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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江云骓这才想起从出事开始,自家二哥一直都很淡定,没有丝毫惊讶诧异,他忍不住问:“二哥既然早就猜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
如果江云扬能早点提醒,随风也不会……
看出江云骓在想什么,江云扬悠悠道:“大哥去寺里没提醒你吗,你不还是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这人啊,总归是要自己摔几次跟头才能记住痛的。”
丈夫和两个儿子都在军中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殷氏只希望江云骓在父兄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生活,却不想把江云骓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
出了萧茗悠这件事后,殷氏才痛下决心,把江云骓送到千里之外的郴州好好历练一番。
在来郴州的路上江云骓已经明白殷氏的用意,今天吃了教训,再听到江云扬的话,江云骓受到的冲击很大。
江云骓想起墨晋舟之前说过的话,艰难的问:“他们是想让我和大哥一样大义灭亲,踩着舅舅一家回京吗?”
殷恒强抢民女,害得人家家破人亡,殷还朝还护着他,这样的罪行一旦公之于众,江云骓身上的污点必然会洗清不少。
他和萧茗悠是清白的,如此回京也算是名正言顺。
只是爹娘是什么时候知道舅舅在郴州的所作所为的?爹眼里不是向来都容不得沙子吗,为什么不第一时间上报到御前?
诸如此类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涌现出来,江云骓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害怕。
他和忠勇伯的父子关系虽然算不上亲密,心底却是十分崇敬自己的父亲,如果父亲早就知道舅舅的所作所为却不闻不问,又或是父亲在背地里一直和舅舅有来往,两人沆瀣一气……
江云骓不敢继续想下去,又得了自家二哥一记爆栗。
“你瞎想什么呢,爹要是知道这些事,早就带人杀过来了,郴州和瀚京相隔千里,没有亲自到这儿来,谁知道这里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忠勇伯年轻时只是个走南闯北的镖师,殷家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殷氏孤注一掷和忠勇伯成婚后,便和家里没什么往来了,江云骓也只在三年前才见过殷还朝这个舅舅。
江云扬的话让江云骓安定了些,他想了想问:“那要怎么做才能把他们绳之以法?”
“哟!”江云扬挑眉,一脸戏谑,“阿骓是在向我这个二哥请教吗?”
江云骓被娇惯着长大,心高气傲,又极好面子,江云扬总爱逗他玩儿,他很少在江云扬面前服软。
江云骓白了江云扬一眼,皱眉道:“你严肃点儿,我在跟你说正事。”
江云扬仍是含着笑的,神情却比方才多了两分薄凉,他看了眼还在进进出出的药童,沉声说:“你若真愿意听二哥的,二哥劝你跟舅舅服个软,别插手这件事了。”
“为什么?”
江云骓不能接受,那被得家破人亡的一家三口的确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殷恒之前当众给他难堪,还想强占花容,如今更是把随风打得半死,他要是向殷还朝服了软,以后在殷恒面前还抬得起头吗?
况且江家家训一直都是忠勇仁义,见不平之事,当拔剑相助才是。
江云扬知道他在想什么,压低声音说:“这件事没有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昭陵下属州县有几十个,每座州城不仅有州府,还有校尉营的兵马,朝廷每年还有官员下来征粮征税,咱爹不知道舅舅在郴州作威作福,他们难道也不知道?”
江云骓径直向前走去,清冷的声音被风吹散:“都被人追成落水狗了,你还不明白你家少爷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吗?”
“可是……”
随风还想争论,花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默不作声的跟上。
傍晚,三人才在客栈落脚。
江云骓还想开两间客房,花容试着提议:“少爷,奴婢和随风夜里轮流值守,只开一间房就可以了。”
随风立刻附和:“花容姑娘说的对,小的在门外守着,开一间房就够了。”
“本少爷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用不着你们这样省钱。”
江云骓还是开了两间房,不仅如此,还要了很丰盛的饭菜。
花容很是肉疼,这顿饭吃完,李屹给她的碎银就用完了,若是江云骓找不到来钱的门路,就得当李屹给的玉佩和玉麒麟。
虽说李屹随身戴的东西都不是凡品,但这种小物件儿顶多值个几十两,还不到价值千金的地步。
根本养不起江云骓。
花容愁的不行,江云骓倒是不以为意,吃完饭还兴致盎然的想要拉着花容出门逛街。
然而郴州不比瀚京,没有通宵达旦的夜市,酉时末就开始宵禁,除了巡夜的官兵,闲杂人等不得随意上街。
江云骓回到房间,重重的摔上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生闷气。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骓带着花容和随风去了州府府邸,对门守说:“我是忠勇伯幼子江云骓,来拜访舅舅,通传一下。”
一夜没睡好,江云骓的脸色有些差,对门守说话的语气仍不自觉带着命令。
那门守的态度却并不恭敬,冷笑着说:“哪儿来的疯子竟敢冒充我们表少爷,我们表少爷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在家里不知道多受宠,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跑来这种地方?!”
江云骓来这里的原因确实不光彩,他也不想跟一个门守解释那么多,板着脸说:“是不是真的,你去通传一声,让我与舅舅见一面就知道了。”
“老爷有事出门了,不在家中,你等老爷回来再来吧。”
门守不以为意,只想把江云骓打发走,江云骓皱眉,耐心将要耗尽,这时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一位穿着墨绿色百花锦衣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男子身形高大,容貌也算得上俊朗,走近以后,身上却满是酒气和甜腻的脂粉香,一闻就知道他昨晚是宿在烟花之地的。
见到男子,门守立刻上前问好,男子随意的看了江云骓一眼,看到花容便挪不开眼了,好奇的问:“他们是谁?”
“回大少爷,这个人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然自称是表三少爷,无凭无据的还想见老爷。”
门守的语气很是不屑,这人面上却堆出了笑说:“寻常人哪有胆子冒充我三表弟,就算没有凭证,也不能让人一直在门口站着呀,还不快把人迎进屋去?”
这人说着朝花容走近了些,正想更细致的打量,江云骓上前一步站到花容面前,挡住了男子的视线。
江云骓眼神凌厉,男子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笑着说:“先进屋吧,我爹一会儿就回来了,现在日头这么大,要是晒坏了可就不好了。”
这话分明是对花容说的,江云骓的眉头狠狠拧起。
进到大厅,殷恒让人奉上茶点,逮着机会目光就往花容身上飘,见花容一直站在一旁,忍不住问:“姑娘怎么不坐?”
花容平静开口:“桃花姑娘若是真的关心王妃的身体,不妨趁御医还在寺里,让他开些安神宁心的方子,如此王妃应该就能安睡了。”
桃花没想到花容会一语戳中要害,瞪了花容一眼,没好气的问:“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在王妃身边伺候多年,难道还会对王妃不好?”
花容垂着脑袋,一脸温顺:“奴婢没有这样想,王妃宽厚善良,奴婢也希望王妃的身体能好。”
桃花还想说什么,被萧茗悠喝止。
两人拌几句嘴无伤大雅,若是当着江云骓的面吵起来,她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进屋后,萧茗悠拿出一个小册子递给江云骓:“昨日的东西我都添到册子上了,你可以再清点一下看有没有问题。”
江云骓接过册子翻看,花容上前斟茶。
递茶给萧茗悠的时候,右手袖子往下滑了一截,露出小半圈牙印。
那牙印不深,一夜过去泛着淡淡的青,若不是花容的皮肤太过白嫩,都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萧茗悠接过茶杯,用茶盖一下下拨着茶水,袅袅的热气蒸腾而起,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有些看不清江云骓的脸。
花容是江云骓光明正大带在身边的人,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只有江云骓。
那出现在花容胳膊上的牙印,代表着异乎寻常的亲昵和欲。
花容身上还有伤,不能给他鱼水之欢,他却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是因为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眼睛么?
萧茗悠想的出神,冷不丁看到江云骓翻动册子时,袖子也滑下来一截,有一小片纱布漏了出来。
萧茗悠眼皮一跳,脱口而出:“你受伤了吗?”
屋里很安静,显得她的问题相当突兀。
以她现在的身份,她是不应该这样随便关心别的男子的。
萧茗悠说完咬住下唇,露出懊恼之色。
江云骓并未遮掩,漫不经心的说:“被兔子咬了一口,不碍事。”
后山是有野物出没,但从来都没有见过兔子。
萧茗悠不由得看了花容一眼。
花容倒完茶便站到一旁,并不参与他们的对话。
但花容手上有牙印,江云骓的胳膊又受了伤,两人之间分明有不能被外人知晓的秘密。
花容便是不说话,萧茗悠也能感觉到她才是那个外人。
桃花没看出三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听完江云骓的话,顺嘴接道:“这山里的野物脏得很,江三少爷可不能疏忽大意呀,一定要请御医好好把伤口清理干净才行的。”
桃花拐着弯儿的在骂花容。
方才看到花容眼睛肿着,神情憔悴,她便认定花容昨晚在江云骓这里挨了骂失了宠,想到刚刚花容那样拆穿自己,忍不住借机发挥。
却不想话音刚落,就听到江云骓似笑非笑的声音:“谁让你插话的?”
桃花之前对江云骓的态度都不算恭敬,江云骓从来没有说什么,这会儿突然发难,桃花有点懵,讷讷的说:“奴婢只是关心江三少爷。”
“是吗,”江云骓哂笑,难辨喜怒,“那本少爷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
主子说话下人是不可以插嘴的,况且萧茗悠和江云骓明面上的身份悬殊颇大,别说桃花,便是萧茗悠方才的关心都是越矩的。
桃花头皮发紧,连忙跪下认错。
萧茗悠也因为江云骓的态度变化变了脸色,但她没有失态,端庄的开口呵斥桃花:“果真是我太惯着你了,竟让你如此没有规矩,回去跪着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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