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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集小说阅读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的小说,是作者“壶天晓”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其他小说,主人公卓施然秦端阳,内容详情为:的后厢大发雷霆,早已经不知道摔了几个碗了。“废物!都是废物!”言苍气得面色铁青,“她都被卓家赶出家门了,哪里来的这等本事!竟然能将消息传得这么快!”言苍的仆人面色紧张地站在一旁,生怕被迁怒,就连说话声音都小心谨慎了不少,“三爷,已经让人出去查过了,这消息并不是卓九让人散播出去的,反倒……是献王的意思。”“七皇子?”言苍的眸光一凛,“七皇子为什么要这么......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0 0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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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施然秦端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的小说,是作者“壶天晓”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其他小说,主人公卓施然秦端阳,内容详情为:的后厢大发雷霆,早已经不知道摔了几个碗了。“废物!都是废物!”言苍气得面色铁青,“她都被卓家赶出家门了,哪里来的这等本事!竟然能将消息传得这么快!”言苍的仆人面色紧张地站在一旁,生怕被迁怒,就连说话声音都小心谨慎了不少,“三爷,已经让人出去查过了,这消息并不是卓九让人散播出去的,反倒……是献王的意思。”“七皇子?”言苍的眸光一凛,“七皇子为什么要这么......

《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司空献眸光和声音都沉了下来,吐出了一个名字,近乎咬牙切齿,“言苍。”

卓施然其实在察觉到太后中蛊的时候,心里基本就将事情给捋过一遍了。

她猜,言苍大概还是不希望她和言家比试。

言苍只要还有点脑子,就能反应过来这实在是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赢了,在外人看来也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可能还觉得他们言家树大根深的医官家族,居然欺负卓施然一个初出茅庐的医者。

而若是输了,在外人看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

于是不想节外生枝,才对太后做了这手脚,要是成了,就可以说卓施然根本没给太后治好,还可以问罪于她,最后再摆出个御医院正不与卓施然计较太多的宽宏大量的姿态。

然后言苍只要出手给太后解了这蛊毒,就完美解决了。就连比试的事情,都可以揭过不提。

卓施然三言两语,将这个情况的猜测说给太后和献王听。

“当然,这只是我觉得较为合理的猜测而已。”

卓施然说着耸耸肩,“毕竟,言苍大概也想不到,我会托王爷一夜之间就把比试的事情传得京城人尽皆知,我没有按照他计划的方向来,兴许言院正现在就在哪儿气得摔碗呢。”

原本他们的情绪都因为太后此番中蛊的事情而异常凝重,听到卓施然这话,才被逗得轻松了几分。

而他们有所不知的是,卓施然先前的一番推测,不仅将真实的情况和言苍的心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就连此刻言苍的状态,他都已经说准了。

就在此刻,言苍正在御医院的后厢大发雷霆,早已经不知道摔了几个碗了。

“废物!都是废物!”言苍气得面色铁青,“她都被卓家赶出家门了,哪里来的这等本事!竟然能将消息传得这么快!”

言苍的仆人面色紧张地站在一旁,生怕被迁怒,就连说话声音都小心谨慎了不少,“三爷,已经让人出去查过了,这消息并不是卓九让人散播出去的,反倒……是献王的意思。”

“七皇子?”言苍的眸光一凛,“七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出这句的同时,屏风后头响起了一个沉静的女声,“还能为什么,之前卓九救回了那个老太婆的命,他们现在肯定想把卓九拉拢过去。”

言苍闻言冷笑了一声,“拉拢卓九?一个废物有什么好拉拢的。”

屏风后头那道沉静的女声短促地笑了一声,“卓九好歹也是卓家新一辈的翘楚,你这话也太不客气。”

“我说错了么?在世家,一旦被宗族轰出来就完了,她已经被轰出来了,而且还是两次,宗族享有的家族最好的资源也再也没法倾斜到她头上。”

言苍冷笑道,“修炼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就是再好的苗子,也需要家族栽培,卓九已经废了,七皇子拉拢的不是废物是什么?”

言苍挥了挥手,示意仆人退下,仆人出去之后,屏风后头的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她有着非常美丽的面容,雍容高贵的气质,发髻间插着的一只做工精良的凤钗,昭示着尊贵的身份——皇后。

只不过她眼睛里的神色,没有与她身份相配的从容大气,倒是透着些许阴暗的意思。

“大概也是黔驴技穷了吧。”皇后声音很冷,“那个老太婆,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手段来为七皇子筹谋什么了。就算是个废物,该拉拢她也得拉拢。”


“卓施然?!卓施然!卓九!我知道你回来了!开门!你开门!”

一听到这个声音,卓施然从灵魂上就觉得恶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还有遗留在身上的残念所致。

门外响起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端阳的声音,他在卓施然的府邸门口,一边拍着大门,一边喊着。

因为这府邸并不像卓府和封府那样,位于京城顶好的贵族区,所以周遭环境没有那么清净。

秦端阳这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目光。

嘎吱一声,府邸大门缓缓打开。

一袭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内,姿容秀丽,气质卓绝。

因为秦端阳大婚当天被她打断的腿尚未恢复,所以他是被担架抬过来的,此刻只能躺在门前地上。

卓施然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秦端阳无来由一阵火大,原本他都要过上大好日子了。

结果这女子竟是当众悔婚!还真的心狠手辣打断了他的腿!让他出尽了洋相!吃尽了苦头!

这么好的宅邸,原本应该是他的!可现在呢?他却只能窝窝囊囊地住在城东的一座民宅里。

该有的好日子没了,他爹娘每天唉声叹气,就开始怪上了他,干嘛不先好好和卓小姐过日子呢?非得出去拈花惹草。

于是已经大了肚子的‘花草’庄瑶瑶,日子就愈发难过了。以前秦端阳对她花言巧语的时候,说的都是将来肯定会大富大贵,还会做大官让她过好日子。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没有好日子,没有大宅子,还要在这小小民居里,挺着大肚子。

不仅要伺候腿断了的秦端阳,还要伺候他那两个就知道啰嗦抱怨的父母。

庄瑶瑶每天以泪洗面。今天她远远看到卓施然进了宅邸里,赶紧回去和秦端阳通风报信了。

卓施然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秦端阳。

秦端阳脸上露出个笑容来,带着谄媚的劲儿。

“小九,好小九,我已经知道错了,那个女人我也打发了,不会让你再受气了,你就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咱们俩往后好好过日子,好吗?”

秦端阳长得并不难看,还透着读书人会有的那种书卷气儿,但这阵子给熬得容貌憔悴,配上谄媚的笑容,就很有点猥琐的劲儿。

“咱们之间的情意你都忘了吗?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呢?”

秦端阳希望能从卓施然的眼睛里看出几分往日旧情来,但是对上的只是一双没有任何温度的清冷美眸。

秦端阳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僵住了。

“秦端阳。”卓施然的声音没有温度,“我那天最后和你说的话,是哪个字不够清楚吗?还是说你并不当回事,所以已经忘记了?”

“什、什么?”秦端阳脸色白了白,那天情况纷乱,他又承受着断腿的剧痛,早就已经记不清那天她说了什么。

“我那天最后和你说的是,秦端阳,你是真当我软弱好欺,不敢杀你?”卓施然看着他。

秦端阳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但还是很快恢复了谄笑,“我知道那是你一时气话。夫妻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呢,你说是……呃啊!”

秦端阳话音未落,就被直接扼住了脖子,他目光中全是惊恐。

在这一瞬间,他仿佛才忽然有些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子,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他用情蛊控制住了的,百依百顺的女子了。

卓施然目光凝着他,仿佛看着被掐着脖子待宰的鸡。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司空献怒道。

苏青虞没想到有人敢在皇宫前,七皇子献王眼皮子底下动手,所以没有防备。

等到意识到危险时,手已经被制到了身后!

咔哒!

先是一个金属圈将她双手反扣,另一个金属圈则是扣住了她的颈项。

金属圈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很是冰凉。

“你们……”苏青虞眸光一凛,当即挣了起来,可但却完全动用不了灵力和古武之力!根本挣不脱。

一个黑衣人冷声道,“别白费力气了,和我们走一趟吧。”

他伸手用力压着苏青虞的后背,一道内劲打进了她的身体。

“唔!”

她闷哼一声,喉间顿时腥甜散开,丝丝缕缕的鲜红从唇角滑落。

“你们大胆!”司空献怒不可遏,但却瞬间惊愕地看着她颈上的金属圈,“这是……缚灵圈?”

再看向黑衣人的面具,“你们是监察司的人?”

“监察司办事,王爷不该管的还是少管。”为首的黑衣人对献王的语气最多算是客气,连恭谨都算不上。

苏青虞脖颈上的正是监察司鼓捣出来的缚灵圈,能够压制被缚人的灵力。

监察司受大陆上的宗门直接管辖,地位和格局都超然得很,除了会监察试炼、从中物色厉害人才,以及断一些悬而难决的案子之外。

对皇室、贵族的权力倾轧或是婚丧嫁娶这些俗事都不感兴趣。

这样的机构,为什么会对她发难?

苏青虞咬唇,忍住脏腑剧痛,“监察司……为何抓我?”

“有人状告你数条罪状,证据确凿。监察司已经接受审理了,现在带你回去审问。”黑衣人一板一眼,就要带苏青虞走。

司空献挡在他们面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不是误会,带回去审过就知道了。”黑衣人不讲任何情面。

“可是……”司空献依旧挡在他们前头没有让开。

监察司通常只在有确切证据之时才会接受审理,而监察司审问人的手段,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刑。

监察司地位超然,在皇室面前也不落下风。

为首的黑衣人冷道,“王爷若是阻挠监察司办事,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司空献面色一寒,手中已经渐渐蕴力,瞧着竟是打算和监察司的人动手。

“王爷!”苏青虞急唤一声,她看着司空献,轻轻摇了摇头,那道内劲在她经络里肆虐,让她每一秒钟都疼痛难忍,“我行得端坐得正,我倒想看看……是谁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抬眸看着为首的黑衣人,一双杏眼里目光是毫不屈服的坚定,“听闻,监察司素来……公正。若我是清白的,到时还请……秉公惩处诬告我的对方。”

司空献急道,“九姑娘有所不知,监察司最会用刑!”

*

被带进监察司黑塔,关进刑房,绑上刑架。

一枚丹丸被塞进嘴里,入口即化,苏青虞顿时一个激灵。

“唔……!”她忍住喉间痛呼,嘴唇被咬得破碎,鲜血丝丝缕缕从唇角滑落。

献王果然实诚,监察司的确是最会用刑啊。

刚才那枚丹丸在嘴里一化开,苏青虞就迅速反应过来了,这是能让人保持清醒,提升五感的药,平时用能让人耳聪目明提神醒脑。

但用在刑前,则是为了让受刑人无法痛晕过去,只能硬生生扛着,保持清醒扩大疼痛的药。

那道在她体内肆虐的内劲,顿时如同烈火,仿佛要将她烧干净了!

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烧红了的利刃。

声音没有情绪。

“苏青虞,有人诉你没有医官牌便贸然给当朝太后行医,此事属实?”

苏青虞扯了扯嘴角,“属实。”

看来她果然没猜错,她抬眸看向眼前黑衣人,“言苍人呢?有胆子告黑状,没胆子当面对质吗?还是监察司就只听信一家之词?”

‘无证行医’本来就只是个自罚三杯的罪名,言苍既然告了黑状,肯定还有别的脏水要泼。

黑衣人无动于衷,继续道,“你剽窃偷习言家秘传的悬脉及抖针之术,众目睽睽,证据确凿。”

黑衣人放慢语速,一字一句问道,“你是从哪里偷习来的言家秘术?”

苏青虞定定看着他,同样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偷习。”

呲——!一声。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散开来,烧红的利刃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划下狰狞的伤痕。

那种痛……

痛得她浑身抽搐,黑衣人继续问道,“你是从哪里偷习来的言家秘术?”

她明明已经痛得抽搐了,那一双眸子依旧不屈,她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啐了一口。

“我呸。我没有……偷习。”苏青虞嘲弄地扯了扯被血染红的嘴角,“什么……公正的监察司,不过……不过也就是世家的走狗罢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偷习。就言家那点……三脚猫的医术,也配?”

“大言不惭。”一个身穿司礼黑袍的男人从角落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监察司一共七个司礼一个司正,分别代表七个宗门。

眼前这个司礼,衣角缀着的是慈航宗的纹样。

在他身旁站着的人,正是言苍。

言苍冷笑着瞟了苏青虞一眼,谄媚着对身旁的黑袍司礼说道,“大人,我没说错吧?此女目中无人,明明剽窃偷习,还无比狂妄。”

苏青虞忽然不难理解,就算是号称公正的监察司,只要不是机器,就会有偏心。

慈航宗本就是盛产医官的宗门,对言家这种医官世家自然更亲厚。

慈航司礼说道,“小姑娘,你不如乖乖认了罪,老实交代了。待受了应受的惩处,自然会放你离开,也能少吃些苦头。”

苏青虞弯唇笑了笑,明明已经狼狈至极,一双眼睛却依旧透亮无比。

“那好吧。”苏青虞轻轻说道,看着慈航司礼,“这位大人请过来点,我和你说……”

慈航司礼看她虚弱的样子,也不疑有他,凑了上去,“说吧。”

苏青虞杏眼微眯,一口血沫子直接吐在了他脸上,“言家的走狗……你要么杀了我……”


“胡……胡说!当、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 卓如馨磕磕巴巴,心中暗恨卓施然怎么忽然这么敏锐了!

其实从那天卓六爷看到她拔出玄炎剑之后的态度,卓施然就知道事情不一般,这两天边养伤边打听了些消息。

封家的灵力,越天才越霸道,这霸道不止是对别人,对自身也是一种负担。

所以封家子弟寿数都不长,越天才越英年早逝。

长此以往,注定消亡。

这么多年封家一直在想办法。

扶持能医善药的言家,作为专属医官。

家族剑阁铸造族剑作为武器,也作为封存力量的封印和容器。

所以封家英年早逝的情况已经很少见了。

族剑有灵,只有同样优秀的契合的人,才可能打开。

而秦端阳作为封家百年难遇的奇才,他的族剑除了他自己之外,从没有人拔出来过。

但卓施然拔出来了。

这足以证明,她的优秀,能与秦端阳媲美。

但如果只是这样,卓施然认为还不足以让封家如此重视,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比如……或许连族剑和言家都并不能控制住他灵力的自伤,而她作为能拔出秦端阳族剑的人,说不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功效。

如果卓如馨知道卓施然的猜测,肯定会震惊,因为她几乎已经猜出事情的大概轮廓了!

卓如馨:“总之,你别不识好歹!反正你也不爱读书!像武夫似的鲁莽!去了也是丢人现眼,不如给我。”

这是真话。

原主的命运里,嫁给秦端阳之后,各种被秦端阳嫌弃她才情不够。

真是离谱,一拳头能把他打出屎来的武力值,要什么才情?

卓如馨怕她不乐意,还继续加筹码:“往后我还让我爹在家族里给你母亲和卓淮优待一些。”

“我自己就有本事让他们过好日子。”卓施然觉得涮她也涮够了,决定结束对话,“至于长老们非要我嫁给秦端阳的理由?我不在乎。我都说了我对秦端阳无怨无悔你怎么就不信呢?”

看到卓如馨吞了苍蝇似的表情,卓施然开心地转身走向宫门。

车夫看到她出来,恭谨道,“九小姐,现在回吗?请上……”

车夫话没说完,就瞪大眼睛惊讶地看向她身后。

卓施然还没转身,就听到了那道低沉磁性的悦耳男声响起。

“卓九,这就是你说的……不会纠缠?”

卓施然想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只能说,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先前想着先搞清楚玄炎戒的事情,改天再向他当面致歉,顺带商量一下两人婚约的事情。

但没想到他居然跟上来了,那就……没法改天了。

卓施然硬着头皮转身,垂着头,“小爵爷,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反悔了。”

秦端阳深邃的眸子里却并不是怒意,看着她先前在宴厅应下赌约,后来去永寿宫给太后诊治,还有刚刚和卓如馨说话时,都像个骄傲的小孔雀似的。

此刻却垂着头像是斗败了的鸡。

秦端阳眸子里闪过一抹兴味的光,“哦?反悔什么?”

卓施然:“迫于家族压力,我没法放弃和你的婚约。”

秦端阳并不惊讶,既然她拔出了玄炎剑,两家的老家伙们就绝对不会放过此事。

“所以呢。”他淡声道。

卓施然:“所以我们不妨各取所需,达成合作。”

秦端阳挑了挑眉:“姑且不论是什么合作。你有什么是我所需的?”

卓施然目光清亮,不偏不移看着他,“言祈治不好你的,我或许可以。”

闻言,秦端阳眸子一眯,他原本随意搭在腰间族剑上的手,拇指略略用力一推剑柄,森然的利刃就从鞘里露出来短短一截。

只那么拇指长的一截而已!

杀气!

卓施然清楚感觉到了他身上陡然迸发出来的气势。

不愧为封家百年不遇的天才。

果然!好强!

车夫都快尿了,哆哆嗦嗦往后退出了几丈远。

“这是方才卓六告诉你的?”秦端阳冷声道。

卓施然:“不用她告诉我也多少能猜到。”

通过秦端阳的反应,卓施然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垂眸看向秦端阳看不出任何端倪的长腿。

“听说封世子在这次家族试炼中伤了腿,甚至一度无法站立和行走,之前我受情蛊控制没心思深想,后来仔细想了想,以世子你的水平,区区家族试炼,不至于到受伤如此严重的地步。”

“遭人暗算。”秦端阳声音淡淡的。

“就算是遭人暗算,以世子的水平,不至于被人伤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除非,是你自己……”

卓施然的未尽之言,两人心知肚明。

他太过天才,物极必反,霸道的灵力已经开始自伤了。

秦端阳淡淡看着她,“所以呢?就凭你先前给太后治了那几下,你就觉得你能治我?”

他也看出来了,要不是言苍这些日子在作梗,恐怕随便来个医官都能治了太后的毒症。

卓施然:“可你不能因为我刚才治的是小病,就觉得我治不了大病吧?要不咱俩打个赌?如果我的治疗对你有效果,你就跟我合作,我们名义上订婚,把长老那边先糊弄过去。”

秦端阳:“若你治不出效果呢?你没有我想要的赌注。”

卓施然抿了抿唇,这男人一语中的,的确是这样。

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豁出去了,反正脸皮厚惯了。

“那也没有办法。”卓施然说道,“你赌也得赌,不赌……”

“不赌你待如何?”秦端阳慢悠悠地问道。

卓施然咬了咬牙,“我就说你坏了我清白还不负责任,到时候封家下不来台一样得捏着鼻子认了。”

秦端阳:“……”

寻常女子把清白看得比什么都重,只有被用清白威胁的,哪有用自己的清白威胁别人的?

这卓九……当真是个奇人。

秦端阳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坏了你清白么?我记下了。”

说完,他拇指一松,玄炎剑重新入鞘,他不疾不徐迈步离去。

看着秦端阳的背影,卓施然问道,“小爵爷,你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他赶紧想要致歉。

但还不等言苍开口致歉,丹鼎司礼沉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留情面的威势。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座?”

就连自称都已经变了,监察司的司礼可以自称本座,而监察司的司正,则是可以自称本尊。

但通常情况下,他们也都是以我自称。

而现在丹鼎司礼却是换了自称,显然,已经有了不悦的情绪。

不止是自称,丹鼎司礼的身上还陡然爆发了一股灵压,直直朝着言苍落下去!

言苍虽然医术还可以,但他坐到了御医院正的位置之后,被权势迷了双眼,以至于在修炼上并没有那么上心。

加之很多医官本来都会对修炼疏忽些,所以言苍在修炼上并不如何,甚至在言家,他的修炼水平都排不上名头。

此刻丹鼎司礼这个灵压一压下来,言苍一瞬间就被这巨大的威压往地上按了下去!

“唔——!”言苍闷哼一声,就噗通一声朝地上跪了下去,而且眼看连跪都打不住,可能还得往地上趴下去!

还是慈航司礼用灵力帮言苍挡了一下,才没让言苍直接被压个五体投地的姿势。

慈航司礼出身慈航宗,按说也是个医官,所以在修炼上也不如丹鼎司礼。

所以他挡了一下之后,言苍还是被按得跪在了地上,连脖子都抬不起来。

言苍怕了,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着实太鲁莽,赶紧在这样的威压之下,艰难发出声音来,“大人——饶命!在下……知错了!大人……请恕罪!”

丹鼎司礼的威压这才慢慢卸去力道,但也没有全部卸去,依旧能让言苍跪着,只不过没有再继续摁着他的脖子了。

丹鼎司礼冷声道,“言苍,你既然这般废物,倾全族之力却连比都不敢跟一个姑娘比,只会处处使绊子的话,依本座看,你也别干了,趁早归田吧。”

言苍硬着头皮说道,“大人……教训得是,在下……不敢了。”

丹鼎司礼的声音依旧很冷,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人愿意来考炼药师,本座乐意之至,你若是觉得苏澜若是在浪费时间消遣本座,大可不必。”

“她若是考不过,便要接受监察司的刑罚,她对此心知肚明,并且欣然接受了。”

听到丹鼎司礼说到这里,言苍的眼睛亮了亮,“当真?”

他话音刚落,就被丹鼎司礼用灵力隔空扇了一耳光,啪一声还格外清脆。

丹鼎司礼继续道,“宗门本就超然,不该过多插手你们的私人恩怨,你要是再敢把你的私人恩怨拿来烦本座,敢这样同本座说话,质疑本座的话。本座会让你生不如死!”

言苍再不敢吭声儿了。

而且从之后慈航司礼的态度看来,言苍觉得可能自己今日之举,连慈航司礼都有些得罪了。

从监察司出来之后,言苍心里就有了计较。

很快,一些消息就开始在京城里传开了。

苏澜若并没有去打听这些,她一晚上都在为了翌日的考试做准备,要说考炼药师于她而言,难也难,不难也不难。

她本来就身负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对所有力量的掌控都非常细致且全面。

难的部分就是,得把这个世界的灵材药草与自己概念中的药理融会贯通。

好在于她而言,这不算难,只是要费些时间。

于是她一晚上都没合眼,就在库房里忙活着,正好卓家给她置办的嫁妆里,就有着各种各样非常全面的灵材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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