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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小祖宗回京,偏心侯府破大防虞幼宁楚淮序全局

幻想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若梨抬起尖尖的下巴,“不需要。”还将狐狸毛披风给她,这母女两个见过狐狸毛披风是什么样子吗?吹牛都不打草稿!“外祖母,外祖父”林若梨再次开口,“梨儿还要回去温书练琴,就先告退了。”侯夫人笑着点头,“好,梨儿去吧,学习虽然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莫要累着自己。”“梨儿知道了,梨儿告退。”林若梨行了一礼,优雅又好看,迈着端庄的步子离开了正厅。林思琼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这才是她林思琼的女儿!这才是永安侯府的外孙女!即便才五岁,但已经是个优雅高贵的大家小姐,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读书习字更是一日不落。用不了几年,她的梨儿就能成为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到时候还会和太子定亲,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妃!林思琼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梨儿总是如...

主角:虞幼宁楚淮序   更新:2025-05-10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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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幼宁楚淮序的其他类型小说《作精小祖宗回京,偏心侯府破大防虞幼宁楚淮序全局》,由网络作家“幻想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若梨抬起尖尖的下巴,“不需要。”还将狐狸毛披风给她,这母女两个见过狐狸毛披风是什么样子吗?吹牛都不打草稿!“外祖母,外祖父”林若梨再次开口,“梨儿还要回去温书练琴,就先告退了。”侯夫人笑着点头,“好,梨儿去吧,学习虽然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莫要累着自己。”“梨儿知道了,梨儿告退。”林若梨行了一礼,优雅又好看,迈着端庄的步子离开了正厅。林思琼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这才是她林思琼的女儿!这才是永安侯府的外孙女!即便才五岁,但已经是个优雅高贵的大家小姐,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读书习字更是一日不落。用不了几年,她的梨儿就能成为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到时候还会和太子定亲,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妃!林思琼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梨儿总是如...

《作精小祖宗回京,偏心侯府破大防虞幼宁楚淮序全局》精彩片段

林若梨抬起尖尖的下巴,“不需要。”

还将狐狸毛披风给她,这母女两个见过狐狸毛披风是什么样子吗?

吹牛都不打草稿!

“外祖母,外祖父”林若梨再次开口,“梨儿还要回去温书练琴,就先告退了。”

侯夫人笑着点头,“好,梨儿去吧,学习虽然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莫要累着自己。”

“梨儿知道了,梨儿告退。”

林若梨行了一礼,优雅又好看,迈着端庄的步子离开了正厅。

林思琼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

这才是她林思琼的女儿!

这才是永安侯府的外孙女!

即便才五岁,但已经是个优雅高贵的大家小姐,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读书习字更是一日不落。

用不了几年,她的梨儿就能成为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到时候还会和太子定亲,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妃!

林思琼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梨儿总是如此乖巧懂事,让人心疼。”

侯夫人也万分的感慨,“是啊!

梨儿三岁就开始读书识字,学习琴棋书画,女红刺绣,从无一日喊苦喊累。

如此自律努力,当真是世间少有!”

虞幼宁听着两人的话,朝着林若梨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竟然也学这么多东西?

竟然还不喊苦喊累?

那自己这几年来各种耍心眼儿逃学算什么?

正想着,就从林思琼的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看幼宁和梨儿一般高,想来年岁也差不多,也到了入学的年纪。

梨儿在国子监读书,不如把幼宁也一起送去吧!”

把这个乡野长大的小村姑送到国子监,让她认识到自己和梨儿的差距,让她自惭形秽!

她一个村姑,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琴棋书画,骑射算数样样不会,别人都不跟她玩儿,都排挤她,她自己肯定就会哭着闹着不愿意再去。

到那时候,这母女两个,都会被侯夫人和永安侯厌弃!

这永安侯府,还是她林思琼的!

林思琼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提议不错,嘴角的笑意几乎要压制不住了。

侯夫人眼睛一亮,赞赏地看向林思琼,“果然还是思琼想得周到!

那就这么安排吧!”

说着,侯夫人看向了虞听晚,“听晚啊,明天就让幼宁和梨儿一起去国子监上学,虽说是女子,但京城的女子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尤其像是咱们这样的人家,更要上学,你那时候流落在外没办法,现在幼宁可不能耽误!”

虞听晚面露犹豫,“这......”虞幼宁白嫩的小脸更是皱出了包子褶儿,可怜巴巴地看向侯夫人,“外祖母,幼宁能不能不去读书啊?”

她好不容易才拉着娘亲逃来京城,以为终于可以不用上课了,怎么换了个地方,还要去读书啊!

侯夫人眉间微蹙,面带不悦,“幼宁,不可胡闹!

不读书不明理怎么能行!”

林思琼差点笑出声,这小村姑可真是一点儿都不让她失望,这还没去国子监呢,就闹着不愿意读书,等明日去一天,估计晚上回来就会哭闹着再也不肯去了!

越想越开心,林思琼也顺着侯夫人的话往下说,“是啊幼宁,你外祖母说得对,咱们女儿家也是要读书识字明理的!

你乖乖的,莫要胡闹!

姐姐,你就算再疼爱幼宁,也不能在这种大事上过于纵容她!”

永安侯也道,“思琼说得对,听晚啊,你不在京城长大,缺少教养,可莫要让幼宁同你一样。”

虞听晚的心瞬间被扎了一下,这是亲生父亲会对女儿说的话吗?

虞听晚咬了咬唇,“我不是缺少教养,我只是缺少您二位的教养,这也不是我的错,不是我自己愿意被丢弃的。”

“你这是在怪我们吗?”

永安侯声音冷下来,“子不言父过,且我们也并不欠你什么!

真是没养在身边,一点儿都不亲,连最基本的孝悌都不懂!

我书房还有事,就先走了,幼宁去国子监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永安侯大步流星的走后,侯夫人这才责怪地看向虞听晚,“听晚,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父亲说话?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我们也都是为了幼宁好!”

林思琼挽住侯夫人的胳膊,“母亲,你今日也累了,不如先休息休息,我带姐姐她们去她们住的院子里看看,若是还要添置什么,我就给她们添上。”

侯夫人万分欣慰,轻轻地拍着林思琼的手,“就你最贴心!

幸好有你打理家中这些事情,我才能享清福!”

“这都是女儿应该做的!”

看着两人母慈女孝,虞幼宁歪头面露不解,“姨母是招婿入赘了吗?”

侯夫人和林思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侯夫人更是皱眉看向虞幼宁,“幼宁,你在胡说什么?

你姨母并未招婿入赘!”

“既然姨母并未招婿入赘,那肯定有自己的家,可为什么还管着外祖母家中的事情啊?

等天黑了,她不用回自己家住吗?”

侯夫人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奇怪这个,不怪你不懂,我就只有你姨母和你舅舅两个孩子,你舅舅是男子,又不管内围之事,你姨母心疼我,怕我劳累,所以即便成亲了,一年之中多数时间也都住在侯府。

一是为了帮我打理家务,操持侯府,二也是为了承欢膝下,陪伴照顾我。”

虞幼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呀!

那姨母真是辛苦呢!”

“是啊!

思琼这些年真是辛苦了!”

侯夫人感慨道。

虞幼宁笑得露出两排小牙齿,“姨母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啦!

我娘亲回来了!

以后我娘亲打理家务,操持侯府,照顾外祖母,姨母就可以带着女儿回自己家,和姨夫一家团圆啦!”

林思琼听到这话,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这小村姑真是好狠毒的算计!

好恶毒的用心!

才刚来侯府,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想从她手中夺管家权了吗?

侯夫人也没想到虞幼宁会这么说,一时之间有些错愕。

看着侯夫人的表情,林思琼心中一紧张,面上却挤出了一抹笑,“幼宁说得也有道理,姐姐管家才名正言顺,既然如此,我便带着梨儿回去吧!”

“胡说!”

侯夫人拉住了林思琼的手,“这些年都是你管家,你才是最熟悉的人,你姐姐才刚回来,对府中事物全然不了解,如何管家?

再者说,你姓林,梨儿也姓林,永宁后府就是你们的家,你们住在自己家中有何不对?

以后再也不可说什么回去的话了!”


虞听晚闻言皱眉看向林遇,“距离国子监上课的时间还早,现在过去也不耽搁,你是梨儿的舅舅,也是幼宁的舅舅,对幼宁是不是有些苛责了!”

“谁要当她的舅舅了。

刚回来就拿姐姐的派头管我......”林遇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来,但是却翻了一个白眼,摆明了是不耐烦。

林思琼看着这一幕,面上不显,其实心里嘴巴都要笑歪了。

抬起帕子攒了攒嘴角,林思琼这才声音温和地开口,“遇儿,姐姐也是心疼幼宁,你就体谅她一下吧!”

“有什么好体谅的!”

永安侯十分不耐,“慈母多败儿!

以后不准再来这么迟了!”

虞听晚深深地朝着永安侯看了一眼,“是。”

声音依旧轻柔,但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侯夫人嗔怪的看了一眼永安侯,“侯爷这么凶做什么,听晚和幼宁刚回来,这些都要慢慢学!

幼宁,别怕你外祖父,他这人就是嘴硬心软。”

虞幼宁小跑到侯夫人身边,一把抱住了侯夫人的腿,仰着头看着侯夫人,“外祖母对幼宁真好!”

侯府之人都恪守礼仪,向来不会做这么亲近的动作,毕竟有失体统。

侯夫人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孩童抱住腿。

这感觉有些陌生,让她有些惊讶。

但仔细感受一下,却又并不排斥。

这大概就是儿孙绕膝头的感觉吧!

侯夫人抬起手,在虞幼宁的头上摸了摸,声音也十分温柔,“幼宁是外祖母的嫡亲外孙女,外祖母当然要对幼宁好!”

林思琼听到侯夫人的话,握着手帕的手都紧了紧。

永安侯皱眉看向虞幼宁,“站好!

好好的侯府小姐,站没站相,像是什么样子!

这里是侯府,你既然已经回来了,就要好好的学一学侯府的规矩,不要把乡野那一套拿到侯府里面来。”

虞幼宁眼中满是疑惑,眨了眨眼,“外祖父,难道和外祖母亲近一些,就是没规矩吗?”

可她以前就是这么抱着祖母祖父还有师父他们的腿撒娇的啊!

他们从来不说她没规矩,还会因为没有被她第一个抱大腿而争风吃醋,怎么侯府不一样呢?

被虞幼宁这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盯着,永安侯心中有些不自在,面上又是一声冷哼,“谁教你的质问长辈?

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今日去了国子监,好好地学一学规矩!

再有下次,就家法伺候!”

说罢,永安侯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侯夫人担忧地看了一眼永安侯的背影,随后没有任何犹豫地推开了虞幼宁,“幼宁,你外祖父也是为你好,世家大族的小姐,的确没有这样的!

你以后切记不可如此了!”

虞幼宁嘟了嘟嘴,“哦,幼宁知道了。”

不抱就不抱吧!

反正等着被她抱大腿的人有很多呢!

已经排不过来啦!

林思琼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情已经由阴转晴,眼角眉梢全是笑意,藏都藏不住。

刚刚的担心真是多余了!

侯夫人可能会被这小村姑给哄骗,但永安侯却是个最重视规矩体统的人,绝对不会吃这一套的!

放下心来的林思琼,笑着走到了侯夫人的身边,抱住了侯夫人的胳膊,“母亲,时间不早了,让梨儿和幼宁快些出发吧,迟到了就不好了。”

侯夫人轻轻颔首,“你说得对,梨儿,幼宁,你们快些上马车,赶紧去吧!”

林若梨对着侯夫人和林思琼行了一礼,动作标准,姿态优雅,满是不符合这个年纪的端庄。

“外祖母,母亲,梨儿去上学了。”

侯夫人和林思琼见此,眼中都流露出了满意。

就是这样才对!

梨儿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规矩礼仪自然要极为出众,不能有丝毫的放松!

林若梨行礼过后,就顺着木梯走上了马车,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马车里。

虞幼宁则是小跑着到了虞听晚身边。

不等虞幼宁说什么,虞听晚就已经蹲了下来,张开双臂将虞幼宁抱在了怀中。

“幼宁去了国子监要好好和夫子学,莫要调皮。”

虞幼宁在虞听晚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声音响亮。

“娘亲放心,幼宁一定会跟着夫子好好学的!”

说罢,虞幼宁一蹦一跳地往木梯上走,小小的背影欢快极了。

坐到车厢里,虞幼宁一手撑着长凳,另一只手举起来挥了挥。

“娘亲,外祖母,姨母,幼宁走啦!

等幼宁下学回来,就把在国子监发生的有趣的事情跟你们说!”

听到虞幼宁这话,虞听晚的眉心狠狠地跳了跳。

人都还没到国子监,就说会发生有趣的事,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马车的帘子这个时候已经落了下去,马车也渐渐远去。

虞听晚看着逐渐走远的马车,面上流露出了担忧。

只希望幼宁能收敛一些,别把事情闹太大!

林思琼看到虞听晚脸上那浓浓的担忧,心中越发的得意起来。

现在才知道担忧?

晚了!

过了今天,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永安侯府亲生的大小姐,不仅流落在外多年,自己嫁了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甚至还是生了一个小草包!

一想到虞听晚会被人指指点点,万分嫌弃,林思琼就心情舒畅。

林思琼含笑看着侯夫人,“母亲,她们已经走了,咱们也先回去吧!”

“好。”

侯夫人轻轻地拍了拍林思琼的手,这才对虞听晚道,“听晚啊,你也跟着一起过来,我和你父亲商议了一下,你现在既然回来了,以前落下的东西,还是要补上的。”

“落下的东西?”

虞听晚有些疑惑,“母亲说的是什么?”

“自然是世家大族的小姐都应该会的东西,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女红厨艺,管家理事。

这些你可曾学过一些?”

虞听晚摇头,“都没有学过。”

娘亲说过,这些东西,她乐意学就学,不乐意就不学。

她自然是不乐意的,所以一样都没学过。

侯夫人瞬间皱紧了眉头,“那你可识字?”

该不会连字都不认识吧?

心中这么想着,侯夫人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眼中已经充满了嫌弃。

虞听晚看到了侯夫人眼中的嫌弃,只觉得自己的心又被刺了一下,说话的时候声音都轻了不少,“识字。”

侯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还好。

走吧,先回府,我再慢慢给你安排。”

林思琼得意地看了一眼虞听晚,扶着侯夫人率先进了侯府。

虞听晚竟然什么都不会!

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们两人之间有着二十多年的差距,虞听晚就算是往死了学也追不上她了!


林思琼被拉着手,面露犹豫,“可姐姐......你姐姐什么都不懂,根本管不好这偌大一个侯府,只有你才能给我分忧。

难不成你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抛给我,让我受操劳吗?”

“当然不是!”

林思琼慌忙解释,“我当然不忍让母亲操劳,既然这样,那我就暂且继续管着,等姐姐熟悉了候府,再慢慢地将管家全还给姐姐。”

侯夫人这才满意地笑了,“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说着,侯夫人又看向虞幼宁,“幼宁,你姓什么?

你爹是什么人?

怎么没和你们在一处?”

“外祖母,我和母亲一样姓虞呀!

爹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并不在家呢!”

侯夫人皱了皱眉,看向虞听晚的眼神有些责怪,“听晚,你在外成亲也就算了,怎么还嫁了这样一个男人?

生了孩子都要跟你姓,还长年累月的不在家,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

等他回来,你便同他和离!”

听到侯夫人说自己爹爹的不是,虞幼宁不乐意了,板起了小脸,“外祖母偏心!

幼宁的爹爹很好的!

对我娘亲还有我可好了!

梨儿也是随着姨母姓,外祖母怎么不说梨儿的爹爹不好?

为什么要说幼宁的爹爹不好?”

“梨儿情况特殊,她是未来的太子妃,自然要姓林。

至于你爹爹....等他回来,我先见一见,若是配不上侯府,还是要同你母亲和离的,外祖母到时候会给你母亲挑选一门好亲事,给你找一个好爹爹!”

“我才不要!”

虞幼宁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我爹爹就是世上最好的爹爹!”

虞听晚也满脸坚定,“母亲,我并不打算和离,幼宁的爹爹待我很好。”

侯夫人越发的不满意了。

虞幼宁一个小孩子,不懂得好坏也就算了,怎么虞听晚也这么不懂事?

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耐着性子道,“好了,你们刚回来,定然也累了,且让思琼带着你们去院子里休息吧,中午就不必过来了,等晚上遇儿回来了,咱们一家人再一起吃个团圆饭。”

林思琼一直在旁站着没说话,听到这里才笑着道,“母亲,姐姐和幼宁只管交给我就行,您就好好休息吧!”

林思琼心中已经笑翻了,她是真的没想到,这母女两个这么会作死,竟然敢公然违背侯夫人的意思,只希望她们能一直这么作死,早点被赶出侯府!

心中这么想着,林思琼笑着看向虞听晚和虞幼宁,“姐姐,幼宁,走吧,我带你们去你们的院子。”

虞听晚看了一眼侯夫人,就见她正欣慰地看着林思琼。

无论从哪方面看,她们两个都更像是亲母女,而她才是多余的......感受到虞听晚的失落,虞幼宁握着她的手又稍稍用力了一些,“娘亲,姨母简直和管家一样能干呢!

你说是不是?”

虞听晚微微一怔,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不过很快,虞听晚就板起了脸,“幼宁,不许胡说!

怎么能把姨母比作管家呢!

咱们去看看你姨母给咱们准备的院子怎么样。”

“好!

姨母这么能干,给我们准备的院子肯定是最好看的!

是不是姨母?”

林思琼正因为虞幼宁把她比作管家而生气,听到虞幼宁这话,却又不得不笑着点头,“是.......那里面的花是不是宝石做的?

树是不是金子做的?

床是不是汉白玉的?”

虞幼宁问这些的时候,双眼亮晶晶的,就像是天上最为灿烂的星星。

林思琼笑了,这次笑得真心实意。

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

满脑子就只有这些俗物!

真以为金银玉器就是好东西吗?

“幼宁真是会说笑,谁会用汉白玉来做床,睡起来多硬呀!

姨母给你准备了上好的蚕丝被......”林思琼说着,还有些无奈地看向了侯夫人。

侯夫人面上不显,眼中却满满的都是失望。

果然是小地方长大的,没有得到好的教养,小小年纪,满脑子就只有这些俗物。

好在现在已经接回来了,希望时间长了,能掰回来吧!

侯夫人无力地摆了摆手,“思琼,你先带她们去吧。”

“母亲,你好好休息,思琼安顿好姐姐和幼宁,就过来照顾你。”

“还是思琼最为贴心!”

眼见着两人没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虞幼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侯府很有钱呢!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连这些东西都没有......”林思琼越听越觉得好笑,“难不成幼宁以前见过这些东西?”

“见过呀!

我有很多呢!

侯府竟然都没有。

连狐狸毛的披风都没有。

侯府也太可怜了。”

侯府可怜?

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还她有很多,梦里有的吗?

不仅见钱眼开,还满嘴大话。

这样的小村姑,连给她的梨儿提携都不配!

就算她们两个是林家的嫡亲血脉又如何?

根本威胁不到她和梨儿的地位!

林思琼越想越是心满意足,又欣赏了一眼侯夫人失望的眼神,这才带着虞听晚和虞幼宁离开了正院。

偌大的侯府,建筑精致,雕梁画栋。

不仅有假山流水,还有一个荷花池。

一路走来,遇到了不少的丫鬟仆妇。

这些人见到林思琼,都停下来恭敬的行礼,口中称呼的也都是小姐。

林思琼面上不显,可每次有下人行礼,她的目光都似有若无的从虞听晚的脸上扫过。

待看到虞听晚一直低着头,就断定了她失望又伤心,眼中越发的得意了。

走了半刻钟,这才进了一个院子。

院子里种着不少名贵的花木,屋子里的家具摆设也都十分的名贵,色彩也十分的艳丽。

东西贵重,却没品味,乱糟糟地堆满了整个屋子,毫无布置可言。

一眼看去,杂乱无章,一看就是暴发户才会住的地方。

可偏偏所有的东西都很名贵,让人挑不出错来。

林思琼站在屋子里,环视一圈,越看越是满意,这才道,“姐姐和幼宁看一看,可有什么不满意的?

或有什么别的想要的?

你们只要能说出来,我定然给你们安排!”

说罢,林思琼这才看到,虞听晚和虞幼宁竟然已经坐在了桌边。

她们两人坐着,她站着。

她们两人脸上满是挑剔,她满脸笑意。

虞幼宁看了一圈后,笑嘻嘻地看向林思琼,“姨母,幼宁有些饿了,想吃东西。”

林思琼刚刚就觉得怪怪的,现在听到虞幼宁的话,心中怪异的感觉更甚了。

她现在怎么真的像是一个管家婆子了?


侯府,正厅。

永安侯和侯夫人高坐上首,林思琼和女儿林若梨坐在左下手。

林若梨年仅五岁,却仪态端方,沉稳持重,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面上神情高贵又淡漠。

她微微蹙眉,稍显不悦,“谁解秦宫一粒丹,记时容易守时难。”

五岁的小姑娘,念诗的时候却抑扬顿挫,一板一眼,虽然沉稳,却总少了些小孩子的天真活泼。

林思琼闻言,嗔怪地看了林若梨一眼,“梨儿!

莫要多言,都是一家人,多等一会儿也无妨。”

说着,林思琼笑着看向永安侯和侯夫人,“父亲,母亲,你们别生气,姐姐定然是有事耽搁了,这才——哼!”

永安侯冷哼一声,“一个市井妇人,能有什么事?

果然是自小流落在外,没有正经教养!”

侯夫人双眼一红,泪水就蓄满了眼眶,“都是我的错,若是我能早日找到她,也不至于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永安侯一滞,不好再苛责,只能冷着脸别过头。

林思琼看着这一幕,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果然还是更喜欢亲生的!

人都还没见到,就已经开始袒护了!

就在这时,厅外传来脚步声,不多时,一个清朗俊逸的少年郎就走了进来。

他刚一进来,就朗声道,“父亲,母亲,姐姐,我把人带回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对母女手牵着手走进了厅中。

侯夫人立即起身,红着眼眶快步走来,一把抓住了虞听晚的胳膊,“女儿!

我的女儿!

你总算是回来了!

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啊!”

声音充满哽咽,眼泪更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虞听晚皮肤很白,眼眶稍稍一红就十分的明显,她此时也是泪眼婆娑,“母亲...你就是我的母亲吗...”林思琼这个时候笑着走过来,“看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这当然就是母亲啊!

姐姐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识吗?”

侯夫人闻言,哭声就是一滞。

虞幼宁这时抬起头,精致白嫩的小脸肉嘟嘟的,就像是刚煮好的芝麻汤圆,白白嫩嫩,让人想要伸手戳一戳。

虞幼宁眨了眨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眼中闪着如同星子一般的光,“这位姨姨说话好奇怪啊,我娘亲又没见过外祖母,又怎么可能认识呢?”

侯夫人这才恍然,不停点头,“说的是!

我们母女第一次见面,不敢确信也是正常的!

都怪那毒妇,竟敢将自己的孩子和我的孩子偷偷调换,这才导致我们母女分开这么多年!”

“母亲!”

林思琼瞬间白了一张脸,眼眶通红一片,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都是我不好,是我抢了姐姐的位置......”林遇赶忙走上前来,不满地看着侯夫人,“母亲,这事儿和姐姐有什么关系,姐姐那时也只是刚出生的婴儿啊!”

侯夫人立即松开了虞听晚的手,将林思琼揽在了怀里,“遇儿说的对,这和你无关,你也是无辜的。

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咱们一家人,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林思琼不停落泪,满脸愧疚和伤心,“都是我的错,我若是没有出生就好了....我无颜面对姐姐,姐姐若是不肯原谅我,我还不如去死...你这孩子!

说什么呢!”

侯夫人更心疼了,“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了,说什么死不死的。

你姐姐怎么会怪你呢!

听晚,还不赶紧跟你妹妹说你不怪她。”

虞听晚的手垂落下去,心也跟着落入谷底。

这就是她这么多年来时常牵挂的生母吗?

刚刚见面,不询问她这么多年过得如何,有没有吃苦,有没有受罪,反倒是让她原谅这个占了她位置的假千金!

虞听晚想到这里,嘴角都溢出了一丝苦笑。

虞幼宁看着娘亲这个样子,心疼极了,赶忙伸出自己的小手,紧紧地抓住娘亲的手。

她要保护娘亲!

才不要这些刚见面的人欺负娘亲!

“外祖母,是我母亲流落在外二十多年,这位姨姨在侯府里当了二十多年的大小姐,她为什么要哭啊?

是因为看到我娘亲找到了生母,她却没能回到生母身边,所以觉得难过吗?”

刚刚还抱在一起痛哭的两人,瞬间都停住了哭声,同时看向了虞幼宁。

虞幼宁眨巴眨巴眼睛,圆溜溜的眼睛里流光溢彩,奶声奶气地继续说,“幼宁一想到要和娘亲分开,也觉得想哭呢!

外祖母这么心疼姨姨,不如让姨姨回去找她的亲生母亲吧!”

林思琼心中惊慌,顾不上别的,赶忙看向侯夫人,“母亲,我——”想要解释,却卡了壳。

该怎么说?

说她不想回到生母身边?

那岂不是说明她一心攀附权贵。

说她想回到生母身边?

那岂不是要离开永安侯府?

正犹豫时,林若梨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外祖母,大姨母母女刚刚回来,就要将我们母女赶走吗?

虽然我母亲不是外祖母亲生,可这么多年也承欢膝下,恪尽孝道,从无懈怠!

这世上的亲疏,真的就只有血缘能证明吗?”

虞幼宁寻声看去,就见一个和她年岁一样大的小姑娘,正一步一步,款款朝着这边走来。

她仪态端庄,每一步都好像是用尺子丈量过的。

不大的头上梳着精致的发髻,还插着一支鎏金的凤钗,凤口处垂下来一串金色的流苏,并未因为她的走动而有大幅度的晃动。

美则美矣,就是稍显刻意。

侯夫人看着林若梨,这才回过神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笑着道,“梨儿说得对,思琼在我膝下长大,我同样视作亲女,侯府就是她的家,自然不用回到别人身边去。

以后咱们一家人,只管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就是了!”

林若梨看向虞幼宁,眼中一片冰冷,声音也没有什么感情,姿态更显高傲,“外祖母,可有什么验明正身的方法吗?

梨儿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怕找错了人,让外祖母空欢喜一场。”

侯夫人笑容宠溺,“梨儿年纪不大,想得却周到!

的确有验明正身的方法!”


林若梨心中恨得要死,却赶忙对着楚淮序请罪,“太子哥哥,你别生气,虞幼宁刚被接回永安侯府,没有学过规矩,什么都不懂,她不是有意冒犯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帮虞幼宁解释,其实是在告诉在场所有人,虞幼宁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

这屋里的人虽然年纪都不大,但因为出身和生长环境的原因,个个都是小大人,想的自然也很多。

一听林若梨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少人都捂着嘴偷笑了起来,还有人幸灾乐祸地看向了虞幼宁。

其中,要属翟鹤明笑得最畅快,看向虞幼宁的眼神更是满满的恶意。

竟然敢当面质问太子,虞幼宁这次死定了!

太子虽然年仅八岁,但他一出生就被封为了太子。

虽然他们现在坐在一起读书,可太子是储君,他们是臣子,绝对不敢随意冒犯。

现在虞幼宁得罪了太子,一会儿太子发了怒,虞幼宁的屁股都要被打开花!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时,却见楚淮序点了点头。

楚淮序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却回答了虞幼宁刚刚的问题。

“是,我是在看你。”

包括林若梨在内的所有学生,全都满脸错愕地看着楚淮序。

除了惊讶之外,林若梨心中还有些慌乱和恼怒。

太子刚刚为什么不生气?

为什么会回答虞幼宁的问题?

虞幼宁听到楚淮序的回答后,小脸儿上满是得意之色,眉飞色舞道,“看吧!

我就说他一直在盯着我看!

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呀?

是觉得我很可爱吗?”

楚淮序手指又捻了捻,克制住想要伸手的冲动,认真地点了点头,“是,你的确很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

“虞幼宁!我叫幼宁,你叫什么?”

“我姓楚,名淮序。”

“哦!”

虞幼宁应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过了身。

是不是快要上课了?

上课学什么?

是医术还是毒术?

是练武还是练兵?

楚淮序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小身影,看着她圆圆的后脑勺,一时之间陷入了深思。

她为什么哦了一声就转了过去?

林若梨看着楚淮序的眼神,手指都掐进了掌心。

太子哥哥竟然盯着这个小村姑看!

为什么?!

太子哥哥从来没这样盯着她看过!

明明她才是天命之女,才是命定的太子妃!

林若梨呼吸都渐渐急促了起来,表情差点扭曲。

好在最后关头,她还是调整了过来,缓缓转过了身。

面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林若梨的心中此时只有一个想法,谁都不能和她抢太子哥哥,她才是天命之女,自己一定要把虞幼宁从国子监赶出去!

不!

是要虞幼宁和她娘亲,全部赶出侯府,赶回乡下!

林若梨正想着,朱学正就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

看到朱学正,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齐声给朱学正问好。

朱学正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相儒雅,面上带着亲切温和的笑容,微微颔首,“同好,都坐下吧!

将书翻开,咱们今日接着讲《大学》,将书翻到......”朱学正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十分的温和从容。

他并不看书,端坐在上面,书上的内容张口便来。

那些枯燥乏味的字字句句,从他的口中说出,好似就变成了一个个故事,让人不知不觉地静下心听他讲述。

虞幼宁从来没有这样上过课,一时之间就听得入了神。

刚开始,一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朱学正看。

可渐渐的,朱学正的话钻进虞幼宁的耳中,就变成了哄她睡觉的曲调,让她眼皮开始打架。

砰!

不算响亮的声音,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虞幼宁捂着额头坐直了身体。

她的皮肤瓷白,所以磕红了之后也就格外的明显。

朱学正也从来没见过在他课上睡着的学生,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

但看着虞幼宁红红的额头,还有不停揉搓额头的小手,朱学正还是关切地问了一句,“可磕疼了?”

虞幼宁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幼宁没有睡着!”

朱学正先是一愣,随即就笑出了声。

这小姑娘,当真是天真可爱。

这屋子里虽有好几个和她同岁的,但都是从小就被教了规矩,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像是量好的,绝不可能睡着,更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朱学正并未生气,只笑着点头,“没睡着就好,且好好听课!”

虞幼宁赶忙挺直了脊背,坐的板板正正的,脆生生地回答,“幼宁知道了!”

朱学正再次开始授课,但这次,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虞幼宁。

每次虞幼宁觉得自己的眼皮快要粘在一起的时候,朱学正就会看过来,吓得虞幼宁连忙瞪大双眼。

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朱学正总算是停了下来,“好了,今日的课就讲到这里,休息一刻钟,我们再上大字课。

今日所学你们要会写会背,明日我是要抽查的。”

林若梨转头看向虞幼宁,“你可知道要背什么?

你刚刚上课竟然睡觉,真是丢永安侯府的脸!

不论是外祖父还是外祖母,亦或者是舅舅,都不会希望看到你现在顽劣不堪不思进取的模样,你真是太让他们失望了!”

翟鹤明冷笑一声,“就算是永安侯府的血脉又怎么样?

已经流落在外成了野鸡,就再也别想飞回枝头当凤凰了!”

“野鸡?

凤凰?”

虞幼宁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满脸的奇怪,“为什么要当畜生啊?

当人不好吗?”

林若梨瞬间气红了一张脸,“你骂我是畜生?”

“我没有啊!”

虞幼宁满脸无辜,伸出小手指向翟鹤明,“分明是他说的!”

翟鹤明慌忙看向林若梨,连连摆手解释,“梨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凤凰不是畜生...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翟鹤明越是着急想要解释,就越是解释不清楚。

眼看着林若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翟鹤明直接朝着虞幼宁伸出了手,就要朝着虞幼宁的脸上打去。

但手刚伸到半空中,就被人给抓住了手腕。

翟鹤明用力地想要挣脱,胳膊却纹丝不动。

这让翟鹤明又羞又恼,“谁啊!

谁敢抓着本世子!”

“是小爷我!

你有什么意见!”

这声音嚣张至极,还带着些许的散漫。

翟鹤明只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谁,更是暴跳如雷,“霍清尘,你放开本世子!”

“放开你?”

霍清尘尾音上扬,嗤笑一声,“然后让你去打一个五岁的小丫头吗?

翟鹤明,你好歹也是承义侯府的世子,竟然要动手打一个小女孩儿,承义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翟鹤明脸色通红,“你知道个屁!

刚刚在国子监外,她还将我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被一个五岁的小女娃按在地上打,你竟然还好意思说?

我要是你,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翟鹤明想要反驳,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清尘却在这时松开了翟鹤明的手,并顺手将翟鹤明往后一推。

翟鹤明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背后撞到了桌子,这才堪堪停了下来。

虞幼宁看着这一幕,顿时就来了兴趣,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霍清尘,“哇!

你的力气好大啊!”

霍清尘得意地抬起下巴,“那是自然!

小爷我天生神力!

待我长大,定然是盖世将军!

所向披靡,横扫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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