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偏爱竟然可以让人如此不讲道理。
孟舒芋震惊地看着他,忽然觉得连辩解都显得多余。
他信与不信,其实都不要紧了。
因为只要是涉及到时岁,他会无条件站在时岁那边。
“证据呢?认定我推了她,请给出证据,不然就是在污蔑。”孟舒芋沉下脸。
司恒泽抱着时岁,留给孟舒芋一个复杂的眼神。
楼梯间的灯光昏黄,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纠缠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
“你最好祈祷岁岁没事,不然......”
话没说完,但孟舒芋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冷冽。
司恒泽他们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真是荒唐又可笑。
三日后。
这天下午,孟家的司机老陈突然来传话。
“小姐,老爷让您去公司一趟,说是有急事。”
孟舒芋皱了皱眉。
父亲最近忙于资产转移,很少主动联系她,更不会无缘无故让她去公司,但老陈在孟家工作了十几年,从未出过错。
她并未多想,点头上了车。
车子一路行驶,窗外的景色却越来越陌生。
高楼逐渐被低矮的旧屋取代,车子来到一个脏乱狭窄的胡同。
孟舒芋心头一紧,猛地看向司机。
“老陈,这不是去公司的路!”
老陈没有回答,只是踩下刹车,将车停在了胡同口。
“小姐,对不住了。”
他低声道,随即推开车门快步离开了。
孟舒芋突然反应过来,她心下一沉。
四周很暗,她被丢下了。
她刚踏出一步,身后便传来一阵轻佻的口哨声。
“孟小姐,原来你就是我们哥仨今天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