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病床上的心电监测仪传来尖锐的报警声。
一瞬间窒息感蔓延我全身。
我拼命挣脱霍砚洲的禁锢朝母亲床边跑去,仅一步之遥,身旁的江晚柠却突然大叫,
“啊!好痛——”
“砚洲哥,我好难受,你快救救我!”
闻言,霍砚洲立马对着周围的保镖吩咐:“按住她!”
瞬间几个巨型壮汉将我团团压制,我像条失控的疯狗一样横冲直撞,歇斯底里的喊着,
“放开我!放开我!”
“我母亲在等我!她在等我!”
我疯魔般的撕咬住阻拦的手臂,下一秒,电流激过,浑身那些被玻璃渣划伤的肌肤随着电频开始向外渗出脓液。
疼的我满地抽搐。
一抬眼,对上的却是霍砚洲冷戾的眼神和他手中的电棍。
“阮星棠,既然你这么不乖,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手术提前,我现在就要摘了夫人的肾!”
说完,几个人五花大绑将我捆在手术室里。
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手无力垂下,
而监护仪上变成一条直线。
我绝望的哀吼,只觉得心中被无数利刃穿过。
痛彻心扉。
下一秒,冰冷的针头刺入我溃烂的肌肤,眼前开始逐渐模糊。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霍砚洲冷漠的声音:
“全程不许有任何差错,如果一个不行,立马移植夫人的第二颗肾!”
“记住,我绝不允许,柠柠有一点危险!”
恍惚间,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回到第一次遇见霍砚洲的时候,是在大学迎新晚会上,他对我一见钟情。
为了追我,混不吝的二世祖竟然不惜写了999封情书,耐着性子追完了整个大学时光。
终于,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