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觉得兜兜的语气有点奇怪,她想到一种可能性,“兜兜,你喝酒了吗?”
”我今天和朋友出去吃饭了,不过……我只喝了一点酒,我现在特别清醒。”
江逾白虽然喝了酒,后劲有点大,脑袋有点昏,但这么久的江总可不是白当的,心眼子这一块手拿把掐。
“好,姐姐我可录音了……但我想要三个愿望可以吗?如果我犯错了,也是同样的惩罚,可以吗?”
迟非晚表示,我也要录音了,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兜兜喊姐姐真是太好听了、有点欲……
“嗯嗯,你录音吧,三个也行!我肯定说话算数,兜兜,你再喊我一声。”
“嗯?”
江逾白不解,但还是乖乖地喊:“姐姐?姐姐!”
唔,还说没喝醉!!醉酒的兜兜也太可爱了吧!!想(一种植物)……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迟非晚把内心里那些龌龊的心思驱逐出去,乘胜追击道。
“那兜兜这算是彻底原谅我了吧?”
“对。”
“兜兜最好啦~我给你带着Y省的特产,到时候你发个地址给我,我给你寄过去。”
迟非晚听着电话那头传来鼻音浓重的一声“好”字,心里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这才“咚”地一声正式落了地。
那“好”字里,裹挟着江逾白未曾言说的信任,地址说给就给了。
而刚刚说话还有条有理江逾白,这会儿不知道是不再掩饰醉态,还是在信任的人面前放飞自我了,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波浪号,每句话都很像撒娇。
“唔,姐姐~头昏。”
江逾白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两颗,露出一抹白皙的皮肤。
他双手无力地搭在沙发边缘,脑袋微微晃动,他的眼镜也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此时的眼神迷离又带着几分懵懂。
“兜兜你现在可不要去晃你的头,现在家里有蜂蜜水吗?没有的话,你现在就把家里地址给我说,我给你闪送杯解酒汤。”
江逾白嘀咕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兜宝,可以告诉姐姐,你现在住在哪里吗?”
迟非晚放柔声音,再次询问道,果然,兜兜上钩了。
“我家的地址是……”
仔细记下江逾白家的地址,她先去点了杯解酒汤,预计23分钟后到。
然后她转转眼睛,点进了低德地图,输入地点后发现——
自己的家离兜兜的家居然只有30km左右的距离,开车速度快点,甚至只需要35分钟左右就能从我家到兜兜家。
天呐!!拿到兜兜地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