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麒盛唯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小白花又娇又软,暴戾太子拿命宠谢麒盛唯娇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哲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面前的这一切,大皇子谢永有一瞬间的卡壳。他记得自己和人喝酒,有些醉了,盛清瑶便善解人意的让她身边的婢女扶着他去休息。他到了一处厢房中,然后越发难受。他摸到了个女子,然后出于身体本能疯狂的索要。谢永看向自己身边女子,女子容貌平平。谢永有一瞬间的恶心。他听着外头人的议论,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这大抵是被人算计了?还是被盛家的二姑娘给算计了。因着十年前盛家原配夫人沈氏偷人的那一桩丑闻,近而牵起盛宏和其青梅竹马的蒋媚昔日里的一段爱恨情仇。他父皇听闻之后深为盛宏和蒋媚的爱情所感动,动容之下又觉蒋媚命苦,皇帝便将盛宏和蒋媚的女儿盛清瑶许给了他。虽然早年谢永参军,近些年方才回来。但因着这一桩婚事,谢永和盛家来往的还是极密切的。他也时常前来看望盛...
《小白花又娇又软,暴戾太子拿命宠谢麒盛唯娇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面前的这一切,大皇子谢永有一瞬间的卡壳。
他记得自己和人喝酒,有些醉了,盛清瑶便善解人意的让她身边的婢女扶着他去休息。
他到了一处厢房中,然后越发难受。
他摸到了个女子,然后出于身体本能疯狂的索要。
谢永看向自己身边女子,女子容貌平平。
谢永有一瞬间的恶心。
他听着外头人的议论,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这大抵是被人算计了?
还是被盛家的二姑娘给算计了。
因着十年前盛家原配夫人沈氏偷人的那一桩丑闻,近而牵起盛宏和其青梅竹马的蒋媚昔日里的一段爱恨情仇。
他父皇听闻之后深为盛宏和蒋媚的爱情所感动,动容之下又觉蒋媚命苦,皇帝便将盛宏和蒋媚的女儿盛清瑶许给了他。
虽然早年谢永参军,近些年方才回来。
但因着这一桩婚事,谢永和盛家来往的还是极密切的。
他也时常前来看望盛清瑶。
盛清瑶是个知礼识礼的女子,她对他总是恰到好处的关心,同时又是矜持的。
二人就这般不远不近的处着。
大皇子对盛清瑶很满意,谢青瑶及笄礼已过,他便等着礼部算好了日子,迎娶盛清瑶进门。
但他被盛家二姑娘算计了。
大皇子虽然时常来往盛府,但从未见过盛唯娇。
偶尔盛府中会传来盛唯娇喜欢他的传言,大皇子不过一笑置之。
他见多了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对这样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好感。
盛清瑶又时常说起她生母命苦,被沈氏插足,说盛唯娇怨恨蒋媚和盛清瑶。
大皇子对盛唯娇更没有丝毫好感。
眼下瞧着自己身边这个面容平庸甚至到了丑陋的女子,大皇子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内心也是丑陋的。
大皇子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身边赤条条的女子给蹬下了榻。
先被打晕又被做晕的秋荷眼下被大皇子这一脚给踢醒了,回想自己今日所经历的一切,她不仅仅没能完成大姑娘所交代的一切,甚至还成了大皇子的女人。
大皇子是大姑娘的未婚夫婿,即便大姑娘不喜欢大皇子,甚至还想将这桩婚事给推到二姑娘的身上。
但这也不代表着她一个奴婢可以怕上大皇子的榻。
大姑娘手段向来有些阴狠,若知道此事也不知会怎样折磨自己。
秋荷打从心底里惧怕,抱着自己的身子恐惧的瑟缩到了角落里。
大皇子看到她这样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由越发嫌弃。
外室里,蒋媚正和盛清瑶抱头痛哭。
先后过来的妇人和小姐们围了一圈安慰她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大皇子已经醒来。
盛清瑶哽咽道:“母亲,事已至此,二妹妹清白重要,她既已成了大皇子的人,我愿意忍痛割爱,谁让我是姐姐呢。”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劝说道:“盛大姑娘怎能这般想,这原本就是皇上指给你的婚事,你原本合该做大皇子妃的,怎么能将这个位置拱手让给他人。”
又有人说:“对对,盛二姑娘不知廉耻,说不得就是吃定了你软弱好欺,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逼你让位,你断不能让了这个原本属于你的位置。”
“盛二姑娘那样的出身,又有着那样一个娘,怎配做大皇子的正妻。”
“让她给大皇子做个妾都抬举她了!”
此刻听到这一切原委的大皇子一个激动,忘记了穿衣裳,直接就走到了众人身后。
他本欲开口向盛清瑶表忠心,忽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一个喷嚏打了出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穿衣裳了。
好在这会人们的注意力不再他身上,这才没被人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
于是急忙回到里屋,穿好衣裳才凑到盛清瑶的面前,他义正言辞的说道:“阿瑶,本皇子只要你。”
“盛家二姑娘阴狠恶毒,胆敢算计本皇子,本皇子是决计不会娶她的。”
“让她做妾也不可能!”
“她这样肮脏的人,便是这天底下没了女人,本皇子也不会看她分毫。”
藏在暗处的盛唯娇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唇角掠起讥讽的弧度。
一模一样的场景,前世里也是这般。
盛清瑶踩着她的尸骨来树立自己贤淑善良的名声。
盛清瑶“忍痛”将大皇子“割爱”给她,大皇子对盛清瑶心生浓浓的钦佩之情,自此后盛清瑶成为他心里永远挥之不去的白月光。
盛清瑶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而盛唯娇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的机会。
她们鄙夷她、厌恶她。
大皇子更是将她厌恶到了骨子里。
大皇子有多钦佩盛清瑶,就有多厌恶她。
大皇子死的时候还念念不忘盛清瑶,他拉着她赴死的时候说:“只有带着你死,你才不会伤害到阿瑶。”
多么可笑,她一个父亲漠视、母亲离世的人能伤害到盛清瑶?
她看着他们表演,察觉到太子回眸看她,盛唯娇连忙收敛眼中讥嘲,然后又成了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太子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盛唯娇道:“好。”
盛唯娇和太子先后突然走到众人的视线中,很多人都被搞懵了。
盛唯娇现在不是应该还在内室里吗,她怎么从外头出来了?
还有太子,太子怎么会和盛唯娇在一起。
众人的目光都有些古怪。
尤其是蒋媚母女,蒋媚母女的呼吸都快停滞了。
盛唯娇怎么会好好的从外头过来,刚刚屋里的那人是......
只有大皇子没有注意到这一边,即便注意到了,他也不认识盛唯娇,他还在继续表忠心。
“阿瑶,父皇自幼便为你我二人指婚,本皇子从小的时候便知你会是我的妻子。”
“我深爱你,再容不下旁的女人。”
“那盛唯娇算什么玩意儿,面丑心也丑,本皇子只瞧着她,都要吐了出来,别说让她替你嫁给我了,便是让她做我府上的一条狗,本皇子都嫌她脏了我家的地板。”
盛唯娇格外无辜委屈的看向大皇子,她朝着众人盈盈一拜,杏眸中满是水雾,她控诉道:“臣女不知哪里得罪了大皇子,要让大皇子如此羞辱于臣女?”
“啧啧,”太子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大皇子的身上,道:“要说惨还是大哥惨,被人算计成这样,还要为始作俑者开脱。”
“盛夫人和盛大姑娘果真讨厌极了大哥,竟不惜想出这样的法子,将自己不想要的婚事来推给盛二姑娘,只是事与愿违——天家赐婚岂容你们拒绝?”
”既然盛大姑娘如此不想嫁给大哥为妻,那便做个侍妾吧。“
“哦,还有这位秋荷姑娘。”
“既已是大哥的人,便他日同盛大姑娘一同进入大皇子府做一对姐妹吧!”
谢麒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注定了蒋媚母女的算计不仅仅落了空,甚至这次她还做不了大皇子的妻子,而要成为一个侍妾,和秋荷一样的侍妾。
盛清瑶心思微沉,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她想要说什么,却被大皇子抢了先。
“谢麒,你凭什么左右本皇子的房中事?”
谢麒微微一笑,半点没将大皇子给放到眼中,“凭孤是父皇亲自抚养长大的东宫太子,这个可还行?”
“大哥知晓父皇素来都会采纳孤的意见,又何必无谓挣扎?”
他慵懒的凤目中闪过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
大皇子气得浑身发抖。
盛清瑶跪在地上挣扎道:“臣女和臣女的母亲从来都不是这样恶毒的人,这其间有误会,定然是秋荷陷害我们?”
太子挑眉,“孤说了那么多话,你只澄清这一点,可见你不想嫁给大哥是真,设计盛二姑娘是真,棋差一着也是真,但你偏偏就虚伪在这里,哪怕做尽了一切坏事,也想将这盆脏水给泼到旁人身上。”
“盛大姑娘真是少见的让人作呕的女子。”
盛清瑶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几欲昏倒过去。
太子冷冷瞧了一眼,然后对众人道:“都散了吧。”
“盛二姑娘,孤送你回去。”
盛唯娇指指屋内,“这里便是臣女的闺房。”
“太脏了。”太子皱眉道,“盛宏何在?”
“臣在。”盛宏匆匆赶来。
“替盛二姑娘重新择一处院落,务必要安置妥当。”
盛宏掩去眸中惊讶,连忙道:“微臣遵命。”
太子将盛唯娇安置妥当了,方道:“孤这便进宫,去求赐婚圣旨,盛唯娇,你想好了,此后可再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盛唯娇抬眸望向太子,“臣女想好了,臣女心悦太子,愿做太子的人。”
她的眉眼中溢出几分浓厚的倾慕来。
她本着攀附太子的心思,但也从未想过,太子殿下会是如此雷厉风行的处置了盛清瑶。
她自幼见到的都是如她父亲、兄长那般薄情寡义,亦或是庸碌糊涂之人,从未见过似太子殿下这样厉害的人。
也难怪,前世里太子殿下会在一众兄弟的虎视眈眈下,依然稳稳的登上帝位。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谈何不能报仇雪恨?甚至她想要为外祖一家翻案,为母亲平反也都是有可能的。
思及此,盛唯娇越发殷切,“臣女.....何时才能再见到殿下。”
说罢这句话,她面上迅速的泛起绯红。
太子这个身份就注定了谢麒身边不会缺女人,而她要抓紧每一次机会,抛去少女的矜持,主动的抓住这个人。
触到少女娇羞又不掩爱意的眸子,谢麒心尖一软,他摸了摸少女的头,”乖,孤晚上来找你。“
他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时间,盛唯娇耳朵红了个彻底。
“这......这么快的吗?”盛唯娇有些错愕。
“怎的,不想见到孤。”太子逗她。
“当然不是。”盛唯娇下意识的回道。
而后是太子愉悦的笑声。
“孤今日真是碰到了个有意思的小女子呢。”
太子出了尚书府后,便匆匆去到了荣寿宫中,太后正对着一堆画像挑挑拣拣。
“这个太瘦了。”
“这个太胖了。”
“这个太矮了。”
她看到太子,忙道:“哀家之前给你挑的那些个侍妾不顶用,哀家决定再给你挑一些。”
“这次多挑一些,总应该有些胜算。”
太子的目光在那些画像中掠了一眼,道:“孙儿想要盛家的姑娘。”
“盛家姑娘?”太后想了想说:“哀家记得,盛家的姑娘不是被许配给你大哥了?不过你若想要也好,哀家将人给你要过来,再给你大哥补偿几个美人就好了。”
谢麒道:“不是她,是盛二姑娘?”
盛唯娇在京城实在名声不显,她从来不被允许出门,以至于久而久之,太后都忘记了盛家还有一个盛唯娇。
“盛二姑娘?”太后想了一会儿道:“这个也简单,哀家一会儿就下旨。”
“还有呢?”
太子又道:“还有盛家二房的庶女盛三姑娘,以及礼部侍郎王家的姑娘。”
“只这几个?”
“只这几个。”
于是当天下午,太后的圣旨便传到了盛王两家。
在此之前,她没想过男人的精力会这般旺盛。
等她有了孩子,她往后再不敢主动撩拨他。
男人抱着她去沐浴,之后又将女孩抱到榻上。
他环抱着她的身子进入梦乡的时候已是寅时三刻,太子不过睡了一个时辰,便要匆匆起身去上朝。
盛唯娇半睡半醒间察觉男人起身的动作,她想她这个时候应该温柔小意的送他出门的,但她实在是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
“殿......殿下。”
太子道:“好生睡着,别管孤。”
“哦,承乾哥哥记得一会儿回来陪娇娇一道儿用早膳。”或许是太累了,总归盛唯娇又睡着了。
太子不过刚走,钟嬷嬷打量着榻上熟睡的人儿,然而将自己早前准备好的安神香给点上。
盛唯娇刚刚进入东宫,按理第二日里应该去同太子妃请安。
她点上这安神香,保准盛唯娇起码再睡三个时辰,等到她醒来去同太子妃请安,黄花菜都凉了。
太子妃是太子的表妹,继后的侄女,素来不是个好相与的,更不要说继后提前同太子妃打了招呼,太子妃自然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磋磨盛唯娇。
殊不知在她点燃香料的时候,盛唯娇已是睁开了双眼。
“钟嬷嬷,你在做什么?”
“啊?”钟嬷嬷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盛唯娇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良媛不睡了吗?”
“睡,我太困了,我怕我一会儿睡过了,钟嬷嬷一会儿记得叫我。”
“好。”但叫不叫得醒就不一定了。
盛唯娇又说:“若是钟嬷嬷叫不醒我,记得去同太子妃说上一声,便说我醒来就去同她请安。”
钟嬷嬷觉得盛唯娇简直就是个傻子,太子妃是什么样的人物,盛唯娇一个妾室竟然让太子妃等她?
太子妃的脾性一向都是不怎么好的,若是听着这话,不定要怎样惩罚盛唯娇呢。
但钟嬷嬷便是要她先跌个跟头,尔后才好取信于她。
盛唯娇要找死,钟嬷嬷自然不会阻拦。
东宫里素来死气沉沉,今日也不外如是。
只刚刚进了新人,新人按理要过来同太子妃请安,故而太子妃的揽月居中相比于往常又热闹了那么一点点。
盛奉仪和王奉仪很早就过来了,因着王奉仪的父亲是在盛宏的手底下做事,所以王奉仪从前和盛清瑶走得格外近,又因盛清瑶的缘故,王奉仪和盛奉仪也算熟稔。
二人一同进入东宫,又同时不忿盛唯娇最先得宠,不免抱团取暖,卯足了劲的想在太子妃面前抹黑盛唯娇。
说到底太子妃是东宫的女主人,盛唯娇若得罪了太子妃,以后别想在东宫好过。
盛如月讨好的看向太子妃,“妾身从前在闺中时便常听人说起太子妃,说您曾是大魏第一美人,还是有名的才女,不由十分好奇,今日一见,您果真跟天上的仙女一样。”
王奉仪也不甘其后道:“妾身也是,都说太子妃贤良淑德,妾身是休了几辈子福分,才能到了这东宫里。”
太子妃虽不大看得上她们,但没人不喜欢被奉承,太子妃谦虚的说道:“本宫这才女的名头是虚的,比不得盛家大姑娘,做的那诗便是男子也少有能比得上的。”
“不过听闻盛大姑娘遇到了一些事情,如今在大皇子府做了区区妾室?”
盛如月和王奉仪都是最最踩高捧低的,她们现在已经不大看的上盛清瑶了,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她们替盛清瑶打抱不平来抹黑盛唯娇。
“对了,我这次回到京城,便是为了成亲,你知道的,我幼年便同武定侯府小侯爷定了婚。”
这事盛唯娇当然知道,只是这小侯爷......并非良配。
武定侯是同当年的沈家一样的将门世家,武定侯镇守北疆,不久之前的时候,武定侯因被北齐激怒,带着三万将士落入了北齐的圈套,三万人无一归还。
小侯爷娶了表姐的第二日里也去了边关。
这一去便是五年,回来后武定侯便带回了他恩人的妹妹,且要立她为平妻。
那时候她已经嫁到了大皇子府,很少和表姐见面,倒是府中人经常议论表姐不得宠。
她后来碰到表姐,表姐虽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她觉得,任谁遇到那样的情况,都不可能真正云淡风轻。
她试图说服表姐,“这么些年过去了,那武定侯长成了什么模样表姐也不知道,若是万一他太丑了呢?”
谢紫英促狭一笑,“我瞧过他了,模样倒还算周正。”
“可他是武将,若是将来万一......”盛唯娇又说。
谢紫英道:“那又有什么,到时候我一个人守着诺大侯府,岂不自在。”
盛唯娇有些呆呆的看着表姐,完全没想到表姐会这样说。
谢紫英“噗嗤”一笑,“表姐我生性爱自由,之所以要嫁给他,就是看重他武将的身份,常年不在家。”
“好了好了,你便不用替表姐担心了,倒是你,你喜欢太子嘛?”
她很认真的问盛唯娇这个问题。
说到太子,盛唯娇便不免想起刚刚这人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她有些面红耳赤道:“还......还算喜欢吧。”
“喜欢便好。”谢紫英忽然凑近盛唯娇:“咦,你这里是什么。”
谢紫英戳了戳盛唯娇脖颈上的那一点红,好奇的问道。
“啊?”盛唯娇没想到谢紫英会忽然看到这个,她连忙心虚的将衣襟掩了掩,“没......没什么,就是最近大抵太过干燥,我起......起了红疹。”
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敢去看表姐。
谢紫英倒是信以为真,她道:“我娘也经常出这样的红疹,不过每每过个两三天便好了,你别太害怕。”
盛唯娇连忙点头。
内室里的太子殿下将这一切尽收耳底,想着小姑娘羞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他招来暗卫道:“催一催武定侯那边,让他尽快同谢紫英成婚。”
盛唯娇对他可没这般依赖过,依赖到见到这表姐,就往人家怀里撞。
谢麒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吃味,他知道自己这样有些不太正常,但好在他可以尽力掩饰。
他抬步去了盛宏的院子里,盛宏没想到太子殿下会过来,他更不曾想到太子殿下头一句话竟然是:“盛大人,你该补补肾了。”
盛宏闻言就是一个趔趄,他本欲同太子行礼问安,结果直接跪到了太子面前。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盛宏觉得他肾很好,就不说了这些了,太子关心他的肾,原本就是一件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太子殿下勾唇一笑道:“就是前不久在贵府西院的时候,令夫人亲口说了,盛大人不如盛三爷,说盛大人跟个废物一样,在场的宾客们都听到了,盛大人竟是不知道吗?”
盛宏脸色顿时绿了下来,他自然不知道。
但眼下听太子一说,盛宏方才意识到为何方才宾客们看着他的目光隐隐有着不对。
他双拳攥紧,只恨不得将蒋媚给千刀万剐,只是当着太子的面,他还要维持镇定,“微臣倒是不知,多谢太子殿下提醒。”
盛唯娇如今被赐婚给了太子,连盛大人都对盛唯娇不同于以往,秋荷自然不敢用从前的态度来对待盛唯娇。
只是秋荷觉得盛唯娇忽然变得很陌生。
那张脸没有变化,然而面上的神情是盛唯娇从前从不会有过的。
有些诡谲到让她感到后背发寒。
“二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秋荷不解的问道。
盛唯娇走到秋荷的面前,她俯视的看向秋荷,红唇微启,面上挂着足以迷惑众生的天真笑容,“我的意思是,在盛府的时候,大姐姐是主,你是奴婢,但到了大皇子府上便不同了,大姐姐和你同为侍妾,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了呢?”
“做了侍妾,生下孩子,还可能被封为庶妃,说不得秋荷姐姐腹中如今已经有了大皇子的骨肉了呢。”
秋荷心下一动。
“母凭子贵,说不得你将来比大姐姐还要风光。”
她语音婉转动听,红唇一张一合,又含着几分蛊惑,听在秋荷的耳中,就好像她真的已经母凭子贵,成为了大皇子的庶妃,甚至将高高的大姑娘给踩在脚下。
“只是大皇子对大姐姐终究有着几分情分。”盛唯娇忽然幽幽一叹,“若是大姐姐在大皇子面前说你不好的话,只怕大皇子会很快对你生了厌恶,别说母凭子贵,你只怕连命也没有。”
“毕竟大姐姐那么个人,你应该最是了解不过,她嫉妒心极强,又心狠手辣。”
秋荷攸的想起盛清瑶曾经吩咐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浑身狠狠打了个冷颤。
“那奴婢该......该怎么办?”秋荷无措的问道。
盛唯娇道:“那当然是先下手为强,赶在大姐姐对你下手之前,你先让大皇子厌了大姐姐,譬如告诉大皇子,大姐姐之所以这般处心积虑的设下今日这一局,是为了太子殿下。”
大皇子和太子殿下矛盾已久,大皇子最最看不惯的就是太子殿下。
若让大皇子知晓盛清瑶喜欢太子殿下,大皇子只怕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秋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盛唯娇退后一步,她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忽然迅速的对秋荷道:“今天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你不用害怕,大姐姐不敢对你不利,毕竟你如今已经在大皇子面前过了明路,你若死了,大皇子会如何看待大姐姐?”
“且你今天帮了我,你若死了,我也会为你讨回个公道的。”
她一步步后退,忽然转身,似是才看到盛清瑶一眼,她讶异的挑眉,“见过大姐姐。”
这会儿没了外人,盛清瑶的目光咄咄逼人,“二妹妹来我院里做什么?”
盛唯娇面上露出些许疑惑,“我不可以来大姐姐院里吗?”
“哦,我就是想着,大姐姐今日受挫,身为姐妹,我想安慰安慰你。”
“我一片好心,大姐姐竟然瞪我。”她忽然委屈道:“我告诉父亲去。”
然后翩翩然离去。
盛清瑶目光沉沉的盯着盛唯娇的背影。
她怎么会安慰自己呢,盛唯娇她分明是来奚落自己的。
可恨!
若是目光能杀人的话,盛唯娇眼下只怕已死了八百次了。
但盛唯娇丝毫不在意。
她就是要让盛清瑶不痛快,她要将自己前世所经历的一切统统还给盛清瑶,甚至百倍千倍。
现在就感到痛苦了吗?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面容柔弱的少女脚步轻快,任谁也不会想到她内心里住着一只恶魔。
盛清瑶缓缓收回目光,她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凭什么,她努力了这么久,为什么一夕之间还要回到原点。
她不甘心看到盛唯娇这么痛快的样子,她要让她痛苦。
盛唯娇以为这样就会打败她了吗?不可能的,她手中的筹码还有很多。
盛清瑶想了想,让人去唤了在京畿营中当差的盛唯宥。
盛唯宥是盛唯娇的嫡亲兄长,但相较于盛唯娇这个嫡亲妹妹,盛唯宥更向着她这个异母妹妹。
因为盛唯宥自幼便在外求学的缘故,盛唯宥和盛宏之间更为亲近。
而盛清瑶编的那个沈氏强拆有情人的故事,也让盛唯宥深深动容。
再加上沈氏偷人那一回事,更让盛唯宥很是不齿沈氏这个亲娘。
蒋媚生盛清瑶的时候坏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
盛清瑶便让蒋媚在盛唯宥面前自导自演演了一场戏。
在这场戏中,沈氏是连自己亲儿子都能狠下杀手的彻头彻尾的坏人。
沈氏身边的婢女被盛清瑶收买,故意假借沈氏的名头刺杀盛唯宥,关键时候蒋媚替盛唯宥挡了一刀。
她又收买了郎中,郎中对盛唯宥说,蒋媚受伤太重了,伤到了根本,往后再也不能有孕。
盛唯宥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将蒋媚当成了亲娘,也将她当成了亲妹妹。
不,在盛唯宥心中,盛清瑶比他亲妹妹还要重要。
又因盛唯娇不甘心兄长记恨母亲,时常在盛唯宥面前替沈氏解释,说蒋媚母女是个坏人。
盛唯宥不相信盛唯娇,觉得自己的妹妹跟母亲一样,是个小心眼编排继母和继妹的坏人,对盛唯娇也很是疏远,却对盛清瑶嘘寒问暖。
这份兄妹之情,是盛清瑶一点一点算计而来,又经过整整十年的相处,盛清瑶有十足的把握,面对自己和盛唯娇,盛唯宥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
而盛唯娇在乎这个兄长。
盛清瑶一边耐心等着盛唯宥的到来,一边亲自惩罚着秋荷泄愤。
诚如盛唯娇所说,她眼下还不能动秋荷下手,但小惩大诫还是可以的。
一根根银针被盛清瑶亲手扎入到了秋荷的指尖,秋荷失声痛哭。
“大姑娘,您饶了奴婢,奴婢真的没有背叛您,是二姑娘胡说,奴婢真的没有......”
“呵呵,重要吗?”听着秋荷的求饶,盛清瑶非但没有丝毫心软,手下力道反而更重了一些,“你有没有背叛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让我不痛快了。”
“扎死你,我要扎死你,让你不听话。”
“你娘都已经死了,你还不安分。”
“为什么不能一直怯懦下去,为什么不能乖乖的任我摆布,为什么要忽然冒出头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盛清瑶的眼睛顿时通红了一片,仿佛面前被她狠狠惩罚的人不是秋荷,而是盛唯娇一般。
秋荷痛苦的倒地,眼中忽然乍现深深的恨意。
而这一切,扎红了眼的盛清瑶并没有看到。
当天傍晚,盛唯宥风尘仆仆的归来。
他没有片刻停歇,便马不停蹄的奔到了盛清瑶的听雨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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