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谢彧宣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敏酥大步上前,直接将门“砰”的关上。谢彧宣微退了退,被赏了闭门羹,他也不生气,低笑一声,缓步回了自己那屋。傅敏酥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梳妆台。那边,几张纸卷成细条,静静的放着。她走过去,拿起纸卷展开。几张纸,竟都是供词,上面记录的信息比东煌杂谈上刊登的还要详细,其中有一条就隐晦的点出了雇人的女人与傅二夫人身边一嬷嬷有着七拐八弯的关系。傅敏酥重新卷起了纸,放进了抽屉。连续几天,她都没有开门接诊,拒了两三天之后,一些小毛病的人也就不来了。“姑娘。”这天,枳香买菜回来,神情慌张。“怎么了?”傅敏酥在给萧老和谢彧宣熬药膳,闻言,探头看了一眼。“外面……”枳香欲言又止。“外面怎么了?”傅敏酥疑惑的看向院门处。院门紧闭着,安安静静的,也不像有事...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精彩片段
傅敏酥大步上前,直接将门“砰”的关上。
谢彧宣微退了退,被赏了闭门羹,他也不生气,低笑一声,缓步回了自己那屋。
傅敏酥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梳妆台。
那边,几张纸卷成细条,静静的放着。
她走过去,拿起纸卷展开。
几张纸,竟都是供词,上面记录的信息比东煌杂谈上刊登的还要详细,其中有一条就隐晦的点出了雇人的女人与傅二夫人身边一嬷嬷有着七拐八弯的关系。
傅敏酥重新卷起了纸,放进了抽屉。
连续几天,她都没有开门接诊,拒了两三天之后,一些小毛病的人也就不来了。
“姑娘。”
这天,枳香买菜回来,神情慌张。
“怎么了?”傅敏酥在给萧老和谢彧宣熬药膳,闻言,探头看了一眼。
“外面……”枳香欲言又止。
“外面怎么了?”傅敏酥疑惑的看向院门处。
院门紧闭着,安安静静的,也不像有事的样子。
“外面有好些陌生人。”枳香快步进来,又回头看了一眼,说的时候也是一脸疑惑。
“看病的?”傅敏酥问。
“不像。”枳香摇头。
“嗯?那是什么人?”傅敏酥越听越迷糊,想了想,封小了炉门 ,放下袖子准备出去。
“姑娘,你干什么去?”枳香吓了一跳,篮子都来不及放下,追上去拉住了傅敏酥的袖口,“别出去。”
“为什么?”傅敏酥停步,奇怪的看向枳香。
“姑娘,那些人……看着不像好人。”枳香不安的说道。
“又是闹事的?”傅敏酥挑眉。
“奴婢也不知道,反正……奴婢觉得那不是好人。”枳香摇了摇头,拉着傅敏酥的袖子不松手,一边还劝道,“姑娘,你也别去。”
“他们是冲我们这儿来的?”傅敏酥皱眉。
“是,方才他们在问相觉寺女神医呢。”枳香说道。
“那就是冲我们来的。”傅敏酥拍开枳香的手,抬腿往外走,“我去看看。”
“姑娘,你不能去。”枳香追在后面。
“怎么了?”谢彧宣站在楼上窗边问。
“谢大人,外面好些陌生后生在打听相觉寺女神医,奴婢觉得不对,姑娘非要出去看。”枳香转头,着急的回道。
“等等,我去看看。”谢彧宣说着,手在窗台上一撑,轻飘飘的落在了院子里。
傅敏酥转头就看到这一幕,顿时沉下了脸:“谢彧宣,你手不想要了?”
“伤早好了,不碍事。”谢彧宣快步走了过来,冲傅敏酥微微一笑,“我出去看看……”
“砰砰砰~”
“开门,开门。”
这时,院门被重重拍响。
傅敏酥看向院门。
外面的声音极大,来者不善。
“往后退退。”谢彧宣低头,在傅敏酥耳边低低的叮嘱了一句。
他的气息扑在耳朵上,痒痒的,傅敏酥下意识的退开。
谢彧宣低笑一声,伸手去抬院门的门栓。
“砰!”
又是重重的一声,门被撞开,门栓竟直接迸裂开,往两边弹去。
谢彧宣反应迅速,侧身将傅敏酥护在怀里。
一截断了的门栓弹在了谢彧宣的后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人都死了?叫半天不开门!”
门口,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
傅敏酥皱眉,抬头看谢彧宣:“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彧宣皱起的眉头立即舒展开。
“啧啧啧,这……光天化日的,做什么呢?”
“我说,我们没走错门吧?这是什么女神医的家?”
“你这话说的,女神医的家大白天就不能和男人搂搂抱抱么?”
门口响起一阵嘻笑声。
谢彧宣抿唇,飞起一脚往后踢去。
“啊!”一声惨叫由近及远,紧接着,就是一阵叫骂声,乱七八糟的声音连成一片。
她得想想,下一步要做什么。
哪知,才到门口,便听到院门被再次敲响。
她立即停步,探出窗外对还在院子里准备要扫地的枳香说道:“先问问是谁。”
“是。”枳香点头,也不敢放下扫帚,轻手轻脚的过去,离门还有些距离时,她便停下了,冲着外面问,“谁呀?”
“可是枳香?”外面,是一个温柔清和的男人声音。
“……你……你是大少爷?”枳香愣了愣,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傅敏酥。
“是。”外面的男人应道。
“姑娘,大少爷!”枳香急急跑到窗下,仰着头小声向傅敏酥禀报,声音里隐隐透着雀跃。
傅府派大少爷来了!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家姑娘可以回家了?!
“把人请进来。”傅敏酥透过墙头,已然看到外面的身影。
来的,是她的亲大哥傅桃福。
傅大哥比她年长七岁,是傅府的长房长孙,长得温润端方,读书也好,年轻轻便中了秀才,但,也止步于秀才,如今帮着傅府照管着家中的大店小铺。
有时,她实在不太明白,大哥为何就满足于秀才,不再思进。
“是。”枳香匆匆放下扫帚,小跑着过去开了门,“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傅桃福手里还提着几个糕点盒子,进了门,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枳香,眼睛随意扫过院子,温和的问道:“大姑娘呢?”
“回大少爷,姑娘在楼上。”枳香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糕点,抬头看向傅敏酥的方向,却没见到人,想了想,请傅桃福进小厅落坐。
这边,已经被收拾成临时待客的地方。
枳香将糕点放到了一边,给傅桃福上了茶。
傅敏酥倒是没有回避,直接下楼来到了小厅:“大哥。”
傅桃福抬头,见是傅敏酥,立即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冲她温和的笑:“大妹。”
“……”傅敏酥面无表情的在对面落坐。
她是大妹,那位才是他们的妹妹。
原本心里涌起的温暖,这一刻再次散了个干净。
“许久不见,你变了许多。”傅桃福端详着傅敏酥,颇为感慨。
“难为大哥还记得我以前什么样。”傅敏酥浅笑。
傅桃福滞了滞,表情也有些尴尬。
确实,她打出生就被送走,四年前回来,待在家里也没多久又嫁了出去,那时,她已长大,纵使是亲兄妹也要遵礼节知避嫌,他的记忆里还真想不起以前的她是什么样子的。
“大哥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傅敏酥转开话题。
“是有个事儿。”傅桃福才松下的那口气再次提了起来,他抬头看向傅敏酥,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开口说道,“大妹,跟我回家吧。”
“大哥今天来,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傅敏酥平静的问。
“这不重要。”傅桃福摇头,温和的劝道,“大妹,一笔写不出两个傅字,你是傅家女,妹妹也是,这些年,她一直提这桩婚事,就是这个原因,她原以为,谢大少爷与你两情相悦,她纵有天大的委屈,也都咽下了,可,谢大少爷于你无意,你又何必死缠着人家不放呢?”
“她以为?”傅敏酥挑眉。
傅静珠的说法又更新了啊。
“大妹,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怨,这么多年将你一个人放在老家,确实是我们不对,可,姻缘不是能拿来堵气的事,四年里,你也试过了,谢大少爷并不喜欢你,趁如今,你还是白壁无暇之身,你跟大哥回府,大哥定为你作主,找个好人家好好将你嫁出去,哪怕是寻常百姓人家,也总好过你抛头露面的求生计,你说,是吗?”
“不想拜师?”谢彧宣走了过来,看出傅敏酥的犹豫。
傅敏酥下意识的点头:“我有师傅的。”
“不想拜也无妨,另想办法便是。”谢彧宣说道
傅敏酥忽的眼中一亮,看向了谢彧宣:“你的意思是?”
她眼中的亮光,让谢彧宣十分受用,他微微勾唇,声音更柔:“并不是所有药铺都得东家去考行医资格的。”
“你说的对。”傅敏酥一下子就明白了谢彧宣的意思。
她自己现在开不起来,但她可以找个有资格的人来合作呀。
“需要帮忙就说。”谢彧宣本想直接推荐个人,想了想,又忍住了,他并不知道,他想推荐的那个人愿不愿意,还是先问好了妥当些。
“多谢。”傅敏酥客气的道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谢彧宣不喜欢傅敏酥跟他这么客气。
“礼多人不怪,应该的。”傅敏酥微微一笑,没把谢彧宣这话当真。
谢彧宣无奈,只好中止对话。
下午,也不知怎么回事,又来了许多人,还好,有谢彧宣坐镇,凭他大理少卿的本事,问话排查都是基操,倒是帮着挡去了不少人。
饶是如此,傅敏酥还是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晚饭后,她拿着所有免责书上了楼,看诊结束,写医案又是一项大工程。
“姑娘,要先洗漱吗?”枳香帮着一起送东西。
“也好。”傅敏酥想了想,点头。
枳香送了东西后,马上去准备热水。
傅敏酥也没有多泡,利索的洗漱完,便坐到桌边开始整理。
“姑娘,先绞干头发再写吧,免得头疼。”枳香帮着收拾木桶和脏衣服,见傅敏酥头发湿嗒嗒的披着,忙送了一条干布巾过来。
“我自己来吧,你忙你的。”傅敏酥体恤枳香也忙了一天。
“奴婢不累。”枳香摇头。
“哪有不累的,你也去洗洗吧,我这儿不用你。”傅敏酥摆手,坚持让枳香去忙自己的事。
枳香无奈,只好听从。
傅敏酥胡乱的擦了擦头发,就把干布巾扔到了一边,开始忙。
这么多医案,晚上还不知要写到几点呢,等写完,头发也就干了。
这一刻,她无比怀念曾经的干发巾和吹风机,然,厉害的前辈也有短板,她怀念的这几种,没有折腾出来。
“叩叩叩~”
门被轻轻敲响。
“进。”枳香每次进出都会敲门,所以,傅敏酥以为是枳香去而复返,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
脚步声缓缓靠近。
傅敏酥听出有异,抬起了头。
来的却是谢彧宣。
“不去休息?”傅敏酥微皱眉。
“嗯,一会儿就去。”谢彧宣走近,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桌上,两碟精致的糕点,明显不是枳香的手艺,旁边还有一壶茶,他放下后,斟了两杯,一杯放到了傅敏酥的面前,目光也落到了她头发上,瞬间,眉头微微皱起,“怎不先绞干头发?”
“绞过了。”傅敏酥实在没空搭理谢彧宣,低下头忙自己的。
“你还是个医者,不知湿发会引发头疾吗?”谢彧宣说了一句,走到了傅敏酥身后。
傅敏酥察觉到不对,谢彧宣已经一手撩起了她的长发,一手拿起了干布巾,她猛的一惊,就要起身。
“别动。”谢彧宣按住傅敏酥的肩,语气透着不容拒绝,说罢,他便径自擦起了她的头发。
傅敏酥:“……”
一时之间,她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
“你写你的。”谢彧宣轻拍了拍傅敏酥,低声说道。
他声音里的温柔,让傅敏酥感觉极不真切。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谢彧宣吗?
“是我弄疼你了吗?”谢彧宣停下动作,微倾身来看傅敏酥。
淡淡的清竹香混了些汗味,隐隐还有些泥土的腥气和别的味道。
傅敏酥微愣的抬眸,才看清,谢彧宣优美的下巴上竟冒出了隐隐的青,眼底也有暗色。
“乖些。”谢彧宣说完,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躺平,双手再次规矩的交叠在肚子上。
“……”傅敏酥一脸古怪的看着谢彧宣,许久许久,她都没能想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了响动。
“姑娘,被褥买回来了。”枳香在门外轻轻敲门。
“进来吧。”傅敏酥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挪到床尾,小心翼翼的绕开了谢彧宣下了床。
枳香推开门,抱着被子进来,看到睡在床上的谢彧宣,眼睛瞪得老大,她把被子交给了傅敏酥时,压着嗓子担心的问:”姑娘要回相府吗?”
“不回。”傅敏酥毫不犹豫的摇头。
“那……那……”枳香纠结的咬住了下唇,眼睛往谢彧宣那边瞟。
“那什么?”傅敏酥接过被子,看了枳香一眼。
“姑娘不想回相府,又让大少爷留在这儿……不妥。”枳香一咬牙,终于说出了纠结点,“正室都不当了,总不能……总不能变成外室吧?”
傅敏酥意外的看着枳香,眉头微微的挑了挑。
“姑娘,那样……不值得。”枳香说完,反而镇定了下来。
“我明白。”傅敏酥笑了起来,她拍了拍枳香的肩,安抚的说道,“你说的事情不会发生,无须顾虑,你们这趟出去,买回了什么?”
“三套新被褥,还有不少家用和食物。”枳香忙回道,“都是谢侍卫付的银子。”
“走,我们去西厢。”傅敏酥点头,抱着被子走在前头,看也不看谢彧宣。
“姑娘。”枳香愣了愣,转头看向谢彧宣,“大少爷怎么办?”
“让谢泗平来。“说话间,傅敏酥已经出了房门。
枳香回头又看了一眼,忙跟上。
到了楼下,就看到谢泗平在打水。
水井在天井右角落,砌了井围,安了木轱辘。
“谢侍卫。”枳香见傅敏酥没有交待谢泗平的意思,只好自己过去,把事情说了一遍,让他去照顾谢彧宣。
谢泗平看了一眼傅敏酥的方向,却见她已经进了西厢靠右的屋子,他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慢吞吞的打完了水,这才拿了另两床新被子,悠悠的往楼上走。
枳香见谢泗平上楼,这才放心了些,提起水往西厢走。
此时已过四更天,确实很晚了。
主仆二人略做收拾,重新睡下。
虽然睡得晚,但,鸡啼一遍,傅敏酥就准时的醒来了,她如往常般,睁开眼就利索的掀被坐起来,只是,下一秒,她便怔愣住了。
眼前是陌生的环境。
她顿了顿,才想起来如今的她已经不需要起那么早去伺候谁了。
“姑娘,怎么起那么早?是睡不习惯吗?”枳香也被惊醒,坐起来打着哈欠问道。
“不是。”傅敏酥晃了晃脑袋,把那一份莫名的空虚感甩到脑后,又缩回了被窝里躺下继续睡,“只是一时忘记了,如今的我们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是的呢,姑娘多睡会儿。”枳香听得心酸,伸手帮着傅敏酥拉好被子,也跟着躺了下来。
待到二人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小院里安安静静。
傅敏酥点点头,抬眸看了一眼二楼。
枳香上楼看了一眼,回来递给傅敏酥一张纸:“大少爷和谢侍卫也没在,只在桌上留了这个。”
纸是写着龙飞凤舞的一行字,是谢彧宣的字迹:“晚上回来吃饭。”
傅敏酥看了一眼,直接扔进了灶膛里。
以前她盼着他等着他捧着他,他对她不屑一顾,如今她不想理他了,他反倒缠上了她,昨夜硬留宿,现在还想着晚上回来吃饭?
呵,这男人,有病。
“姑娘,昨晚谢侍卫还买了不少的食物,米面都有,你要吃点什么?奴婢去做。”枳香识字,也看到纸上的字,说真的,她一点都不同情谢彧宣。
“我们新生活开始的第一餐,自然是要做点好吃的,也算是庆祝一下……”
“砰!!!”
傅敏酥话还没说完,突然院门被人重重地撞开。
“四少爷?”枳香看清了来人,愣了一下,惊讶的喊道。
傅敏酥手上还剥着大菘菜,缓步走到厨房门口看向外面。
“让开!”来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个子高高,容貌与傅敏酥有六分相像,见门打开,他一把推开了枳香,大踏步的进来,直直走向傅敏酥所在的厨房,整个人怒气腾腾。
傅敏酥抬腿迎了几步,温和的开口:“四哥,你怎么来了?可吃过午饭了?正好,我们准备做菘菜肉饺子,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这是她的亲四哥傅枣福。
她有四个亲哥哥,然,个个都视傅静珠为亲妹,与她之间,顶多就是有亲缘关系的陌生人。
傅枣福大她一岁,天生喜欢结交朋友,因此,与前三个哥相比,他倒曾对她释放过善意。
“傅敏酥。”傅枣福气呼呼的冲到了傅敏酥面前,“你怎么能这样?!”
“四哥,我怎样了?”傅敏酥不怒反笑。
“你怎么能抢珠妹妹的婚事?!”傅枣福圆瞪着眼睛,痛心疾首的对傅敏酥吼道,“当初祖父不肯接你回来,是珠妹妹出面帮你说的好话,你倒好,居然回来就抢了她的好姻缘,你这是忘恩负义!小人行径!你要是还想做我妹妹,你就赶紧把这桩婚事还给珠妹妹,日后,我帮你谋个好人家,保你一生安稳。”
“我要是说不呢?”傅敏酥慢条斯理的剥着菘菜叶子,悠悠的问。
“你!”傅枣福气结,抬手指着傅敏酥的鼻子,咬牙说道,“这件事,由不得你!你不同意,我们也自有办法帮珠妹妹拔乱反正,只是到那时……”
“如何?”傅敏酥挑眉。
“勿怪我们不认你这个妹妹!”傅枣福狠狠一甩袖,放了狠话。
“呵~”傅敏酥笑了起来,随手将剥好的菘菜叶一合,递给了枳香。
枳香忙接过,不过,她看了一眼傅枣福,也不敢离开,便紧张又警惕的退守在旁边,准备随时挺身保护自家姑娘。
“你还笑得出来!”
“跑什么,能跑哪里去。”傅敏酥好笑的拍了拍枳香的头,“让到边上藏好,不要妨碍我。”
枳香坚决摇头,不肯退半步。
傅敏酥只好伸手握住枳香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已经抓出了两枚银针,对方一靠近,直接甩了出去。
她不会功夫,可用针技能已经点满了,近距离的甩针认穴也极准,偶有失误,也不防碍打中人,毕竟,双方压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一股脑的涌上来,扎不中路人甲也能扎中路人乙丙丁。
那个三儿首当其冲,离得近的也倒了三四个。
“当心,这小娘皮会暗器!”有人惊叫着提醒,剩下的人四散开又围抄过来。
“铮~”与此同时,破空声传来,有人腿上中箭,倒了下去。
中箭和中针可是两种概念,余下的闲汉们惊慌转头,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两个人影迅速掠了过来,寒光闪过,他们的腿上就中了刀,齐齐倒地。
傅敏酥一惊,以为又来了什么杀手,拉着枳香转身就跑,没跑几步,身后风声袭来,她想也不想的扬手甩针, 只是,针还没脱手,手腕就被人抓住,耳边也响起了谢彧宣的声音:“酥酥,是我。”
“???”
傅敏酥愣了愣,脚步一滞,便落入了一个温暧的怀抱,她抬头,眼前确确实实是谢彧宣那张俊逸的脸,莫名的,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处。
“莫怕,没事了。”谢彧宣揽着傅敏酥退到一边,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片刻,确定她没受伤,才移到她指尖上,她手里还捏着一把细小的银针,看到这些针,他的眸光不由微凝。
这一把银针甩出来,就算不扎到要害,也够让人喝一壶的。
“你怎么在这儿?”傅敏酥心安下来,眼睛看向场上,随口问了句。
受伤的闲汉全部被谢泗平用绳子拴了起来,包括被她扎翻的那些,一个不落,串成了三串。
“回家吃饭,家里没人。”谢彧宣简单的回答。
“???”傅敏酥却听得一头雾水,她压根就忘记了谢彧宣说的要回来吃晚饭的事,对她来说,现在他们是两家人了,“你家怎么可能会没人?”
那么大的相府呢,主子不在,还有下人,再不济,还有门房和守家的护卫。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没答话。
他听出来了,她压根没把他要回来吃饭的事当真,又或许,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姑娘,你忘了?谢大人留了信,说晚上回来吃饭的。”枳香在旁边弱弱的提醒,她无比庆幸,还好今天谢大人要来吃饭,看她们没在还知道找一找,要不然,她们今天凶多吉少了。
傅敏酥这才想起来有这事,她收回目光,才发现自己还在谢彧宣怀里,立即抬手推开了他:“今天的事,多谢了,回头请你们吃饭。”
她明明白白的表示,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才请的饭,可不是同意他天天到她家蹭饭。
“嗯。”谢彧宣看了看傅敏酥,也没有纠结一顿饭两顿饭的问题,过去的几年,他无意间伤她太深,如今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那边,谢泗平已经从那些闲汉口中审出了幕后主使。
谢彧宣和谢泗平都穿着公服,闲汉们天天逛东街走西市的,自然认得他们的服饰,早就吓得魂都飞了,谢泗平一问,他们就什么都招了。
雇他们的确实是个丫环,但是,根据他们的描述,傅敏酥发现,那人似乎并不是傅静珠身边的那两个。
线索,就此中断。
谢彧宣淡淡的扫了那三串人一眼,便有了结果:“送去西山服半个月苦役。”
这些个闲汉,平时没少做混账事,扒寡丨妇家门、偷邻居鸡鸭鹅、拦小姑娘的路……恶心得很,但,件件罪不至死,衙门也拿他们没办法。
“大人饶命!”闲汉们顿时哀嚎起来,拖着伤腿再次跪下。
谢彧宣摆了摆手。
谢泗平会意,立即把人拉走。
“吓死人了,还好谢大人来得快。”枳香拿出帕子擦汗,后怕的说道。
“他不来,我一样能带你出去,费点工夫罢了。”傅敏酥哼了一声,抬步走在了前头。
这会儿已经很晚,回城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出山再想办法找个地方歇一晚。
谢彧宣安静的跟上。
枳香看看前头,又看看谢彧宣,想了想,还是跑着去追谢泗平了:“姑娘,谢侍卫一个人带那么多人,怕是会忙不过来,奴婢去帮帮他。”
“你能帮……什么……”傅敏酥一句话都没说完,就眼睁睁看着枳香像只兔子般窜走了。
谢泗平带着那么多人,走得并不快。
枳香很快就追上了。
傅敏酥看得无语极了。
这臭丫头,这是还没接受事实还想着撮合她和谢彧宣呢,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脑!
谢彧宣却是勾了勾唇,不徐不急的落后傅敏酥半步,静静陪伴。
他明明没有说话,可是,傅敏酥还是无法完全的忽视谢彧宣的存在,她翻了个白眼,忍着浑身的不自在,低头赶路,然而,无论她走快还是走慢,他始终都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
“你能离我远一些吗?”
傅敏酥忍了一段路,忍无可忍,倏然调转脚步瞪向谢彧宣。
此时,半月已然挂上树梢,山间光线晦暗,她转得急,一时也没留意脚下,这一转,就踩到了一块比较尖锐的石头,脚下刺痛,她下意识的挪开脚步,身子失衡,就往旁边歪去。
旁边,看似有路,实际上却都是杂草,下面藏着暗沟。
傅敏酥想要稳住身体,脚步再次后退,于是,一脚踩空。
“当心。”谢彧宣出手很快,一把揽住了傅敏酥的腰,将人捞了回来。
傅敏酥被这力道一拉,直直撞进谢彧宣的怀里。
谢彧宣后退两步,背撞到了山壁,不由闷哼了一声。
“什么味道?”傅敏酥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皱着眉凑在谢彧宣身上嗅了嗅,抬头看他,“有伤?”
“小伤,无碍。”谢彧宣低头看着傅敏酥,喉结下意识的滑了滑,手掌微微用力,扶正了她,“可有伤到?”
傅敏酥狐疑的打量谢彧宣一番,见他神情淡淡的,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刚刚燃起的那点儿关心立即消散,她低头,抬脚动了动,皱起了眉头,方才那一下,好像伤到了脚底心,这会儿稍用点儿力就疼,而出山的路,还很长。
这下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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