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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精品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穿越重生,代表人物分别是夏思月霍言,作者“晴天看月”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他:“你姐夫是战士,他是出任务才受伤的,别大惊小怪。”霍言的身份让夏斌惊讶了一把:“战……战士?”这时,霍言开口了:“你就是夏斌吧。思月常在我耳边提起你,说你很懂事,对她很好。”夏思月下意识看着霍言:“……”她只提过一次,哪里经常提了?夏斌满意地瞥了眼夏思月。......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6-03 0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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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穿越重生,代表人物分别是夏思月霍言,作者“晴天看月”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他:“你姐夫是战士,他是出任务才受伤的,别大惊小怪。”霍言的身份让夏斌惊讶了一把:“战……战士?”这时,霍言开口了:“你就是夏斌吧。思月常在我耳边提起你,说你很懂事,对她很好。”夏思月下意识看着霍言:“……”她只提过一次,哪里经常提了?夏斌满意地瞥了眼夏思月。......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村长把人送到就走了。

夏思月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

看到夏斌的那瞬间,一下子愣住了。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在这里?”

夏斌扔下手里的行李,气呼呼地看着夏思月:“都是你啦,好端端的,干嘛把自己给嫁了?

娘每个月给你寄那么多物资,还不够养活你?”

“臭小子,没大没小。”夏思月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随后又紧紧抱住夏斌,喃喃自语道:“还好,还好一切来得及。”

前世,她弟遭人陷害被判无期徒刑。

入狱的第五年,得疾病而死。

那个时候,她自顾不暇,也不清楚夏斌到底是疾病而死,还是被人害死的。

但重活一世,上辈子的事,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夏斌感觉到夏思月的颤抖,以为她在婆家受了欺负,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那个男人欺负你了?”

夏思月一愣:“你姐夫不会欺负我,进来吧。”

夏斌提着行李,跟在夏思月身后,看着破旧的土坯房,怎么看,怎么不满意:“你到底有多想不开,非要嫁一个粗汉子?”

夏思月横了他一眼:“闭嘴。”

霍家的其他人听到村长敲门,纷纷走出屋。

听到两人的对话,才知道他们的关系。

刘桂花热情迎上来:“亲家弟弟来了,快进屋坐。”

刘桂花恶婆婆的形象在夏斌心里已经根深蒂固。

他扫了下对方,没给她好脸色,一副拽拽的样子:“哼——”

刘桂花愣住:“……”

夏思月又是一巴掌招呼过去:“你礼貌吗?对我婆婆客气点。”

夏斌揉了揉被打的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夏思月:“姐,你变了,以前你对我最好,现在只知道打我。”

夏思月警告他:“少说两句,少挨打。”

夏斌撇了撇嘴,没说话。

看到夏思月打人,刘桂花挺尴尬的,她轻轻咳了一下说道:“思月,别凶你弟,他大老远跑来看你,也挺累的。”

夏斌听到这话,想哭:“我是来当知青的。”

“什么?”夏思月瞪眼看着他:“怎么回事?”

夏斌一脸哀怨地看着夏思月:“还不是因为你!爹怕你受婆家欺负,让我来保护你,还不给我物资。”

夏思月懵了。

她只是想跟家人分享她的喜悦,并不知道他们会补脑这么多。

“婆家人对我很好,没有欺负我。”

见夏思月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婆家。

夏斌才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难道是他猜错了?

不管了。

反正来日方长,她婆家到底如何,总会知道的。

两姐弟相聚,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其他人很自觉地没有打扰他们。

夏思月将夏斌带进屋。

夏斌一眼看到拄着拐杖的霍言。

他无法置信的夏思月:“你,你找了个瘸子?”

夏思月恨不得捂住他的嘴:“礼貌点,他是你姐夫。你姐夫刚从死神手里夺回了生命。”

夏斌以为霍言是瘸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姐,你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嫁一个瘸子,你是想气死爹娘吗?”

夏思月将他的行李放一旁,转头扫了下他:“你姐夫是战士,他是出任务才受伤的,别大惊小怪。”

霍言的身份让夏斌惊讶了一把:“战……战士?”

这时,霍言开口了:“你就是夏斌吧。思月常在我耳边提起你,说你很懂事,对她很好。”

夏思月下意识看着霍言:“……”

她只提过一次,哪里经常提了?

夏斌满意地瞥了眼夏思月。


夏思月又想翻白眼了。

之前用手贴着她的后脑勺时,怎么不喊手疼!

霍言见夏思月不愿意,他去解衣服上的扣子。

手一碰,痛的嘶了一声,转眼苦巴巴地看着夏思月:“媳妇,求帮忙!”

高高大大的一个大小伙子,愣是让他整出那种小奶狗可怜巴巴的样子来。

夏思月的脸没绷住,差点裂开:“就你会耍宝!”

她走过去,慢慢解开霍言的扣子。

一粒,两粒……

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的,犹如砖头一样。

八块整齐又凹凸有致的腹肌,性感迷人。

宽厚如防弹背心一样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夏思月看得直流口水,喉咙还发出咕咚声。

霍言故意往夏思月身边靠,薄唇上扬,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好看吗?”

夏思月下意识点头:“好看。”

说着,还伸手轻轻摸了摸霍言的腹肌。

结实,有力量。

在光线的塑造下,熠熠发亮,有着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女人柔软的小手碰到霍言身体的那一刻。

浑身就像着了火一般,热的不行。

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上冲。

霍言眼神一暗,强劲有力的手搂住夏思月的腰。

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当嘴唇碰到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甜的不行。

夏思月怕碰到霍言受伤的手不敢乱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霍言越吻越急,恨不得将夏思月融入骨血里。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刘桂花的声音:“老三,老三,你在吗?”

刘桂花听村里人说,霍言回来了,特意请假回来问情况。

霍言充耳不闻,夏思月用力挣扎着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叫你呢。”

这一眼,带着勾人的魅惑,霍言下腹一紧。

这个妖精!

“老三,老三……”刘桂花没听到回应,继续拍门。

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定了定神,将心底升起的异样强行压下,咬牙道:“我在洗澡,什么事?”

“王老爷子跟她婆娘没事吧?”

王老爷子是村尾那户人家。

霍言在夏思月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哑声道:“没事。下午可以回村。”

刘桂花压在心里的石头慢慢放下,呵呵一笑:“没事就好,我去上工了。”

经过刘桂花这么一闹,什么涟漪都没了。

霍言手受伤,不能沾水,只能让夏思月帮他洗。

霍言想脱光,夏思月不让:“你要是敢脱光,我就不帮你,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霍言拗不过夏思月,最后留了条内裤。

夏思月看着霍言古铜色的皮肤,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下:“身材很好,看上去很有力量,就是不知道,实不实用!”

霍言眼神暗了暗,咬牙切齿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夏思月挑了挑眉,扫了下他的手,挑衅道:“你能行吗?”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霍言猛地站起身,步步逼近夏思月:“有本事再说一遍?”

男人英姿挺拔的高大身材让夏思月很有压迫感。

她往后退了几步。

不小心撞到旁边的小板凳,身体向后倒仰。

眼看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圈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拽了过来,才逃过一劫。

夏思月吓到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以放开我了。”

霍言将夏思月的身体转过来,用脸对着他。

“你没事吧?”

夏思月摇头。

霍言刮了刮夏思月的鼻子,又揉了下她的头:“这种事,不能挑衅。”

霍言低头,想吻住夏思月的唇。

“不可以。”夏思月指着他受伤的手,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道:“先忍一忍。”

霍言浑身是火,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粗着嗓子说道:“这点伤不碍事。”

夏思月按住霍言的手臂,在他唇上亲了亲,温柔说道:“好事多磨,别贪这一时。来,我帮你搓澡。”

霍言对上夏思月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升起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好——”

男人的好身材,让夏思月血脉喷张。

这哪里是洗澡,这简直是要命!

这个澡,洗得很遭罪。

两人都不好受。

等洗完,霍言只差没欲血焚身。

……

夏思月倒掉洗澡水,返回灶房,趁人没注意,装了一壶灵泉水给霍言:“喝点水,润润喉。”

霍言扬了扬包扎的手:“手不方便。”

夏思月只好喂他。

灵泉水入口,清沏甘洌,很好喝。

“有点甜。”

夏思月面不改色说道:“里面放了一点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言感觉手没那么疼了。

不过,累了一晚,霍言这会有些困,他没想那么多,在夏思月脸上偷了个香,倒头就睡。

……

“汪汪~~”

大黄叼着一只野鸡从外面冲进来。

夏思月弯腰取下它嘴里的野鸡,揉了揉它的狗头,毫不吝啬地夸了一句:“大黄真棒!”

大黄咧嘴一笑,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舌头在夏思月手背上舔了舔。

“汪汪~~”

主人,大黄在山里发现了好东西。

夏思月见霍言睡着了, 心思一动,将野鸡放一旁,提着竹篮:“走,我们去看看。”

出门前,还将门拉上。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陈爱军挡住了夏思月的去路。

他板着一张清秀的脸,冷声质问夏思月:“婷婷找你帮忙,为什么不帮?”

大黄见坏人欺负主人,狗眼里冒着凶光。

“汪汪~~”

坏人,靠边站。

大黄叫的很凶,但没有咬人。

陈爱军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黄,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警惕。

“你的狗?”

夏思月懒得跟这种人纠缠,她冷着脸继续走。

陈爱军伸手想去抓夏思月的手臂。

大黄冲过去将陈爱军撞倒在地上。

看着狼狈不堪的陈爱军,大黄兴奋地狂叫几声。

陈爱军一张脸都快滴出墨来了,朝夏思月大吼:“管住你的狗。”

夏思月转身,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爱军:“陈爱军同志,我是有家庭的人,别对我动手动脚,被我男人看到,容易引起误会。”

陈爱军定定看着夏思月,搞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之前还嚷嚷着要离婚,一转眼又和好了。

“你不想回城了?”

夏思月理直气壮地反问他:“我为什么要回城?男人宠我,婆婆关心我,小姑子喜欢我,两个妯娌也好相处,这么好的一家人,我只要不傻,就不会离开。”

陈爱军一噎。

霍老三一家对夏思月是真的好。

很多知青嫁到当地,天天上工,但夏思月不用下地。

陈爱军挑拨不动夏思月的婚姻,又拿夏父说事。

“你爹肯定不同意这门婚事。”

夏思月抬起下巴:“只要我同意,我爹不会有任何意见。”

陈爱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今天找夏思月另有目的:“为什么不帮婷婷?

我们下放到这里,经历了许多事,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你为什么不珍惜这份感情?”

夏思月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别,别,我可不敢跟白莲花做姐妹,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爱军不知道白莲花是啥意思,不过看夏思月的表情,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

他大声呵斥:“你怎么能这样说婷婷?”

夏思月冷嗤:“你想做舔狗,别带上我。”

“汪汪~~”

气势不能输,大黄在旁边给主人助威。

夏思月嘴角上扬,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目光落到陈爱军身上时,笑容突然转成厌恶:“大黄,我们走。”

大黄摇着尾巴,欢快地跟在夏思月身后。

这一刻,陈爱军才发现夏思月是真的变了。

他盯着远去的背影,眸子变得阴沉起来,就像是野狼的眼睛一样,充斥着冷酷残暴的色彩。

夏思月对此一无所知,她跟着大黄来到一棵松树下,指着旁边的小石头:“是这里吗?”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汪汪~~”

味道很好闻,肯定有好东西。

夏思月从篮子里拿出小锄头。

一锄一锄地挖下去。

挖累了,喝一口灵泉水,又继续挖。

大概挖了二十来分钟,一个木匣子出现在眼前。

上面有一把小锁,夏思月从空间拿出一把钳子将小锁剪断。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小黄鱼。

闪闪发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

夏思月惊住,在二十年后,这些小黄鱼,值不少钱呢!

大黄看着金灿灿的小黄鱼,激动地叫出声。

跟大黄一样的颜色,好亮,大黄喜欢。

夏思月轻轻拍了下它的狗头:“别叫。”

大黄立刻停止叫,他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小黄鱼。

味道真好!

夏思月意念一出,将木匣子收进空间,转头问大黄:“其它地方还有吗?”

大黄摇头。

夏思月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挖了些野菜才下山。

路上,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背着二流子从对面走过来。

二流子看到夏思月,瞳孔一缩,用力抓住小伙子的胳膊,大声嘶吼:“不……不走这边,回去,返回去……”

小伙子背了他一路,人都快累死了,被他冷不丁一抓,痛得倒吸凉气,手一松,二流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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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月正准备往女厕所钻,大黄牛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直直撞向男子。

男子被大黄牛撞出好几米之远。

“啊——”凄惨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五官狰狞。

男人想拿武器对准黄牛。

说时迟那时快,夏思月举起篮子往空中一抛,罩在男人头上。

抢过男人手里的武器。

紧接着,又以口袋做掩护,从空间里拿出辣椒水泼在男人脸上。

她的动作又快又干脆。

男人辣的睁不开眼,眼泪像雨水一样往下涌出。

夏思月扫了下大黄牛:“跑——”

……

赶牛车的老大爷一瘸一拐追上来。

看到黄牛将革委会的人撞倒在地上,吓得躲在暗处不敢露面。

紧接着,又看到一位老妇人用篮子罩住那人的头。

老大爷看得心惊胆跳,差点摔到地上。

这老妇人胆大包天,连革委会的人都敢惹。

看到革委会的人躺在地上捂住眼睛哀嚎,老大爷才敢从暗处出来。

“老牛,老牛,等等我……”

夏思月看到老大爷也来了,拍了拍大黄牛的头,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小声说道:“我要去卸妆了,你跟老大爷先走。”

“哞哞……”大黄牛叫了几声,转身来到老大爷面前。

撞了革委会的人,老大爷一刻也不敢停留,喊了一声“驾”,赶着牛车就跑了。

黑市地势偏僻,人流量少。

被喷了一脸辣椒水的男人躺在地上哀嚎半天,才被同伴发现,送去了医院。

清洗完眼睛,终于能看到了,他怒气冲冲地要去找人报仇。

同伴拉住他:“那位老人肯定伪装过的,人海茫茫你去哪找?”

那人攥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吱的声音,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不报仇,我咽不下这口气!”

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耐心点,慢慢逮,总会碰到的!”

那人眼里露出一抹希翼:“只要不放弃,肯定能找到。”

被抢走的武器也要找到。

……

夏思月安全逃离后,一口气跑到偏僻的地方将老人妆洗掉,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

换上之前的列宁装,扎着两根麻发辫,既时髦干练又英姿飒爽。

换好衣服,又从空间里拿出需要的物资,快步朝镇口走去。

来到汇合处,夏思月没看到牛车就先走了。

走了几分钟,确定周围没人,她从空间里拿出一辆永久牌自行车骑上。

屯子里的人看到夏思月骑了一辆自行车回来,纷纷跑来看热闹。

车还没来得及推进院子,就被人围住了。

夏思月只好提着袋子进屋。

“哎呦,我们屯子终于有自行车了!”

“好新啊!老三媳妇,这个要不少钱吧?”

“老三媳妇,我能摸一下吗?”

一辆自行车要一百多块。

工人一个月工资也才三十多,不吃不喝,要四五个月才买得起。

乡下买自行车的更少。

一个劳动力一天挣10个工分,换算成人民币也只有几毛钱。

一年下来,也买不起一辆自行车。

而且自行车不仅贵,还要自行车票。

没有票,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到。

天噜噜!

老三媳妇好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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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夏思月转身看着窗户口。

钉上的旧衣服掉了小一块。

露出拳头大的缺口。

她躲到死角,从空间拿出一根绣花针,慢慢走过去。

外面的人紧紧贴着窗户的木圆柱子。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

一道黑影突然笼罩过来。

对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夏思月便拿出绣花针,狠狠刺过去。

她的速度又快又狠。

“啊——” 一道惨叫在暴雨中响起,外面的人捂住受伤的脸落荒而逃。

夏思月让大黄去逮人。

大黄嗖的一下追上那人,四肢一跃,将人扑倒。

“汪汪~~”

偷窥贼,哪里跑!

大黄前肢按住那人的手臂,不让他动弹,牙齿抵住他的额头。

狗眼露着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啊啊啊……”二流子吓得魂都没了,下腹一股热流流出来,带着浓浓的骚味。

大黄嫌弃地看着二流子。

就这点胆,也敢偷窥主人!

夏思月撑住雨伞,穿着中筒胶鞋,一步一步走过来。

手电筒的光照在那人脸上,见是二流子,她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有冷意划过:“你想死?”

二流子被大黄吓得半死,看到夏思月,又怕她用电棒击他,眼睛一闭,吓晕过去。

夏思月蹲下身,给二流子扇了好几个耳光。

直到二流子的脸肿起来,她才停下:“大黄,你把他拖到山里去,别进深山。”

这种人,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大黄最喜欢主人给它任务了。

它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前爪抓起二流子的衣领,拖着他往山里走。

大黄的力气很大,拖一个年成人,轻而易举。

大黄把二流子拖到外围,又将他的衣服脱掉。

看了一下,不是很满意。

又开始用爪子刨土。

差不多能埋下一个人。

它才将二流子放入坑里。

脖子以下,全在坑里。

做完这一切,大黄四肢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夏思月看着爪子沾满泥的大黄,指着院子外面:“那里有水,去洗干净。”

回到屋里,夏思月把窗户上的破衣服全扯掉,又从空间里找出一块灰布,用图钉钉上。

她钉的很密。

一点风也吹不进来。

做完这一切,才上床。

刚躺下,敲门声就响起。

她下床去开门,霍晓兰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三嫂,我跟你睡,行吗?”

霍家房屋年久失修,房顶漏雨。

除了三房,其它几间房子都湿了。

夏思月知道霍晓兰的被子都湿了:“进来。”

霍晓兰激动地搓了搓手。

两人睡一边。

夏思月睡里面,霍晓兰睡外面。

闻着夏思月身上的清香,霍晓兰躺下去不到一分钟就睡了。

夏思月盯着房梁,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下了一晚上的暴雨,终于云开见日了。

清风吹动着院子外面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夏思月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

“到底是谁,把二流子整成那样?也太厉害了吧?”

“整天不做正经事,跟镇上的混混不好学,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听说他被人从坑里拉出来的时候,嘴里一直说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八个妇女在霍家院子外面讨论二流子。

夏思月听到她们的议论,下床打开门,去找大黄。

“二流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汪~~”

主人,大黄挖了坑,把坏人埋了一半。

只要没闹出人命,夏思月随便大黄怎么闹:“二流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汪汪~~”

主人,你放心,二流子不会死。

它知道这是个和平时代,不能乱杀人。

夏思月这下放心了。

霍晓兰洗漱完出来,看到夏思月醒了,把二流子的惨事告诉她。

末了后,还激动说道:“好想认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夏思月嘴角止不住一抽,为民?这是不是有点严重?

分享完,霍晓兰一蹦一跳去了主屋,抓了五个玉米饼子跑出来,分给夏思月两个:“三嫂,我去上工了。”

夏思月不想吃玉米饼子,她抓住霍晓兰的手,将饼子塞给她:“你吃,我有。”

霍晓兰没有多想,她边吃边走。

院子外面的人还在讨论二流子。

刘寡妇扛着锄头经过霍家,听到大家都在骂二流子,忍不住辨了一句:“二流子,没你们说的那么坏。”

郭菲儿冷笑一声:“整天不上工,游手好闲,这还算不坏,怎样才算坏?他要是不坏,能被人弄成那样?”

有人附和着点头:“二流子的坏,是公认的,你帮他说话,是不是拿了他的好处?”

见大家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刘寡妇哪敢继续逗留,她扛起锄头就走。

屯子里的接生婆盯着她的屁股,看了许久,突然来了一句:“刘寡妇的男人还没洞房就死了,按理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我看她一点也不像。”

屯子里的孩子,基本是接生婆接的生。

她看人是一看一个准。

这话一出,大家又开始八卦起来。

“啥?难道她偷偷找了个男人?”

“她是自立门户,就算找了个男人,也不犯法!”

“问题就出在这里,找到男人,大大方方结婚就行了,为啥要偷偷摸摸的,难道她找的男人,是有家庭的!”

爱八卦的,都是结了婚有家庭的,这句话瞬间让大家警惕起来。

“不,不能吧!这可是搞破鞋,抓到要送农场的。”

“读书人经常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还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要死啊!上工都已经够累了,还要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男人。”

郭菲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听到大家的话,哪还坐得住。

她偷偷退出八卦的人群,抱着慢慢,一鼓作气冲到霍老二做工的地方:“老二,过来,我有事找你。”

霍老二放下锄头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郭菲儿:“咋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

郭菲儿给他踢了一脚:“吃,吃,只知道吃,我问你,你跟刘寡妇熟不熟?

霍老二歪头看着郭菲儿,虚心问道:“是住茅草屋的那个刘寡妇吗?”

郭菲儿没好气地看着他:“不然呢?”

霍老二摇头:“不熟,不过……”

霍老二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郭菲儿一颗心提的老高:“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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