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说在等什么人。”
我朝年年走去,他一笔一划画得很是认真,我没有打扰他,可直到看到他的画,我才微微吃了一惊。
他画的,是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在他怀里嬉笑,而男子的侧颜,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同我很像。
我朝年年伸出手,微笑。
“年年,你是在等我吗?”
年年抬头看我,喉咙里发出气音。
“爸……爸,你……是爸爸。”
沙哑的童声砸在我的心里。
“好不容易……等到你。”
我脸上滚烫的泪水突然决堤,将年年抱进了怀里。
收养手续进行得很顺利,我把年年接回了家。
那之后,我便用系统的给我的报酬,带年年去了最好的医院进行声带治疗。
有一天清晨,晨光爬进儿童病房的窗台,年年安静的躺在我的怀里,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爸爸,我在天上排队,排了五年,终于排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