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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深夜星辰”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秀香何茵茵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候,晚上若无特殊情况,不需要人守夜。别人只当是她是因为王嬷嬷母女留下阴影,这才不愿意重蹈覆辙。可其实是她不愿意被人侵犯隐私,一举一动被人监视。如这瑜伽,舒筋活血,强化机理,同时锻炼柔韧性,有减肥塑体等作用,对如今需要依靠容貌身姿为手段的何茵茵来说,这是必须坚持的事。但又不能露于人前。半个时辰后,何茵茵收起最后一个姿势,......

主角:秀香何茵茵   更新:2024-01-12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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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深夜星辰”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秀香何茵茵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候,晚上若无特殊情况,不需要人守夜。别人只当是她是因为王嬷嬷母女留下阴影,这才不愿意重蹈覆辙。可其实是她不愿意被人侵犯隐私,一举一动被人监视。如这瑜伽,舒筋活血,强化机理,同时锻炼柔韧性,有减肥塑体等作用,对如今需要依靠容貌身姿为手段的何茵茵来说,这是必须坚持的事。但又不能露于人前。半个时辰后,何茵茵收起最后一个姿势,......

《短篇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女眷宴席上,焦急的赫舍里夫人在看到何茵茵身影出现时,心头一松,随即压抑的火气爆发,忍不住出声喝斥:“你跑哪去了,这都快开席了,还不坐下。”

何茵茵难堪的咬了咬唇,坐到额娘身边,小声解释:

“对不起,额娘,是女儿贪看了花园春景,差点误了时辰,让您担心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顾忌在外,只怕立刻开骂:

“再美的春景,能比得上满座达官贵胄的宴席?”

可惜这话只能压在心里,应了声后,便与攀谈的臣公女眷说话,何茵茵大嫂倒是打量了下大姑子,不过没看出什么,又收回视线。

宴席上佟老夫人坐在首位,两边是佟大夫人与佟二夫人。

三人穿的华贵喜庆,其中佟二夫人见到何茵茵回来,眸子闪了闪,余光一直关注她与赫舍里夫人,见赫舍里夫人没有露出异样表情,就知道何茵茵没把隆科多在后院水榭的事说给她额娘。

不快的心稍微好了些,虽然隆科多当着外人面打了何茵茵的脸。

但情有可原,且她也没想到不声不响的何茵茵如此善妒跋扈。

还没嫁进来就开始打压隆科多身边人。

隆科多生气,她更生气。

有心敲打她,让她知道女德女戒,也就对她独自离开水榭没派人去找。

这时,有小厮上前对着佟大夫人耳语了几句。

佟大夫人大喜过望:“皇上来了。”

随着这句话,热闹的宴会先是一静,随后更加热闹喧哗。

无数贵妇女眷对着佟老夫人说吉祥话,奉承恭维佟家两位夫人。

连带着赫舍里夫人也沾了光。

何茵茵也被裹挟其中。

等宴席终于结束,已经夕阳西下,何茵茵跟着家人坐上回府的马车,一大家子都很累,赫舍里夫人更是颤颤巍巍的被搀扶着下马车,众人说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何茵茵回了桃香院,整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让人备水沐浴。

浴桶里,她闭目泡澡,脑中复盘着今儿发生的一切,特别是与康熙相处的细节,一丝一毫,确定没有哪里不妥当,这才放下心。

随后想起那块手帕,平常身边一直有人,无法单独清洗,她起身伸长手臂一钩,从脱下的衣裳袖口中拿出那块清香色手帕,又让人送一桶水进来。

小草送了水,知道小姐沐浴时不喜人靠近,低着头放下水就出去了。

何茵茵穿好衣裳,就着水,认认真真的把手帕洗干净。

随后晾在窗户前,完了在上面盖了一个自己的手帕。

等小草进来收拾时,何茵茵状似随意的交代:

“小草,我在这里晾了一块手帕,你跟秀文说一下,我自己收拾就好。”

小草听了抬头,一眼就看出是叠在一起的两块帕子。

但她最是听话口严,当即点头应下。

“是,小姐。”

等何茵茵从起居室回到寝间,秀文已经铺好床,见何茵茵来了,赶紧上前给小姐用绒布绞干头发,等一切好了,秀文吹灯散下床幔。

何茵茵躺在床上,等确定秀文去了隔壁西次间,她坐起身开始做瑜伽。

自从极为了解原身的王嬷嬷母女被发卖后,她便定下规矩,无事不得入寝间,沐浴不用亲自伺候,晚上若无特殊情况,不需要人守夜。

别人只当是她是因为王嬷嬷母女留下阴影,这才不愿意重蹈覆辙。

可其实是她不愿意被人侵犯隐私,一举一动被人监视。

如这瑜伽,舒筋活血,强化机理,同时锻炼柔韧性,有减肥塑体等作用,对如今需要依靠容貌身姿为手段的何茵茵来说,这是必须坚持的事。

但又不能露于人前。

半个时辰后,何茵茵收起最后一个姿势,擦了擦额头的汗,躺在床上,想着除了瑜伽,擦身擦脸的香脂也需要改进,古代的香粉大多参杂了汞、水银等各种重金属,还有口脂上的朱砂也有毒,秀文之前就是花房的丫鬟,可以尝试采花制作纯露精油。

对了还有康熙博学,必须多读书,以免以后没有共同话题。

特别是他似乎对西方学说感兴趣,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想着想着慢慢沉入梦乡。

皇宫 乾清宫 西暖阁

康熙刚沐浴完,头发披在身后,靠在椅背上,手上捧了一本书在看。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皇上,承乾宫的皇贵妃娘娘遣人问您何时过去?”

今儿佟府老夫人寿宴,如此特殊的日子,康熙在亲自去祝寿前,已经翻过牌子,自是佟皇贵妃无疑。

明亮的烛光下,康熙放下书,没有回应梁九功的话,反而问起了今儿佟府水榭的事。

梁九功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了然,主子一向多疑。

随即把当时发生的事详述了一遍。

听完康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响突然道:“这尚大人果然刚正不阿,坦白直言,连他家女儿都有乃父风范。”

梁九功头低的更低,这话乍听来是夸人,可却带着几分讥讽。

殿内静谧,角落里的宫人摒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

康熙眯了眯凤眼,突然拿起案桌上的一本奏折。

上面赫然是赫舍里赫奕弹劾尚善的奏折,他本想暂时没有合适的人接替大理寺卿位置,暂时缓一缓也给尚善一个机会,没想到他女儿如此娇蛮无礼,嚣张蛮横,连女儿都教养不好,如何能担得了重任。

既然如此,他拿起朱笔,批了准奏两个字。

“这本奏折明日发下去。”说完,又想起什么,淡淡吩咐:“就说今儿朕累了,明儿再去看皇贵妃。”

梁九功偷偷觑了一眼奏折,掩下心中惊讶,就要退到门外时,殿内康熙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

“隆科多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还得好好历练历练。”

梁九功心头翻江倒海,等到了殿外,他收敛心神,客客气气的打发了皇贵妃的宫女,就要回殿内伺候时,负责起居室的管事嬷嬷捧着一个手帕走了过来。

“梁总管,这块帕子里包了一块红豆糕,请问如何处置?”


凤眸主人一手捂住受伤的肩膀,一手握着匕首,伫立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背对着光,面容模糊,只静静的看着她,就有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何茵茵心口一跳,偏头避开目光,一动也不敢动。

不愧是千古一帝!

康熙扫过来人的着装,冠礼笄服,齐刘海,透着股乖巧温顺,想起表弟隆科多今日告假,说要参加未婚妻的及笄礼,此地又是赫舍里府,须臾间就明了何茵茵的身份。

知道她的身份无害,但他依旧没有放下戒备。

屋内气氛压抑紧绷,一时谁也没说话。

最后还是何茵茵率先忍不住:

“你、你身上在流血,要、要我叫府医吗?”

说完低下头,懊恼的咬住唇。

这人来历不明,还有匕首。

危险至极,她却犯傻。

康熙脸色苍白,透着股虚弱,额上沁出点点细汗,血晕染了鸦青色常服,听到这话,他望向何茵茵,见到她的反应,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初下判断,是个不谙世事的纯善小姑娘。

握住匕首的手松了松,

沙哑的嗓音问:

“胖胖是谁?”

同时脑中思索,按理暗卫也该寻来了,如今却还不见踪影,怕是出了意外,耳边传来雨打瓦砾的声响越来越大,很多踪迹被雨水毁去。

贼人轻易找不到这里,但暗卫也一时无法寻来。

他头开始出现晕眩,刚刚那一下用尽了他全部力气,现在不可擅动,梁九功也不能再等,看来得找人相助,分析完,目光再次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站在门后的阴影处,看似害怕的低着头,实则边警惕边观察四周环境。

她从脑中的人物生平记录薄得知,原身未婚夫隆科多,曾在她及笄那日帮她找猫,却阴差阳错救了康熙,有了救驾之功。

因此后面再怎么嚣张跋扈,强抢岳父小妾,任由小妾把原身这个正妻做成人彘,还有着张扬无人不知的“佟半朝”名声,康熙都没发作。

还在去世前授予他顾命大臣,辅佐雍正,让他在雍正朝初期继续风光无限。

因而魂穿后得知原身未来的悲惨命运,才设计准备截了隆科多的救驾之功。

可隆科多是康熙亲表弟,又是武艺高强的男子。

她不过一介大臣之女,无足轻重,这刺杀的深水不是谁趟都能安全无恙的,有可能反被康熙怀疑,持着令可错杀不可放过。

她得随时准备应对被灭口的可能,关键时刻弑君也不是不行。

毕竟她想活着,好好活着,风光活着。

耳边听到康熙的问话。

她急切地回道:

“胖胖是我的猫,它长得又胖又圆,我是来找它的……”

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剩下的话不用再说。

康熙视线扫过那双不安搅弄的葱白手指,缓下声道:

“我姓艾,意外受伤无意闯入贵府,没有恶意,地上那人是我同伴,你不要害怕。”

顿了顿,见何茵茵身子渐渐放松,继续道:

“可以请姑娘帮个忙吗?”

屋内一时无声,康熙说完静静等候,没有催促。

何茵茵揪着罗帕,半响小声道:

“我,可以帮忙,只是,我很笨的,不一定能帮到忙。”

话中充满了落寞与自我怀疑。

“我相信你能做好。”

突然一句温和却坚定的话在屋内响起,何茵茵蓦地抬头,却迎上康熙鼓励包容的眼神,心头震撼,第一次有人告诉她,我相信你能做好,不知不觉间,白玉般的耳朵如火烧了起来。

康熙凤眸一滞,在她右耳廓上那颗殷红如血的小痣上停了停。

让何茵茵先从窗外放一把信号,又让她从梁九功身上拿出止血粉,最后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刺拉撕开上衣,露出宽厚结实的肩膀,那里插了一把箭。

何茵茵拿着药瓶的手抖了抖,身体僵硬,手足无措的站在那,久久未动。

康熙在信号发出后,知道暗卫等会就会寻来,身心放松了些,看着小姑娘羞涩的模样。

漫不经心的想,这么纯白又无防备之心,以后怕会摔跟头.

视线却似无意间再次落到那颗殷红如血的小痣上。

清了清干涩的喉咙:

“怎么了,姑娘?”

何茵茵这才反应过来,脸色爆红,立刻掩饰性蹲下身,闷声给康熙上药。

因为是第一次上药,难免磕磕巴巴,但她动作一直很小心。

尽量不碰到肩膀上的箭,等伤口敷好,她额上已经出了薄薄的汗,打湿了额前厚重的刘海,隐隐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犹豫了下,脱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康熙身上。

康熙浑身紧绷,随后放松,气息却更柔和了。

忙完一切,何茵茵抬起手腕,擦了擦汗,脸上红扑扑的,带着不敢置信与惊喜。

抬头向康熙邀功般道:

“艾公子,你看,我帮你上好药了,你……”

刚未说完,就见康熙面若金纸,凤眼半阖,仿佛下一刻就要去了似的。

“艾公子,你怎么了?”

她吓得小脸煞白:

“是不是我伤到你了,是我不好,我太笨了,我什么都做不好,害了你,都怪我!都怪我……”

康熙听到这些话,无奈的睁开眼,看着小姑娘自责自厌的可怜模样,心头一软,低声道:

“我没事,只是饿了,没力气。”

何茵茵眨了眨朦胧的泪眼,立刻信了,从腰下取下一个荷包,轻轻解开,从里面倒出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摊在手心上,高兴的对康熙道:

“我有吃的,你看,红豆糕。”

康熙看着红豆糕,目光顿了顿,知道她不可能毒害他,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没有说话,也没接过。

何茵茵心中清楚康熙为何不接,面上却疑惑的歪了歪头。

突然拿起一块红豆糕吃进嘴里。

片刻后,小奶音甜甜道:

“红豆糕很好吃,真的。”

康熙微妙的滞了滞,从那张丰润的唇,移向清澈期待的水眸上,沉吟片刻,薄唇微启。

何茵茵睫羽轻颤,这是要喂?落难了还要摆架子?

面上却仿佛得到认同似的,兴奋的拿了一块红豆糕往他嘴上递。

仿佛没发现这种行为过于亲密,直到收手时无意触到那双薄唇。

微凉柔软,就是有点干。

刚这么想,大脑翁的一声炸开,身体猛地往后退,整个人仿若煮熟的红虾,不敢看康熙。

手心的红豆糕散落下来,有些掉到康熙身上。

可何茵茵顾不得其他,迅捷地爬起来夺门而出,等察觉到外面下着大雨,又匆匆返回拿伞,等关上门,冲向雨幕时。

身后屋子响起一道低低的笑声。


“见过姐姐,姐姐吉祥。”


步顺达一进门就看到肤白气色好的何茵茵,脚步微微一顿,心中不快,面上却很亲近的夸道:

“呀,那个热汤温泉果然神奇,姐姐比来之前气色好了很多。”

隆科多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何茵茵抿唇笑了笑,让步顺达起来,又对着隆科多福了福身,三人寒暄问候了几句后,她道:

“妹妹与表哥一路舟车劳顿,我让下人带你们先去休息。”

当即有下人上前带着两人去提前收拾好的房间。

只是没过多久,便有人急匆匆来报。

说二小姐打了下人小芳一巴掌。

小芳就是领路的那个婢女。

“怎么回事?”

何茵茵一进门就看到跪在地上半边脸红肿的小芳,来之前她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果然这个庶妹来者不善。

步顺达扶着贴身丫鬟的手,一听到这话,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是在怪妹妹吗?妹妹只是说了一句这里怎么这么简陋,我怕是住不惯,那个丫鬟就立刻说你是嫡长女都不嫌弃,反而我一个庶女却摆架子,我,我知道姐姐一向看不起妹妹是姨娘生的,可姐姐这样想也就罢了……”

说到这,她眼眶红了,声音陡然提高:“但她一个奴婢哪来的胆子也这样说,我怎么也是赫舍里府的二小姐 ,实在忍不住这才打了她一巴掌。”话落,酝酿已久的眼泪如珍珠般顺着脸颊落下。

何茵茵听完心头微哂,她前世是干什么——演员。

这位的表演痕迹未免太明显了。

她在心中打了一个差评!

而且不出所料,隆科多就在她身后,正正好听到这番委屈言论。

果然下一刻一道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个奴婢哪来的胆子,还不是有人给的。”隆科多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众人大惊,转过头看去,就见他大步跨过门槛,看也没看何茵茵一眼,径自路过她,停到了布顺达身侧,安慰她道:

“二表妹不必自苦,不论嫡女庶女,你都是赫舍里府的小姐,我倒觉得比起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身份差异不值一提。”他的话针对性显而易见。

布顺达仰头感动的看着隆科多,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爱慕,表哥真好。

如果一开始只是因为表哥尊贵的身份接近勾引他。

而现在她是真的爱上他了,无法自拔!

隆科多也在看着她。

两人默默对视,郎才女貌,情意绵绵,倒衬的何茵茵这个有名分的未婚妻像个外人。

只见她孤零零的站在堂屋中央看着两人一言不发,脸色却苍白的不成样子。

秀文和小草气的脸色涨红,这位未来姑爷未免太过分了。

一时间整个堂屋气氛呈两个极端。

良久,布顺达终于回过神,她羞涩的低头扯了扯手帕,嘴上娇柔的说着:“对不起,姐姐,是妹妹失态了,一时忘了场合,你不要生气,我让这个丫鬟打回来就是。”眼角余光却隐晦得意的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却被隆科多的大怒声打断:“她敢!今儿有我在,她别想欺辱你。”布顺达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还在失落的喃喃劝说:“表哥,不怪姐姐,是我的错,是我身份卑贱,你们莫要为了我动气。”

可隆科多听了,却火气更大,瞬间抛下来这里的目的。



后来因为秀香才发现她与外表完全相反的性情,虚伪又恶毒。


可现在却又打破他的认知,她还是个私通野男人的淫妇。

不贤不惠,不大度不温良,更不坚贞!

敢给他戴绿帽子!

还护着奸夫!

他扭了扭脖子,眼神却一直未离开何茵茵身上半寸,怎么也没瞧出她胆子这么大?

而随着隆科多的那一句“私会奸夫”的话一出。

现场气压低的让人呼吸困难。

何茵茵抱着胖胖的手一紧,垂下的眼睫不停地颤抖,她想开口否认艾公子不是奸夫,可又不能透露出艾公子的身份,这样的互相矛盾让她苍白的脸都憋红了,却又说不出话来。

宋嬷嬷等人脸色大变,小草察觉到隆科多的危险当即挡在何茵茵身前。

秀文想说什么,可也知道轻重,皇上的身份不可轻易透露。

周围其他人在震惊过后,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

“没想到大小姐是这样的人,居然敢私通!”

“那奸夫是谁,难道是庄子上的下人?”

“肯定是误会,大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小芳的话迅速地被淹没了下去。

“怪不得大小姐经常外出,连她的丫鬟也每天抱着猫出入,别不是为了帮奸夫淫妇传信吧?”

步顺达听着这些对何茵茵千夫所指的话,心情简直好到飞起!

昨儿她被她害的有多惨,今儿她就要百倍奉还。

于是赶紧跟着火上浇油:

“姐姐,你真的私通奸夫?怪不得,怪不得你这么宝贝这只瞎眼猫,原来是为了帮你和奸夫传信……”布顺达似是不敢置信,她捂住嘴,不住地摇头:

“姐姐,你糊涂啊,你几个月后就要与表哥成婚了,怎么可以这么做,你这是不忠于表哥啊!”

隆科多听得浑身戾气越来越重,

拳头被握得咯咯作响。

而布顺达还在继续:

“姐姐,你告诉我奸夫是谁?我去找他,我倒要去问问他,他怎么这么无耻,有胆子引诱他人未婚妻,怎么没胆子承认,不过是个懦夫,孬种……”

何茵茵此刻承受着无言的难堪,下人的话更是让她备受煎熬,可她依旧只是苍白着脸,抿唇不语,没有说出艾公子半个字,直到听到无耻、懦夫,孬种这些字眼。

干涩的喉咙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样的?”这话让布顺达眼睛一亮,她步步紧逼道。

“他不是你说的这样,而且你误会了,我和他……”

何茵茵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都开始骂康熙了,他的人也该出来了。

果然她的话刚落下,庄子外便传来一道颇为熟悉的尖锐嗓音:

“哎呦,可是咱家来的不是时候?”

只见梁九功抱着佛尘笑眯眯的带人走进了庄子,他在外面听了有一会了,果然如皇上所料,赫舍里小姐没有供出他,但皇上还说,若是有人辱及他这个“奸夫”,赫舍里小姐却会第一时间出声反驳。

现在这一切都与皇上说的对上了,皇上料事如神啊!

庄子上的其他人却是楞住了,议论声骤然消失。

隆科多反应过来后,既有被外人撞破未婚妻私通后的羞恼,又生出巨大的疑惑,这个时候梁总管为何会来这里?甚至有一个瞬间他怀疑何茵茵的奸夫就是皇上。

可刚想到这里,他自己就在心中大声反驳了回去——绝不可能。

不说皇上英明神武,不会与他人未婚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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