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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结局+番外

染东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文叔,大名张文禄,乃是一位得了茅山真传的道家子弟,在这灵异之道上颇有造诣,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姜玉郎本就是个聪明人,刚刚亲眼目睹了文叔那令人惊叹的手段,心里清楚这位大师是有真本事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笑嘻嘻地问道:“文叔呀,您这本事可太厉害了,我都怀疑您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耐呀,怎么这么巧,就在这荒郊野岭的河边让我给碰上了呢?”文叔听了,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不就寻思着来河边碰碰运气嘛,现在市里可不比以往咯,这行当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呀。如今人去世后,基本刚咽气就被火化了,那魂儿都还没来得及散干净呢,就被那无量业火给烧得干干净净,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这世间万物啊,本就是生生相克的,魂魄这东西怕火,却偏...

主角:姜玉郎文叔   更新:2025-05-16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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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郎文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染东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叔,大名张文禄,乃是一位得了茅山真传的道家子弟,在这灵异之道上颇有造诣,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姜玉郎本就是个聪明人,刚刚亲眼目睹了文叔那令人惊叹的手段,心里清楚这位大师是有真本事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笑嘻嘻地问道:“文叔呀,您这本事可太厉害了,我都怀疑您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耐呀,怎么这么巧,就在这荒郊野岭的河边让我给碰上了呢?”文叔听了,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不就寻思着来河边碰碰运气嘛,现在市里可不比以往咯,这行当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呀。如今人去世后,基本刚咽气就被火化了,那魂儿都还没来得及散干净呢,就被那无量业火给烧得干干净净,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这世间万物啊,本就是生生相克的,魂魄这东西怕火,却偏...

《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文叔,大名张文禄,乃是一位得了茅山真传的道家子弟,在这灵异之道上颇有造诣,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
姜玉郎本就是个聪明人,刚刚亲眼目睹了文叔那令人惊叹的手段,心里清楚这位大师是有真本事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笑嘻嘻地问道:“文叔呀,您这本事可太厉害了,我都怀疑您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耐呀,怎么这么巧,就在这荒郊野岭的河边让我给碰上了呢?”
文叔听了,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不就寻思着来河边碰碰运气嘛,现在市里可不比以往咯,这行当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呀。如今人去世后,基本刚咽气就被火化了,那魂儿都还没来得及散干净呢,就被那无量业火给烧得干干净净,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这世间万物啊,本就是生生相克的,魂魄这东西怕火,却偏爱水,所以常常喜欢往河边这些阴气重的地方躲起来。我看你钓鱼的瘾不小,晚上也泡在这河边,往后说不定还能给我帮上忙呢。我看呐,你不如干脆做我的关门弟子算了,你可别小瞧了这事儿,平日里好多人想拜入我门下,给我磕头作揖的,我都没收呢,今日与你相遇,那都是缘分呐......”
“能入大师法眼,实属在下三生有幸,此乃求之不得!”姜玉郎一脸钦佩之色,刚刚亲眼目睹了文叔那令人惊叹不已的手段,他心里早已对这位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所谓艺多不压身,更何况是这可遇不可求的茅山绝技。
不过呢,姜玉郎本就是个头脑精明的人,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深知这世上大多事儿都是无利不起早的道理。所以,他赶忙陪着笑脸,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好奇,委婉地问道:“大师呀,我心里挺好奇的,平日里您做这营生,主要都是做些什么样的事儿呀?”
文叔回答道:“只要不是那种作恶多端的恶鬼,落在我手上的游魂,一般我都会施展法术,将它们送去酆都,好让它们能顺利投胎转世。不过嘛,我这道行再深,也得吃饭过日子呀,帮着处理这些游魂,自然也不是白忙活的。这里面的门道啊,全在送它们去酆都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呢。”
“你瞧啊,有些有点背景的游魂,临死之前心里头还憋着些事儿没来得及跟家里人交代清楚。这时候呀,只要它们报上生前的家庭住址,我就会按照地址找到亡灵生前所在的地方,跟家里人说明来意,然后我会用上道家的法子,暂时让那游魂附在我身上,通过我的嘴把那些没交代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清楚,等办完这事儿,就算是完工了,我也就能拿着家属给的报酬走人咯。”
这时,姜玉郎忍不住疑惑地问道:“文叔,那为啥不直接转达那些话呀,还非得搞个鬼上身这么麻烦,您这身子骨能经得住那阴气频繁地往身体里钻呀?”
文叔笑了笑,耐心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道家有专门用来上身的符咒和口诀,只要事先准备妥当,在一定的时间内,这对生人是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而且啊,这里面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服务态度和服务质量的问题呀,这可太关键了,我在这行的名声,还有那些回头客,可全靠这个了。”
“你想啊,就算我把从鬼魂那儿听来的话转达给家属,哪怕是一些死者的绝密信息,比如只有死者老婆一个人知道的事儿,人家听了也只会半信半疑的,很难让人完全相信。但要是鬼上身可就不一样了,等那鬼魂附到我身上之后,我的面目表情会发生一些很微妙的变化,变得无限接近死者生前的模样,就连声音都会完完全全变成死者的,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我的躯体那可就完全属于那游魂了,这样一来,家属自然就深信不疑了。”
姜玉郎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又问道:“照您这么说,那要是这游魂附到您身上后,起了什么坏心思,做些出格的事儿可咋办呀?比如说,要是它们想杀人,那您岂不是成背锅侠了呀?”
文叔轻轻拍了一下姜玉郎的脑袋,说道:“你小子,以为咱这符咒是吃素的?但凡那游魂有一丝杀念,符咒就会自动解除,我立马就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不会让它们胡来的。”
姜玉郎恍然大悟,又嘿嘿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文叔,那有没有那种,就是游魂临走之前,想圆个梦的呀?”
文叔一听,立马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圆梦?我看你这小子心里想的是圆房吧!”
姜玉郎嘿嘿笑着,挠挠头说道:“还是文叔您懂我呀......”
“你这个淫魔!”文叔佯装生气地说道:“哼,还有这种好事呢?你是不是心里还挺想试一试的啊,小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真敢乱来,那可就等着遭报应吧,这跟那些江湖骗子有啥区别呀,我可得警告你,千万别胡思乱想,不然那可是害人害己的事儿啊!”
姜玉郎吐吐舌头,正想说些什么,文叔却上下打量起他来,嘴里念叨着:“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这小子长年累月地半夜在各种河边野地里晃悠,按说早该撞邪了,可瞧你这模样,倒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说着,文叔像是发现了什么,又仔细看了看姜玉郎,确认道:“原来如此啊!人身上有三把火,双肩各一把,头顶上还有一把,你这阳气足得很呐,怪不得那些邪祟都近不了你的身呀。”
文叔又接着问了姜玉郎的生辰八字,问他是几点几分生人,是哪一年出生的,问完后,不禁感叹道:“果然啊,是阳时阳刻出生的,你这可是纯阳之体呀。”
文叔略一思索,说道:“如此说来,你我要是合作的话,还得需要点‘佐料’才行。”
姜玉郎好奇地问:“什么佐料呀?”
文叔神秘兮兮地说:“就是能让你身上阳气减弱的东西呀,只有这样,你才能看见那些鬼魂呢。”
姜玉郎更疑惑了,追问道:“那又是什么东西呀?”
文叔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狐狸尿!”
姜玉郎瞪大了眼睛,说道:“从哪来狐狸尿呀?这我倒是知道动物园里有狐狸,可是谁都能去动物园,也没见哪个能钻进去拽着狐狸腿接尿呀。”
文叔笑了笑,说:“你认识动物园的老陈吗?”
姜玉郎摇摇头,说:“我不认识老陈呀。”
文叔得意地一摆手,说:“你不认识,我认识呀,所以我自然有办法搞到狐狸尿咯。”
姜玉郎这才恍然大悟,笑着说:“哦,原来有人帮您去弄呀,我还以为要去偷呢。”
文叔立刻板起脸,说道:“注意措辞啊,何为偷呀?那本就是狐狸滋在地上的东西,咱们及时收集起来罢了,这叫废物利用,还能化解阴阳,那可是功德无量的事儿呀,功德无量~”
姜玉郎点点头,又问道:“好吧......那抹上狐狸尿之后呢?会咋样呀?”
文叔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你要是抹上狐狸尿啊,可能就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了。比如说,忽然之间,你会感觉远处的芦苇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你,紧接着,周围明明没有风,可那草却开始晃动起来了,然后你会忽然觉得身体的一侧发冷,就好像有一股寒意直接钻进了骨头里一样。再接着,你会突然感觉身体变得沉重无比,四肢就像被灌了铅似的,哪怕是抬一下手臂,都觉得特别吃力,而且呼吸也会变得紊乱起来,心脏更是毫无征兆地加速跳动。当这些情况同时发生的时候,那就意味着那东西离你已经很近了!”
姜玉郎听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里直发毛,环顾四周,担忧地问:“很近......那还来得及吗......”

不知不觉间,桌上的那瓶酒已然见了底,可他俩的谈兴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那话匣子就像是被彻底打开了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文叔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觉得不尽兴,便朝着姜玉郎摆摆手,说道:“玉郎啊,再去拿一瓶酒来,就在那屋,我睡觉那屋呢,屋里有个褐色大箱子,你打开箱子,好酒都在里边呢!”
姜玉郎应了一声,起身朝着文叔说的那屋子走去。
进了屋,姜玉郎的目光迅速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那个褐色大箱子所在的位置。
他走上前去,轻轻打开箱子,果不其然,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好几瓶白酒,这些白酒都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瓶身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标签,和刚才喝的那瓶一模一样。
在白酒的旁边,还静静地放着一个黑色的包,黑包明显年头久了,不光外皮磨损严重,拉锁也已经完全坏掉,那包紧紧地挨着酒瓶,正好保持着斜靠着不倒的态势。
而包的另一边,则搁着一捆相框照片,最上面的那张照片恰好是文叔年轻时候的模样。照片里的文叔,眉眼间透着一股青涩与朝气,和现在沉稳内敛的样子有着别样的反差,姜玉郎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忍不住盯着照片多看了几眼。
正看得出神的时候,姜玉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酒瓶,结果一个没注意,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包,那包“哗啦”一声就被碰倒了,包里的东西瞬间撒出来了一些。
姜玉郎本就是无心之举,再加上这会儿还有些酒劲上头,脑袋晕乎乎的,所以一开始也就没太当回事儿,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
可等稍微回过神来,他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仔细一瞧,这才发现撒出来的竟然是一沓汇款回执单。姜玉郎不禁好奇地弯腰捡起来查看,只见那上面的地址各式各样,有的是面向个人的,写着一些他从没听过的名字,像殷晓红、李凯旋等等。还有的是面向单位的,无一例外全都是偏远地区某某希望小学的字样。
一同掉落出来的还有几封信件,看着早已开封的信件,姜玉郎心里的好奇越发浓烈了,忍不住从中挑出一封打开,然后快速翻看着里面的内容。
这一看,他才发现,信里全是大学生用满含感激的口吻,细致入微地讲述着自己大学的生活点滴,字里行间处处都流露着对资助她的好心人的感恩之情,那真挚的话语,看着让人感动不已。
当姜玉郎最后瞄了一眼署名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殷晓红,他不禁一愣,脑海中快速闪过刚才查看汇款回执单时看到的名字,那回执单里面有一个人的名字不就叫这个嘛,看来这个殷晓红就是接受了文叔资助的学生呀!
看到这些,姜玉郎原本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脑海中瞬间如同播放电影一般,浮现出之前和文叔一起吃火锅时的场景,那些文叔说过的话也清晰地回响在耳边。他心里顿时泛起了一阵复杂又微妙的情绪,有惊讶,有敬佩,还有对自己以往认知的惭愧。一种‘先生大义,我高先生半头身,先生高我两昆仑!‘的震惊感使姜玉郎有些无所适从。
在这一瞬间,姜玉郎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渺小得可怜的蝼蚁,而文叔的形象却在他心里如同巍峨耸立的高山一般,瞬间变得无比高大!
姜玉郎感叹良久,随后小心收拾好东西,尽量物归原位,才拎着酒瓶回到了屋里。
文叔见他回来得有些迟了,不禁不满地嘟囔道:“让你拿酒,又不是让你帮忙抓老鼠,怎么这么慢呀。”
姜玉郎没在意文叔的抱怨,稳了稳心神,尽量假装醉酒的状态,他看着文叔说道:“文叔,不如徒儿我明天继续去夜钓吧,我还知道个更偏僻的地儿呢,说不定运气好,还能钓上一条大‘鱼’呢。”
文叔听了,却轻轻摆了摆手,微微眯起眼睛,慢悠悠地说道:“咱们今儿也算是成了个大活儿,收获颇丰,你呀,就踏踏实实地歇上几天吧。正好趁着这空闲的工夫,我来好好教教你如何制作符咒。先前师父答应你的事儿,那肯定不会骗你呀,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姜玉郎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就像两颗闪烁的星星,那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赶忙问道:“是那对付小鬼的杀招吗?”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要是真有这般厉害的符咒,往后再遇到什么闹妖儿闹鬼儿的,自己可就多了一份有力的保障了,处理起来也能更有底气,不用总是依赖文叔帮忙了。
文叔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挑了挑眉毛,带着几分自豪说道:“没错,它是一种符咒,它的名字叫金刚破煞符!”
说完这话,兴许是酒劲儿彻底涌了上来,文叔身子一歪,靠在了一旁的椅背上,不一会儿,轻微的呼噜声便响了起来,在这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与这满屋子的故事与酒香混为了一体!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星星点点地洒在屋内。
昨晚大醉的文叔,也不知是习惯使然,还是心里惦记着事儿,竟然比姜玉郎醒得还要早。
他像往常一样,利落地出门去,不一会儿就买回了热气腾腾的早饭,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不苟言笑颇具大师风范的形象,仿佛昨晚的醉酒只是一场短暂的插曲,丝毫没有留下痕迹。
吃完早饭,文叔便把姜玉郎叫到跟前,开始认真地教他画那金刚破煞符的画法。文叔先是拿出一张黄纸,平铺在桌上,然后拿起毛笔,蘸了蘸朱砂,一边动作缓慢而沉稳地在纸上比划着,一边耐心细致地给姜玉郎讲解着每一笔每一划的要点和诀窍。
“玉郎啊,你看这一笔,得从这儿起势,要带着一股刚劲之力,就好像是把那驱邪的力量灌注其中一样,可不能软绵绵的。”文叔边说边示范着,眼神专注而认真。
讲解完一遍后,文叔把毛笔递给姜玉郎,说道:“你来试试,刚开始画不好也没关系,多练练就好了,你可以在看店的时候呀,没事儿就多画画,熟能生巧嘛。”
姜玉郎接过毛笔,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按照文叔教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在纸上画了起来,虽然第一笔显得有些生疏,但他心里想着,只要自己用心学,肯定能尽快掌握这符咒的画法,日后也能像文叔一样,凭借这些本领成为一代天师,去降妖除魔。

“有!有!”
侯总赶忙跑去女儿曾经的闺房,不一会儿,便拎着一兜子候子倩生前睡前总是抱着的玩偶出来了。这些玩偶原本一直摆放在候子倩那充满温馨气息的闺房中,自她走后,侯总每周都会特意安排人仔仔细细地打扫闺房,所以即便过去了这么久,这些玩偶依旧十分干净,就好像还留存着候子倩的气息一般。
侯总亲自安排了车,专门送师徒二人回去。临到分别前,侯总一脸不舍,眼眶泛红,他紧紧拉着文叔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对文叔道:“大师,如果可以的话,您转告给我女儿一句话,就一句:下辈子,千万别再干傻事,下辈子......我还想做她的父亲!”话刚说完,侯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已然泣不成声,他赶忙用手捂着脸,另一只手不停地摆着,示意司机快走,那场面着实令人心酸不已。
而此时,紫金葫芦里的倩倩似乎也强烈地感受到了父亲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文叔明显感觉到葫芦里的倩倩在猛烈地晃动着,仿佛是在急切地回应着父亲的这份深情。文叔赶忙贴近葫芦,压低声音,满是感慨地说道:“记住你爸爸最后的这句话吧!”
侯总的司机稳稳地开着车,将师徒二人送了半路,文叔瞅见街边有一家银行,正好是侯总给的那张卡所属的银行,便对司机说道:“师傅,就在这儿下车吧,正好我们去吃点饭,您要不要跟着一起吃点呀?”
司机笑着礼貌地拒绝了,毕竟他是侯总的专职司机,得赶紧回侯府复命呢,说完便驾车离开了。
文叔和姜玉郎走进了 ATM屋子,四周安静得只有机器运转的轻微声响。
文叔看了看姜玉郎,笑着说道:“依我看呀,那侯总八成是把你当成精神寄托了。”
姜玉郎一听,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皱着眉头问道:“文叔,此话怎讲啊,我被那侯总盯得可挺不舒服的呢。”
文叔挑了挑眉,笑着解释道:“要不怎么把卡塞你手里呀,而且那密码还说得那么小声。对了,密码到底是多少啊?”
姜玉郎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道:“奥奥,那侯总说了,密码是三个零三个一。文叔,您看这钱马上取出来了,该怎么分啊?”
文叔却不着急,摆了摆手说道:“先不提那个,那侯总说卡里的钱比五万只多不少,咱先看看到底有多少。”
说着,文叔便在 ATM机上熟练地操作起来,随着密码连续按了三个零又按了三个一,竟然提示密码错误!
文叔立刻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姜玉郎,姜玉郎赶紧道:“换一下顺序,先按三个一再按三个零试试呢?”
文叔深吸一口气,又输入了一次,这次果然成功了!
文叔连忙点击查看余额按钮,屏幕上显示的余额赫然出现:56799.50。
看着眼前的这个数字,师徒二人皆是喜笑颜开,毕竟本来想着能拿到三万就挺不错了,现在一下子变成五万多,这搁谁能不高兴呀,那喜悦都写在了脸上。
姜玉郎更是难掩兴奋,忙不迭地问道:“文叔,太好啦!这这怎么分啊?”
文叔微微眯起眼睛,慢悠悠地说道:“本来你要的 3万,也不算少了,结果人家给了五万六千多呢。”
姜玉郎听了这话,心中暗喜,心里琢磨着,听文叔这意思,难道是多出来的部分算赏给自己的啦?虽然 2.6万比三万是少了点,但师徒有别嘛,自己能拿到这么多,也确实不算少啦,这么想着,脸上的笑意都更浓了几分。
文叔没再多说什么,接着就在 ATM机上按了个取款,输入数字 6700整。随着机器启动,自动取款机里传出哒哒哒哒数钞票的声音,那声音仿佛都透着一股让人兴奋的劲儿,师徒二人皆是面露期待之色。
不一会儿,文叔把一叠崭新的钞票递到姜玉郎手里,然后又从中抽出来 7张,这么一来,姜玉郎手里正好是 6000整。
姜玉郎看着手里的钱,一脸疑惑地问道:“文叔,这什么意思呀?”
“这 6000先拿着,怎么样,这一上午没白跑吧,你那五金店忙活一上午,可赚不到这个数儿吧?”文叔笑着说道,脸上满是自得的神情。
姜玉郎一听,顿时有些气恼了,不满地说道:“不是,文叔您刚才那意思,不是比三万多出来的那部分给我吗?”
“是啊,所以说这 6000你先拿着呀。抽出那七百呢,今天中午、晚上咱俩不得吃点好的,再买条好烟抽抽?这钱肯定都花咱俩身上呀,又没便宜外人。”文叔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那还有两万呢?啥时候给我呀。”姜玉郎还是不甘心,追问道。
文叔一听,脸色微微一沉,说道:“玉郎啊,你去打听打听,哪有刚进门的学徒就找师父要这要那的呀,这钱一笔一笔师父都给你记着呢,年底统一发,这都是规矩!”
说着,文叔把银行卡从 ATM机里退了出来,又接着说道:“晚上超度那候子倩,去我那儿啊!本不想这么早就教你新本事的,这可都是看在你机灵的份上。”
见姜玉郎脸上仍露出犹豫的神色,文叔故意叹了口气,作势就要重新把银行卡插回 ATM机里,说道:“看来还是信不过为师呀,行!现在就给你再取两万,只是咱师徒二人缘分已尽,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再无瓜葛了啊。”
姜玉郎一听,赶忙拉住文叔的胳膊,着急地说道:“文叔,干嘛把话说这么重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文叔低下头,看向姜玉郎手里还捏着的钱,那钱迟迟没装进兜里,在文叔看来,这就是对钱的分配不满意嘛。
姜玉郎多机灵呀,一下子就读懂了文叔的意思,他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情愿,但也知道这会儿不能再执拗了,只好把 6000块钱装进兜里,心里想着,文叔说的也没错,确实没啥事儿能一上午就轻轻松松赚到 6000块钱了。
况且文叔都保证了,这两万块钱不是不给,年底会汇总账目,再发给自己,想必文叔也不会诓骗自己吧。
见姜玉郎把钱收了回去,文叔的脸色这才恢复了正常,伸手拍了拍姜玉郎的肩膀,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玉郎,你记住你是为师的关门弟子,好好跟着文叔干,这也就是个开始,连个甜头都算不上呢。走,找个馆子吃饭去!”
二人就近找了家火锅店,一进店,热气腾腾的氛围扑面而来,让人感觉格外暖和。他们找了个空位坐下,要了几盘牛羊肉,不一会儿,锅底就“咕噜咕噜”地翻滚起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师徒二人边吃边聊,不多会儿,脸上就吃得满面红光了。
正吃着,服务员端上来一盘冻豆腐,可那冻豆腐中间还夹着几块白豆腐。
文叔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当即叫住服务员,说道:“你们这怎么回事儿呀,这冻豆腐里怎么还夹着白豆腐呢?”
服务员赶忙过来解释说冻豆腐不够数了,这才凑了点白豆腐。文叔一听,立马不乐意了,说道:“那你得给这盘豆腐便宜点呀,那冻豆腐跟白豆腐能是一个味儿嘛!”
姜玉郎在一旁看着,觉得这都是太小的事儿了,根本不值得计较,便小心翼翼地对文叔说道:“文叔,我能问您个事儿吗?”
文叔这会儿正吃得起劲儿呢,心情也挺高兴,便直接说道:“想问啥,问我为啥这么抠门?”说着,还笑了起来,显然没把这当回事儿。
姜玉郎尴尬地点点头,说道:“其实我觉得没啥,就一盘豆腐而已。而且经过今天这件事,我觉得您也不像是差钱的人呀,怎么还这么在意这点事儿呢?”
文叔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这跟差钱不差钱有什么关系呀,这是原则,原则,懂吗?你就是叫个首富过来,给他上盘这样的豆腐,你信不信他比我的态度还恶劣呢!我这可不是舍不得花钱,而是要把钱花在刀刃上,用这些钱去做更多真正有意义的事情,那才是积阴德呢!诶呀,算了,吃饭说这些干什么,影响食欲。”
姜玉郎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文叔,吃完饭那我先回店里,下午还要忙呢。”
文叔听了,夹了一团肉放到姜玉郎碗里,笑着说道:“嗯,今天你也是辛苦了,下午你去忙你的,晚上记得去我那儿啊,教你三水渡阴魂!”

“玉郎,瞧好咯!为师开坛了!”
文叔神色庄重,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朝着法坛的方向潇洒一挥洒,刹那间,法坛上原本静静燃烧的烛火像是被注入了狂暴的力量,猛地炸成一团绚烂的火花,火星四溅。
文叔手指快速变幻,如同灵动的蝴蝶,连续打出好几个复杂的手诀,与此同时,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又神秘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突然,文叔一跺脚,中气十足地喝出一声:“阳间乾坤定,三阴化幽径,三水引途,渡阴魂!开!”声音震得屋子都似乎微微一颤,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紧接着,便踏入了那至关重要的三水渡阴魂流程。文叔先是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将那三种至阴之水按照特定的比例缓缓混合,动作轻柔细腻,仿佛手下摆弄的是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生怕稍有差池就惊扰了某种神秘的平衡。
随后,他手法娴熟地拿出一张符咒,小心翼翼的将承载三水的小碟子用符咒包好,他缓缓地将桃木剑竖在身前,桃木剑的剑身笔直,紧接着念起了复杂的口诀。
念完口诀后,文叔伸手拔掉紫金葫芦的铜塞,轻轻晃动葫芦,刹那间,倩倩女鬼便现身而出。
早在这之前,文叔就已把那兜子倩倩生前爱不释手的玩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前面。
倩倩现身的那一刻,眼神瞬间就被那些玩偶吸引住了,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那模样像是鼓足了勇气想要伸手去抱抱那些承载着往昔美好回忆的玩偶,可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敢伸出手,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口中喃喃自语道:“那些遗憾,就留到下辈子再去弥补吧。”
倩倩不舍地抬起头,先是看向文叔,而后又望向姜玉郎,眼中满是感激,轻声说道:“谢谢,谢谢你们,再见......下辈子再见了!”
姜玉郎刚想开口回应再见,可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朝她挥了挥手。
文叔则一脸正色地说道:“倩倩,上路吧,沿着这道一直走到底,我会给你烧些纸钱,要是碰到那些凶恶的阴吏,你就递上一些。”文叔心里太清楚“阎罗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了,只要在阴曹地府登记在册了,那些阴吏才不会故意为难,只是倩倩此前作为游魂在阳间飘荡的时间太久了,这中间到底会如何,实在难以预料。
说罢,倩倩感激的点点头缓缓地朝着那包裹着黄符的碟子飘了过去,而后慢慢地钻进了碟子里面,那原本封着的符咒连续鼓动了几下,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力量的冲击,此刻,那碟子里面俨然就是通往阴间的专属通道。待符咒彻底平静下来后,文叔扭头看了看法坛上燃着的香,还剩下半柱香的长度。
“来,玉郎,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咱们多给倩倩烧一些纸钱,也好让她这一路走得舒坦些。”文叔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铝盆,开始往里面烧起纸钱来,一张张纸钱在火中化为灰烬,随着青烟飘向那未知的地方。
姜玉郎也帮忙烧纸钱,他看着手中的冥钞,不禁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啊,倩倩生前最不相信的这些东西,如今却能保她一路走得安稳。文叔,你说要是不烧这些的话,倩倩是不是会遭受皮肉之苦啊?”
文叔一边往盆里扔着纸钱,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道:“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可不是空穴来风的呀。”
师徒二人就这样默默地烧了半支香的时间,屋内弥漫着烧纸钱的味道和那淡淡的青烟。
直至香彻底熄灭的那一刻,姜玉郎迫不及待地凑到法坛前,去看法坛上的那个小碟子,只见那小碟子里面的三水已然彻底消失不见,而那张灵水通阴符竟然依旧干燥如初,仿佛丝毫未受到刚才那一番仪式的影响,着实神奇无比。
文叔这时一脸严肃地嘱咐道:“记好咯,碟净,符干燥如初,这才算是三水渡阴魂大功告成了。”
姜玉郎赶忙问道:“文叔,若有一样不符合呢?”
文叔缓缓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那便是中间出了事端呀!要么是冤魂临时起意想走回头路,可一旦如此,就会陷入那无穷无尽的既不属于阳间,也不属于阴间的虚无之域,那可就永无解脱之日了。要么就是遭到了阴差阴吏的为难,至于具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那可就不太好说了。不过好在咱们这次烧了一路的纸钱,那倩倩应该是顺利抵达酆都了。”
成功把倩倩的阴魂送走后,文叔仿佛一下子挣脱了重重束缚,那副模样就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般,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脸上原本紧绷的神情也随之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轻松惬意。
紧接着,文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弯下腰,伸手从法坛下面一掏,竟掏出一瓶光秃秃的不带任何标签的白酒来。
他转头看向姜玉郎,脸上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惬意,笑着说道:“玉郎啊,今天这事儿办得还算顺遂,没出啥岔子,咱爷俩喝点儿,这酒啊,滋味儿可是相当不错呢,等你尝上一口就知道了。”
姜玉郎赶忙应道:“文叔,没问题呀,确实值得好好庆祝庆祝。咱师徒二人这配合,那叫一个默契,必须得喝几杯!”
说罢,师徒二人寻了个舒服自在的地儿坐下,你一杯我一杯地畅快喝了起来。
一时间,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酒香,那酒香在空气中缓缓飘散,给这间屋子都添上了几分醉人的韵味。姜玉郎和文叔相对而坐,杯中的酒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两人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一边兴致勃勃地天南海北地闲聊着。
姜玉郎打开了话匣子,主动说起了自己刚开始做生意时的那些不易事儿。
他感慨地讲着,别看那五金店规模不大,地方小小的,可这里面承载的可是他全部的心血呀。这么多年过来,自己就像个陀螺似的,没日没夜地忙活着,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文叔呢,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总是那般善解人意,脸上带着感同身受的表情,时而微微点头,时而跟着姜玉郎的话语轻轻皱眉,仿佛自己也一同经历过那些艰难的时光一样,让姜玉郎觉得心里暖乎乎的,愈发愿意倾诉下去了。
等姜玉郎讲得差不多了,文叔便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头,兴致勃勃地聊起了这世间的灵异见闻。
只见他微微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着一抹神秘的光芒,绘声绘色地开始讲述起自己过往所遇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诡异之事。
虽说姜玉郎已经是见过鬼的人,可文叔讲得那叫一个投入啊,一边讲着,一边手上还熟练地打着相应的手诀动作,时而又瞪大了眼睛,透着惊恐,好似真的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鬼怪一般,那模样别提多到位了。使姜玉郎仿佛身临其境,听得姜玉郎是又好奇又害怕。
说着说着,文叔还提到了自己练得是童子功,儿时便入了茅山派学道法,当初的糗事也有不少。他笑着回忆道:“那时候啊,我跟你一样,甚至可能还不如你呢,自己对道法一知半解,却总是毛手毛脚地想要尝试,结果有一回在练习一个简单的法术时,本想着能顺利施展出来,给自己长长威风,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不仅法术没成,还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狼狈极了,惹得同门师兄弟笑了好一阵子呢。”
讲到这儿,师徒二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欢快的气息。这氛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融洽和谐,仿佛在这一刻,世间的一切烦恼都像是害怕这笑声似的,全都被驱散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师徒二人这满满的惬意与温馨。

侯总一听文叔这话,顿时觉得脸上有光,赶忙笑着说道:“对对对!张大师言之有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就按大师说的办。”
说罢,侯总还特意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满脸笑意地向文叔敬酒,一饮而尽后,他又走到文叔身边,微微弯下腰,轻声问道:“张大师,你看玉郎待会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单独请请他呢。您看是否方便?”
文叔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面露难色地说道:“哎呀,这恐怕你得亲自问问玉郎了,这种事儿,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不必问了,我都听到了!”姜玉郎在一旁听了个正着,顿时气愤不已,立刻说道:“我说侯总,我有必要郑重地提醒您一次,请您擦亮眼睛好好看看,我是姜玉郎,可不是您女儿侯小倩!您这都三番两次了,搞得我都已经很不耐烦了!”
侯总一看姜玉郎这生气的模样,就像惹恼了自家亲闺女一样,赶忙求饶道:“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呀,倩倩啊,啊,不是,是玉郎啊,侯叔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提这事儿了行不行呀?只是你有空了可以到侯叔的厂子里来看看嘛,厂子里新出了好多品种的罐头,保准你都没吃过呢!”说着话侯总含情脉脉的看着姜玉郎,他每每看到姜玉郎脑海中便能回映出那日女儿重回阳间梨花带雨扑向自己的样子,似乎从那日起,姜玉郎完全成为了他思念女儿的寄托。
姜玉郎被那种眼神看的很是不自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侯总,现在有比吃罐头更要紧的事儿,您没看到您请来的那位李总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嘛,咱还是先赶紧解决她这事儿吧!”
“好好好!都听玉郎的!”侯总说完,回头一看,李文静正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和姜玉郎呢,那眼神里充满了不解,显然是对他俩刚才这一番对话感到疑惑。
侯总见状,立刻整理了一下神态,快步走回座位,几人便接着继续就餐了。
这顿饭,中间插曲着实不少,不过好在最后算是圆满结束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李文静李总就专门派了辆车,早早地接上了文叔和姜玉郎,然后一行人匆匆忙忙地朝着那挖机师傅的家里赶去。
等到了地方,那挖机师傅田大柱正在家里摘韭菜呢,听到敲门声,他拎着韭菜就过来开门了。一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李文静,田大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满脸惊讶地说道:“李总?”再一瞧,看到李文静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他眼中瞬间就被愤怒填满了,警惕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李文静倒是不慌不忙,赶忙让司机把准备好的礼物拎上来,脸上堆满笑容,说道:“田大柱啊,你可别误会,我是专门上门来道歉的呀。”
“上门道歉?”田大柱听了,心里还是半信半疑的,不过还是侧了侧身,让开了道,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这时候,正在客厅里赶面皮的田大柱的媳妇听到动静,也赶忙迎了上来,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问道:“来的谁啊,大柱?”
四目相对,田大柱的目光正好跟李总的目光对上了,田大柱老婆先前跟着去农家乐闹了好多次,自然是认识李总,知道她是那边的话事人。她一看到对方提着东西上门,心里想着,这肯定是来谈判了!
田大柱老婆的反应非常之快,立刻就变了副模样,眼眶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哭诉道:“李总啊,您可算来了呀,先前我就跟大柱说,李总您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太忙了,只要您一闲下来,肯定会给咱们一个交代的。您看看大柱这腰摔的,现在啥活儿都干不成了,咱们这个家可全指着大柱过活呢,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呀!”说着说着,田大柱老婆还不忘偷偷地拧了一下田大柱的屁股,疼得田大柱龇牙咧嘴的,装出一副腰疼得厉害的模样,配合着他媳妇演戏呢。
称李文静是人精那绝的不是夸大,她心里啥都清楚,他们这点小把戏哪能逃过她的眼睛,不过她也没太在意,立刻说道:“嫂子啊,您放心,我今天来呀,就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而且呀,我是带着钱来的呢!”
一听这话里提到了钱,田大柱老婆的哭声这才稍微小了些,赶忙擦了擦眼泪,热情地把大家迎进了客厅。
客厅里放着包了一半的饺子,田大柱老婆手忙脚乱地把那些饺子囫囵地收到别的屋子去了,好腾出地方来让大家坐。
几个人就在这狭小的客厅里围坐在一起,可坐了没几个人,就显得很拥挤了,见坐不下,李文静便很客气地让司机下楼回到车里去等着了。
田大柱老婆见状,一脸尴尬地说道:“对不住啊,李总,这地方实在是太小了,您多见谅呀。”
李文静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嫂子,咱们也别客气了,直接说正事吧。”
“正事......”田大柱老婆没想到李文静这么开门见山,她本来还想着再哭诉一会儿呢,眼泪都准备好了,结果这下可好,硬生生地给憋回去了,她愣了一下,才问道:“李总,您看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大柱这腰可得好好养一阵子呀......”
李文静心里虽然着急着要解决那井的事儿,但还是强忍着耐心地说道:“嫂子,您就直接说个数儿吧,咱们也好商量商量呀。”
田大柱的老婆听了这话,眼珠子转了转,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对面坐着的是李总,旁边还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人,再旁边是一个五官立体的气质小伙儿,三个人都目光炙热地瞅着自己呢。
她低下头想了想,才说道:“您看呀,这未来的误工费,再加上大柱的医药费,一共给个7500块怎么样呀?”这个数额是田大柱老婆精心计算过的,这是她结合当时的工资水平认为能要出来的最高价。
“可以!”李文静干脆地应了一声,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开始不紧不慢地点起钞来。那点钞发出的“擦擦”声,听得田大柱老婆一阵头晕目眩,她心里顿时就后悔不已,在心里大叫着:坏啦,要少啦!
没一会儿,李文静就点好了七十五张钞票,做出往前递的手势。
正当田大柱老婆要伸手去接的时候,李文静却突然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呀,待会大柱得帮我一个忙,你看可以吗?就是问几句话的事儿,很简单的。”
“问话?”田大柱没多想,心里想着只要给我钱,想咋问就咋问呗,于是直接就答应道:“李总你都这么痛快了,我肯定知无不言呀!”
可这时候,田大柱老婆一看机会来了,刚才这么快就答应了,那可不行,一定是自己要少了!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李总,这可不行啊,你要问大柱话可以,怎么也得再加500块呀!凑个八千整才行呢!也图个吉利,您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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