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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吃绝户后,我绝地反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第一反应是收回,还没来得及,萧景云把我的手放置于餐桌上就松开,担忧又惊讶地看着我:“手背怎么淤青得那么厉害!”
我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有点愧疚地低头笑笑:“输液导致的。”
“我看到针眼了,身体不舒服,肯定不能让你喝酒,喝柠檬水吧,补充VC,有助于感冒的恢复。”
萧景云说着叫来服务员,加了杯柠檬水,又给我盛了碗鸡汤:“这是在深山老林放养长大的跑山鸡,绝对的绿色健康食品,你和读书时相比瘦了很多,多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谢谢。”我轻语,接过来喝了一口,“味道很清甜,确实不错。”
萧景云看着我淡笑一瞬:“喜欢就多喝点,我和老板熟,让他搞几只给你带回去炖了喝,如果觉得麻烦,我也可以让老板炖好送到你家。”
“谢谢师兄,不过贷款的事压在我心头,令我食不下咽。”
萧景云豁达一笑:“这事儿你不用犯愁,我已经和家中的银行打过招呼,你想要贷多少?”
有了萧景云这句话,我瞬间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师兄,如果能贷两个亿,那就更好不过。”
萧景云慵懒的往椅子上一靠:“这个金额挺大的,看来你们公司的缺口挺大的。”
我点头:“因为资金都投在了项目上,好几笔贷款也要到期,有差不多两亿的窟窿等着填。当然,两亿放在任何一家银行,都不是个小数目,师兄能帮忙放贷多少都是恩情,我感激不尽。”
萧景云浅笑着把柠檬水往我面前放了放:“自家银行,贷款额度只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好好吃完这顿饭,其他事情我会安排好。”
萧景云这番话,无疑是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由衷道:“谢谢师兄,今日的恩情,我必铭记于心,将来但凡师兄有需要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萧景云端起酒杯:“走一个,一切都在酒水中。”
我端起柠檬水与之碰杯,喝柠檬水的时候,我第一次萌生出悔意。
如果七年前,我接受萧景云的追求,而非硬攀何允安那棵高枝,我的人生是否会顺遂一些,至少不用两度经历感情的背叛吧。
可见,我挑男人的眼光是真不行,在垃圾堆里捡垃圾,还一度以为自己捡到了宝藏而沾沾自喜。
这样想着,心头滋生出一抹惆怅,我大口喝着柠檬水,冲淡心头烦闷的情绪。
人应该往前看,沉溺于过往,只会在回忆里溺亡。
后面我和萧景云边聊近况边吃饭,但我没什么胃口,吃了萧景云盛的几块鸡肉后,很快有了反胃之意。
我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吐完后胃里舒服了一些,但脑袋却突然昏沉起来。
我以为是喝了沈涛买的中药的副作用,忍一会儿就会好转,往外走的时候眩晕感却突然加剧,感觉整个房子都在摇晃,我用后背紧紧倚靠着墙壁,才没有摔倒。
自停止服用沈涛的中药以来,我身体的异样都有所减轻,可今晚的眩晕感是史无前例的一次,看来做全面体检的事不能再拖了,得尽快安排上日程。
我缓了缓,不适感却还在持续加剧,担心会晕倒在卫生间,我扶着墙慢慢往外挪。
总算走出卫生间,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但视线模糊得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脸,我刚想紧贴着墙免得撞到他,对方就说:“林音。”
“师兄,你怎么来了?”听到萧景云的声音,我的不安和慌乱仿佛瞬间落地。
在我说话间,萧景云搀扶住我:“你许久没回包间,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是哪里不舒服?”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像软体动物似的,一个劲儿地想往萧景云身上靠。
我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尽可能地站直身子:“师兄,我身体不大舒服,今晚的晚餐得先失陪了,改明儿我再好好请你。”
我说着想推开他抚在我腰间和胳膊上的手,他却把我扶得更紧:“你现在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自己走,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我想去医院,但萧景云大概率会全程陪着我检查,直到我彻底缓过来。
如此一来,我怀孕之事就会暴露,但这是在肚子大起来甚至孩子出生前,都必须严防死守的秘密。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说我只是犯了头痛的老毛病,回家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的。
萧景云温柔询问:“餐厅楼上就是酒店,我开间房,你去休息一会儿?”
我有些抗拒:“不用麻烦,我直接回家就行。”
“没什么麻不麻烦的,现在正是晚高峰,堵在车上你会更难受。先开间房休息,好一点后我送你回家。”
我实在太难受了,觉得浑身上下就像被虫子啃噬一般,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萧景云见我没说话,自作主张的把我抱进电梯,径直进了酒店房间。
在萧景云打开酒店门的瞬间,我在一片浑噩中,意识到了一见可怕的事情。
萧景云显然是提前开好了酒店,才会有房卡直接入住,而我此次的眩晕加上身体内核越演越烈的燥热,更像是喝了不干净的东西,而有的反应。
联想到刚见萧景云时,他亦真亦假的还在爱我、要等我离婚的话,以及只有我喝了柠檬水,我不由怀疑水有问题,而这一切是萧景云的蓄谋。
我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头,舌尖的疼痛令我稍微清醒了些,在萧景云关门之际,我用脚在即将关上的门上踢了一下,门反弹回去,轻轻地撞击着门锁,但没有锁上。
而萧景云,轻车熟路地把我抱到床上,还试图帮我脱衣服。
我用手挡在胸前,萧景云淡笑道:“把衣服脱了,睡起来会舒服一些。”
这话听起来没问题,但我能感觉到他已经褪去伪装,暴露出卑劣的心思。
而我的呼吸,不仅变得急促,还有着不受控的轻喘,我用指甲掐着手心,尽可能地稳住颤抖的声音:“我想喝水,冰水。”
我说着要下床,萧景云按住我:“你躺着,我去拿。”
萧景云去找水,我蓄积着力量,连鞋都没顾上穿,拔腿就往门外跑。
这动静很快引起萧景云的注意,萧景云叫着我的名字追上来,好在我已经跑到门口,在萧景云追上来拽住我的衣领往后拖拽时,我冲着远处的人影交道:“救命!救我!我被人下药了,救救我!”
沈涛有些生气:“那你应该劝她多吃点,或者告诉我。”
小孙有些委屈:“先生,我劝过,也打算告诉你。但太太说你工作很忙,让我不要拿她的事去影响你。”
沈涛低怒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耐烦:“赶紧去弄吃的,越丰盛越好。以后若在这样怠慢,你可以不用干了。”
随后,沈涛推门而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带着一股酒劲扑到床上往我脸上凑:“老婆……”
他的呼吸和咸湿的唇碰到我的脸上,令我心里翻腾起一股恶意,我睁开眼睛往后缩了缩脑袋:“今晚不加班了?”
沈涛讪讪地笑了下:“老婆,你是内涵我吗?”
我撑着床坐起来,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我内涵你什么呢?是你说最近在加班,却加出花边新闻,如果身份互换,你是何感想?”
“我知道你肯定不舒服,但我手摸良心发誓,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只是生意上有接触的人,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把她带到你面前,让你亲自询问。”
“好啊,你带来。”
对于沈涛,我给足了信任,亦很少计较。沈涛想以进为退拿捏我,但我的答案显然出乎他的预料。
他的脸上堆砌出一阵不悦的失望:“老婆,你当真不信任我?”
我反问:“是你要自证,我同意你又说我不信任你。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倒打一耙,是因为你心虚?”
陈涛:“我当然没有,只是如果这样做,会得罪客户,万一一传十、十传百,以后干脆别做生意了。”
我:“你顾虑客户,那有没有考虑股东的感受?股东的电话已经打到我这里来了,让我回公司担任起总经理的职责,不然他们会对浩宇丧失信心,并有一系列不利已公司经营的操作。”
沈涛深呼吸几口气儿,再开口时,语气平和得多:“老婆,我没有和你吵架的意思。”
他示弱,那我也随之示弱:“我也没有。”
沈涛闻言笑了一下:“那我们就心平气和地先解决公司问题,你养身体备孕的事,是我们计划上不可更改的一环,所以公司你暂时不用回去。不过需要你发一段证明我们夫妻关系和睦且相信我的声明,来把这次的舆论风波先抗过去。”
我说:“对公司好的事,我肯定会做,但股东那边呢?”
沈涛挠挠头:“先发声明吧,这些股东上跳下窜,无非是利益熏心,让他们亏点钱就嗷嗷叫,完全忘了我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的时候。”
我拿出手机,想了想又合上:“还有,距离拿离婚证只有十二天了,我的伤口时不时的会作痛,可我还没有等到你妈的道歉。”
“等公司这次的风波过去,我一定把她带到你跟前,让她给你道歉,好吗?”
我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在我的个人账号上表示照片中的人是我的朋友,而我当时就站在一旁,只是不知为何没有被拍进照片里的申明。
让沈涛确认无误后发送出去,沈涛明显松了口气儿,又陪我坐了一会儿,就频频地看手表。
他的存在,本身已经令我厌恶,我不介意做个顺水推舟的贴心贤妻人设:“你有事就去忙吧。”
沈涛很明显地松了口气儿,但却假惺惺:“小孙说你一整天没吃饭,我知道我对你的关心和陪伴都不够,应该至少陪你吃了饭再去忙的。”
“没事儿,你陪我吃了那么多顿饭,不差这一顿两顿。”
沈涛像只老狗似的,紧缠着我不放,呼吸出的气息宛如恶心的粘液,令我几乎屏住呼吸,才忍住没有推开他:“我已经预约医院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你明天也去。为了不影响检查结果,今晚得禁欲。”
沈涛扶在我腰间的手松了松:“你做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几天前。”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陪你去的,结果有没有出来?”
我摇头:“结果还没有出来,我想早点怀上宝宝,也担心是自己的原因不能受孕,一时着急就去医院做了检查。”
沈涛听到结果还没有出来,整个人明显地松了口气儿:“以后可不许独自行动。”
我嗯了声,沈涛又问:“你都做了什么检查?”
沈涛会这样问,应该是担心他们长期给我喝毒中药的事被查出来,我模棱两可道:“不清楚,应该是做了包括妇产科在内的全身检查。医生比我专业,听他们的安排就行。”
我说着拿出手机:“我现在就给你预约,明早九点如何?早做完检查,早安心,也可以早安排试管流程。”
“行,都可以。”沈涛的眼神有些闪烁,面上的笑容则显得生硬。
我在手机上给沈涛挂了号,并把截图发给他。
沈涛瞥了眼手机,然后说:“亲爱的老婆大人,现在可以赏个脸,尝尝小人亲手为你做的炸串了吗?”
“赏。”
沈涛伸出胳膊,像古代的奴才一样扶着我的手。
以前,偶尔逗趣的时候我们也会这样玩儿,当时是情趣,现在是逗趣。
以沈涛的人品,给我提鞋我都嫌弃,可惜当年观念浅眼睛拙,以为金字塔的男人都风流浪荡,出身简单的男人才踏实可靠,却不料男人到了最后,也都那样。
到了餐厅,我挑了串榛蘑,刚咬第一口沈涛就迫不及待地问我味道如何。
我淡淡道:“可赏。”
“赏什么?”
“赏你睡沙发。”
沈涛笑:“我才不要,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抱你,今晚一定要抱着你睡。”
我反感得差点把口中的榛蘑吐出去。
吃完洗澡,我在浴室故意磨蹭。
沈涛虽然外面彩旗飘飘,但和我的关系并不糟糕,甚至一度很和谐。
可我嫌脏,不会再给他碰,去苦于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眼看夜深,我才硬着头皮出去,皱着眉问沈涛家里有没有胃药。
不见回应,朝床上看去,床上也是空空如也。
看到手机上有未读信息,打开才看到是沈涛发来的,说沈涛突发高烧,张兰芬的身体也不舒服,他得送他们去医院,让我早点休息。
我清楚知道这短信上的内容都是假的,而侦探随后发来的沈涛回汉庭澜山的照片,更是证实了我的猜测。
原来不仅是我不想被他碰,他亦或是他外面的女人,也不想他碰我。
这倒是不谋而合。
我整个人感觉大为轻松的同时,也叮嘱侦探盯好沈家一家的动向。
他和女人在汉庭澜山停车场的照片曝光,沈涛很可能会出于安全考虑,换个居住地。
沈涛降为副总后,我作为他的直属上司,和公司有关的任何事,他都需要像我申请报备。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就接到沈涛的电话。
他说沈耀高烧不退,今天需要请假陪其看病。
侦探反馈,沈涛昨晚回汉庭澜山后,压根没出过门,沈耀生病的事纯属他胡诌。
我对他的谎话已经免疫,完全无所谓,倒是有些心疼沈耀。
萧景云显然有些信了,却故作耀武扬威的掩饰他的底气不足:“你少诓我了,何家已经给何允安挑选好了结婚对象,女方的软硬件都不输你,他怎么可能出你这株脏了的回头草。”
“当然是因为爱啊,他当初有多爱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是他的初恋,男人对初恋可是有些难以割舍的情节。”
我见萧景云有所迟疑,又说:“你若不信,我现在可以给何允安打电话。虽然你俩不和,但你家有项目在与何家合作,你也不想因为我这个脏了的女人,而拉着家族企业陪葬吧。”
萧景云显然被我这番话威慑道,到底把我的手机还给了我:“林音,你最好别骗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药性越来越强,我双手颤抖地接过手机,凭着记忆拨出何允安的号码。
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心脏紧绷得像随时会爆炸一样,如果我记错号码,或者何允安换了新号,被萧景云识破谎言,我今天的下场只会更凶多吉少。
十多秒后,电话被接通,对方却不说话,话筒里是一阵落针可闻的寂静。
萧景云用嘴型提醒我别耍花招,我受够了这种无尽的折磨,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逼着自己开口:“何允安,我接受你开出的条件,你可以放过浩宇,让银行把浩宇拉出黑名单吗?”
对方依然不说话,在我担心对方会说我打错了的时候,总算有声音传过来:“所有条件,你都接受?”
听到何允安的声音,我知道自己有救了,整个人也兴奋起来:“是,我都接受。不过我现在不太舒服,你能过来接我吗?”
“地址。”
我刚说完,就有人来敲门。
萧景云知道到嘴边的鸭子飞走了,整个人羞恼成怒的去开门,刚想冲外面的人发火,就被人冲着鼻梁打了一拳,刚被我用后脑勺撞击才止住的鼻血,再度喷涌而出。
“我艹……”萧景云刚开口,嘴角又被人凑了一拳,我的视线依旧模糊,不过比一开始的时候好转一些,我看着来人的模样,和何允安有那么一些像。
刚这样想着,门外的男人就说:“萧景云,你真是狗性难移,七年前抢她也就算了,七年后竟然还敢惦记她,看来这次得让你长长记性了。”
是何允安!
他竟然就在酒店!
我兴奋于得救,完全没考虑到这种巧合成立的概率性。
我下意识的往何允安身上靠,毕竟他再卑劣,也不会恶心到对女人用强的地步。
“能坚持吗?”何允安虚抚着我的胳膊。
我嗯了一声,出口的瞬间却成了暧昧的低吟,我依稀看到何允安的喉结滚了滚,随即他抱起我往外走,交代随行的保镖:“别弄死他就行。”
不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的脸特别红,因为整个脸颊都在发热发烫。
我不想让何允安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下意识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敲击着我的鼓膜,淡淡的檀木香味钻入鼻翼,撩拨着我的呼吸,令我本就燥热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滋生出悸动,脑袋像是被蛊惑一般,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我亲他抱他。
好在我的理智和欲念在持续战斗,令我没有做出出格之举。
但不知是药性越来越强的缘故,还是我对何允安没有多少抵抗力,一直占居鳌头的理智,竟有被欲念压垮的趋势。
我点头:“情况对我们很有利。”
陈子枫点头:“王朗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王朗有意扶持自己的儿子坐上其位置,沈涛肯定不愿意权力落到外人手中,应该会主动让位。”
我的想法也差不多,整个人有种即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的干劲儿。
到达总经理办公室,王朗再次表明如果我不愿意管理公司,就由股东开会选出新的管理者。
沈涛可能觉得自己大势已去,全程眉头紧锁,或低头不语。
我胜券在握,游刃有余的以退为进:“王叔,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昨天眼睁睁看着股价一路下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沈总这几年也算管理有方,至少大家的资产都翻了几番,因为一次假新闻牵连到股价,而否定他所有的努力也不合适。不如这样吧,我请辞总经理的职位,由沈总正式接替,而副总经理的职位交由我,我会正式上班,履行自己的职责。”
听到我的话,沈涛的眼睛明显亮了亮,但我的提议很快被王朗否决:“不可能,音音,我也是看在你爸的份上,才给你一个机会回来管理公司。若你不接受这个提议,那我就组织会议重新选任,结果如何你可都得接受。”
我冲沈涛使眼色,询问他的意思。
沈涛没意料到事情会这般失控,他双手拳头紧握,似是下了很大一番决心:“我承认股价跌停的问题,我有很大责任,我接受卸下代总经理的职位。”
我和陈子枫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两人都胸有成竹,觉得我即将拿回属于我的位子。
不料沈涛下一句话锋急转:“不过……”
我倏地收回目光看回沈涛,沈涛也看着我笑了下:“林总的身体状况我最清楚,她的身体无法负荷繁琐的总经理工作……”
“我可以!”我急忙打断沈涛,“我的身体如何,我最有发言权,我完全可以胜任总经理的工作。”
沈涛:“但你离开公司太久,对各种业务都不熟悉……”
我再次打断:“我很熟悉。”
沈涛和我较起劲儿来:“我提个最简单的问题,三银项目是指什么?”
我不仅说出了三个项目的名称,甚至把具体内容都做了阐述。
夫妻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可看到沈涛从不敢置信到目瞪口呆的样子,我感到畅快的同时,心头亦感到悲凉。
而王朗很快鼓掌:“行,既然音音你愿意回来担任起总经理的位置,那我们做长辈的也不至于刁难你,肯定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你上任后,可不许再以任何理由,把总经理的位子交由别人代理。”
王朗句句话都是在刁难我,可最后又像是在帮我,这种感觉非常别扭、奇怪。
不过我也没多想,王朗可能觉得我一个把重心放在婚姻生活中的女子,担任不好浩宇总经理的职位,干不了多久就会主动请辞,到时候他再把自己的儿子安排上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股东们见事情有了结果,纷纷起身离开,王朗临走前特意走到沈涛跟前:“林总,沈副总,你们夫妻二人私下如何相处,我们没兴趣知道,但在公司牵扯到工作事务的内容,都需要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办事。沈副总,你今天中午前,得把你的私人物品搬到楼下的副总办公室,需要我们一群老骨头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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