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蔺阑之江晚楹的其他类型小说《作精公主甜又软,清冷权臣真香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钞票盖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风吹来,无数花瓣被风卷着飘向半空。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死寂,缠绕在三人之间,久久不散。崔婉宁执拗的看着蔺阑之,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江晚楹觉得好笑。一个嫁做人妇,一个刚娶新妻,而她这个原配夹在中间,听着别的女人质问自己的丈夫,为何不选她。OMG!这是什么跨时空狗血剧情!她脚趾头都尴尬的快抠出一座四合院了。蔺阑之觉得心累。当初他之所以会给出三个允诺,完全是因为崔婉宁的兄长崔岩与自己关系不错,在书院时也帮过自己很多。后来崔岩患病,他连夜赶去钦州把白煜带回,却还是晚了一步。崔岩与崔婉宁是一母同胎,对这个妹妹也十分牵挂,临终前让他多关照些。这才有了三个允诺的事。但他没想到,就因为这事,让崔婉宁对自己如此纠缠不休。“太子妃是当本公主死了吗?”正...
《作精公主甜又软,清冷权臣真香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阵风吹来,无数花瓣被风卷着飘向半空。
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死寂,缠绕在三人之间,久久不散。
崔婉宁执拗的看着蔺阑之,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江晚楹觉得好笑。
一个嫁做人妇,一个刚娶新妻,而她这个原配夹在中间,听着别的女人质问自己的丈夫,为何不选她。
OMG!
这是什么跨时空狗血剧情!
她脚趾头都尴尬的快抠出一座四合院了。
蔺阑之觉得心累。
当初他之所以会给出三个允诺,完全是因为崔婉宁的兄长崔岩与自己关系不错,在书院时也帮过自己很多。
后来崔岩患病,他连夜赶去钦州把白煜带回,却还是晚了一步。
崔岩与崔婉宁是一母同胎,对这个妹妹也十分牵挂,临终前让他多关照些。
这才有了三个允诺的事。
但他没想到,就因为这事,让崔婉宁对自己如此纠缠不休。
“太子妃是当本公主死了吗?”正当蔺阑之准备开口说清楚的时候,江晚楹先忍不住了。
她走上前,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上不带一丝情绪,目光冷淡的看着崔婉宁:“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出这句话的?”
“是以崔氏小姐,还是以东宫太子妃的身份?”
“需要本宫再提醒你一句,若今天太子妃所说之话传到太子哥哥耳中,亦或者父皇耳中,你觉得崔氏会面临什么?”
一番话,犹如当头棒喝,让深陷在自己世界中的崔婉宁猛地醒神。
她面色苍白,踉跄了几步后,跌坐在石凳上,死死抠住石桌的边缘。
江晚楹看着她这番模样,只觉得讽刺。
“蔺阑之已经够避嫌的了,可太子妃依旧不依不饶,完全不顾皇家颜面,与旁的男子私下碰面。你是觉得太子妃的位置坐久了,还是觉得崔氏太过安稳,想给他们找点刺激?”
“本公主已经一忍再忍,可你偏偏得寸进尺,非要本公主闹到金銮殿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崔氏教养出来的好女儿是什么样吗?”
“你若是心有不甘,大可褪去太子妃的仪仗,到金銮殿跪求父皇准你与太子哥哥和离。到时候若蔺阑之对你有情,本公主自会大度休了他成全你们。”
前一秒还暗爽江晚楹这个时候替自己出头的蔺阑之,听到这话后,脸色顿时一黑。
分不清是什么在心里作祟,蔺阑之伸手抓住她的手,把人往自己身边一拉。
沉声道:“四年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同样的话也不想再重复第二遍。至于崔二小姐的事,太子妃若还是心中不服,本官这里还有足够多的证据。”
崔婉宁满腹委屈的看向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婉怡认下这个罪名吗?”
“本就是她自作自受,认与不认都由不得她自己。若崔氏还想坐稳第一世族的位置,若你还想安安稳稳的当太子妃,本官奉劝一句,莫要作茧自缚。”
说罢,蔺阑之拉着江晚楹就准备离开。
“蔺阑之!”崔婉宁依旧不甘心,起身大喊他的名字。
这时,伴随着她的声音,一道撕裂空气的声音响起。
蔺阑之神情一凝,长臂一捞,搂着江晚楹的腰,带着她迅速闪身避开。
江晚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支箭紧贴着自己的脸飞驰而过。
“!!!”
“惊蛰!”蔺阑之大喝一声,接着林子里冲出七个黑衣人。
“到树后躲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蔺阑之放开江晚楹,低声在她耳边嘱咐着。
江晚楹有些懵圈,连忙点着头,然后飞快找了一棵树就躲到后面。
蔺阑之则是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飞身上前与黑衣人厮杀。
太子妃早已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吓傻,整个缩在石桌后,慌张不已。
惊蛰赶来时,蔺阑之已经被黑衣人包围,双方兵刃相接。
兵戎交错的瞬间,数名黑衣人被一股强劲的内力震退。
“带她们先走。”蔺阑之一边应付着黑衣人,一边对惊蛰说道。
惊蛰绷着脸,迅速分析了一下情况,率先赶去崔婉宁那里,带她先走。
江晚楹缩在树后,看着被黑衣人围住的蔺阑之,心中有些焦急。
“系统!系统你出来啊!”
“我靠,你的男主要嘎了啊,你不管的吗?”
“再不出来,我俩都得交代在这里啊喂!”
她在心里叫破嗓子,可系统依旧一声不吭。
江晚楹气得骂娘。
殊不知,系统也崩溃,嗓子都喊哑了,江晚楹也听不见。
求助系统无用后,江晚楹火急火燎的打开电子屏,想看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
可除了‘隔空一个大逼兜’,就只剩下那几个未知的神秘道具。
“不管了,救命要紧,先用了再说。”
于是,江晚楹掏出‘隔空一个大逼兜’,观察着谁靠蔺阑之最近,就对着黑衣人的脸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只见其中一个挥着刀砍向蔺阑之的黑衣人,水灵灵的挨了一巴掌。
黑衣人猝不及防挨了一耳光,而且力道还不小,人直接被打懵,跌撞着往旁边晃去。
这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其他黑衣人瞬间停在原地,面面相觑。
蔺阑之也诧异了一瞬,可在看到树后躲着的江晚楹时,立马明白了。
江晚楹却不知道他们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对着另一个离他近的黑衣人,又是一巴掌。
“是树下的那个人,去解决了!”
为首的领头立马发现了江晚楹,当即下令。
蔺阑之心头一紧,大声道:“快走!”
眼看有黑衣人朝自己冲来,江晚楹立马吓的哇哇大叫,抓起裙子就撒丫子乱窜。
“我靠啊,你上哪招惹的这些人!”
“妈妈呀,你们居然会飞,我只能两只脚跑啊,这不公平!”
“啊啊啊啊!夭寿啦。”
“我躲!”
“救命啊!”
“统子!统子!统子!”
一时间,江晚楹嚎起来的声音,隐隐盖过了兵刃相交的声音。
“妈的,好他妈吵,快解决了她。”
黑衣人暗骂一声,脚下发力猛扑上前,挥刀就朝着江晚楹的后背砍去。
蔺阑之和赶回来的惊蛰看到这一幕,惊得大喊。
“江晚楹!”
“公主!”
紧要关头,江晚楹的裙摆被树枝勾住。
在黑衣人的刀砍下来那一瞬,她直接摔了个狗爬式。
眼看第一下砍空了,另一个黑衣人迅速补上。
江晚楹一回头就看着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刀刃朝自己劈来,想都没想,随手掏出一个神秘道具就扔了出去。
还不忘大喊:“系统,老娘要是死了的话,做鬼也不放过你!”
蔺阑之和惊蛰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根本来不及看清,只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气息碾压而来。
下一秒,距离江晚楹最近的两个黑衣人直接被无形的压迫力挤压,双脚离地悬浮于半空,眨眼间就四分五裂。
这一幕近在咫尺,那血胡里拉的场景让江晚楹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其他黑衣人也被这一幕给震住,意识到今天的任务不会顺利,领头立马下令撤退。
“惊蛰,杀无赦!”
蔺阑之下令后,两人同时出手,将剩余的黑衣人全都灭口。
确定没有落网之鱼后,蔺阑之快步来到江晚楹身边,动作轻缓的把人抱起。
果树林外,崔婉宁躲在马车里,连声音都不敢出。
直到惊蛰推开门,崔婉宁才吓得叫出声。
“太子妃,属下先送你回去。”惊蛰淡淡说道。
崔婉怡反应过来,然后起身冲了出来:“蔺阑之呢?”
话刚问出来,她就看到蔺阑之抱着江晚楹从林子里走出来。
崔婉宁僵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蔺阑之十分小心的抱着她进了马车,接着又出来亲自驾车。
她没忍住:“蔺阑之,你都不关心一下我的安危吗?”
蔺阑之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声道:“惊蛰第一时间带太子妃离开,能有什么危险?”
崔婉宁:“……”
惊蛰:“……”完了,他怎么听着主子这话带着怨气?
说罢,也不等崔婉宁再说什么,蔺阑之直接驾车离开。
望月居,蔺阑之一路抱着江晚楹回到春熙苑的时候,惊羽跟赵月华正在院子里切磋。
看到江晚楹竖着出去横着回来,吓得两人连忙凑上前来。
惊羽:“主子,公主这是怎么了?”
赵月华就更加激动了,凑上前去看着江晚楹不省人事,当即就以为是太子妃对她做了什么。
“是不是崔婉宁那个女人做了什么?我这就去找她!”
眼看赵月华捡起地上的剑就要往外冲,蔺阑之这才有机会开口:“她只是吓晕了,没事的。”
说着已经抱着江晚楹进了房间,惊羽紧跟在后面帮忙。
安置好她后,蔺阑之还是不放心的摸了摸她的脉,确认脉象稳定,这才松了口气。
等惊羽放下床帐,蔺阑之语气严肃道:“今夜你务必寸步不离的守在公主身边。”
惊羽也立马肃然起:“属下明白。”
蔺阑之点点头,伸手掀开床帐看了眼还在昏迷的江晚楹。
漆黑的眸中翻涌着令人看不透的情绪,不断回想着今天在果树林里,江晚楹隔空打人的一幕幕。
她明明也很害怕,却没有选择逃走,而是尽着那点绵薄之力帮自己。
心头萦绕着一股说不清的悸动,让蔺阑之就这样凝望着床上人儿的睡颜,久久舍不得收回视线。
惊羽和赵月华在一旁不敢吱声,两人偷偷对视时,眼神中满是吃瓜。
好一会儿,门外传来惊蛰的声音,蔺阑之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
他缓缓收回手,随着床帐落下隔绝了视线。
“我会让惊云过来,让他负责春熙苑外围的守卫。”
他说完,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惊蛰负责送崔婉宁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那时候是不是应该先救公主,而不是太子妃。
可他那会儿也是思索过的。
七公主深藏不露,有功夫傍身,相比之下太子妃更需要保护。
但从主子的态度来看,自己似乎又选错了。
果然,在他暗暗胡思乱想的时候,蔺阑之已经来到他跟前,沉声道:“等此事结束,自己去领罚。”
惊蛰不敢有异议:“属下遵命。”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又听到蔺阑之继续说:“记住了,今后除了我,公主就是你们首先要保护的人。”
“今天的情况,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惊蛰心中惊涛骇浪,瞬间明白蔺阑之这番话里潜藏的含义。
不远处的惊羽也是同样的反应。
他们的主子,是真的对这位七公主上心了。
这一夜,整个望月居的防守等级已经提到最高,蔺阑之将大部分的人手都留在了春熙苑,自己带着惊蛰和少部分人手,趁夜色前往城中一处偏远的居民区。
夜色浓郁,月亮也躲进云层,整个大地顿时被一层黑纱笼罩。
蔺阑之换了一身墨青的深色衣服,外披斗篷,身上的书卷气褪尽,只留满身肃杀之气。
身边的二十名暗卫个个黑衣裹身,手中长刀散发着杀意。
城西。
一行人来到一户民居房外,看着紧闭的大门,蔺阑之眼底浮着寒意,低声道:“破门。”
一声令下,二十名暗卫迅速破门而入。
门内,院子里摆放着四具死尸,其他人还在商议要真怎么给弟兄们报仇的时候,就被破门而入的暗卫包围。
“什么人?”
其中为首的中年男子怒喝一声。
暗卫们自动让开一条路,露出门外披着斗篷的蔺阑之。
“阁下什么来头?”中年男子试探的问道。
蔺阑之甚至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下令:“动手,只要一个活口。”
一时间,小院内兵刃相接,刀光剑影中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染红脚下。
蔺阑之目光冷凝的看着这一切,清隽的面庞上不带一丝表情。
中年男子摸不准他们的来历,眼看自己的手下全都死在了对方的刀下,立马心生退意。
他抓起身边的下属往前一推,替自己挡了一刀后,立马飞身跃上屋顶,试图逃走。
蔺阑之见此,眼底寒光一闪,捡起地上的刀后,抛高抬腿一踢。
刀刃破空而去,直直刺入中年男人的大腿。
“啊!”中年男人吃痛大喊,瞬间没了逃跑的能力,跌撞着从屋顶滚落下来。
惊蛰迅速上前将人制服,押着来到蔺阑之面前。
“押回去好好审。”
与此同时,江晚楹从噩梦中惊醒。
她蹭一下坐起身,呼吸急促的环视四周。
守在床边的惊羽和赵月华听到声响,连忙掀开床帐,关心道:“公主,你醒了!”
江晚楹看着她们,反应了几秒后,连忙抓着惊羽的手:“你家主子呢?快去告诉他,别去城西,那里危险!”
“本公主有何不敢?”
江晚楹目光冷冷的瞥向刚才也跟着笑的几人:“惊羽,挨个掌嘴。”
她就纳闷了,一个个都是官家小姐,哪来的胆子在皇家公主面前如此放肆的。
惊羽原本还在恼怒江晚楹,听到这话,眼睛立马亮起。
不给这些千金小姐反应的机会,惊羽上前挨个打了一嘴巴子。
崔婉怡捂着自己的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跟班们被打。
等惊羽回到江晚楹身后站定,就听到她慢悠悠的说道:“妄议皇室可是大罪。本公主今天小惩大诫,也好让你们长点记性。”
“以前本公主不跟你们计较,那是我善良。如今各位口无遮拦,也不怕令尊到了朝堂上没脸面对蔺大人。”
“各位觉得呢?”
本想发作的几人听到这话,顿时熄了火。
崔婉怡背后的崔氏无法撼动,但不代表她们的家族可以。
江晚楹说完,目光缓缓移到崔婉怡身上,轻笑道:“崔小姐,你说呢?”
崔婉怡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特别还是被从小就被自己压过一头的人打了脸,怒火更是压不住的往外涌。
“江晚楹!”崔婉怡蹭一下站起,胸腔里翻腾倒海,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可见是气狠了。
她抬起手,发狠了想要打回来时,凉亭外传来声音。
“这是怎么了?”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让崔婉怡瞬间清醒。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恭敬的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永安王殿下。”
江晚楹侧目,就看到以江承轩为首的一众人就站在凉亭外。
江承轩的身侧站着一个衣着锦缎长袍的女子,她发髻高耸,珠翠环绕,面上挂着似春风拂面般的笑容。
永安王站在后端,目光短暂的落在江晚楹身上一瞬后飞快移开。
“七妹。”江承轩虚虚抬了抬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后,转而笑盈盈的看向江晚楹。
江承轩一脸温和,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面具戴在脸上。
正是这幅虚伪的模样,将所有人都玩弄于手掌之中。
“太子哥哥。”江晚楹收敛了方才的凌厉,带着点婴儿肥的脸上浮起一抹憨笑,抬步走了过去。
七公主面对太子时一向亲厚,所以江晚楹不介意陪他演演戏。
江承轩的视线扫向凉亭里的一众贵女,目光落在她们脸颊上的手印时,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暗光。
他伸手,动作亲昵的摸了摸江晚楹的发顶。
江晚楹绷着一脸假笑,强忍着要躲开的冲动。
莫挨老子啊!
不要拿你的狗爪碰我的头!
“七妹又任性了?”江承轩温和的询问,那语气不似责备,反倒是带了几分宠溺。
这话任谁听了,都觉得太子殿下过于宠爱和纵容七公主。
但江晚楹却看得明白。
不管是晋元帝,还是太子,从始至终对她不过是捧杀手段。
想着那个沦落成权利争斗牺牲品的女孩,她心头就堵着一口气。
江晚楹笑得憨厚,拿着一种天真无邪的口吻反问道:“她们妄议皇室,还拿本公主与首辅大人当玩笑的谈资,难道不该教训吗?”
崔婉怡正想反驳时,另一道声音传来。
“是么?那本官也有些好奇,各位小姐是如何谈论我与公主殿下的。”
蔺阑之带着惊蛰走了过来,一身雪青色锦缎长袍,衣摆间墨竹隐现,墨发以玉冠半束。
他一出现,就把江承轩几人压得暗淡无光。
江晚楹见到他时眼底一亮,满是藏不住的惊艳,眸子亮晶晶的,好似看到了什么喜爱之物。
呜呜呜,这美颜暴击,我的小心脏快受不住了。
蔺阑之你不要帅的太过分啊!
喜欢~
蔺阑之刻意无视她脑袋上的字幕,面带轻笑,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江晚楹飞快扫了眼众人的反应,然后立马戏精上身,夹着嗓子喊:“夫君~”
她这一声喊得,差点让蔺阑之维持不住面上的淡然。
就连惊羽都瞪大眼,一脸惊恐。
系统更是搓了搓身上没有的鸡皮疙瘩:我上辈子是造孽了吧??所以才会遇上她。
江晚楹才不管别人的反应,快步走向蔺阑之:“你可算来了,方才她们说你——”
话还没说完,崔婉怡便有些慌张的打断:“不过是女子之间的玩笑话,公主殿下何必当真。”
江晚楹站在蔺阑之身侧,一米六出头的她愣是被衬得格外娇小。
她一手虚虚扯着蔺阑之的袖子,歪头笑眯眯的看向崔婉怡:“那崔小姐不如把刚才你们所说之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一遍?”
你说啊!说啊!
别只会在背后蛐蛐,当面给老子说啊!
蔺阑之垂眸瞥了眼那只揪着自己袖子的手,接着又看向她头顶的字幕。
怎么说呢?
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仗势耀威的小猫。
有点可爱……
崔婉怡和一众贵女不敢吱声。
毕竟蔺阑之凶名在外,先斩后奏的事多了去了,她们背后蛐蛐可以,当面可不敢。
见她们一个个都不出声,蔺阑之慢悠悠开口:“怎么都不说话,是有本官不能听的?”
“蔺大人,不过都是些未出阁的姑娘家,说些私密话也是正常。”江承轩这时出来和稀泥。
但很显然,蔺阑之并不打算卖江承轩这个面子:“本官和公主的事,也算是她们的私密话?”
眼看蔺阑之居然如此不识好歹,江承轩脸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他绷着笑,以眼神示意自己的太子妃。
太子妃收到示意后,暗暗咬牙,上前也给了崔婉怡一耳光。
呵斥道:“平日里父母是如何教你的,都忘了吗?”
一连挨了两巴掌,崔婉怡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其他贵女更是吓得连连跪下,大气都不敢出。
训完崔婉怡后,太子妃转身放低姿态,替她赔罪道:“首辅大人莫怪,家妹自幼被宠坏了,日后本宫一定让家中好好管教。”
蔺阑之却没做回应,而是偏头看着身侧的姑娘,轻声道:“公主殿下觉得如何?”
倒塌的竹屋下惨叫声不断,可蔺阑之眼里只有江晚楹,抱着她来到安全点后,就上下打量着,检查她是否受伤。
这紧张程度,就连蔺阑之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确认她没受伤后,这才皱起眉,语气带着一丝责备道:“公主简直在胡闹,难道不清楚惊马有多危险吗?”
江晚楹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面前板着脸,带着几分愠色的蔺阑之。
对上她那双黑溜溜的眼睛,还想说教几句的蔺阑之顿时软下心来,语气也缓和了些。
“那样很危险,下次别这么胡来了。”
话音刚落,崔婉怡也追了上来。
“江晚楹,你给本小姐停下!”训斥声刚落,崔婉怡就看到不远粗垮塌的竹屋,表情惊愕的呆在了原地。
蔺阑之抬眸看去,眼中寒意渐凝。
他下意识的把江晚楹往自己的身后揽去,寒声道:“崔二小姐当真目中无人,竟敢直呼公主名讳!”
崔婉怡回过神,看到不远处的蔺阑之后,心底更加恐惧。
脑海里不断闪过出门前,父亲嘱咐她的事情。
一定要替竹屋内的人做好看守,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结果现在不止江晚楹在这,连蔺阑之也在!
崔婉怡心惊不已,双手开始止不住的发抖,就连手心也全都是冷汗。
“先别跟她废话,让你的人把竹屋里的人先抓了再说!”江晚楹揪着他的衣服,从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来。
蔺阑之低头瞥了眼她,倒也没问什么,而是直接下令:“惊蛰,抓人!”
听到这话,崔婉怡这才猛地清醒过来,大喊道:“不可以!”
“这可由不得崔二小姐,若不想受牵连的话,最好别妨碍本官办案!”
蔺阑之直接用了办案,就说明他早已掌握了某些线索,今日就是等着抓人的。
崔婉怡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惊蛰带人搬开垮塌的竹屋时,里面被压的人也在自救。
好在竹屋结构不算沉重,压下来不至于把里面的人直接压死。
但来人都是锦衣玉食养着的,也是承受不住的。
竹屋内一共五人,被救出来后,一个个坐在地上,捂着受伤的地方哀嚎。
“诸位休息好,便随本官回大理寺走一趟。”
还不等他们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时,蔺阑之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催命符,让众人一颤。
“蔺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我们在此烹茶聊天也触犯律法不成?”
“总不能因为蔺大人奉旨查案,就草木皆兵,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吧?”
“我等都是朝廷命官,蔺首辅抓人前,是不是得拿出证据来!”
面对几人的质问和挑衅,蔺阑之淡笑回应,缓缓道:“本官什么都还没说,各位反应如此之大,莫不是真在此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
“你!”
不给几人说话的机会,蔺阑之直接下令拿人。
“蔺阑之!你就不怕我们到金銮殿上告你一状吗?”
蔺阑之单手负于身后,面上挂着冷漠,淡声道:“不急,等你们走得出大理寺,随便你们上哪去告,本官奉陪。”
几人被蔺阑之那泰然自若的反应气得跺脚,却也只能无能狂怒,被押着离开。
一旁的崔婉怡看着那些人被押走时,心底慌得一批。
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她不敢再逗留,转身就要走。
“崔二小姐想去哪?”
刚转身,就听到蔺阑之的声音。
同时,一路找来的惊羽和赵月华也挡住了她的去路。
两人看了眼站在蔺阑之身旁的人,隔空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崔二小姐,你竟敢谋害公主!”赵月华一个箭步冲上来,那手中的马鞭指着脸色发白的崔婉怡。
崔婉怡头皮发麻,却还是嘴硬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小姐什么时候谋害公主了!?”
赵月华:“你抵赖也没用,先是怂恿不会骑马的公主比试,又在比试中让你那些小跟班暗中动手,不就是打着谋害公主的目的吗?”
崔婉怡咬着牙,憋着气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慌张,继续道:“赵月华,别以为你爹是将军就在这污蔑我!说我谋害,拿出证据啊!”
证据?
哪来的证据!
那些人都是崔婉怡的跟班,只要她们不承认,就凭自己和惊羽两张嘴巴,根本拿她们没什么办法。
越想,赵月华就气得胸口疼,看着抵赖不认的崔婉怡,恨不得上去打她一顿。
惊羽却相对冷静一些,她先是看了看那垮塌的竹屋,以及远处在竹林里悠哉吃草的那匹马。
不知为何,看着一脸淡定的江晚楹,她不禁闪过一个念头。
这一切不会是七公主的计划吧?
从答应跟崔婉怡比试,然后又出现在这里,一切看似荒诞,可又诡异的合理。
惊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再看向江晚楹时,眼中暗芒闪烁。
“你们没证据是吧?那就别挡着本小姐的路!”
眼看赵月华和惊羽没再说什么,崔婉怡笃定她们拿不出证据来,心底不免也有了一丝底气。
江晚楹笑眯眯的走出来,叫住已经抬步要走的崔婉怡:“等下啊,谁说没证据的?”
“!?”崔婉怡心头一紧,不敢相信的看向她。
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
刚才那个地方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不可能有人证!
“是吗?那七公主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啊。”
江晚楹不紧不慢的走向她,视线落在崔婉怡手里攥着的马鞭,笑得格外渗人:“证据就在崔二小姐手里啊。”
崔婉怡绷着脸:“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江晚楹耸肩:“本公主说的是事实啊,证据就在你手里,那根马鞭啊。”
闻言,崔婉怡下意识就把手里的马鞭扔了。
一旁的赵月华飞快上前捡起来,就怕一会儿她会毁了证据似的。
崔婉怡呼吸都不自觉的加快,意识到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时,她开始害怕。
“你们……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否则……否则我就告到皇后娘娘那!”
“好啊,你去找皇后娘娘,那本公主就去找父皇咯。”江晚楹笑得像只小狐狸,朝惊羽招了招手,说道:“去把那匹马带上,咱们进宫。”
江晚楹没有对着那个婢女发难,而是静静的看着她正在拼命磕头认错。
不一会儿,青石板铺成的地板上,已经隐隐有了血迹。
她没有叫停的意思,反倒是嘴角扬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
七公主凶名在外,尤其宫里最甚。
宫人们在伺候七公主的时候生怕丢了命,事事巨细,谨小慎微得尽量不犯一丁点错。
结果这婢女却‘大意’到将一整壶花茶都倒在自己身上。
摆明了就是有猫腻。
想到这,江晚楹抬眼扫了一圈,发现好多人都好奇的看向这边。
这些人的眼里全是看戏。
“行了,带本公主去换身衣服。”
江晚楹懒懒的开口,起身对还在磕头的婢女说道。
她倒要看看,是谁想搞事情。
婢女没敢怠慢,不顾满是鲜血的额头,带着她就往后面的厢房走去。
远处的蔺阑之见此,把手中的酒杯放下。
惊蛰见此,立马会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宴席跟了上去。
花廊直通后院的厢房,江晚楹慢悠悠的跟在婢女身后,实际上已经点开系统屏幕。
系统,系统你吱一声啊。
你好歹给我点防身用的东西,有人要谋害我啦!
喂?喂喂喂?
系统此时正蹲在屏幕前哼哧哼哧维修。
听到江晚楹的声音后,头也不回道:找我也没用,俺自身难保,你自求多福吧。
呼叫无应答后,江晚楹暗暗骂了句:“废物系统。”
本来就已经心态爆炸的系统,一听这话就更破防了。
把手中的扳手和螺丝刀一扔,骂骂咧咧的跳起飞踹了一脚屏幕:是!我废物!你个扫把星!你来了我才故障的!
“滋啦——滋啦——”
一长串的电流声在脑袋里回荡。
电子屏幕再次变成雪花,时不时的穿插彩虹条。
系统僵在原地,双手抱头已经在崩溃边缘。
江晚楹则是表情复杂:好了,实锤了,你个伪劣产品!
确定指望不上系统后,江晚楹只好掏出之前发放的奖励:隔空一个大逼兜。
先不管有没有用,等会儿要真有人要害自己,先给几下子再说。
不多时,江晚楹就跟着婢女来到最角落的一间厢房。
她停在门外,眼睛飞快环视了一周,心底顿时发出冷笑。
挺会找地方的,这里很适合偷情。
“公主,您先进屋稍等,奴婢这就去给你取干净的衣裳来。”婢女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江晚楹嘴边噙着笑:“行。”
说完,她就抬步往里走。
婢女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暗光,等江晚楹已经走进去后,抬手就朝着她的后颈脖处砸去。
江晚楹瞥见地上的影子,紧要关头一个凌波微步闪开。
“哎嘿,打不着吧。”
她闪开后,转身就看到婢女愣在原地。
“你……”婢女没料到会被发现,心慌了一瞬后,暗暗咬牙再次扑了上来。
惊蛰赶到时,正巧看到江晚楹隔着一张桌子跟婢女来回拉扯。
“公主!”
他飞身进来,刚要动手,就看到江晚楹只是隔空挥了一下手,接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婢女被打偏了头,踉跄了好几步。
“!!!”惊蛰心底震憾。
也没听说过,七公主会武功啊!
婢女见有人来,吓得当即转身就要跑。
“惊蛰,快摁住她!”
江晚楹的声音拉回惊蛰的心神,他迅速出手,直接将婢女控制住。
“算计了本公主还想跑,你想得美!”
江晚楹气吁吁的走过来,伸手拍了拍惊蛰:“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得跟她耗一会儿呢。”
惊蛰格外复杂的看着她,心想你都能隔空打人了,他来不来应该问题不大。
“公主想要怎么处理?”惊蛰敛起心神,问道。
江晚楹看着被控制的婢女,捋了捋额间的碎发:“把我引到这里应该不是单纯的打我一顿。”
惊蛰:这不废话吗?
“咱们等等看,我没猜错的话,一会儿应该还会来人。”
说完,她转身到一旁坐下。
婢女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惊慌和恐惧。
没过一会儿,外面果然传来脚步声。
惊蛰飞快跟她对视一眼,然后闪身来到门后。
脚步声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接着门被推开,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钻了进来。
惊蛰等他关上门时,猛地出手直接把人打晕。
江晚楹从屏风后出来,用脚踢了踢地上已经不省人事的男人:“又是这种老掉牙的手段,怎么就没点新意呢?”
惊蛰嘴角抽了抽,心想这手段用在女子身上,已经是很歹毒了。
“接下来公主想怎么做?”
江晚楹转身看着角落里被堵了嘴巴的婢女,笑容阴恻恻道:“那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了。”
当以太子和太子妃为首的人群浩浩荡荡赶来,厢房外空无一人,显得有些寂寥。
江承轩和太子妃对视一眼,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屋里传出女子娇柔的声音。
“你轻点儿~”
“都弄疼我了!”
“你行不行啊?”
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在场的人一个个都面面相觑,暗想是哪家的女子这么大胆。
青天白日的,居然在这里做些不要脸的事。
江承轩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容,随即神色一沉,冷斥道:“来人,把门砸开!”
一声令下,人群中大部分人都怀着幸灾乐祸的想法等着看戏。
两名侍卫跑了出来,二话不说,上前就蛮力的直接砸开了房门。
“啊!”
一声惊叫。
众人迫不及待的涌上去,争先恐后的想看看到底是谁。
当看清屋里的人后,人们脸上看戏的神情顿时收敛,又纷纷退了出去。
眼看着计划就要得逞的江承轩还没来得及笑,就被眼前的一幕气得差点破功。
只见屋内,江晚楹坐在蔺阑之跟前,歪着脑袋,身体虚虚倾向他。
她的发髻散了些许,而簪子正捏在蔺阑之的手中。
似是被闯进来的人吓到,江晚楹那水盈盈的眸子里还有几分受惊。
再看蔺阑之,仿佛不受打搅,依旧认真的给她盘发。
等发髻重新梳起,蔺阑之这才慢悠悠的抬眸看向门口的一群人,似笑非笑的问:“太子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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