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苍白的脸，裴晏舟俯身逼近：“芷柔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
牙齿磕得咯咯作响，苏南雪望着头顶那张脸，感觉十分陌生。
他们这些年的爱情，究竟算什么？
“不说？那就继续加冰！”
碎冰不断砸在她肩头，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绞痛。
意识模糊间，她只听见裴晏舟冰冷的威胁：“苏南雪，芷柔若有闪失，我要你偿命！”
“好啊。”
她眼前一黑栽进冰水中。
“南雪！”
看见她晕倒，裴晏舟伸手要捞，却被保镖的急报截住：“裴总！江小姐找到了！”
“快带我去！”
裴晏舟毫不犹豫地离开，苏南雪的身子一点点陷进冰水里。
8
苏南雪在卧室醒来，身旁空无一人。
手机刚好响了起来：
“裴太太......”
“叫我苏小姐，我跟裴晏舟没有任何关系了。”
对面沉默片刻，再次开口：“好的，苏小姐，我已经帮您卖掉股份，钱已经打入您的支付宝。”
他话音刚落，苏南雪的手机响起一道机械声：
“支付宝到账，五十亿。”
“我收到了，你做的很好。”
“还有，您跟裴先生的离婚协议书于昨天正式生效，您可以去拿离婚证了！”
“好。”
挂断电话，苏南雪瞥了一眼床头的婚纱照，嘴角勾起惨白的笑。
照片里，裴晏舟将她搂在怀里，两人笑得那样灿烂。
他曾说：“南雪，我永远不会辜负你”。
他的永远，只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