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峤月,你是不是没了男人不能活啊?!
“你腻味我了吗要找个新的!”
泛毒的话语像冷箭一样刺伤人,孟峤月冷着脸抢回来手机:
“你凭什么偷看我手机?”
“你心虚什么?!孟峤月,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查岗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委屈酝酿发酵整夜,此刻落地生根、迅速蔓延。
孟峤月杏眼含恨看着谢屿霄,拆穿他的色厉内荏:
“不是你说要把我甩了吗?离婚协议都签了!现在你是以什么身份管我?朋友的身份吗?
“每次我把你从酒吧里捞走,你不是说我这个‘朋友’没资格管你吗?
“我不是你嘴里的老妈子吗?
“那好,谢屿霄,你这个25岁的男人在我这里也已经过期。
“我玩腻了,是时候找个更年轻的了!我们离婚!”
谢屿霄瞳孔紧缩。
他才意识到,原来昨晚孟峤月是来酒吧找过他的。
听到他贬低孟峤月的话、得意自己被关怀成唯一。
或许还看到自己跟许南意亲得难舍难分,知道所谓的纸牌游戏只是他不忠诚婚姻的冰山一角......
可是那些,都只是他故意做出来气孟峤月,让哄自己的做戏而已啊。
孟峤月怎么可以生气?怎么可以说这样伤人的话来刺痛他?
最重要的是,她怎么敢说要和他离婚!
这场感情的终结、继续明明都在他手里,必须由他来决定,孟峤月凭什么抛弃他!
“那只是游戏,只是喝了酒的醉话而已,不当真的!”
孟峤月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自顾自联系了司机,准备去江诗晚住处。
谢屿霄咬紧牙,眼眶红透,像被宠爱至极的布偶猫,一朝被主人责骂,怒极却又不知所措。
他吵得全不占理,却仍对裴琛昀居然对孟峤月有好感生出嫉妒。
对孟峤月只是没回而不是严词拒绝感到委屈。
对孟峤月连着几天不哄他感到生气,对孟峤月这样残酷对他,感到恨......
但不占理又怎么样呢?孟峤月最爱他,情深不移。
不是说被爱的人就是拥有一切特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