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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全章节

雾里看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都市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这是“雾里看花”写的,人物李新年顾红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此言一出,李新年大吃一惊,猛地坐起身来,瞪着母亲说道:“妈,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我丈母娘虽然有点势利眼,可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她怎么水性杨花了,这种话可不能胡说。”章梅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跳起来,没有根据的话,这种话能胡说吗?”李新年惊讶道:“你有什么根据?如果不是我娶顾红的话,你和谭冰八竿子也打不着。”顿了一下,问道:“你到底听说了什么?”......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07-21 2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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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全章节》,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都市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这是“雾里看花”写的,人物李新年顾红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此言一出,李新年大吃一惊,猛地坐起身来,瞪着母亲说道:“妈,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我丈母娘虽然有点势利眼,可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她怎么水性杨花了,这种话可不能胡说。”章梅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跳起来,没有根据的话,这种话能胡说吗?”李新年惊讶道:“你有什么根据?如果不是我娶顾红的话,你和谭冰八竿子也打不着。”顿了一下,问道:“你到底听说了什么?”......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全章节》精彩片段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现在她当上了行长,更觉得自己了不得了,如果你继续听任她摆布的话,我看,你们也长不了,就算勉强苟延残喘,你也会被她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如果是以前章梅说这种话,李新年早就跟母亲抗议了,可今天只是躺在沙发上听任母亲数落自己的老婆,并没有为她做任何辩解。

沉默了一会儿,李新年问道:“妈,如果我和红红有了孩子,你们婆媳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有所改变?”

章梅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像是无奈地说道:“她真要给我们李家生下孙子的话,那我也只能伺候她了,毕竟也算是一家人了嘛?”

李新年惊讶道:“难道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没有把红红当成自家人?”

章梅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抱怨道:“没有孩子的夫妻总归是陌路人,起码是同床异梦。”

李新年再次沉默了。

说实话,自从发现顾红有可能另寻新欢的蛛丝马迹之后,他一直觉得很压抑,可又不能找人诉说,母亲倒是可以诉说的对象。

但他知道,一旦把自己的怀疑告诉母亲的话,不仅得不到安慰,肯定会引发母亲的愤怒。

那时候顾红在母亲的眼里马上就会变成坏女人,一旦见到顾红,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话呢。

所以,他最终打消了在母亲那里寻求点慰藉的念头,决定让所有的苦水都自己喝下去。

章梅见儿子躺在沙发上好像有点闷闷不乐,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些,毕竟一个是你丈母娘,一个是你老婆。

如果你不是我儿子的话,我犯得着管这种闲事吗?还不是怕你最后吃大亏?我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你根本就不是那母女两的对手。”

李新年虽然觉得母亲的话听着不舒服,可也无言反驳,如果顾红真的对自己不忠的话,何止是吃点亏的事情?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妈,你和我丈母娘互相看不顺眼也就罢了,反正你们也不来往,可顾红是我老婆,你的儿媳妇,你也别把她说的太那个了。”

章梅哼了一声道:“什么那个?难道我说错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女。”

李新年抬起身来笑道:“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丈母娘怎么了?”

章梅走过来坐在儿子身边,一脸诡异地小声道:“你以为你丈母娘是个什么好人?说白了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此言一出,李新年大吃一惊,猛地坐起身来,瞪着母亲说道:“妈,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我丈母娘虽然有点势利眼,可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她怎么水性杨花了,这种话可不能胡说。”

章梅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跳起来,没有根据的话,这种话能胡说吗?”

李新年惊讶道:“你有什么根据?如果不是我娶顾红的话,你和谭冰八竿子也打不着。”

顿了一下,问道:“你到底听说了什么?”

章梅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瞥了一眼儿子,说道:“旦旦,本来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说你丈母娘的坏话,你知道妈也不是那种喜欢搬弄别人是非的人,可你是我儿子,有些话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李新年坐起身来,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吧,我听着呢,你说我丈母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这跟红红又有什么关系?”


章梅瞥了儿子一眼,在桌子上摆了三副碗筷。

李新年奇怪道:“怎么?还有别人?”

章梅嗔道:“怎么?你以为是专门为你做的?我就知道你把今天是什么日子忘记了。”

李新年一愣,脑子里搜索了一下,一瞥眼正好从母亲卧室半敞开的门看见了父亲的遗像,顿时恍然道:“哎呀,真是忙糊涂了,今天是我爸的忌日啊。”

章梅白了儿子一眼,说道:“坐下吃吧,我都已经祭拜过了。”

李新年上大学那阵不太清楚母亲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是怎么纪念父亲的忌日的。

可自从他毕业之后,每年这个时候,母亲都要抄几个菜,祭奠父亲的亡灵,结婚之后,顾红也必须参加。

倒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礼仪,只是在桌子上要多摆一双碗筷,还有一小杯酒,李新年也要喝两小杯,而喝的总是一瓶剩下的五粮液。

“妈,这点酒早就没气了,家里又不是没有酒,换一瓶吧。”李新年见母亲又从橱柜里拿出那小半瓶五粮液,忍不住劝道。

章梅瞪了儿子一眼,嗔道:“你还准备大喝特喝吗?这不过是个仪式,喝一杯就行了,这瓶酒可是你爸出事之前喝过的。”

李新年不禁有点吃惊,虽然每年都给父亲过忌日,并且每年都要喝两杯,可今天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瓶五粮液是父亲生前开过瓶的。

一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章梅给儿子斟满了一小杯酒,说道:“就喝一杯。”说着,叹口气道:“也喝不了几年了。”

李新年哼哼道:“妈,如果这瓶酒喝完了怎么办?”

章梅迟疑了一会儿说道:“那只能重新装一瓶了。”

李新年有点哭笑不得,他知道父亲留下可供母亲做纪念的东西有不少,不明白为什么对这瓶酒情有独钟呢?

他猜测当年父亲开封这瓶五粮液的时候应该是个特殊的日子,毕竟,那时候家里也不算宽裕,不可能经常喝五粮液。何况父亲的酒量并不大,每次也只是喝上一小杯。

也许母亲那天曾经陪着父亲共饮过,并且留下了什么深刻的印象,所以才会对这瓶酒念念不忘。

只听章梅嘴里念叨道:“老李,又到你的忌日了,今年儿媳妇出国了,所以只有我跟旦旦陪你,菜还是跟过去一样,酒还是你剩下的那瓶,你就赶紧吃吧,吃完了好早点回去。”

李新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母亲这么念念有词了,可不知为什么,今年听起来感觉有点毛骨悚然,忍不住瞥了一眼多余的那副碗筷。

可随即心里长长叹口气,忍不住又可怜起母亲来。

不管怎么说,李新年觉得母亲对父亲的这份忠诚可圈可点,心想,如果顾红对自己有母亲对父亲的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忽然觉得这个对比不恰当,自己可是个大活人。于是心里呸呸两声,改为顾红如果不寻新欢就阿弥陀佛了。

“愣着喊什么?吃啊。”章梅恢复了正常,给儿子夹了一块带鱼。

“妈,如果是在古代的话,肯定有人为你立牌坊。”李新年抿了一口父亲的酒,嘟囔道。

章梅教训道:“胡说,老娘还没死呢,立什么牌坊?难道不应该纪念你父亲吗?”

李新年急忙赔笑道:“应该应该。”

吃过饭之后,李新年陪着母亲坐在客厅看电视,章梅还时不时发发微信。

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好,哪位啊?”

怎么是女人接的?多半是邓总的老婆或者家里人。

“你好,我找邓总。”李新年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说道。

女人楞了一下,说道:“我就是啊,你哪位。”

李新年一愣,随即问道:“你就是邓总?请问这个手机号码是你本人的吗?”

女人狐疑道:“当然是我本人的,你究竟是谁?”

李新年哪里还说得出话,立马就把手机挂断了,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回事?邓总是个女的?

最大的嫌疑犯原来是最无辜的,难不成顾红还会穿着情趣裤和一个女人乱搞?

扯他妈的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按道理发现邓总是个女人李新年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毕竟,这个发现起码排除了顾红和邓总相好的可能性。

可他不仅没有得到丝毫安慰,反而感到一阵狂躁,潜意识中觉得自己好像被老婆戏弄了。

既然那天给顾红打过电话的杜老师和邓总被排除了,那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

这个人就是王涛,问题是这个王涛的手机号码是本市的,人应该也是本市人,这就跟顾红见外地同学有矛盾啊。

妈的,也许自己有点想当然了,难道使用本地手机号码的人就一定是本市人?

也许王涛研究生毕业之后在本市工作过,后来去了外地,手机号码不换也是常理。

王涛的手机号码就在电脑上,可不知为什么,李新年再也没有刚才的勇气拨打这个电话一探究竟,仿佛生怕留下什么证据似的。

已经十二点多钟了,李新年被自己的臆想折磨的筋疲力尽,跌坐在书桌前怔怔发呆,脑子里想理出一个思路,结果越理越乱,忍不住一阵气馁。

罢了罢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有些事情连伟人都无可奈何,别说自己这个凡夫俗子了,即便大丈夫也难保妻贤子孝,何必自寻烦恼呢?

然而,李新年并没有因为这声哀叹而治好自己的心病,只不过暂时自我安慰罢了。

他在入睡之前找出顾红的那本影集,翻出老婆研究生毕业的时候那张同学合影研究了一番。

在对影集里的每个男性成员都逐个扫描之后,他惊讶地发现居然没有一张对女性具有诱惑力的脸。

如果单单从外貌条件来说,他觉得没有哪个男人会对他构成威胁,所以,他断定那个王涛有可能并不是顾红的同学,而是另有其人。

忙活了一晚上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只好准备睡觉,临睡前他脱下自己的短裤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打开衣柜拿了一条干净的换上。

看着那个装着顾红内衣的抽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这件事没法当面跟顾红挑明,为什么不向她发出一个无声的警示呢?干脆把四条情趣裤都用剪刀剪了算球。

如果顾红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四条消失不见的情趣裤就是对她的无声警示,如果她是清白的,那就完全没必要疑神疑鬼。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打开了抽屉,开始在一堆内衣里翻检那四条情趣内裤,很快就找出了三条,但却怎么也找不到第四条。

我操,怎么会少了一条?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李新年终于确定,有一条情趣内裤失踪了,但不是上次失踪的黄色那条,这次是绿色的。

什么情况?出国考察还带着情趣裤?难道那个人也是考察团的成员?

草泥马的,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第二天早晨,李新年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

他昨天晚上被那条失踪的情趣内裤折磨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直到天快亮了才迷糊过去。

虽然已经醒来,可脑子还是晕晕沉沉的,躺在那里过了好一阵才爬起来接电话,没想到是顾红打来的。

早晨九点钟,算算时差,顾红那边可能快中午了。

“我就知道你还在睡懒觉。”顾红好像嘴里嚼着什么东西,有点含糊不清地说道。

李新年脑子马上就闪过那条绿色的情趣内裤,没好气地说道:“咱们是社会闲散人员,想睡几点就几点,有事吗?”

顾红显然听出了李新年生硬的语气,并且说的话好像也带着怨气,不禁沉默了一阵,最后嗔道:“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李新年马上意识到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稍稍缓和了语气问道:“你这是在什么地方?”

顾红犹豫道:“在挪威,正准备去瑞士呢。”

李新年怏怏道:“挪威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考察的?怎么觉得像是公费旅游啊。”

顾红嗔道:“少胡说八道,亏你还是学金融的,难道不知道挪威的银行系统自成体系吗?”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什么自成体系?不就是方便某些人洗钱转移赃款吗?”

顾红好像火了,骂道:“你怎么回事?大清早吃枪药了?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

顿了一下问道:“既然能睡到现在,想必你今天挺闲吧?”

李新年也不好再任性,毕竟目前他也没百分百确定顾红外面有相好的。

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成双,单凭一条失踪的情趣内裤裤就把顾红一棍子打死确实也不公平。

“没什么大事,等一会儿要去一趟公司。”李新年打个哈欠说道。

顾红说道:“既然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帮我跑一趟腿吧?”

“什么事?”李新年拿着手机走进了卫生间。

顾红说道:“我车库里有八百本《财经》杂志,上面有我的论文,本来应该拿二百本去行里面的,走的时候忘记了,行里面明天要组织学习,你今天抽空帮我送过去,一箱一百本,你拿两箱过去就行了。”

“学你的论文?”李新年惊讶道。

顾红嗔道:“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让你送只管送就行了,哪这么多废话?”

好大的口气啊,恼羞成怒证明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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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在忙什么?连回家吃顿饭都没时间?按道理顾红不在家,你要少好多事呢。”章梅瞥了儿子一眼,一脸狐疑道。

李新年辩解道:“最近接了一单生意,客户催得紧,公司的员工都每天加班,我这当老板的自然也要亲力亲为了。”

章梅哼了一声,一脸不信地盯着儿子说道:“我就不信你没有去过你丈母娘家。”

李新年一脸无辜地说道:“当然没去,你叫我吃饭都没时间,怎么会去她家?”

章梅听了儿子的话似乎高兴了一点,说道:“顾红不在家,你也没必要跑去,省的把咱们看轻了。”

说实话,李新年不得不承认在度量上母亲跟丈母娘有不少差距。

虽然两个人以前互相看不顺眼,可自从结婚之后,谭冰基本上不会在自己面前说母亲的坏话,至于是不是在顾红面前说过就不得而知了。

反倒是母亲只要提到亲家,总免不了要抱怨一番,也不管自己跟亲家基本上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

“妈,什么看轻看重的?红红不在家,我就是去看看她父母也是本分,我不在家的时候,红红不也会来看你吗?”

李新年知道自己千万不能顺着母亲的意思往下说,否则,今晚就会成为丈母娘的批斗会,那些耳朵已经磨出茧子的话又要听一遍。

章梅哼了一声,抱怨道:“那是以前,现在要不是跟着你一起来的话,她一个人会来吗?”

顿了一下,又问道:“听说她升官当行长了?”

李新年笑道:“妈,你的消息挺灵通吗?该不会是红红打电话告诉你的吧?”

章梅嗔道:“她怎么会主动给我打电话?这消息还是胖子的老婆小曼告诉我的,那天我在沃尔玛超市碰见她了。”

说完,叹口气道:“小曼这姑娘真不错,不仅性子好,人又长得漂亮,每次在街上碰见都要跟我聊好一阵子,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真是便宜了胖子。”

李新年怏怏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难道你忘了?上高中那会儿我带她来家里玩,你还说别人狐狸精呢。”

章梅嗔道:“亏你还记得这件事,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你那时候被她迷住的话,还能考得上大学?再说,你带她来家里只是玩玩吗?”

李新年脸上有点发热,急忙转移了话题,摆摆手说道:“妈,你就别扯这点陈年烂谷子了,我跟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是不是听说过。”

“什么人啊。”章梅放下手机问道。

李新年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本市有个老中医名叫潘凤,据说很有名气,你听说过吗?”

章梅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是以前市中医院的老院长吧?我年轻的时候就听说过她的大名,确实有点名气,怎么?她还活着?算算年纪恐怕九十多了吧?”

顿了一下,狐疑道:“你问她干什么?难道哪里不舒服?”

李新年急忙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前一阵红红想找她调养一下身体。”

章梅哼了一声道:“光调养有什么用?不下蛋的母鸡早晚憋出病来。”

说着,又勾起了她的心事,盯着李新年问道:“你们两个究竟要拖到什么时候?这都三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一个女人如果不愿意给你生孩子,肯定有异心。”

李新年嘟囔道:“这是我们商量好的,又不是她不愿意生。”

章梅嗔道:“商量好的?我还不知道你?难道你就不想要孩子?别替她找理由,什么事业呀,工作呀,统统都是借口,难道有孩子的人都没工作没事业?”


良久,潘凤终于松开了李新年的手腕,然后拿起身边的一块纸巾擦擦手,好像生怕李新年的手腕上有细菌似的。

“结婚了吗?”潘凤问道。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结了。”

“几年了?”潘凤又问道。

“五年了。”

潘凤皱皱眉头,似乎对五年这个数字有点疑惑。

“有孩子吗?”潘凤问道。

李新年不明白这些问题跟自己的病情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说道:“还没有。”

潘凤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出了问题?”

李新年扭头看看站在一边的如兰,觉得当着一个年轻女人的面谈论这个问题有点难为情,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潘大夫,我们能不能单独谈?”

潘凤哼了一声道:“怎么?还不还意思?我孙女也是医生,也是我的助手,你没必要有什么顾忌,有病就要治病,在这里不存在性别问题。”

李新年犹豫了一会儿,只好说道:“也就是三四天的时间。”

“完全不能人道吗?”潘凤问道。

李新年没听懂“人道”是什么意思,不解道:“什么人道?”

如兰嗔道:“我奶奶问你”

李新年胀红了脸,嘟囔道:“也不是。”

如兰有点着急道:“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直说,你不说清楚,我奶奶怎么给你诊断?”

李新年红着脸哼哼道:“以前都很正常,可那天突然就了。”

潘凤沉吟了一会儿,冲如兰说道:“先你帮他检查一下吧。”

李新年胀红着脸,只能坐在那里不动,

如兰显然早就司空见惯了,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戴上手套,然后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支牙膏状的东西,然后走过来说道:“把裤子脱掉。”

李新年毕竟是来求人看病的,也不好过于抗拒,只好慢慢把裤子退到腿上,眼睛不敢看如兰。

只觉得如兰戴着手套的手,然后就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忍不住低头瞥了一眼,只见女人正把一些白色的粘稠物挤出来,并且用一根手指涂抹在上面。

说实话,如兰算得上是个中年美妇,虽然年纪比李新年大一些,可如果在一个私密环境里被这样撩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的住。

好在身边坐着潘凤,他也不敢胡思乱想,万幸没有产生丢人的反应。

不过,凉飕飕的感觉慢慢消失,一分钟之后,渐渐热起来,并且有种瘙痒的感觉,尽管极力克制,可终究还是失败了。

潘凤盯着直愣愣的注视了一会儿,冲孙女摆摆手说道:“好了。”

如兰把一块小毛巾递给李新年说道:“自己擦擦,裤子可以穿起来了。”

潘凤摆摆手冲孙女说道:“你先出去吧。”

如兰出去之后,李新年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虽然潘凤也是女人,可一个九十岁的老女人几乎已经可以忽略她的性别了。

潘凤拿起一副老花镜戴上,仿佛想把李新年看的仔细一点,然后说道:“你没什么问题,起码生理上很正常,多半是心理上的原因,你和你老婆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李新年诺诺着不知该怎么说,不禁想起戴山刚才说的话,必须要向老太太忏悔一切,自己虽然没什么可忏悔的,但起码要说实话吧。

可自己的病根自己心里很清楚,相信老太太恐怕多少也猜到了一点,否则她也不会问自己和顾红之间是否出现了什么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找到自己的病根很容易,难的是潘凤会怎么治,她除了那些药丸之外,难道还有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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