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他以后敛了神色,浅含笑意,“大皇……先给我,我等不了了。”
拓跋洪不等我说完便扑过来,抱着推着的要往榻上压。
“大、大皇子,不可,这于礼不合。”
我慌乱的躲,敛眸抬手间却更似欲拒还迎。
北狄女子向来豪放,于床榻间的事也从不扭捏。
拓跋洪自是没见过如我这般欲擒故纵,愈发心痒难耐。
几步将我压在榻上,胡乱撕扯我的衣衫。
我攥紧领口往床榻内侧缩,连连央求,“别,大皇子……”拓跋洪脑子里就装一件事儿,根本听不见其他,扯住我的领口就要撕……“二皇子,请在帐外稍等,我先进去请示王妃……”莫离说着,伸手就要掀开毡帘。
我连忙趁拓跋洪发愣的功夫对帐外喊,“别进来!”
三个字,把慌张和窘迫表现的淋漓尽致。
任谁都不难猜出里边正发生什么。
“……”拓跋洪略显尴尬的僵在那,却还有些舍不得放手。
我轻轻拍了拍他抓在我衣领上的大手,柔声道,“大皇子,今夜还是请回吧。”
虽然,北狄的婚俗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可……老北狄王还没死不是?
他还没继承汗位不是?
今日的事若传出去,他恐将王位不保。
拓跋洪似是也权量出轻重,缓缓松开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往帐外走去。
我明显听见,他的脚步在帐外顿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毡帘再次被掀起,有人风一样刮进来,看见的就是我蜷在榻上一角,嘤嘤哭泣的模样。
他站在榻边,轻轻伸出手,似是想帮我理一下因挣扎而凌乱的发,但又碍于身份,终是什么都没做。
我裹着被,哭的梨花带雨。
隐忍又委屈的抽噎愈发听的人心口发紧。
“他若再强迫……”拓跋炎说到一半,不知想起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垂下眼眸的那一瞬,我分明看见,他眼中如赤墨般的黯然。
像是受了什么打击,又像是刚经历一场败仗,他落寞的转身要走。
“为什么?”
我红着眼眶问他。
高大的身形僵在那,却未敢回头与我相视。
“为什么不敢赢他?
为什么不拼命坐上那个位置?”
我一声声哑着嗓子质问,像是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的涌上来,“你明知道,只要你成了北狄的新王,就可以拥有我!”
拓跋炎浑身一震,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