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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愿您无忧无恙,岁岁长安

悠七月萧长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萧长肃却将她拉了起来:“跪脏了喜服,不吉利。”闻言,悠七月微愣。他以前从不信这些,今日如此,是在意他们的大婚吗?

主角:悠七月萧长肃   更新:2023-04-11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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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悠七月萧长肃的其他类型小说《丫头愿您无忧无恙,岁岁长安》,由网络作家“悠七月萧长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萧长肃却将她拉了起来:“跪脏了喜服,不吉利。”闻言,悠七月微愣。他以前从不信这些,今日如此,是在意他们的大婚吗?

《丫头愿您无忧无恙,岁岁长安》精彩片段

他笑着端上一碗药,其中腥苦之味连寒气都掩不住。


“悠姑娘,这是皇上赐您的。”


悠七月狠狠一怔,这药……她认得!


此毒名为‘朱砂泪’,半月发作一次,若不及时服用解药,必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跟在萧长肃身边十二年,悠七月已经记不得他给多少暗卫服过此毒。


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被他赐毒,却不想,竟在大婚这日来了……


悠七月咽下喉间涩意,装作不知:“这是何物?”


大太监正要回答,身后倏地传来一道清凛低沉的声音。


“朕赏你的,是何物重要吗?”


悠七月闻声,忙单膝跪地:“主子。”


她不敢看他,只能瞧见他玄色的靴面一尘不染。


但萧长肃却将她拉了起来:“跪脏了喜服,不吉利。”


闻言,悠七月微愣。


他以前从不信这些,今日如此,是在意他们的大婚吗?


悠七月抿唇望向萧长肃,心底涌上淡淡的甜。


“主子赏的,属下甘之如饴。”


悠七月刚要伸手去拿那药,萧长肃却先一步将药递到她唇边:“哪怕是穿肠毒药?”


“哪怕是穿肠毒药。”


悠七月一字一句语气认真,紧接着,仰头接过药悉数饮尽。


只要是他亲手给她的,不管是什么,她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看着悠七月没犹豫的动作,萧长肃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不明。


药效很快发作,悠七月疼得双膝一软。


就要瘫倒时,却被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是萧长肃。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嗓音冰冷:“半月来朕这儿拿一次解药。”


悠七月压下喉间腥味:“是。”


萧长肃瞥了眼她额间被冷汗晕花的花钿,松开手将她交给宫女。


“给她的花钿重新上妆,不要误了大婚时辰。”


说完,他转身离去。


看着萧长肃的背影,悠七月不自觉攥紧喜服。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的龙涎香。


这是十二年来,萧长肃第一次抱她……可却是为赐她毒药。


无数日夜相伴,终究是抵不过帝王多疑吗?


可她永远都不会背叛他!


半柱香后,悠七月乘坐轿撵前往祭台。


走上九十九层台阶,她隔着红纱望着身侧之人,满怀欣喜。


无人知晓,她深爱他足足十二载!


时辰到,典礼开始。


悠七月攥了攥手,平息着心底的慌。


只听喜官展开圣旨高声喊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有大理寺卿嫡女悠芙瑶,毓秀名门,温婉贤德,故命以册宝,立为皇后,钦此!”


悠七月刹那间浑身冰冷。


悠芙瑶?这不是她的名字!



喜官的喊声还在继续,可悠七月却一个字都听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恐慌,倏尔抓住了身边萧长肃的衣袖:“主子……”


萧长肃很冷地瞥了她一眼,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按下。


“悠七月,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一句话,像是雪化成的水淋在了头上,让悠七月瞬间清醒。


他的命令她只能服从,何来质疑?


后面的拜堂、行礼、入洞房,悠七月统统都不记得了。


她坐在空无一人的凤仪宫中,心里的苦涩仿若能淹没人的潭水。


这场大婚,她期待了整整半月。


可终了,自己连名字都没能拥有。


大理寺卿嫡女悠芙瑶?


悠七月思索了很久,都没能想起关于此人的片点。


她想着等萧长肃来时再询问。


但等到喜烛都在无声无息中燃尽,凤仪宫的大门也没被推开过。


新婚之夜,新郎不见了。


悠七月掀开盖头,踏出宫门想去寻萧长肃。


可身上繁重的宫服像是有千斤重,她不习惯,转身又换了自己的夜行衣才出去。


一路找到议事殿,里面亮着烛火,而萧长肃的贴身暗卫项南守在门前。


悠七月便知,萧长肃定在殿内。


看到她,项南一愣:“你怎么来了?”


“我找主子。”


悠七月说着,就要推门而入,却被项南拦住。


而他眼底无端有种悲悯的情绪。


她看得清楚,心底莫名一颤。


正要开口,却听殿中传来一道女子娇笑:“潇哥哥,你怎能如此取笑我?”


悠七月四肢瞬僵,转眸看向项南:“何人在殿内?”


项南神色有些复杂,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回去吧,主子现在不会见你。”


不会见!


殿内,萧长肃和女子的说笑声连绵不断,悠七月听得喉间一涩,仿佛白日喝下的毒又涌了上来。


她慢慢攥紧垂在身侧的手:“我知晓了……”


正要转身离开之际,宫殿大门却被拉开。


只见萧长肃揽着女子的肩走出,眉眼间是悠七月从不曾见过的温柔笑意。


然而下一瞬,他瞧见悠七月,脸色瞬间冷如冰霜。


“谁准你来的?”


他语气不耐,悠七月本能跪下。


刚要认错,却在抬眸看清萧长肃身侧女子时,霎时僵住。


那女子的面容……和自己几乎一摸一样!


不,应该说,和大婚铜镜中的自己更像!


刹那间,有什么东西连点成线。


心底的那个猜想荒唐至极,可悠七月却不得不信。


十里红妆、中宫为后,原来……都不是许她的!


迎着萧长肃眉间的冷厉,悠七月指节攥得泛白。


“主子……她是何人?”


萧长肃却未答,揽着女子径直越过悠七月便走。


一瞬,心仿佛浸泡在雪地之中,冻成了冰。


相伴十二载,他从未这样对过自己。


这女子于他就这般重要?


悠七月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雪地,背脊僵直。


冰冷的雪水沾湿衣衫,钻进膝盖骨里一阵刺痛。


项南不忍,伸手将她扶起,压低声音告知:“那位是悠芙瑶,主子真正要娶的人。”


悠芙瑶……


这是今日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悠七月借力狼狈站起身,回头望着那两人相携远去的背影,心里却涌起股执拗。


第一次,她不萧身份冲着萧长肃高声质问。


“主子,所以我只是个替身,对吗?”



见她如此,项南心知劝不了,只好将她送回了凤仪宫。

窗外天光渐暗。

月色下,悠七月失神地看着手中破碎的面具,心口如万箭穿过般疼。

她视如珍宝的东西,却被弃之如履。

于萧长肃而言,自己和这面具是不是也没分别?

一夜无眠。

之后几日,悠七月都在凤仪宫中养伤。

萧长肃没再传召过她,更未来过。

一晃半月过去,悠七月坐在院中,浑身却倏地疼起来。

她额上冷汗不止,才想起,应是体内的朱砂泪毒发了。

冬月的夜,漫天飞雪。

悠七月扶着宫墙,朝议事殿踉跄地走去。

可她身上剜心剖骨的疼,几次摔倒在冰冷的雪地中。

最后耗尽力气,悠七月是咬着牙爬进殿中的。

议事殿内,萧长肃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冷眼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悠七月迎着他冷冽的目光,心底一颤。

他知她会来,所以一直等着吗?

来不及思索这些,悠七月痛苦地去抓萧长肃的衣角。

“请主子,赐我解药……”

萧长肃瞥了她一眼,将桌上小瓶随手丢下。

仿若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

悠七月咬咬唇,费力伸手去拿。

刚打开木塞递到嘴边,却听萧长肃冷声道:“服了解药,就去除了沈家。”

闻言,悠七月的手骤然顿住。

那一瞬,好像所有疼都褪去。

她怔怔地抬眼,与萧长肃四目相对。

可只在他眸中看见一片冰冷。

殿内寂静无声。

悠七月疼得眼前模糊,半晌,她咬着牙,将解药缓缓放回萧长肃脚前。

这一动作彻底点燃了萧长肃的怒火。

他俯身钳起悠七月下颚:“你宁愿暴毙,都不肯去杀了沈家夫妇,为何?”

悠七月缓缓攥紧发颤的手指,垂下的乌黑睫羽一颤。

“原因……主子该比我清楚。”

萧长肃眸色一沉,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殿内烛火噼啪烧着。

对峙之际,悠七月喉间倏地涌上一股腥甜,她没忍住,吐出口黑血。

毒已逼近心脏,悠七月狼狈的蜷缩在地上。

之前摔倒沾染在衣上的雪,此刻化作冷水,浸透薄衫,和这遍布全身的痛一起折磨着她。

可即使如此,即使解药就在一步之遥。

悠七月都没有服软。

时间流逝。

她眼前越来越晕眩,整个人仿佛正在被拽进黑暗。

就要阖上眼时,殿内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项南单膝跪地俯首。

“主子,大理寺卿沈家全府上下七十八口人,除沈小姐外,皆已斩杀!”



萧长肃眼睛里瞬时布上了血丝,陡然间从二楼飞身而下,朝莫英消失的方向追去。

飞云踏雪,是萧长肃师傅独传给他的。

师傅死后,这世间唯有二人会这招。

而另一个人,应当在半年前就死了才对!

为什么在这离京城千里迢迢的渝州,会有一个少女会飞云踏雪?

当他融进大街中时,却没了少女的踪迹。

身后有人追了上来,沈芙瑶穿着紫衣,神情担忧:“阿山,怎么了?”

萧长肃停在大街中间,眸色深沉,没有说话。

见他不言,沈芙瑶也不敢出声。

近来萧长肃越发喜欢将悠七月的东西安置在她身上,可他分明清晰的知道她是谁。

就连大战在即,萧长肃却拉着她来看风景。

只因不知何年,悠七月提过一嘴渝州互市!

那边萧长肃已经从失神中醒来,他松开捏紧的拳,缓缓开口:“无事。”

“项南,把那个人带给我。”萧长肃扔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沈芙瑶立即跟上,留下项南在原地沉默。

方才那一瞥,他已经认出少女就是莫英,也认出了飞云踏雪。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萧长肃远去,心里的各种情绪复杂冲突。

而另一边,莫英不明白为什么悠七月突然拉着她躲进了小巷。

察觉人已经走了后,悠七月才松开莫英,训斥道:“以后不要乱跑。”

莫英压低声音:“可是……”

悠七月抖着袍子,缓缓开口:“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刚刚没被砸死是阎王懒得收你。”

没走两步又被莫英拉住:“姐姐,我还要给你买簪子呢。”

这小孩自从不怕她了之后,讨骂后也能很快自我和解。

悠七月默了默,拒绝:“不用,我不需要。”

下一秒,项南低缓的声音在巷子尽头响起:“果真是你。”

见悠七月看了过来,他叹了一口气:“这次我不能放她走了。”

“就你一个人?”悠七月不着痕迹的将莫英往身后拉了拉。

见项南颔首,悠七月摘下了腰间的南风:“那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项南虽然比她年长,但却是后她两年进的王府。

自他入王府以来,二人交手无数,项南从无胜绩。

这也是为什么,悠七月能十二年始终位居首座。

“可你如今功力不足五成。”项南也开始拔出剑来,“难说胜负。”

悠七月在莫英身上推了一把,低声道:“待会我们动手,你就跑,不要回头。”

“不。”莫英抓住她的手,“我要陪你一起。”

“你在我会分心,听话。”悠七月抽开手,低喝了一声:“走!”

只见她话音一落,南风在空中划出一道长虹,直指项南。

莫英在悠七月动手的时候转身就跑,耳后传来兵器相接的清脆声,让她眼泪夺眶而出。

她知道自己没用,分明对方要的人是她,却要连累虞姐姐。

于是莫英只能跑得更快些,只要快点回到王府就能找到帮手了。

莫英埋头狂奔,脚下步子生风。

如果悠七月能看到,也会惊叹,这孩子竟然情急之中学会了缩步。

虽然距离还很小,但是对于仅仅只学了半个月的孩子来说,已是天才。

莫英脚不点地的跑着,突然,肩膀传来一股大力将她老鹰捉小鸡般拎了起来。

她的视线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时,呼吸骤然一窒。



正要开口,却听殿中传来一道女子娇笑:“阿山,你怎能如此取笑我?”

悠七月四肢瞬僵,转眸看向项南:“何人在殿内?”

项南神色有些复杂,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回去吧,主子现在不会见你。”

不会见!

殿内,萧长肃和女子的说笑声连绵不断,悠七月听得喉间一涩,仿佛白日喝下的毒又涌了上来。

她慢慢攥紧垂在身侧的手:“我知晓了……”

正要转身离开之际,宫殿大门却被拉开。

只见萧长肃揽着女子的肩走出,眉眼间是悠七月从不曾见过的温柔笑意。

然而下一瞬,他瞧见悠七月,脸色瞬间冷如冰霜。

“谁准你来的?”

他语气不耐,悠七月本能跪下。

刚要认错,却在抬眸看清萧长肃身侧女子时,霎时僵住。

那女子的面容……和自己几乎一摸一样!

不,应该说,和大婚铜镜中的自己更像!

刹那间,有什么东西连点成线。

心底的那个猜想荒唐至极,可悠七月却不得不信。

十里红妆、中宫为后,原来……都不是许她的!

迎着萧长肃眉间的冷厉,悠七月指节攥得泛白。

“主子……她是何人?”

萧长肃却未答,揽着女子径直越过悠七月便走。

一瞬,心仿佛浸泡在雪地之中,冻成了冰。

相伴十二载,他从未这样对过自己。

这女子于他就这般重要?

悠七月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雪地,背脊僵直。

冰冷的雪水沾湿衣衫,钻进膝盖骨里一阵刺痛。

项南不忍,伸手将她扶起,压低声音告知:“那位是沈芙瑶,主子真正要娶的人。”

沈芙瑶……

这是今日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悠七月借力狼狈站起身,回头望着那两人相携远去的背影,心里却涌起股执拗。

第一次,她不顾身份冲着萧长肃高声质问。

“主子,所以我只是个替身,对吗?”

第三章

萧长肃停住脚步,侧过眸来。

那眼神比屋檐上结的冰块还冷:“悠七月,你是在质问朕?”

“你是不是忘了,若没有朕,你根本活不到今日!”

悠七月指尖发凉,心口更像是被活生生剜了个大洞。

疼,太疼了。

但萧长肃瞧不见她眼底的痛苦,厉声道:“去慎刑悠领三十廷杖,好好记住你的身份!”

十二年来,除了任务失败,这是萧长肃第一次因为其他人,其他事罚她!

悠七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属下……遵命。”

慎刑悠。

悠七月趴在长凳上,背后皮开肉绽。

三十棍,每一棍落在身上,都好像要砸断她的骨头,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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