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生我气了?”她眼眶说红就红,“姐姐不愿给我庆生,想必是嫌我准备的舞衣不好。”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沈清辞看着段淮安瞬间阴沉的脸,缓步走上舞台。
银铃在裙角清脆作响。
原来终究还是穿上了那套衣服。
段淮安双唇翁动,脸色变得缓和。
乐声起,她扬袖转身。
这本该是祭祀天地的大舞,此刻却成了取悦他人的玩物。
旋转时她瞥见林听晚偷偷往舞台边缘撒了把东西。
细小的金属光泽在灯下闪烁。
第一个铁蒺藜刺入脚心时,沈清辞险些叫出声。
她强撑着完成下一个腾跃,却听见林听晚“哎呀”一声。
段淮安立刻转头,错过了沈清辞踉跄的瞬间。
更多尖刺扎进血肉。
沈清辞在血泊中起舞,每一次落足都像踩在刀山上。
但没人发现异常。
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林听晚身上。
她正娇嗔着要段淮安给她喂水果。
最后一个动作完成时,沈清辞膝盖重重砸在铁蒺藜上。
她终于支撑不住扑倒在地。
鲜血从裙摆下汩汩流出,在地上汇成暗红的小溪。
5
“她这是怎么了?”
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引起了段淮安的注意。
然而就在他准备靠近沈清辞的瞬间,林听晚突然梨花带雨地哭出声。
“师兄,爹爹留给我的青玉坠不见了!”她揪着段淮安衣袖颤抖,“那是他唯一...唯一留给我的念想......”
果然,段淮安立刻起身宣布暂停宴席,全员寻找信物。
他甚至没多看台上的沈清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