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万山在镇上开诊所行医多年,镇上几乎所有人都被济世堂诊所医治过,石家人的口碑和人缘都是无可挑剔,石秋珑刚跟铁匠铺的老李头说完。
老李头就拿着工具,还有圆铁棍过来,焊起单杠,乒乒乓乓,不一会工夫,单杠就立起来。
老李头把着单杠腿使劲晃晃,觉得不甚牢固,又把单杆的两个底角做加固处理。
“单杆已经立好,比较牢固,我回家取油漆,刷完油漆,这单杠就会变得好看。”
说完,老李头就走回店铺,不一会又快速走回来。
他拿起小刷子,来回反复刷着油漆,不一会,粉刷完毕。一根绿油油的单杠,出现在眼前!
林浩然跃跃欲试,老李头和石秋珑连忙阻止,老李头对着林浩然说:
“浩然,别急啊,油漆还没干呢!三天后才可以锻炼。你记住喽?”
“我记得,李爷爷!”
林浩然乖巧的回道。
石秋珑从裤兜掏出钱包,准备抽出几张钞票,付给老李头。
推搡一会,老李头死活不收,石秋珑无奈地为老李头点支烟,简单寒暄几句后,老李头收拾工具,返回店铺。
“浩然,单杠已经立好,等油漆干透,你才可以锻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进屋吧!”
石秋珑边说边拉着林浩然走进诊所。
“就你惯着孩子,立那玩意儿,孤零零在那,谁晚上路过那里撞伤,那可真是倒霉透顶。”
石秋玲嗔怪的说道。
“那么醒目的大玩意儿立在那里,谁儿还能撞上,那他第一件事,是先来咱家诊所,我好好帮他看看眼睛,治治脑袋。”
石秋珑开玩笑似的说。
听到石秋珑的话,全家都哈哈大笑。
牧云山回到京城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叶家。他先来到邵家。
邵家对于他的到来,表现出极度的热情。邵文远扶着牧云山走向沙发,坐在主位,邵岳武陪着他坐下。
邵家老小纷纷围拢过来,嘘寒问暖。
邵文远更是忙前忙后,他先去一旁拿出纸笔,快速的写起来,抬手轻轻理理袖口。
转头对着一旁待命的保姆,口吻温和的说道:
“牧老先生可是贵客,这张纸上写的菜单都是他爱吃的,告诉厨师务必用最新鲜的食材,记得把控好火候儿。”
待保姆点头应下。他又走到电话旁边,拿起话柄,按了几个数字,拨出去:
“文静,山叔在咱家做客,你和妹夫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后,他又迈着沉稳的步子,转身走向书房。书房里,邵文远的目光落在满墙的置物架上,最后定格在一个古朴木盒上。
他轻轻拿起木盒,动作间满是对这个木盒的重视。
他拿着木盒回到客厅,脸上挂着热忱的笑意,冲着牧云山扬了扬手中的盒子说道:
“三叔,这是顶级武夷山大红袍,平时我爸都不舍得让我们喝。这是年初时候,别人孝敬我爸的,今天借您老的光,我拿出来,我爸肯定不会怪我。我也趁机能品尝一二。”
“你这小子!”
牧云山笑容满面,自从十多年前,邵文远在京都医院,提出那个君子之约后,牧云山,是怎么看他,怎么觉得顺眼!
邵文远不紧不慢地拿起木盒,轻启盒盖,一股醇厚的茶香率先逸出。他用茶勺,舀起一小撮茶叶,缓缓撒入茶壶,茶叶簌簌而下 。
紧接着,他提起水壶,水柱落入壶中,刹那间,茶香四溢。他盖紧壶盖,闷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