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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晏岁白青莲,由作者“洛琅琅”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尘辞,再用些糕点吧。”裴夫人唤道。裴尘辞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裴夫人,虽然没说话,但是那张娃娃脸上却清清楚楚写着“我再也不会开心了”这八个大字,然后便大步离去。裴夫人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唉,都已经二十的人了,长得跟小孩一样就算了,性子也还是和小孩一模一样。”“裴夫人,三公子他没事吧?”晏岁问道。裴尘赋嗤笑一声:“他能有什么事......

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6-03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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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裴尘辞一脸感动:“哥,我就知道你最宠我了,你居然连我三年前是金丹二层都还记得。”

裴尘赋嗤笑一声:“我不记得,我是看你现在还是金丹二层很惊讶,居然有人会三年都没再进一步。”

晏岁思考了一下,若是天资平庸的人,金丹期爬一层花个两三年都是寻常的,而且许多修士一生都是止步金丹,抵达不了元婴的,裴尘辞这速度也和寻常人差不多。

裴尘辞抽了抽嘴角:“大哥,你天赋异禀,我资质平平,你不能把我跟你比啊。”

“都是华胥氏子孙,一个爹一个妈生出来的天赋能有什么不一样,我看你就是疏于修习,昨日看我看尘师都已经追上你了。”裴尘赋冷哼一声,“今天别出去玩了,一会儿我给你一本我写的心法,你好好领悟,晚上我去问你。”

裴尘辞痛苦地望向裴夫人:“娘——”

裴夫人温柔地看着裴尘辞:“尘辞,正好你大哥回来了,你修为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问你大哥。”

身为四兄弟中天资最差的裴尘辞端着粥埋头喝粥,无声落泪,并在心中暗暗地立誓:好,你们只关心我的修为,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个人。那么喝完这碗粥,我就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修行兵人,除了修行什么都不做,变得不再和以前一样活泼开朗,眼里逐渐没有了光。到了最后,我的修为越来越高,但是却再也没人见过我笑。

晏岁看了一会儿着死命喝粥不吃菜的裴尘辞,伸出筷子想要给裴尘辞夹一块酸萝卜,才夹起来,裴尘赋的碗就过来了。

“谢谢晏小师妹。”将晏岁打算夹给裴尘辞的萝卜半路劫走的裴尘赋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也给晏岁夹了个小笼包,“晏小师妹尝个包子。”

“谢谢裴师兄。”晏岁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相互夹个菜的工夫,裴尘辞已经白嘴吃完了一整碗白粥,然后将碗往桌上一放起身就要走。

“尘辞,再用些糕点吧。”裴夫人唤道。

裴尘辞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裴夫人,虽然没说话,但是那张娃娃脸上却清清楚楚写着“我再也不会开心了”这八个大字,然后便大步离去。

裴夫人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唉,都已经二十的人了,长得跟小孩一样就算了,性子也还是和小孩一模一样。”

“裴夫人,三公子他没事吧?”晏岁问道。

裴尘赋嗤笑一声:“他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吃饭不夹菜,幻想着自己会成为没有感情的修行兵人,说不定还会写封遗书离家出走,然后发现自己在外面根本活不了又跑回来。呵,幼稚的小屁孩。”

裴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无情地拆穿成熟的裴尘赋:“尘赋,你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呢。记得你十二岁那年回来过年,你爹说了你两句,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赌气跑去闭关,还在本子上写了一句‘世间知我者几何?无人。’就是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辟谷,在房间里关了一天,还是饿得出来了,出来后的第一顿饭你也一口菜都不肯夹。”

裴尘赋顿了一下,然后偷偷瞥了一眼晏岁,还好,晏岁并没有笑,还是自家师妹好啊,要是换做爹或者弟弟,这个时候已经前仰后翻了。

晏岁注意到裴尘赋看自己的目光,幽幽地说了一句:“裴师兄,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裴尘赋和晏岁各自想着心事,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唯有哒哒的马蹄声,与马车行动的轱辘声。

夜幕降临,裴尘赋和晏岁到达了一座小城镇。

“在这住一晚,明天再走。”走到一家客栈前,裴尘赋勒住缰绳说道。

晏岁从马车里转出来,皱了皱眉。

裴尘赋也翻身下了马,将马并马车一起交给了迎上来的店小二,见晏岁皱眉,裴尘赋还以为晏岁是嫌弃这家客栈太过简陋,开口解释道:“这只是一个小镇,比不得郡城里,这家客栈已经是最好的了。”

“我并不是说客栈怎么了。”晏岁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里不对劲。”

“客栈不对劲?”裴尘赋打量了一番客栈上下问道。

晏岁还是摇头:“不是,是我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晏岁一边说着一边环视了周围一圈,客栈里的人不算少,柜台前的掌柜咧嘴笑着在打算盘,几个小二穿梭在宾客之间,有坐在一起一盘花生米一壶酒闲话的老人,也有满桌大鱼大肉吆喝着喝酒吃肉的大汉······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不要多想。”裴尘赋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异样,淡淡地安抚了晏岁一声,“若出事我自然会护着你。”

晏岁轻轻地点了点头,有裴尘赋在应当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兴许是自己担心被晏暮骂脑子有点犯浑吧。

裴尘赋走在前头领着晏岁走到了柜台前,抬手敲了敲柜台:“掌柜。”

“唉!二位客官晚好啊,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掌柜手里还攥着一把成色极佳的上品灵石,笑得合不拢嘴问道。

“两间上房。”裴尘赋回答道。

“好咧,两间上房四十块灵石。”掌柜满脸带笑,“二位客官是宴青都下来的仙长吧,哎哟,真的是郎才女貌、气度不凡啊。”

伸手拿钱的裴尘赋顿了一下,却不是因为那一句“郎才女貌”:“两间上房是四十块灵石?”

“嗯啊。”掌柜还以为裴尘赋嫌贵,连忙道,“仙长,这价格真不贵,小店可一向是物美价廉。”

“我自然知道不贵。”裴尘赋从乾坤袋里取出四十块灵石放在了柜台上,两处灵石在一处只需要一眼就看出差距。

掌柜手上那把灵石流光溢彩,哪怕在烛火通明之下也没有黯然失色,而裴尘赋付出的灵石则黯淡无光,相比较之下就像是死物。

“哈哈,这位仙长可吓到我了。”掌柜哈哈笑着,然后高声招来一个小二,“大虎!快带两位宴青都的仙长去上房!”

掌柜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扫走柜台上的灵石。

“等一下。”晏岁突然出声。

掌柜一愣,手停顿在半空中:“啊?”

裴尘赋看向晏岁:“怎么了?”

晏岁扭扭捏捏地看了看裴尘赋,然后又撇过头,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

“啧。”裴尘赋轻轻一咋舌,伸手捏住晏岁的下巴把晏岁躲来躲去的脸掰回来,“扭扭捏捏做什么?有话就说。”

“一间房吧。”晏岁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这么一句。

裴尘赋:“······”

掌柜将自己的脑袋往柜台后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珠子转来转去地看着裴尘赋和晏岁。

“一间房······”裴尘赋重复了一遍,然后收回手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晏岁问道,“那我真要请教一下晏小师妹,我们两个晚上怎么睡?”

晏岁轻咳了两声才稳住自己的声线:“嗯······我睡地上。”

“有床睡为什么要睡地上?”裴尘赋挑眉,然后微微俯下身,“晏小师妹,你该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

裴尘赋的语气轻快,尾音上扬,宣告着他只是在和晏岁玩笑。

而晏岁的心却为裴尘赋得靠近猛地砰砰作响:“我、我害怕。”

裴尘赋站回去,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都说了有我在,怕什么怕。”

“不一样的裴师兄。”晏岁伸出手拉住裴尘赋的衣袖,撒娇似的晃了两下,“这个感觉真的不一样。”

从踏入这间客栈起,晏岁就觉得不对劲,一股莫名的惧意就像是从无底黑洞之中伸出的触手,将晏岁捆绑住,硬生生拖入黑洞之中要将她溺毙。

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还是上一世被封住灵力的晏岁仰头望向寸寸逼近的天劫。

是一种结局将会是死亡的压迫滋味。

裴尘赋最终还是妥协了:“行吧,那就一间房,不过事先说好,我不睡地。”

晏岁陡然松了一口气:“知道,我睡地。”

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可以歇脚,若是寻常,裴尘赋早就倒到床上了,但是现在不寻常,裴尘赋身后还有一个晏岁。

裴尘赋:“······”

晏岁:“······”

也不是没有两个人单独共处过,不知道为什么就现在格外的尴尬。

在两相无言了一刻钟之后,裴尘赋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去拉晏岁:“行了行了,别在这坐着了,走,跟我上街去逛逛。”

晏岁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就已经被裴尘赋拉到了街上。

小县城的夜晚虽不比郡城繁华,但也别有趣味。

裴尘赋的眉目舒展开来,似乎颇为喜欢这样子的日子。

“裴师兄,我还是觉得那家客栈有问题。”晏岁斟酌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

“嗯。”裴尘赋不知所谓地应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听进晏岁的话。

不管裴尘赋听不听晏岁都要继续往下说了:“裴师兄应该也注意到了,在这里物价并不高,一间上房只要二十块灵石。而刚才那个掌柜在数钱,手边是一整袋的上品灵石。一块上品灵石等同于一百块的普通灵石,而且那些上品灵石成色极佳,一家开在小县城里的小客栈怎么可能拿到那种成色的上品灵石,还是一整袋。而且那个掌门一开口就问我们是不是宴青都弟子,还大喊着小二,倒像是在探查我们的身份,然后给谁传递讯息一样。”

晏岁一脸严肃地将自己的怀疑全盘托出。

“裴师兄,他们是冲我······”

晏岁扭头想和裴尘赋面对面说话,一扭头却是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几乎要怼到自己的脸上。

“吃不吃?猪肉鲜笋馅的。”裴尘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买了个包子,眉眼含笑地将包子递到晏岁面前问道。

晏岁还真的饿了,接过包子咬了一口下去:“谢谢裴师兄,我刚刚说的那些裴师兄听了吗?”

“晏小师妹啊,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这句话了,以后不要让我再重复。”裴尘赋的语气依旧散漫。

飘着热气的包子软乎乎的,鲜美多汁,一下子就钩出了晏岁肚子里的馋虫,晏岁一边咬着包子一边问:“什么话?”

裴尘赋又看上了路边摊子上的一盏宫灯,停下脚步提起宫灯看了看,灯火照耀在裴尘赋的脸上,晏岁看见裴尘赋脸上一闪而过的认真之意:“若有事,我会护你。”


晏岁说得没有错,刚才出现的东西看着像是魔物但是身上没有半点魔物的气息。

就连那只魇怪都没有,不应该是自然而生的魔物,倒像是被仙门氏族炼化出来的傀儡。

而且似乎也无意取人性命,只是想要吓唬人。

裴尘赋握着剑柄的手指轻轻地敲了两下,不禁思考起来若是此番是易倾朔或者陵淮带着晏岁回家,遇到这种事情只怕是会立刻带着晏岁回到宴青都去。

但是回去对于裴尘赋而言就意味着会被抓去批公务,所以裴尘赋绝对不会回去。

莫非这人的目的是阻止晏岁回到青阳氏?

裴尘赋看向了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没的晏岁。

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先是晏暮瞒了世人十六年青阳氏有一位小姐,再是晏暮不许晏岁步入仙途,又是晏岁离家两年晏暮居然都没有找到晏岁在宴青都······

青阳氏。

太昊氏。

裴尘赋若有所思,这两家之间着实是暗潮涌动。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裴尘赋拎起晏岁给晏岁灌了两杯水就要带着晏岁继续赶路。

“两位客官起这么早啊,可要用些早膳?”掌柜还是一脸笑地迎上裴尘赋和晏岁。

裴尘赋的迟萤还没有收回去,信手一挥就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

掌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腿一弯,干净利索地跪在了裴尘赋面前:“仙长手下留情!我说!我什么都说!”

晏岁:“······”

裴尘赋一句话都还没有说,掌柜就已经飞快地交代得一清二楚:“昨天有一个人来到店里,一下子就给了五十块上品灵石,让小的留意有没有一男一女来投宿,若是有的话高声喊是宴青都的仙长就可以了。小的就知道这些,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仙长饶命啊。”

“昨天就我们一对男女投宿吗?”晏岁问道。

掌柜摇了摇头:“不止。”

“那你怎么认出是哪一对的?”裴尘赋颦眉。

掌柜连滚带爬地爬到柜台,翻出了一张小像,献宝似的捧到裴尘赋面前:“那个人给了小的这张画像,说是这个女子,至于男子会是哪个不一定。”

裴尘赋瞥了一眼,不出意料是晏岁的小像。

如此说来真就是冲着晏岁而来的了。

裴尘赋没有再言语,收了剑,扯过小像,拉着晏岁走出了客栈。

“你平日里在宗门与人关系如何?”裴走出客栈,裴尘赋将晏岁塞进了马车,跟着晏岁一起转进了马车里问道。

既然是冲着晏岁而来,知道晏岁身边会有人却不知道是谁,最有可能就是知道晏岁要回家的人在暗中作祟,宗门之外的人晏岁肯定不认识,那会不会是宗门里和晏岁结仇的弟子呢?

晏岁不想回答裴尘赋这个问题,幽幽地瞥了裴尘赋一眼。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晏岁的人缘都可以说是很差劲,今生还有易倾朔这些人宠着,前世的话那真就是一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宴青都要求,弟子首次下山历练必须结伴而行,晏岁前世十年都没能找到一个愿意和自己结伴的,也就导致前世十年晏岁都不曾历练过,只一味地关在房间里练剑修习。

宗门之中易倾朔前些天才罚了一大堆人,还有白青莲直接被遣送回家,只怕不会有人有这么大胆子顶风作案。

可若不是宗门之人的话,那就可能性最大的莫非是······

太昊氏?

“喝杯水。”裴尘赋想着看向晏岁的目光带了几分可怜,然后给了晏岁一杯水。

晏岁接过水道了声谢:“谢谢裴师兄。”

“我听说你们因为朱雀属火,血脉霸道,所以你们青阳氏的女子身子都不算好,特别是在孕育青龙血脉之后就容易多病多忧的。”裴尘赋有意无意地提起。

“没有吧,我······”晏岁下意识就要反驳,自己上一世活到了二十六岁都健健康康的没有半点问题。

裴尘赋目光一沉:“我云游四方的时候听闻太昊氏先后七代家主夫人都因不能承朱雀血脉之重而身体孱弱,在诞下麟儿之后更是虚弱,十年之内必定便灯尽油枯,留下家主缅怀爱妻,不复娶新。”

晏岁沉吟片刻后道:“哥哥从未与我说过这些,但是我的身子一向很好,从小到大都没生过什么病。”

唯一一次惊动了族里的医师还是晏岁初潮,一觉醒来摸了一手血,晏岁哭着以为自己要死了,晏暮也差点吓晕过去,火急火燎地传来医师。

“如此······”裴尘赋目光越发阴沉。

“站住!打劫!”马车外传来一声大喝。

“这里还有土匪?”晏岁一愣,伸手想要掀开车帘出去看看。

裴尘赋却按住晏岁的肩膀淡淡地说道:“坐好了。”

若是雇个马夫赶车的话,眼见被十几个拿着刀剑的土匪堵住了路肯定是会勒停马车的,但是现在拉马车的是裴尘赋掐诀唤出的傀儡,傀儡对眼前的土匪视若无睹,直接甩着马鞭驾驶着马车往前冲。

凡人之躯怎么挡得住马车的冲撞,伴随着一阵剧烈颠簸的是外面那些土匪的连天惨叫。

“为了不让你回家,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裴尘赋嗤笑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可惜这次陪你回去的是我,不是你的易师兄或陵师兄。”

“若是易师兄或者陵师兄,早就把我领回宴青都了。”晏岁皱眉,“他们不想让我回家?”

“十之八九。”裴尘赋背靠在马车上懒洋洋地回答,“他们阻止你回家,我就偏要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回去,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把戏。”

“我两年不曾回去,他们拦着我回家做什么?”晏岁不解地询问道。

“唔——我也不知道。”裴尘赋说着拿过晏岁已经喝空了的杯子,给晏岁满上一杯水,“多喝水。”

“裴师兄,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让我喝水啊?”晏岁虽说不理解,但还是很听话地喝了。

裴尘赋回答:“我担心错过晏小师妹喝水突破啊。”

晏岁:“······”


两家门派各自搜寻回了自家的弟子,圈了块地暂且休息,然后才到一起碰头。


“在下宴青都首席大弟子裴尘赋,敢问是哪家道友?”裴尘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然后走向了那个和自家相撞的门派。

那个门派看上去比宴青都的弟子惨得多,裴尘赋话音落地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一个弟子吃力地站起来还礼:“在下玉虚门镜书长老座下真传弟子陆诚和,见过裴师兄。适才是我们的云舟失控,过错在我,还请宴青都谅解。”

“玉虚门?”裴尘赋皱了皱眉,“你们前去云外京怎么会走这条路?”

陆诚和估计是刚才在冲击中受了伤,唇角流下一抹血迹,抬手抹去后坚持着开口:“原本是该向西陵氏借道的,但是······”陆诚和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就在陆诚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时候,一个玉冠玄袍的男子抱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回来了。

那个女子哭得着实大声,裴尘赋的目光不由地瞥了一眼过去。

便见那个男子抱着女子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然后开始温声细语地哄着那个女子。

“裴师兄见笑了。”陆诚和尴尬地说出这句话。

那男子的装束看上去像是玉虚门的长老,但是却并没有关心一下自己受伤的弟子,反而只顾着抱着那个女子在哄,那女子将整个人都埋进了男人的怀里,看不清脸。

“那位是贵派今年的参赛弟子吗?”裴尘赋随口问了一句。

陆诚和脸上浮现出一抹愠色:“她算哪门子的弟子,也配参加宗门大比,一个连灵根都没有废物,也不知桑适长老为什么就看上了她。就因为她一句想看燃木林,桑适长老就让我们绕路,云舟在燃木林被妖火差点烧没了。好不容易出来,她就哭着说要赔罪,亲自驾舟,架着架着就······”

陆诚和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不远处草原上还在燃烧的云舟残骸叹息一声,愧疚地道,“云舟毁了,只怕是赶不到云外京了,还连累了宴青都,真的是······”

晏岁不知道何时走过来找裴尘赋,听了陆诚和的话后往那个桑适长老的方向看了看,然后从乾坤袋里拿出几瓶丹药递给了陆诚和:“这些丹药可恢复灵力,你们好好休息吧。”

陆诚和感激不尽地连连弯腰:“多谢这位师姐。”

晏岁也不想去探究自己应该是师姐还是师妹,懒洋洋地问道:“你们桑适长老视为珍宝的这个人,是不是叫白青莲啊?”

陆诚和惊讶:“师姐怎么知道?”

裴尘赋想了一下才想起来白青莲是谁,咋舌一声道:“怎么又是她。”

晏岁无所谓地笑了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嘛。咱们先回去吧裴师兄,看看现在要怎么样。”

晏岁早就料到白青莲不会这么轻易的消失,前世白青莲虽然没有选上参赛,但是却软磨硬缠地跟去了云外京。

在云外京的时候,白青莲也没闲着,一天不小心崴着脚倒进那个长老怀里,一天被晏岁“骂”了伤心地偷偷哭被这个师兄发现,再一天红着眼眶当着十大门派的面说晏岁是天之骄子脾气不好是应该的。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玉虚门的桑适长老,就是白青莲崴了脚摔进去的那个长老。

只是没想到这一世,白青莲都被逐出师门了,还率先勾搭上了桑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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