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文康蒋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三月含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由他来接任县令一职再好不过。还有几天才到接任的日子,蒋文渊哪也没去,就在家陪家人。有一件事令蒋文渊十分纳闷。别家的小姑娘都喜欢好看的衣服首饰,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他家的宝贝女儿倒好,每天起来后,不是跑厨房给水缸放灵泉,就是跑后院菜地。除此外,还会给觅食的鸟儿,撒一小把粟子,喂一些水。给菜地拔拔草,捉捉虫,浇浇水。其中最宝......
《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蒋禹清被拐之事,算是其中恶性案件了。因而,很得青州百姓的爱戴,他对青州很是很有感情的。
如今任期满即调任回京,自然不希望接任者是个贪婪的草包货色。
正好蒋文渊高中探花,又不愿意留京。他联想到镇国公府与蒋文渊之间的渊源,灵机一动,当下就与镇国公府提了提。
于是这青州下任县令一职,就这么惊喜又意外地落在了蒋文渊头上。蒋文渊一片赤子之心,这里又是他的生身之地。由他来接任县令一职再好不过。
还有几天才到接任的日子,蒋文渊哪也没去,就在家陪家人。
有一件事令蒋文渊十分纳闷。
别家的小姑娘都喜欢好看的衣服首饰,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他家的宝贝女儿倒好,每天起来后,不是跑厨房给水缸放灵泉,就是跑后院菜地。
除此外,还会给觅食的鸟儿,撒一小把粟子,喂一些水。给菜地拔拔草,捉捉虫,浇浇水。
其中最宝贝就是她种的那个叫红薯的东西。听她的意思,这东西不仅好吃,而且产量很高。
陪着女儿的时间越多,蒋文渊便越觉出宝贝女儿的不凡来。比如说,她给鸟儿喂食的时候,会指挥鸟儿给青菜捉虫。那鸟也神奇只吃虫子,不伤菜叶分毫。
无论是家里养的家禽还是村里的猫猫狗狗,甚至是村霸大鹅,似乎都格外的亲近自女儿。
据她奶奶说,有两天小家伙心血来潮,自靠奋勇的去喂鸡,那两天家里的蛋比往常多收了一倍。
不仅如此,她从出生起,哪怕在最炎热的蚊子成堆的夏季,也从未被蚊虫咬过哪怕一个包。明明身处同样的环境,家里的小子们包括大人们,都是大包小包不断。
比如,她给菜浇水。只要把手放到菜根处,便有一股水流自她的指间流出来。而且,但凡被她浇灌过的菜地,不论种的是什么都疯了一样的长。
就像眼前的黄瓜,明明同一批出的秧子,别家的才刚刚爬架子,他家的黄瓜已经摘了两茬了,个头大不说,味道也是出奇的好。他寻思,自己若哪天在官场上混不下去,辞官回乡靠着女儿种菜卖也能发大财。
好在这是自家的后院,家里人又有意保护,便是孩子们也一再受了叮嘱,轻易不让外人进来。故而,也没人知晓女儿的神异之处。
因此,对于女儿格外宝贝的红薯,他也多出几分期待来。
最初种下红薯时,蒋禹清怕赶不上时节,便多浇了些灵泉水催芽。甚至用上了异能,虽然只是很少一丁点,但不过六七天的时间,芽苗便已经长的足够高壮。蒋禹清便指挥着家里的大人们,剥下薯苗分种,之后又浇上了灵泉水。
如今十多天过去,这些薯藤已长的足够长,铺得满地都是。是时候,插扦移植到大田了。
蒋禹清估算一下,这些藤子剪下来后,至少能种一亩多地。
她拉着拉老爹的胳膊,指着红薯藤道:“藤藤,长长,种种。”
蒋文渊一愣,温柔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这不是已经种好了,你看他们长的多好。”
蒋禹清只恨不得自己立刻长大才好。明明几句话就能表达清楚的事,沟通起来简直比翻山越岭还难。
“剪剪!剪剪!”
“乖宝,你是想要剪刀吗?”
“嗯。”
“好,你自已待着别动,爹爹回去给你拿。女儿奴的蒋爹,自是女儿要什么给什么。很快他便拿了把大剪刀回来。
蒋禹清选了一根粗壮的长长薯藤,示意他剪下来。亲自从薯藤根部起搂,摘掉三根叶片,往后留两片叶片,示意他剪下。之后又挖了软泥堆了条小小地垄,将剪下的薯藤挖了个小坑埋进去,拍了拍:“节节,种种,叶叶,留留。”
蒋文渊是个懂农事的,立即就明白了,红薯可以插扦。这样一来,便可大量繁殖。想到这,他立即两眼放光。又问了女儿大概的栽种距离,便跑回去同他爹商量去了。
从前也没种过这东西,后面地里的剪下来能种多大面积,大家心里都没数。
所幸家里还有两亩田,因为地势高不好灌水,放在那里一直没动,正好拿来种红薯。能种多少种多少,剩下的种些黄豆豌豆什么的,总不会浪费了。
蒋家的爷们个个都是种田的好手,包括蒋文渊在内,有一个算一个,卷了裤子下田。犁田,耙土,起垄,下基肥,不过两天时间就把两亩田归整好了。
这期间,秦珏带着景衍又来找过蒋文渊一回。当舅甥两个看到新出炉的探花郎,卷着裤腿撅着腚,抡着锄头在地里刨土时,下巴都快要掉来了。
结结巴巴道:“伯益兄,你、这是干嘛呢?”(伯益,蒋文渊的字。秦珏比蒋文渊小一岁。)
蒋文渊放下锄头,拿袖子随意抹了把汗水道:“你怎么来了。我这翻地呢,打算种点红薯。”
“红薯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这种作物?他在青州三年,田间地头没少去,自认寻常的粮食作物还是认得的。
蒋文渊道:“我之前无意间救了一位老道长,他送我的种子。说是海外番邦之物,产量很高。
我打算试试看,若是种出来了,百姓们也能多一种果腹的粮食。
那苗子我已经育好了,在就我家后院,观之若是想看,直接去我家后院看看就是。”
秦珏点头:“我自当去瞧瞧。”
两人回到家,谈完了事。蒋文渊果然领他去了后院看红薯。
看到满地翠绿的藤蔓,秦珏疑惑道:“这玩意也没见着有多特别啊,况且这藤萝都铺满地了,也没见它开花结果。你该不会是让人给诓了吧?”
蒋文渊摇了摇头,煞有其事道:“应该不能吧。
那老道长说,果实是长在地下的,大概每年九、十月间成熟。哎呀,反正也就试试,就算不成也没什么,了不起吃叶子了。”
既然种地的都这么说了,秦珏自然也没再当回事。
家里来了小客人,哥哥们又都不在,蒋禹清便自告奋勇的招待景衍。当起了小导游。
先是带着他去后院摘黄瓜,两人一人摘了一根大黄瓜,拿回去洗了,抱着黄瓜,排排坐在屋檐底下啃。啃到一半儿,听到院子外头竟然传来蝉鸣声。
蒋禹清耳朵一动,顿时黄瓜也不啃了。跑回去找她娘要了把巴掌长的小铲子和一个罐子,领着景衍跑到家门外头的大香樟树,挖知了去了。
蒋禹清上辈子就挖过不少知了幼虫,拿回福利院用油炸了,就是孩子们难得的美味。
经验还在,吭哧吭哧的刨了一阵,竟然真让她挖出了好几只。
几个小男孩儿从旁边经过,好奇的看着两人。其中一个胖小子朝她的罐子里看了看,咧着漏风的门牙道:“小胖妞儿,你们挖了不少啊。一起玩呗!”
蒋禹清瞪了他一眼:“你,胖!”明明自己都快胖成球了,是怎么好意思说她胖的。而且,她这是婴儿肥好吗?婴儿肥,懂不懂!
真真正正的衣锦还乡。
到了家门口先拜谢了父母兄长,紧接着便由族长带领去了蒋氏宗祠叩拜祖先。
年近六十的老族长喜的老泪纵横。在他的手里,家族里不仅生出了女娃,还出了个探花郎。将来去地下见了祖宗,他也是脊梁骨最挺直的那个。
拜完祖先,蒋家的宴席便正式开始了,流水席连摆三天。
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村的,不据什么身份姓氏,在这三天之内只要真心的道贺一声,就可以坐下吃饭。
回到家。蒋家人齐聚一堂,围着蒋文渊又是一阵稀罕……
是夜。夫妻二人洗漱完毕。
蒋文渊从后面将妻子拥在怀里,下巴搁在陆氏的肩膀上。“婉娘,我离家这么久,你可有想我?”
陆氏娇嗔的轻捶了他一记,羞涩的嗯了一声。
蒋文渊抬头亲了亲娘子的发顶:“我也想你,在京城的时候每天都想你和孩子们。”
陆氏偏头看了一眼:“我可是听说,京城的贵人老爷们最喜榜下捉婿,竟是没捉着你么?”
蒋文渊轻笑一声,手上颇不老实的捏了陆氏一把道:“我让阿平去看的榜。”
陆氏哼了一声表示满意:“那打马游街的时候呢?就没有小娘子丢荷包什么的?”
蒋文渊俊秀的面容顿时显出些不自在来,轻咳了声,底气略有些不足:“自是有的,不过我都躲了。家有美玉,如何还看得上顽石。”陆氏这才满意了:“哼,算你有良心。”
蒋文渊不满道:“娘子,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夜色正好,我们不如安置了罢……”
(此处省略五千字)。
一连几天蒋家都是人来人往,门庭若市,高朋满座。
待热闹散去,日子回归平稳,陆家方才同他说起,他离家的这些天家里发生的一些事。
听说宝贝女儿差点被拐卖,蒋文渊瞬间热血直冲头顶,啪一掌重重击在桌面:“竖子尔敢!”,后来听说罪魁祸首已被处刑方才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听到蒋禹清抓周,卷了整张台子的东西后,又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直呼我女儿霸气。
再有几日便要上任了。
蒋文渊决定这几日除了必要的应酬,其余时间都在家陪家人孩子,尤其是宝贝女儿。
想到宝贝女儿这么小,就遭了那样的罪。如果不是秦珏及时找回孩子,等待她的命运会是怎么样,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他不敢想象。
因为这个,他又备了重礼,专门去感谢了秦珏一通。本来蒋家已经就此事已送过谢礼,可蒋文渊此次亲自前来致谢,足可见这是个重情义品性高洁的人。
秦珏很是欣赏他,有心与他交好。
正好,两人一个是青州现任的主事人,一个是即将接任的主事人。
若说之前都是面子上往来,有了这遭,秦珏是真真正正的把蒋文渊放在了与自己同等的、朋友的位置上,推心置腹的与他说了些官场上的禁忌。
言明今后若遇到棘手之事,可去信京中平阳候府问他。
蒋文渊这才知道,秦珏竟是平阳候府的世子。而自已能回老家青州任职,这其中也有秦珏的手笔。只是不知,他堂堂一个候府世子,为何会甘心居出于青州这个一个小地方好几年?
当然,他也只是心中好奇罢了。并不会真的去探究别人的隐私,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德。
秦珏在青州三年,不贪不腐,将青州治理的极好,虽不到路不拾遗的地步,但抢盗之事也少有发生。
在产房内的接生的三个女人更是被这异象惊得险些跌坐在地。
直到听到婴孩的啼哭声,这才勉强定了定心神,开始清理眼前孩子和产妇。
待看清婴儿的腿间,并没有那根小把儿后,婆嫂三人都愣住了,心头不约而同的涌上一阵狂喜。
大嫂林氏惊喜的欢呼:“祖宗保佑哦,竟然是个女娃娃。娘,恭喜您有孙女了。”
二嫂朱氏也是喜不自胜:“太好了,咱家终于有女娃了,终于不再是和尚庙了。”
老胡氏欢喜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啊。我老婆子也有孙女了,我老蒋家也有孙女了。”
随后,她又赶紧转过身,对着力竭的三儿媳欣喜道:“老三家的,你听见了么,是个女娃娃,女娃娃。
咱们蒋家终于有女娃娃了,你是咱老蒋家的大功臣呐。”
陆氏听闻,疲惫又嘶哑的嗓音道了声:“真好!”嘴角含着笑放心的睡了过去。
几人麻利的清理了婴儿,扎好脐带,用柔软的襁褓裹好。
二嫂朱氏轻扒着襁褓的边缘,看着孩子柔声说:“咱们家的孩子长的可真好,白生生水灵灵的。
我就没见过谁家刚出生的孩子,有这么水灵的。你们看孩子的额头,中间是不是有一朵红色的莲花。”
大嫂林氏接过话:“像刚刚金光里的那朵莲花。”
老胡氏爱怜的伸手轻触了触孩子额心,声音有些缥缈“也不知是天上的哪位仙家托生到咱们家来了,这是咱家的福气。
把孩子抱出去,给 爷们看看吧,小心着点。”
林氏应了声,再度拢了拢孩子的襁褓,小心的抱着孩子出了房门。
门方一打开,等候的人群就一股脑围了上来。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林氏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大声道:“是个女孩儿。”
大家再一次呆住。
蒋老头儿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挤开碍事儿子们,一双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老大媳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氏欢喜道:“是个女娃娃,爹,恭喜您有孙女儿了!”
“女娃娃。孙女。我有孙女了?”蒋老头傻了。
“是的呢,千真万确!”
老头儿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抱抱孩子。
想了想,又缩回来,在身上使劲儿擦了擦,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灰蓝色的襁褓。
包被里的小姑娘,有着别的新生儿所没有的光洁嫩白皮肤。秀气的小眉毛,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无一不精致。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她额间的那朵莲花胎记,红的那般鲜艳,仿佛活的一般,当真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此时,她正睁着漆黑的大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他。
蒋老头一颗心顿时化成了水,欢喜的眼泪一颗颗掉在襁褓上,随着喜悦一同浸润了进去。
这时候,孩子的亲爹已经失了平日的儒雅,笑成了傻子。
嘴里一直重复着:“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那蠢样儿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不过这会没人笑他,因为大家都一样傻。
傻爹傻笑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抱过女儿呢,忙小心的赔着笑脸问老父亲:“爹,让我抱抱我女儿呗。”
蒋老头无情的怼开他:“一边去,我还没抱够呢,这可是我的宝贝孙女。乖宝,爷爷的心肝宝贝哟。”
其他人也相继回过神来,一窝蜂的围上去看孩子。难得的是都没抢。
一来怕吓着孩子,二来也抢不过家里的大家长。
同蒋老头一样,蒋家人看到孩子,心都化了。
只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娃娃,而这样的娃娃是自己家的,光想想就美的不行。
倒底是刚出生的孩子,见不得风。不过一小会,林氏就在一家子爷们不舍的眼神中,将孩子抱进了屋。
看不见孩子,院子里男人们也都冷静下来。
蒋老头儿挑着灯笼,看着满院子里的异象,面色一言难尽。
看见同样面色复杂的儿子们,低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干活啊。
拿两个火把来,先把柚子摘了放好,再把草给拨了。
不然,等天一亮,外人进来看到,咱可就说不清了。”
知道事情的轻重,兄弟几个麻溜的点了火把,搬来梯子,快手快脚的把满树的柚子都摘了。
最让他们惊奇的是,果子刚一下树。果树便快速的抽出新枝,长叶打朵,没过多久便又开了满树的繁花,芬芳馥郁。
摘下的柚子更是堆满了半个杂物房,是从前的三倍还多。
至于院子里的杂草,顺手就拨了。
此时,天上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不过片刻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众人欣喜的抬起头:“下大雨了,下大雨了,今年不会饿肚子了。”
蒋老头更是欢喜的脸上的褶子都在颤:“还是我家乖宝有福啊。
旱了这许久,她一下生就带了喜雨来,这是大福气!”
蒋家的男人们都有荣与焉。可不是有大福气吗。
出生之时有金光罩顶,自带异香,院中果树草木疯长,还带来了喜雨。一般的孩子,哪有这等排面。
他们家的孩子,怕不是哪位仙人转世吧……
刚出生的小姑娘,眼前一片朦胧,尽管什么也看不清,但不防碍她喜欢他们。
这一世的家人们,我来了,感谢你们对我的喜爱。
她想起上辈子短暂的一生,到死都是一个人,从未体会过亲情的温暖。
院长妈妈爱她,可她的爱会均分给整个福利院的孩子,能给她的实在太有限。
犹记得五岁那年,她和几个福利院的哥哥姐姐们,去外面挖野菜。
回来的路上,她在路边的垃圾筒里看到到一截铅笔,忙踮脚从里头捡起来,小心的装进衣袋里。
却为此惹来几个路人的肆意嘲笑。
与此同此,旁边一个跟她差不多小女孩儿,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正跟她的母亲撒娇撒泼耍赖,想要一个漂亮的娃娃。
而她的母亲,任她怎么撒泼都没有吼过她,一直在耐心的哄着。
那时候,她特别羡慕那个小女孩,羡慕她有妈妈。
而这辈子,她也有家了,有了爱她的父母和亲人。
大概、也许、可能这也辈子,她也可以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儿,在父母和亲人的羽翼下快乐长大。
嗯,这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定了!
悄咪咪的调动了一下体内的力量,发现前世的异能也在,只不过因为年龄小的原因,感觉十分微弱。
不过,有就好。相信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能力也会慢慢的增长。
想着,小姑娘更开心了。没一会,便张开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带着满心的喜悦,闭上眼沉沉睡去。
打点好的婴儿和产妇。
蒋老头和老胡氏把几个儿子儿媳拢在身边。
蒋老头儿面色凝重道:“方才的异象,你们也都看到了。咱家乖宝怕是个来历不凡的。
这些事情,咱们自家人知晓即可,万不可对外吐露一个字。哪怕是你们外家也不能说。否则,对乖宝对咱家都是灭顶之灾。”
蒋老头就着粗瓷碗抿了口水,清清喉咙,接着说:“乖宝还这么小,你们作长辈的务必要爱护些。
日后但凡家里有个异常,也莫要大惊小怪,都帮着遮掩一二。
咱家乖宝就像是戏文里说的,是有大气运的,她好,我们家也好。”
他又抿了口水,对老胡氏道“老婆子,等老三家的醒了,你也同她说说。
至于孩子们就不必说了。小孩子嘴快,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溜出去了,没得惹来祸端。”
至此,一家人达成共识。
大雨停后。蒋家三儿媳生了个小女娃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村。
此时,东方金乌初升之处,金红色的霞光铺满了半边天空,形如一只展翅巡游的凰鸟,流光溢彩,经久不散,美不盛收。
这般奇景自是引得人们啧啧称奇。
难得是整个西津渡的蒋氏族人罕见的没有忙着下地,而是纷纷往蒋老头家跑,手里或多或少的都提着东西。
就连族里素有“铁公鸡”之名的三叔公一家,也破天荒的捡了十个鸡蛋和二斤小米送来。说是给产妇添个粥喝。
来看孩子的族人太多。老胡氏带着大儿媳林氏和二儿媳朱氏热情的招待着。
因着孩子刚出世,儿媳还在月子里,见不得风,只允了族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太婆和婆婆入房中看孩子。
见孩子额间一朵红莲,生的是玉雪可爱,着实把一帮老太太们给欢喜坏了。
老胡氏又放出话去,待娃儿满月的时候,请全村人吃席。
族人这才满意的散去。
闹轰轰的一天终于过去。
晚上盘点族人送来的东西时,饶是早有心里准备的婆媳几个,也禁不住咂舌。
光是鸡蛋就有一百七十多个,装了满满一大竹筐。
还有十七只鸡,五只鸭子,三只野兔,二十多条鱼,几块花布,几大蓝子干菜,几簸箕鲜野菜、十多斤小米、面粉、红糖等其他杂七杂八东西一大堆。
老胡氏道:“鲜野菜不能放,留一部分出来,明早切碎了和了面做饼子吃。
干菜也留下一部分,其他的都给左邻右舍分分。
鸡蛋这些能放的,先收起来,鸡鸭这些也将养起来,先仅着老三媳妇吃,好下奶。”
她顿了一下又对两个儿媳妇说:“你们也别觉得娘偏心。
老三媳妇生了我们蒋家这么多代以来唯一的女娃,老婆子心里高兴。
看谁以后再敢背后笑话咱们老蒋家,笑话咱们家族是和尚庙。”
林氏是个极爽利的妇人,闻言笑道:“娘,我可不醋。
前些时候,四小子生病耗光了家里的银钱,导致三弟妹这胎从头怀到尾,连点荤腥都没沾上。
三弟妹非但不怨怪,甚至偷偷拿了自己的嫁妆银子给四小子看病,我这心里都记着呢。
如今,她又生了咱们家的宝贝金疙瘩,我这心里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为这个跟她生气。”
朱氏也道:“大嫂说的对。我是个笨的,不会说好听话。
我只知道,我家三个皮小子身上的衣服都是三弟妹给做的。
那年我的小三夜里高烧,是三弟妹挺着大肚子,背着他走了十几里看大夫才给救了回来。
没有三弟妹,可能也没有我的小三。娘,我这辈子都记她的好!”
那年,胡氏的亲哥哥,也就是三兄弟的舅舅过世。
按照习俗,除了怀孕的陆氏以及与逝者属相相冲的小三蒋禹湖及小四蒋禹海,其他的蒋家人都去了胡氏娘家奔丧。
不巧,那日蒋禹湖贪玩,在外头湿了水。
因为怕大人骂,回家后没敢说,只偷偷的换了衣服。因此着了风寒,半夜里突然发起高烧来,甚至一度说起了糊话。
这可吓坏了陆氏,偏偏家里只剩了她一个大人。
怕孩子烧出个好歹来,陆氏不顾自己六个多月的身孕,心一横牙一咬,硬背着生病的蒋禹湖,走了十多里到镇子上找了大夫。
大夫看到陆氏时也吓了一跳,直言她是个胆大的。
好在小四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两天后,朱氏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拉着陆氏大哭一场。
从前她还觉得这个三弟妹生得柔柔弱弱的有些看不上,自打那次后,便真正的将陆氏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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