帝去查,她也可以安全脱身,只是少不得要伤筋动骨。
柳美人喝下那碗落胎药后,便开始了一场惊天豪赌。
赌元祐帝会满意她主动将孩子打掉。
赌她能够恢复昔日荣宠。
所有的思绪只在转瞬之间。
元祐帝冷声道:“来人,将柳美人抬到宫殿里去,另外再派一人去宣御医!”
大太监忙不迭应声:“是。”
元祐帝脸色阴沉。
如果不是柳美人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他现在就会让人把她拖下去砍了。
之所以让人去唤御医,也是想看看那个孩子还能不能救。
御医得知事关皇嗣后,匆匆地提着药箱赶过来。
叶霜看向元祐帝,皱眉。
【父皇不去看柳美人吗?】
元祐帝冷笑,谋杀他的孩子,还想让他去守着她?做梦呢!
【那我该找什么借口过去呢?柳美人这一胎本就是逆天而为,现在她又灌了两碗落胎药,若是我不出手的话,七皇弟只怕不能来到世上了。】
元祐帝一顿,他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寒声道:“朕去看一下柳美人。”
等孩子生下来后,他就砍了她!
皇帝要去探望,其余人也只能随驾。
元祐帝过来的时候,御医已经诊断出结果了。
元祐帝将妃嫔们挥退后,殿内只剩下他与皇后,以及年幼的公主。
元祐帝沉声问道:“如何?”
御医擦了擦冷汗,噗通一声跪地道:“陛下,臣无能……”
只一句话,元祐帝便明白了。
元祐帝额角的青筋绷紧,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看向自己的女儿,却又克制住了。
若是自己一直看着她,只怕她找不到机会救人。
皇后听见女儿的心声后,内心很是焦急。
从阎王手里救人……
还不知道她女儿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陛下,臣的儿媳给臣生了两个大胖孙子,臣很高兴,想跟您分享这个喜讯!”
叶霜思考后回复,恭喜。
“听闻陛下遇刺后,臣夜不能寐,恨不能入京来探望,请陛下一定要保重龙体!”
接着又是“自陛下登基以来,百姓如何,朝廷如何”的夸耀,大概意思就是,大夏没有陛下你万万不行!
所以陛下一定要保重龙体啊!
叶霜认真回复,谢谢关心,朕没事。
“臣搜罗到一本前朝的书,陛下有兴趣看看吗?”
书?
叶霜翻开奏折中夹着的书卷,封面赫然是几个大字。
——前朝野史。
叶霜下意识观察四周,见无人注意自己这边后,顿时神色严肃,一本正经地翻开书页。
如此过去小半个时辰,案几上的奏折几乎没怎么动。
没办法,实在是这野史太野了。
书卷的著作者非常懂得怎么勾起人的好奇心,不知不觉间,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元祐帝自然有发现她在走神看杂书,只是见她兴趣浓厚便没有管。
直到看完半本书后,叶霜才重新打开奏折。
“陛下,住在臣隔壁的方士炼丹把丹炉炸了,整个人都是黑黢黢的,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臣还见他误食自己炼出来的丹药后,着急忙慌地去找大夫,由此可见,那些方士都是骗子。”
叶霜忍不住笑了。
【虽然本意是告诫父皇不要学前朝末帝沉迷丹药,但是用这种诙谐的方式说出来还怪有意思的。】
元祐帝认同地点头。
叶霜继续翻开下一本奏折。
“陛下,当你看到这封奏折的时候,臣或许已经遇害了。”
叶霜微惊。
这是不小心把写着正事的奏折划给她了?
“不知陛下可曾听说瑞王娶妻之事?当地人都知道,瑞王的六任王妃纷纷在新婚夜暴毙而亡,尸体被人从王府抬出来,死不瞑目。”
“坊间传言,瑞王克妻,身上背负着诅咒。”
“故而除了有心想要攀附王府之人,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瑞王。”
叶霜神色古怪。
【一年之内克死七位王妃,这是什么扫把星?】
【瑞王……似乎是十九叔?去年才及冠,是父皇年龄最小的皇弟。】
【皇爷爷在世时对十九叔很是宠爱,驾崩之前还拉着父皇的手,叮嘱父皇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的宝贝儿子。】
【毕竟是亲爹的遗愿,再加上当时还有那么多大臣在场,父皇也不好拒绝,只能捏着鼻子答应下来。】
【皇爷爷驾崩时,十九叔也不过五岁而已,父皇可以说是又当兄长又当爹的。】
叶霜感慨过后,继续往下翻。
“臣家中有适婚女儿,因为担心惹来祸事,便匆匆为她定下亲事。然,瑞王登门拜访,言小女才貌俱佳,堪为王妃,坚持要娶她入府。”
叶霜将整本奏折看完后,眉头微微皱起来。
奏折的署名是当地县令。
被瑞王强娶的县令女儿结局与前面六位王妃一样,新婚第二日就被抬出王府。
县令悲痛之下去找瑞王要个说法,却被乱棍打出王府。
后续也曾多次求见,却不承想此举惹怒对方,全府上下三百口人被瑞王派来的暗卫灭了口。
县令当时在衙门处理公务,遂侥幸逃脱,当晚便写下这封奏折,让人快马加鞭送至京城。
他本人正在进京告状的路上。
叶霜从小板凳上下来,哒哒哒地跑到她父皇面前。
她仰着脸,将奏折双手递过去,“父皇。”
叶霜神色古怪,【宋丞相的女儿竟然一反常态地为了一个书生要死要活?】
她是听说过丞相府这位小姐的。
宋无思,当朝丞相膝下唯一的女儿,自幼受尽宠爱,生性孤高,难以接触。
如今她已办过及笄礼,想来丞相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
只是因着宋丞相想要将她在身边多留几年,便至今没有让她出嫁。
叶霜看向同样跪在地上的宋无思。
女郎不过二八年华,往日坚毅的眉眼低垂着,面颊湿润,显然是刚才哭过,眼眶通红。
元祐帝道:“起来吧。”
他视线一转,看向面带苦色的宋丞相。
元祐帝是知道宋丞相有多宝贝自己的女儿的,所以也能理解他为此告假的心情。
宋丞相拱手道:“陛下,臣有罪。”
虽然元祐帝不介意他隐瞒告假缘由一事,但作为臣子,往严重点说,他的做法就是欺君。
元祐帝本来也不生他的气,闻言摆手道:“无事,朕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既然爱卿身子无恙,那是因何告假?”虽然他已经知道宋丞相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但他是从叶霜的心声里得知此事的,所以在宋丞相看来,他应该不知道。
宋丞相心一狠,道:“臣……臣教女无方,让陛下见笑了。”
宋丞相将事情原委简单地说了一遍。
宋无思平日里会去茶馆听书,前些日子她在茶馆结识了一名以抄书为生的穷书生。
宋丞相对她的疼爱是实打实的,所以也不会限制她平日里的活动,更不会拦着她交友。
毕竟她向来有分寸。
谁料此次她却仿佛着了魔似的,不顾家里人的劝阻,非要嫁给那穷书生。
若是个人品端方才华横溢的书生便也罢了。
偏偏那书生才貌俱是一般。
最让宋丞相恼火的是,那书生已有正妻。
既有正妻还来招惹他女儿,莫不是以为自己脸大到可以让丞相嫡女与他为妾?
宋无思泪流满面,“爹,女儿要嫁给他,哪怕是做妾!”
宋丞相怒火攻心,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掌高高地扬起,寒声道:“你?!”
若不是理智撕扯着,又有皇帝在场,宋丞相只怕会不管不顾地一记耳光扇过去。
叶霜若有所思地看着神色痛苦的女郎。
脆生生的童音响起:“丞相伯伯,能让宋姐姐如此仰慕的书生,想必是个大才子吧?”
天真中带着一丝好奇。
童言无忌,宋丞相自然不会与她计较,勉强答道:“臣……不知。”
哪里是不知,只是实在拿不出手,不好说出来丢脸罢了。
叶霜仰头,声音清脆地道:“父皇,儿臣可以去见见宋姐姐仰慕的那位书生吗?”
元祐帝看向宋丞相。
宋丞相会意,深吸一口气,拱手道:“自然。”
以他的眼光来看,那书生一无是处,即便去了,也只是平白叫他在陛下面前丢脸。
但陛下要去,他也不能拦着。
马车摇摇晃晃,往郊外的庄园驶去。
宋无思在马车上默默流泪。
宋丞相既心疼,又心寒。
他闭了闭眼。
宋丞相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无思……”
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宋无思不说话,只无声地流泪。
马车在一处僻静的庄园停下。
才刚下车,便有一布衣男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色厉内荏地质问:“你们是何人?”
元祐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大太监厉声呵斥:“大胆!见了陛下还不快跪下行礼?!”
“陛下?”袁乘风愕然地瞪着眼睛。
大太监一扬拂尘,冷冷地盯着他。
袁乘风此时才反应过来,声调都有些抖:“我……草、草民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瑟缩着自己的身子,极力掩饰着害怕。
元祐帝抬眼望过庄园,忽地道:“爱卿,朕怎么记得,这处庄园是丞相府名下的?”
【当然是被这个家暴男要走的。】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懦夫,在自己妻子和宋无思面前一副嚣张的模样,一见到父皇便被吓得抖成筛糠了。】
袁乘风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想明白,皇上怎么忽然来自己的庄园了。
难道是为那丞相之女做主的?
在对上宋无思通红的双眼时,袁乘风倏地冷静下来。
又不是他要娶的。
是这个女人不知廉耻地要嫁给他,跟他有什么关系?
即使是陛下,也不能因此给他定罪。
思及此,袁乘风挺直了腰板。
宋丞相低声道:“回陛下,此处的确是臣的庄园。”
不过他疼爱女儿,便早早将地契给了宋无思。
谁能想到……
宋丞相冷冷地看一眼袁乘风,收回视线,拱手道:“既然来了,陛下不妨进去坐坐?”
元祐帝玩味道:“爱卿领路吧。”
他倒是很好奇,眼前其貌不扬的书生,究竟是凭着哪一点,赢得了丞相嫡女的青睐?
宋丞相在前面带路,身后的袁乘风无人问津。
宋无思回过头,泪眼朦胧地与他遥遥相望。
【我说怎么一向骄傲的宋无思会说出宁愿做妾也要嫁给一个穷书生的话呢,原来如此。】
【也难怪她方才哭得那般厉害。】
【换我我也哭。】
元祐帝听着自己女儿的心声,就仿佛隔靴搔痒般,怎么听怎么不痛快。
所以宋无思究竟是为什么要嫁给一个穷书生?你倒是说啊!
【唉……】
元祐帝也要叹气了。
奈何他不能暴露出自己可以听见她心声一事。
否则他相信,之后自己的女儿可不会再这般不设防了。
定然会想方设法不让自己听见她的心声。
一行人来到庄园。
宋丞相交代人上茶水后,在元祐帝的示意中坐下。
袁乘风正想跟着坐下时,却被大太监拦下,迎着他恼怒的目光,对方一板一眼地道:“陛下与丞相议事,尔还是莫要上前的好。”
一介白身,又没有陛下的许可,竟然还敢凑上去与陛下坐一起?
大太监眼底闪过讽刺。
袁乘风握紧拳头,脸上满是被羞辱后的涨红,嘴皮子都在发抖。
梅若寒忍无可忍,“休要在此淆乱视听!你当初上门求娶,当着我家中长辈的面亲口言说,其中分量又岂是你们腻歪时的胡话可以相比较?”
司徒修哑口无言。
梅少傅神色彻底冷了下来,拱手道:“请陛下为小女做主。”
元祐帝道:“毕竟是两家的家事,夫妻俩又闹到如此地步,便请司徒尚书入宫一趟吧。”
梅少傅没有意见。
派出宫的太监很快领着司徒炎回来。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司徒炎依言起身,早在来的路上,太监便告诉他陛下为什么召他入宫了。
他皱眉看向自己的儿子。
司徒炎为人古板,对待孩子的教育极为严厉。
偏生他的儿子格外贪玩,为此,童年时期不知挨过多少回他的戒尺。
若非有他时不时拿戒尺抽一下,司徒修至今都只会是脑袋空空的二世祖。
梅少傅便是被司徒修谦和有礼的外表欺骗,才让他做了女婿。
谁曾想自从分家后,司徒修便彻底撕开了那层伪装。
反正没人会在他犯错时拿戒尺抽他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当然,顾忌着他爹,司徒修还是有所收敛的。
否则他身边也不会只有桑雪一名侍妾。
——而且还遮遮掩掩不敢让他爹知道。
这会儿忽然被捅到他爹面前,司徒修说不害怕是假的。
像是老鼠见了猫,他战战兢兢地抖着身子,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司徒炎冷着脸,没多给他一个眼神,看向跟他儿子胡闹的那个白衣姑娘。
司徒修猛地松了口气,又惊觉不对劲,扑腾过去抱着他爹的腿。
“爹!儿子知道你定会对我不满,但桑桑她现在怀着我的孩子,还请爹手下留情!”
“你不为儿子想想,也该为你的孙儿想想吧!”
司徒炎额角青筋狂跳。
他深吸一口气,冷冰冰地吐字:“松、手。”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司徒修眼睛一闭,豁出去道:“那爹你保证不会伤害桑桑!”
司徒炎:“……”
他儿子究竟是为什么坚定不移地认为他一定会欺负一个弱女子?
司徒修死死地抱着他的腿不松手。
司徒炎干脆站在原地,看向桑雪。
“我很想知道……”
司徒炎顿了顿,“你究竟看上我儿哪一点?”
桑雪一愣。
她以为这位贵人会骂她不知礼义廉耻,结果没想到……
司徒修哀嚎:“爹!”你儿子是混账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没人要吧?
桑雪垂着眸思考,然后道:“民女……”
糟糕。
桑雪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来司徒修有什么优点。
她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
“司徒少爷很善良,他不会嫌弃我贫苦的出身。”
司徒修期待地看她,希望她能多举几个例子,帮他在他爹面前挽一下尊。
然而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下文。
司徒修:“……”就、就没了?
桑雪回避他不可置信的眼神。
是的,没了。
司徒炎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朝梅少傅拱手,语气诚恳,“是我教子无方,害令千金受苦了。”
“稍后我会让人往府上赔礼道歉。”
“至于我儿,任令千金处置,只需留他一命即可。”
司徒修大惊,“爹!”
司徒修置若罔闻。
梅少傅闻言,脸色稍微缓和。
但他没有直接应下来,而是看向自己的女儿,“若寒,你以为如何?”
他替她选的丈夫做出了如此令人心寒之事,梅少傅现在不敢随意替自己的女儿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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