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第十三年再无春天》是网络作者“十三酿”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殊春雍明立,详情概述:殊春最爱雍明立的时候,被他亲手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获取兵权,她亲耳听到他说,“她只是个破烂,能为孤换取权力是她的荣幸。”她终于死心,粉身碎骨也要离开他,她走后雍明立却疯了一般到处寻找她。再见之时,她身边早已有了他人,那人与她共掌江山,他才知道他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明立十三年的春天,他永远失去了她。...
主角:殊春雍明立 更新:2025-05-18 11:20: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殊春雍明立的现代都市小说《第十三年再无春天无弹窗》,由网络作家“十三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十三年再无春天》是网络作者“十三酿”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殊春雍明立,详情概述:殊春最爱雍明立的时候,被他亲手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获取兵权,她亲耳听到他说,“她只是个破烂,能为孤换取权力是她的荣幸。”她终于死心,粉身碎骨也要离开他,她走后雍明立却疯了一般到处寻找她。再见之时,她身边早已有了他人,那人与她共掌江山,他才知道他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明立十三年的春天,他永远失去了她。...
第一声闷响来自大理寺卿撞柱的血颅,第二声是太子捏碎玉石扶手的裂玉声。
雍明立踩着蜿蜒到脚边的血溪,轻笑出声:"李阁老可知,你嫡孙上月强占的民女,此刻正在殊春的暗卫营喝茶?"
满殿死寂中,他拾起沾着脑 浆的奏折,温柔地擦拭:"两月后大婚,孤要看见诸位贺礼上的朱砂,红得就像......"染血的指尖点向丹墀。
"这里的颜色。"
东宫库房搬空了十二箱赤金丝,尚衣局女官跪着将九尾凤凰绣上殊春的嫁衣——那本该是太子妃大婚的礼制。
礼部尚书撞阶的血还未擦净,雍明立又命人撬开先太后陵寝,取了陪葬的东珠缀满她的盖头。
"十日内备妥。"他抚过嫁衣上振翅欲飞的凤羽,指尖沾了暗卫营特制的鸩毒,"孤要全天下都看清这身衣裳。"
托雍明立的福,如今全天下的暗卫都知道他雍明立要娶一个被千人踏,万人骑的暗卫为妾。
市井茶馆里唾沫横飞:"听说那暗卫嫁衣下不穿亵 裤,当年被狄戎人玩烂了身子!"
殊春被楚雪晴按在冰水里时,正听见廊下丫鬟嚼舌根:"怀不上种的老母狗,也配穿正红?"
"不是爱当活靶子么?"楚雪晴笑着将染血的药粉撒入炭盆,烟雾腾起灼穿殊春的旧剑伤,"本宫让你尝尝千夫所指的火,烧不烧得穿你这身贱骨头!"
楚雪晴把雍明立赏的所有东西都抢走,也直接穿上了那件尊贵直接的凤袍,眼神轻蔑。
“殊春,你要记住,殿下是为了护住我,才娶你为妾,你一个破鞋别想肖想殿下!”
殊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殊春卑贱,自然不配穿这嫁衣,出嫁那日不若就楚姑娘穿着嫁衣替殊春走一趟吧。”
大婚当日,武国皇子进京,她要去杀人,没时间。
楚雪晴显然没想到殊春会说这种话,她以为殊春再不济也会大闹一场或者抢走一两件首饰。
然而殊春异常的——平静?对,实在是太平静了,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楚雪晴也没有多想,只是矜贵的抬起下巴,“算你识相。”
大婚当日,武国皇子进京。
楚雪晴换上了金丝凰袍,带上凤冠霞帔,正对镜描完最后一笔远山黛。而殊春换上了夜行衣,衣袍里藏着的暗卫软甲,以及一那把淬了蛊毒的苗刀。
"吉时到——"
礼炮炸响的刹那,殊春扯落绸花,飞向了太子府外。
楚雪晴的喜轿抬过护城河时,殊春正割断第十七个暗卫的喉咙。
楚雪晴的轿辇行经之处,侍卫抛洒的合 欢花瓣化作红雨,而殊春所过之处的屋檐,皆留下带血的蛊虫残骸。
殊春最后看了一眼太子府,楚雪晴的凤冠正巧遮住破晓晨星。
红绸漫天如血色洪 流,她割断缠在腕间的暗卫令——令牌坠地化作齑粉,恰如十二年前雍明立赐的糖人,融在雪地里。
"此后黄泉碧落,生死皆与东宫无关。"
她踏碎朱雀门槛的瞬间,楚雪晴的喜轿碾过她埋在地下的旧剑匣。匣中十七柄断刃嗡鸣着,终究被喜乐声吞没。
殊春摘下溃烂的面具,看着面前的三十六影卫。
最后一线月光掠过她眼尾。
"愿君长伴参商永隔。"
她对着虚空轻笑,"我携刀山火海,与君生死陌路。"
"
等她终于见到了苗疆族长,那是个皮肤像树皮般皲裂的老人,盘坐在由头骨垒成的祭坛上。
"普陀花?"族长的笑声像枯叶摩擦。
"就在老夫的肚子里。"他掀开衣袍,露出鼓胀如孕的腹部,"有本事就来拿。"
殊春的刀尖刺入那肚皮时,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
族长诡异地笑着,直到肠子流了满地,他还在笑:"你也会变成养花的土..."
她终于在黏稠的内脏里摸到了那朵花。晶莹的花瓣沾满血污,在她掌心微微发烫。
族长咽气前最后一句是:"带着我的蛊,好好享受..."
回程比来时更痛苦。伤口里的蛊虫不断繁殖,她每走百步就要停下来,用烧红的匕首烫死皮肉下蠕动的黑影。最严重的一次,她不得不削掉左手背的整块皮肉。
等她赶回来时,甚至连雍明立的面都没见到就晕了过去。
"好看吗?"楚雪晴转了个圈,裙摆漾起涟漪,"太子殿下说,这花最配我新裁的衣裳。"
殊春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三个月前,雍明立呕着血倒在她怀里,气若游丝地说:"阿春......只有普陀花能解这蛊..."
"你以为他真的中毒了?"
楚雪晴突然凑近,冰凉的手指抚上殊春脖颈的伤疤,"那是南疆朱果浆,服下后会有三个时辰的毒发之象。"
"你知道他看着我吃下普陀花时说什么吗?"
殊春的呼吸凝滞了。
"看那个蠢货,"楚雪晴模仿着雍明立的语气,"为了朵破花连苗疆族长的肚子都敢剖,血淋淋地爬回来时,还以为真是来救我的命呢。"
门外传来脚步声。楚雪晴突然抓住殊春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按,踉跄着跌坐在地,那朵普陀花摔得粉碎。
"殊春!"雍明立冲进来将楚雪晴护在怀里,看向殊春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你发什么疯!"
殊春望着地上碎裂的花瓣。那日她拖着被蛊虫啃噬的身体爬回营地,怀里紧紧护着的就是这朵花。苗疆族长的血浸透了她的前襟,肠子还挂在她的腰带上...
"殿下。"她突然笑起来,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您知道我是怎么取出这朵花的吗?"
雍明立皱眉。
殊春慢慢解开衣带,露出腹部狰狞的伤口。腐烂的皮肉间,隐约可见蠕动的黑影。
"那老东西临死前把它吞了下去。"
她将手指捅进自己的伤口,沾着脓血举到雍明立面前,"我是这样,一根根掰断他的肋骨..."
楚雪晴尖叫着往后缩。
"现在它死了。"殊春将血抹在楚雪晴裙摆上,"就像那日您喂我喝的堕 胎药,杀死的我一样。"
雍明立脸色骤变。
殊春转身时,听见楚雪晴在哭喊中晕了过去。"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