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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那日,宋无忌便早早地用过晚膳,趁着天色还没有全黑,就带着添福和赵如意出了门。
京城里一入夜是要宵禁的。
可在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和八月十五这样的日子又有特例,官府会在这几天放宽时限,等到亥正之后才会宵禁。
因为今日来河边放灯的人特别多,马车刚走到牌楼那就被拥挤的人潮挡在了外边过不来,因此他们只得下得车来,由添福在前面开道引路。
一身小厮打扮的赵如意则是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莲花河灯,紧紧地跟在宋无忌的身后,生怕有人不小心将那河灯给撞坏了。
她原本以为世子爷说要亲手做河灯只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从砍竹子开始,世子爷就只让她从旁指点,一切都是亲力亲为,哪怕被竹篾片划破了手,他也只是裹上了布条,不曾放弃。
宋无忌那股专注又不服输的劲头,也感染了赵如意,让她也变得更用心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一连做了三四个,才有了现在这个能拿出手的。
因此,赵如意才把这盏河灯看得和自己的眼珠子一样重要。
“别挤我,别挤我!”可是河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就如潮水一样推着赵如意往前走,急得赵如意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宋无忌就忍不住回头看她。
见着赵如意被人潮推搡的窘样,他就笑着伸出了,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身子给赵如意当起屏障来。
一心想要护着河灯的赵如意就大舒了一口气。
可她立马就觉察出有一些不对劲。
世子爷不是一向身体羸弱么?可他怎么能护住自己?
就在赵如意犹豫的这一瞬间,他们又随着人流被推出了好几米。
宋无忌就一直将赵如意护在了怀里,自从那日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小丫头后,他的心情反倒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只可惜,这些日子赵如意一心扑在教世子爷做河灯上,对此并无察觉。
此刻护着河灯的赵如意更是死死地拽住了宋无忌的衣裳,生怕自己被这如潮水般的人流挤散去,就更没心情顾及世子爷了。
“这边来,这边来。”之前在前方开路却被挤得不见了人影的添福折返了回来,“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可以放河灯!”
添福就很是兴奋地冲着二人喊道。
宋无忌听着,就带着赵如意往添福的身边挤去,终于离开了那挤得让人透不过气的人群。
赵如意也就很是自然地从宋无忌的怀里站直,然后拿出那盏河灯好好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莲花河灯的花瓣都安全无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宋无忌却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这时的天空比之前又暗下来不少,就像被人泼上了一层墨一样,变成了墨蓝色。
那些放得早的河灯早已漂到了水天相接处,那橘红色的烛光在幽蓝的水面上如繁星一般分布着,同岸上那些住宅里的灯光相互呼应着,看上去美不胜收。
添福找到的地方是一块巨大的洗衣石,平日里总有妇人在此处浆洗衣裳,果如他所说,是个绝佳的放灯地点。
宋无忌就从赵如意的手中接过了河灯,添福则赶紧凑上前来,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将河灯里的一小节蜡烛点燃。
烛光一下子映红他们三人的脸,也照亮了宋无忌亲手撰写在这盏莲花河灯花瓣上的祭母文。
他端着那盏河灯,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了水面上,然后用手轻轻划动着水面,将那盏河灯渐推渐远。
莫名的,宋无忌就湿润了双眼。
母亲离开已经七年了,他也病了七年,每天的汤药早已将他喝得麻木。
他原本都不知道他这条残命留着还有什么意义,若不是他遇到了赵如意。
一想到这,宋无忌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然后如祈愿一般的双手合十立在了水边,闭着眼在心里默念着什么。
赵如意瞧着,也就在宋无忌的身旁跪下,并冲着水面双手合十道:“先夫人呀,您若在天有灵就保佑保佑我们的世子爷吧,让他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也不要再喝那些苦得要死的汤药了。”
说完,她就很是虔诚地在水边磕起了头。
添福见状,哪里还敢耽误,也跟在赵如意的身后跪拜了起来。
宋无忌瞧着就微微一笑。
忽然间,河面上驶来一艘画舫,远远地就有人在河面上大声吆喝:“岸边的可是宁国公世子无忌哥?”
听得有人在唤自己,宋无忌也就往河面上看去,可惜那画舫离得太远,河面上又起了些雾,他就更加的看不清了。
可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了一艘小船向他驶了过来,船上除了艄公之外,更是立着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
宋无忌这才认清来人是镇南将军府的小少爷沈跃。
那沈跃远远地就冲着宋无忌抱了拳:“果然是无忌哥!”
宋无忌也抱拳回了礼。
两人微微寒暄了两句后,沈跃便在小船上邀请道:“无忌哥难得出府一趟,不如同我们小聚小聚?”
说着,他便做了个相请的动作。
宋无忌本想拒绝,不料画舫里却突然传出了徐瑾之的声音:“宋无忌,我的面子你都不给么?”
听得徐瑾之也在画舫之上,宋无忌便知道今日之事肯定推脱不过了,就笑着摇头道:“我上船可以,可我这却是有三个人!”
“三个人就三个人!咱这画舫大着呢,沈跃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接过来!”徐瑾之也钻出了画舫的船舱,站在了船头吆喝道。
沈跃就让那艄公将小船撑到了岸边,将一块跳板搭在了岸边的巨石和小船上。
宋无忌先上了那跳板,在试走了两步后,又回过头去牵了赵如意。
“别怕,拉着我的手,我牵你上船。”宋无忌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他这个伸手牵人的动作是再自然不过了。
怎么可以让世子爷亲自来扶她?
赵如意下意识地就缩了手。
可瞧着那不过才一人宽而且还上下抖动的跳板,赵如意的心里又直发毛,情不自禁地又去拽了宋无忌的衣裳。
看着她的这点小动作,宋无忌只觉得好笑,可到底没有戳穿她,而是很自然地牵起赵如意的手上了船。
一年二十两银子!
这在宋无忌听来并不算多,可听在张大掌柜的耳里,他却能明白。
李顺在仁安堂一个月的工钱不过才八百文铜钱,难怪他会愿意为了那多出来的二十两银子铤而走险。
“她把银子给你了?”宋无忌就好奇地问。
“那是自然,”李顺就有些得意地看向了宋无忌,“不然这个事我也不会一干就是三年了!”
这一次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三年了,他们所有人竟是毫无察觉,若不是赵如意恰巧打翻了药材,而她又恰巧认得有毒的土三七,这件事还不知道什么才会败露。
宋无忌便有了一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挫败感。
许岚的感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没想到自诩“鬼才”的他,就这样被人愚弄了。
而最让他气馁的是,他竟然对此毫无察觉,也怪他太相信仁安堂的招牌了,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查一查药材。
张大掌柜的脸色更是难看。
居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他还一无所觉。
宋无忌等人虽然对李顺做的事觉得很是愤慨,可李顺毕竟是仁安堂的人,该怎么处置,那都是仁安堂的事。
他现在想着的却是去找入画。
在与仁安堂张大掌柜告辞时,张大掌柜就一脸歉疚地同宋无忌道:“世子爷请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告知东家,然后给世子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宋无忌就同张大掌柜拱了拱手,表示在此谢过。
一旁的李顺听得这话就像团烂泥一样地瘫坐在了地上,因为他知道出了这样的事,不管东家如何处置,他这辈子都已经完了。
入画并不是家生子。
当年因为家里穷,也就被老子娘卖到了宁国府当差。
宋无忌的生母徐氏见她生得乖巧,做事又踏实,才拨到了宋无忌的屋里。
可没想到,她年纪大了,心思也多了。
因为犯了宋无忌的忌讳,而让宋无忌打发了回去。
许岚还要回太医院当差,在辞过仁安堂的张大掌柜后,也同宋无忌告了辞。
宋无忌则带着赵如意和添福去寻入画。
入画的家在城南,添福之前去过一次,因此他也就驾着马车,往那边摸索着去了。
宋无忌坐在马车里想着入画的事,陷入了沉思。
跪坐在一旁的赵如意则是大气也不敢出。
世子爷虽没有明说,可赵如意也能感受到他心里的震惊和失望。
一个自己善对多年的丫鬟,却反过来要加害于自己,不管是谁都会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吧?
城南人家的门头长得都差不多,添福驾着车在各条小巷里兜转了好一会,也没找着入画家。
就在他准备找个人问上一问时,却隔着那不高的土墙听得墙内有老妇在咒骂:“这柳家的还真不是个东西!咱们家好好的闺女嫁过去,却变成个疯婆子送了回来,结果还要怨咱们家!”
“哎呦我的娘呀!您可别这么说!”一个年轻妇人也就接话道,“您这么大声,可别叫街坊四邻听了笑话去!”
“嘿,我钱婆子在这条街上住了这么多年,我怕过谁?”没想那老妇却是继续叫嚣着,一点都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土墙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那老妇的叫喊声很容易就传到了街坊四邻的耳中,就有人出来看热闹,也有人被屋里人撵了回去,紧闭门窗。
添福就往那土院墙里瞄了一眼,然后很是惊喜地同宋无忌道:“世子爷,咱们好像到了,这一家就是入画家!”
之前宋无忌一直坐躺在车厢里的靠枕上闭目养神,听得添福的话,他便睁开了眼。
同样是一个土院子,入画的家就比赵如意家要显得宽敞了许多。
赵如意赶紧跳下了车,扶着宋无忌下得车来。
添福则是上前去敲了院门。
院里的人还以为是街坊来找麻烦,那老妇人就继续在院子里骂骂咧咧,年轻的妇人则赶紧来应门,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位气质不凡的贵公子时,便忘了该怎么言语。
宋无忌的目光越过了她,往院子里看去,却见那老妇也正朝他这边看来。
而那老妇并非他人,正是入画的老娘。
入画的娘是见过宋无忌的,因此在瞧见宋无忌的时候,她赶紧收了骂人的话,半屈着膝迎了过来:“世子爷,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们这儿来了?”
只是她的话音还没落,屋里就有一个身影好似疯了一样冲了出来,并直扑宋无忌而来。
好在添福眼疾手快地拦在了宋无忌的跟前,才没叫那人扑到宋无忌的身上。
赵如意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了一跳,而宋无忌则是下意识地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她从宋无忌的身后微微探出头来,发现扑过来的是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头上不合时宜地堆满了绢花。
宋无忌就有些嫌恶地退了退。
而那女子却是冲着宋无忌傻笑:“我就知道世子爷一定离不开我,会来接我回去的!”
“娘,快点帮我去拿包袱,我这就跟着世子爷回府!”女子很是兴奋地拍打着阻拦她的添福,力气大得添福都有点招架不住。
“她就是入画吗?”躲在宋无忌身后的赵如意就有些不确定的问,“可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宋无忌就皱着眉看向了入画的娘。
入画的娘就支吾着没有开声,反倒是入画的嫂子蹦跶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宋无忌,然后扯出来一个笑脸道:“您就是宁国府的世子爷?我们家小姑可是每天都在盼您啊,没想这么盼着盼着,倒真把您给盼来了。”
“我们家小姑一直念叨着世子爷会接她回去,我们之前还道她是说的胡话,没想到您还亲自上门来了!”说着,她便满院子的追鸡撵狗,好腾出地来招待宋无忌等人。
宋无忌自是无心逗留。
他来找入画,是想问清入画为何要在自己的药里做手脚。
可瞧着一脸痴傻的入画,他便知道自己这一趟是来错了。
张大掌柜自然知道许岚并非是在耸人听闻。
在这京城里做生意,特别还是药材生意,名声更是一等一的重要。
许太医能私下里来找他,已是给了极大的面子。
他们二人坐在临街的窗边,正好能看到对街的仁安堂药铺。
就在他们说话的空档,只见添福正提着五副药从仁安堂里出来,然后就直奔了这边的春记茶酒楼。
不一会儿的功夫,添福便出现在二人所在的包厢。
“许太医,按照您所说的,我让那伙计又照着那药方抓了一次药。”一进屋,添福便把从仁安堂抓的的药放在了屋子中央大理石面的圆桌上,“没想到他竟然问我为什么太医没给我们家世子爷换药方,他说这张方子咱们世子爷已经吃了一个多月了,记得比我还清楚。”
张大掌柜听着,就同许岚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那五个药包解开并查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又有一味药与药方上的不一样。
张大掌柜的脸色就变得很是难看了。
他黑着一张脸冲着窗外大喊了一声:“把李顺给我叫过来!”
在仁安堂外迎来送往的伙计就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个穿着仁安堂伙计衣裳的人找上了门来。
来人正是给添福抓药的那个伙计。
那人一进屋,张大掌柜便指着圆桌上的药包黑着一张脸道:“李顺,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李顺瞧着添福也在,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却装傻道:“小的愚钝,还望掌柜的明示。”
“明示?”张大掌柜却是气极反笑地敲着那张桌子道,“你自己对一对药方,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眼见着自己私下里故意抓错的药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摆在了桌面上,李顺的后背就冒出冷汗来。
他装模作样地对着药方“核对”了一次药包后,就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掌柜的,小的一时疏忽……抓错了药……”
“真的只是一时疏忽么?”忽然间连接两个包厢间的槅扇门打开了,宋无忌带着一身小厮打扮的赵如意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有些愤恨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顺,一想到这两年自己的久治不愈有可能全是拜他所赐,他的神情便柔和不起来。
仁安堂的张大掌柜并不识得宋无忌,但看着他那一身富家公子的打扮,在心中也猜得几分。
因此他连忙抱拳向宋无忌行礼。
宋无忌也就对他轻轻点头,随后指着窗边茶几上另外两副药对李顺道:“如果今日的药,只是你一时的疏忽,那两副你又如何解释?难道你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疏忽?如果是这样,仁安堂恐怕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吧?”
李顺跪在那,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做人果然不能耍小聪明吗?
而且这样的问话叫他如何回答?
当着大掌柜的面,承认自己学艺不精?那势必会丢了现在的饭碗。
而且被仁安堂赶出去的伙计,估计京城其他的药铺也不敢用他,那等于就是断了自己的生计。
可如果不承认,自己又如何解释一而再,再而三抓错药的事?自己一样落不了好。
李顺就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早知道,他当初就不该动那些贪念。
李顺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换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正在心里同自己做着激烈的斗争。
众人也不逼他,而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无形之中就形成了压迫之势,让那李顺更为紧张了。
“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宋无忌瞧着火候差不多了,也就神色淡淡地道。
李顺前思后想了一番,觉得自己反正是要倒霉了,再多供出一两个人来和自己一块倒霉也不错!
而且当初若不是那人教唆着自己,他一个抓药的伙计又何苦卷到这些是非里来?
李顺就闭了眼睛长舒了一口,再睁眼时就悠悠叹道:“是入画姑娘。”
宋无忌听着就身形微微一踉跄,还好赵如意在身后及时扶住了他。
怎么会是她?!
宋无忌只觉得一阵心揪。
“怎么可能!”首先跳出来反驳李顺的便是添福,“入画早就出府嫁人了,她怎么可能会要你做这种事?”
李顺却是嘴角微扬地露出一个坏笑,然后自嘲道:“我就说她怎么那么长时间也没来过仁安堂了,原来竟是嫁人了,那还真是可惜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无忌听到这,便冷脸问。
“呵呵,我说的可句句是真!是您身边的丫鬟私下里找到我,让我想办法在您服用的药里微微做些手脚,”李顺就扬着头看着宋无忌,眼神中充满嘲讽地笑道,“既吃不死人,可也治不好病的那种。”
“不可能!你这是在诬蔑入画!”添福却很是生气地跳了起来,若不是被许岚拉着,他都恨不得上前揍李顺一顿。
“世子爷,您别听他瞎说,入画不是这种人!”添福也急急地为入画辩解着。
赵如意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可她心里的震惊并不比在场的任何人小。
这件事如果真是入画做下的,她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是因为馨香院吗?
上一世就在宁国府里当差的赵如意立即就否定了这一想法。
馨香院的薛夫人恨不得世子爷死,她若是知道有这样的机会,那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可如果不是因为馨香院,那入画又为何要害世子爷?
要知道在夕照堂,只要一说起入画,连婆子和周芮家的可都是赞不绝口。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想要害世子爷吗?
赵如意就看向了宋无忌。
没想到听了李顺的话,宋无忌并未觉得对方的话里有什么不妥,反而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你以为这些主意都是谁出的?”李顺就一脸嘲讽地看向了添福,“她让我不要在新方子里下手,是入画说每次只要换上一两味药,药效自会减弱,也是她说的,如果换了新药方就什么都不做,以免被发现。”
“她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同意与她同流合污。”宋无忌听着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那自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李顺无所谓地说道,“她许了我一年二十两银子!这钱我若不赚,她也会去找其他人赚,既是如此,何必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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