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旁边。
东方淮竹重新抚琴，王权霸业以笛相和，淮水竹亭中乐声悠扬，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
琴笛和鸣间，我偷瞄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李去浊正兴奋地向李自在气展示他新改良的法器；邓七岳又打起瞌睡，被张正推醒；青木媛优雅地品着茶，偶尔与张正交换一个眼神；姬无忌、牧神气正打打闹闹；而王权霸业的目光，始终若有若无地落在抚琴的东方淮竹身上。
这是何等珍贵的画面——完整的面具团，还未经历那场惨痛的圈外之战，还未失去任何同伴。
我的手指在桌下悄悄攥紧衣角，暗自发誓：既然上天让我来到这里，坐在这个位置，我不仅要改变面具团的悲剧结局，还要守护这些美好的感情。
哪怕只是微小的改变，我也要试一试。
宴会结束后，我被带到了偏厅。
烛火摇曳间，十张戴着不同面具的脸在昏暗光线中若隐若现。
王权霸业坐在正中，手指轻叩桌面，节奏不紧不慢，却让我心跳跟着加速。
“ 苏姑娘，”他开口，声音温和却不容抗拒，“能解释下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宴会上吗？”
我咽了口唾沫。
偏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李一叹站在王权醉身后，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张正和青木媛分立两侧，一个按剑，一个捏诀，随时准备出手；就连看起来最玩世不恭的李去浊也收起了笑容。
这难道是审问敌人的标准阵型。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被审问的对象。
“我刚才已经说了，是功法失控导致的意外。”
我努力保持声音平稳，“我修炼的灵视诀有时会引发空间紊乱。”
“灵视诀？”
李去浊眼睛一亮，“听起来像是能看破虚妄的法门？”
“正是。”
我暗自庆幸他给了个台阶，“修至大成可看破一切伪装，只是我学艺不精，偶尔会...穿越空间。”
“有意思。”
王权霸业微微倾身，“那苏姑娘师承何门？”
这个问题我早有准备。
“家师隐居山林，不许我透露名号。”
顿了顿，我又补充，“不过他老人家常说，修道之人当以匡扶世间大义为己任。”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面具组织的点，几人交换了下眼神，气氛略微缓和。
“你说你能看破伪装？”
青木媛突然开口，声音冷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