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后,陈馥声在房内亲手为我脱下婚纱。
新郎官不是他。
他的手顺着我的后颈一直抚摸到我被勒紧的腰肢。
别人的妻子,好像也很有趣呢。
你不怕他突然进来?
他能奈我何?你早就是我的了。
1
曼哈顿。
一场暴雨,浇透了陈馥声送我的白山茶。
我盯了好一会,决定起身去把花盆搬进来。
花盆放在茶几上,边上是陈馥声送我的菩提手串。
花瓣被雨打得一片不剩。
手机一直在亮,我知道是家里发来的,我挑了母亲的消息回复。
后天早上的飞机回来,容我在这边整理一下。
回复完没多久,门铃响了。
猫眼里,我看到了陈馥声。
我开门,他依旧优雅,收起的黑伞,锃亮的皮鞋,唯一和平常不同的是,他的西装裤管在滴水。
这不像他。
我刚想调侃他曼哈顿的市政怎么把他弄得如此狼狈,第一个字刚出声,他便吻了进来。
捧着我的脸,一路推着我倒向沙发边缘。
我推开他,脸上愠怒。
你疯了?
一定要回去?
他的余光瞥到茶几上的枝丫,我顺着目光看过去,解释道: 拯救不了了。
你还没回答我。
对,要回去,和江旗结婚。
陈馥声静静盯着我,原本弯腿抵着,最终站直身体。
我和陈馥声,从没在一起过。
他是狼,我是兔,我只是他在美利坚的一头不听话的猎物。
他不拘泥于我,我要回国,他也不会阻拦。
陈馥声离开前,对我说了一句话。
白山茶是一种很有韧劲的植物,在我看来,它就是你。
我以为,这就是我们的结束。
2
北京饭店。
我和江旗的婚礼如常举行。
证婚人是江旗的爷爷,他精气神不比以前了,但洋洋洒洒还是说了许多,回忆过去,展望未来。
我听得有些晃神,直到江旗提醒我该喝交杯酒了。
我一开始没动。
江旗点我: 小白,陈馥声西装下的那些弹孔,够不够换你父亲在问询室喝一壶的?
我面无表情地抬眸。
喝完,我给出评价: 江旗,威胁我和你结婚,倒也不必下作到如此地步。
他捧起我的脸,我稍稍侧头,没让他碰到我的唇。
他也不恼,点到即止。
婚礼仪式结束,他牵着我的手回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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