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秦桑已经摸清了靳宴修的脾性。
他很好哄的,最吃撒娇这一套,只要她撒娇服软,他就什么都听她的。
可是今天的靳宴修一反常态。
他咬住她耳垂,手上动作却不容拒绝。
“我很快的。”
才怪!
每次都是四小时起步。
“靳宴修......”
秦桑还想再说些什么,连衣裙的吊带已经被他的手指勾落,真丝的质感轻松滑落直腰际,露出女孩姣好的身材。
“真空?宝贝总是口是心非。”
“......”秦桑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我、我哪有!我都不知道你会回来......”
“但是我很喜欢。”
未尽的话语被男人的唇封缄,起初推拒的双手渐渐攀上他的肩膀,化作无声的邀请。
他像是收到了鼓舞,吻得更加卖力。
秦桑感觉所有的呼吸都要被他夺走,便贪婪去吮他的唇。
他的双手下滑至她的腿边,她下意识地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掌,他便托起她的腰,将她的脸按在玻璃镜上......
果然,男人说的很快都是骗人的。
秦桑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
浑身酸软得像被拆过一遍,她瘫软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连澡都是靳宴修帮她洗的。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生三回还是生,但要是经历了两个月,那就熟了。
受伤的这两个月一直都是靳宴修帮她洗澡,她现在已经习惯了。
相反,得到餍足的男人满面春光。
他用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收拾一下,带你出去吃饭。”
秦桑瞪他:“你看我还有力气出门?”
他低笑,拇指蹭过她锁骨上的红痕:“已经很克制了。”
“克制?”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秦桑就生气,她坐直身子,将被子拉下来,指着自己的胸口。
青红一片,密密麻麻,惨不忍睹。
“你看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