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方文锦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晚方文锦结局免费阅读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番外》,由网络作家“林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他们一想到可以吃肉了,还是忍不住流口水。就算大嫂把肉都给了方子轩,那菜里也好歹能有些肉味啊!林晚那20文钱,买了糙米之后,还剩下12文钱,她想着还是留两文钱的私房钱吧。她便从破布荷包里拿出10文钱,放在桌子上,给方二河、方三猛、方淼淼、方子琴的面前各放了两文钱。林晚说道:“从现在开始,这个家里多劳多得,兔子是你们抓的,野菜是你们挖的,但是价钱是我去谈的,所以,这10文钱我们平分,一人两文钱。”“啥?”方二河和方三猛偶尔也能在石山镇上找到小工的活儿,虽然工钱都要上交,但是他们也会每次偷偷扣下一文钱、两文钱的。这几年下来,他们也有了各自的小金库,足足有25文钱呢!方淼淼和方子琴两个女孩,找不到活儿干,只能在家里做家务干农活,身上更是...
《林晚方文锦结局免费阅读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番外》精彩片段
不过他们一想到可以吃肉了,还是忍不住流口水。
就算大嫂把肉都给了方子轩,那菜里也好歹能有些肉味啊!
林晚那20文钱,买了糙米之后,还剩下12文钱,她想着还是留两文钱的私房钱吧。
她便从破布荷包里拿出10文钱,放在桌子上,给方二河、方三猛、方淼淼、方子琴的面前各放了两文钱。
林晚说道:“从现在开始,这个家里多劳多得,兔子是你们抓的,野菜是你们挖的,但是价钱是我去谈的,所以,这10文钱我们平分,一人两文钱。”
“啥?”方二河和方三猛偶尔也能在石山镇上找到小工的活儿,虽然工钱都要上交,但是他们也会每次偷偷扣下一文钱、两文钱的。
这几年下来,他们也有了各自的小金库,足足有25文钱呢!
方淼淼和方子琴两个女孩,找不到活儿干,只能在家里做家务干农活,身上更是一文钱的私房钱都没有。
大嫂今天莫不是失心疯了?居然会主动把钱分给他们?!
他们从前想钱想得紧,但如今大嫂真把钱分给他们,他们又都惶恐起来。
真的假的?还有这样的好事?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林晚把铜板塞到他们手里:“自己保管好,丢了可不要哭鼻子。”
林晚又道:“现在你们也大了,能自己保管好钱了,留些钱在身上,也好傍身。”
林晚又开玩笑般地说:“再说了,二河和三猛也大了,要是遇见喜欢的姑娘,不得给人家姑娘买些东西啊?”
方二河和方三猛脸红的把钱收下,猛男娇羞:“我们才没有喜欢的姑娘,我们也不会乱花钱。”
林晚教育道:“给自己喜欢的姑娘花钱,怎么就乱花钱了?那搞不好就是你未来媳妇。”
“大嫂,我不要,我有口吃的就行了。”方淼淼左看看右看看,还是不敢收。
不说大饼村,就是这周边的几个村子,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未出嫁的女孩子能自己保管钱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女儿家身上留钱,那不就是纯纯的糟蹋了吗?
反正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大家也都是这么做的。
林晚再次把钱放到方淼淼手里:“我们淼淼和子琴也大了,该打扮打扮自己,小姑娘都爱美,留些钱在自己身上,以后遇见喜欢的头绳什么的,也好去买。”
方淼淼被这一通话说得眼睛红了,吸了吸鼻子,咬着嘴唇,郑重地收了下来:“大嫂,你放心,我不会乱花钱,既然野菜可以卖钱,那我以后会更加努力地去挖野菜的!”
方二河和方三猛也连忙表示:“我们也去挖野菜!”
两只兔子40文钱,但这可是要撞大运才能抓住的。
野菜就不一样了,只要想找就能找到。
林晚点点头,没有阻止他们,只是嘱咐道:“这些事暂时不要和村里其他人说,那酒楼要野菜要的也不多,要是被村里其他人知道了,咱们搞不好又得喝西北风了。”
万一传开了,结果他们又发现其实野菜卖不出去的话,林晚的说辞就露馅了。
好在,家里就连最小的熊孩子方子轩都没有什么圣母心,也不想慷自己之慨去拯救别人。
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
那不是断了自己财路吗?他们可没有这么蠢!
好不容易吃上饭了,他们可不想再去喝西北风!
富余之后,有钱有闲,去帮帮别人那是讲良心。
但是现在,他们自己都吃不饱穿不暖,要是没了这份收入,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所有人都是郑重地点点头:“我们肯定不会往外说!就是爷爷大伯二伯我们都不告诉!”
林晚一脸孺子可教也,然后把他们赶了出去:“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来做饭,我们中午饭还没吃呢。”
一直默不作声的方子琴落在最后面,她抓了抓林晚的衣角,小声说:“谢、谢阿娘。”
说完这句,就马上跑开了,去抓着方淼淼的手,小尾巴似的离开了灶房。
说起来,原主自来就不待见这个赔钱货闺女,两年后怀了二胎,更是直接把方子琴丢给了两个姑姑带着。
等到方子轩出生,是个带把儿的,原主就更加嫌弃方子琴了,非打即骂。
以至于方子琴在原主面前,简直就像是老鼠见了猫,连句话都不敢说。
在外人面前也向来是闭口不言,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偶尔情急说两句话,还总是打结巴。
于是方子琴就更加不喜欢说话了,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这都三天了,林晚也是头一次听见方子琴开口。
原主这两孩子,一个让人头疼,一个让人心疼,也真是造孽!
“阿娘!我也要铜板!我也要铜板傍身!我也要去买东西!”让人头疼的家伙来了。
林晚插着腰,没好气地看着他:“今天挣得的铜板,他们都有一份功劳,都出了力,你干啥了?你说说,只要你说得有理,阿娘我也给你一个铜板。”
方子轩气鼓鼓地看着林晚,扭头就往外面冲:“不给就不给!你以为我稀罕吗?过几天等阿爹回来了,我找阿爹要!”
林晚好笑地把门关上,孩子,你阿爹那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窝囊废,他的钱都还是你阿娘省出来的。
现在你娘我不给你阿爹钱,你还想去找他要?梦该醒了!
林晚在厨房里发现还剩下一个鸡蛋,就知道今天中午只有方子轩一个人吃了鸡蛋羹。
中午方淼淼和方子琴恐怕又是吃的野菜。
这俩孩子……算了,一会儿这个鸡蛋也煮了吧,给这俩姑娘多吃点。
林晚本来准备大展身手,做一顿好吃的,但是折腾了半天,连火都没有点燃,这打火石也太难用了!
不得已,林晚只得花一块钱买了一个打火机:“反正又不是一次性的,以后还能再用,不心疼!”
糙米和白米混着煮,煮了一大锅粥。
然后又去商城里买了一小瓶油和一袋盐,花了30块。
外面方二河他们头一次从大嫂手里拿到钱,高高兴兴地藏进了自己的小金库里。
方淼淼和方子琴住一间,她们以前没有自己的小金库,于是珍而重之地把四个铜板藏到了枕头里面。
晚上枕着才安心。
等他们藏好钱,没过一会儿,就闻见了有肉香味儿。
本来还在隔壁和方二蛋玩的方子轩都被勾回来了。
大大小小几个全都守在门口蹲着,恨不得多长两个鼻子!
这也太香了吧!
上一次吃肉,还是过年的时候,而且每个人只吃了一片肉。
方淼淼和方子琴更惨,一人只有半片,还挨了一记白眼。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一人分一片肉,足足有一斤猪肉呢!一人分一片应该可以的吧!
剩下的,可以熏了做成腊肉,就不会坏了,隔三岔五还可以切下一个铜钱大小肉块,剁成肉丁,放进菜里一起煮,别提有多好吃了!
虽然他们没有吃过,但是大饼村的人几乎家家户户都是这么吃肉的。
能沾点肉味就已经很好了,谁舍得一次性煮一碗纯肉啊?
林晚可不知道外面几个人这小小的心愿,一斤猪肉才多少,也就勉强一菜碗。
方文锦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回答,也许他也在心里不断思索着答案。
他默默地帮林晚取下头上的珠花,然后又拆开发髻,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其实我也不太会挽发,只会这种最简单的,才想着今天晚上先试试手,不要等到明天早上再丢人的好。”
林晚的头发又散了下来,她能感觉到头发的微凉,确实还没有干,还不到上床睡觉的时候:“我看你好像挺熟练的?”
方文锦轻声说:“小时候,帮我娘梳过头发。”
语毕,两人又双双陷入了沉默。
直到桌上油灯的灯花爆了一下,才打破了这种压抑的气氛。
林晚:“你真的不打算问我些什么?”
方文锦:“我还没有想好怎么问,我担心……”
担心什么,不言而喻。
两人的语气里,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生怕哪句话没有说对,就落入不可估量的后果中。
林晚怕自己被当成妖怪烧死。
方文锦也怕自己会被面前这个“娘子”吃掉。
林晚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在这良久的沉默中,头发居然已经快要干了,只有发尾一点,还有些凉意。
林晚起身,打破了这种沉默:“时间不早了,睡吧。”
从前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虽然不会有肢体接触,但好歹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但今天晚上却不一样,两人虽然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但都能感觉到双方并不平稳的呼吸。
这层纸窗户已经被捅破,他们都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明天早上的太阳,还是与世长眠。
虽然看起来有些小题大做,但其实并不夸张。
林晚身处于一个思想不开化的时代,灵魂穿越附身到一个乡下妇人身上,在他们有限的认知里,这大概率就是恶鬼附身要害人了!
虽然确实很像。
所以,林晚并没有乐观地认为,这些本地土著会接受、认可她这样的存在。
方文锦也很紧张,他并不知道,躺在自己旁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是神?是鬼?是妖?还是山中的精怪?
虽然现在的“林晚”很好,但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躺在一张床上,方文锦很难不害怕。
方文锦原本打算装作不知道,就这么一直糊弄下去,毕竟这个“林晚”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坏心思,甚至很好,一直在带领他们奔向更好的生活。
可是今晚一时不察,竟然露了痕迹。
一直到黑夜中的第一声鸡鸣,他们知道,天快亮了。
他们就这么直挺挺地躺了一晚上。
林晚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突然翻了个身,这把方文锦吓了一跳。
就在方文锦以为自己大概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时,却只听见了林晚的笑声。
林晚忽然就放松了很多:“从前……以前的每一个夜晚,你都是这样吗?”
“哪样?”方文锦甚至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林晚想了想,说:“都是这么……害怕?难怪你总是比我睡得晚,又每天比我起得早。”
细细想来,这个方文锦其实也不算胆小了,毕竟能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同床共枕这么久。
他有些许害怕也是正常。
推己及人,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林晚身上,她很难说自己会不会去请道爷。
方文锦放松了一些,看来“林晚”并不打算对他下嘴。
方文锦尴尬地笑了笑:“是有一点点害怕,但是晚睡早起,是我读书这么多年的习惯,也不全是害怕。”
林晚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是假,但她自己现在倒是平静下来了。
如果非要说她现在的心情的话,那就是凶手和被害者的角色对调了,所以,林晚也很难再产生害怕的情绪。
她甚至还有心情去安慰方文锦:“别怕,睡吧。”
或许是真的困的撑不住了,或许是她的这句话真的有什么神奇的魔力。
一句“睡吧”,直接放倒两个人。
但也都只是浅眠,等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窗户时。
同床异梦的两个人,立刻就被惊醒了。
他们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照常的梳洗、穿衣、吃饭。
方文锦甚至还实现了昨天晚上的诺言,给林晚挽了发,戴上了珠花。
方淼淼见了,还由衷地夸赞:“大嫂,你也该多打扮打扮自己,我觉得你现在,要比以前年轻漂亮好多。”
以前的大嫂总是动不动就斜着眼睛看人,嘴巴一张就是尖酸刻薄。
相由心生,很难让人觉得她和漂亮这两个字沾边。
林晚知道方淼淼是好心,但她完全开心不起来,因为方文锦还站在她旁边。
方淼淼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到底说错了什么,以至于大哥大嫂两个人都异常沉默:“大哥大嫂,你们怎么了?”
林晚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淼淼长大了,变成漂亮小姑娘了。”
方淼淼摸了摸头上的珠花,有些羞涩:“大嫂不要取笑我了。”
林晚看着时间,出了门,方文锦也跟了上去。
方文锦抓住了林晚的袖子,又很快松开:“你……要去哪?”
林晚指了指前面:“去村长爷爷家里,今天正好无事,去看看布鞋做出来了没,顺便把工钱给了。”
方文锦动了动嘴:“那你……还回来吗?”
林晚看了看天色,笑问:“那你希望我回来吗?”
方文锦过了许久,才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希望吧。”
林晚反问:“那你不害怕了吗?”
方文锦又摇摇头,眼角沁出一丝泪光:“我也不知道。”
“唉,”林晚叹了一声,抬起衣袖给他擦了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哭呢?”
方文锦搪塞说:“可能我们读书人都这样吧。”
林晚心道,胡说!
她也是读书人,也是十年寒窗苦读,她怎么就没哭呢?
小少爷从小到大,估计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当做金疙瘩一样呵护着的人儿。
他想要什么东西得不到?区区两个寒酸的小商贩,居然敢不卖东西给他?!
小少爷一脚踹在书童的屁股上:“去给本少爷全部买下来!”
书童埋怨地看着林晚:“喂,既然我家少爷想吃,那你报个价,我们全要了。”
夫人已经严厉禁止,不准小少爷再吃外面的东西,这次他回去肯定又要挨罚了!
林晚和方文锦对视一眼,有钱不赚王八蛋!
方文锦一副文绉绉的形象,可能更会让这对主仆信任,于是他站出来说:“这种大号的笑脸糖果,我们卖50文钱一个,中号的30文钱一个,小号的10文钱一个。”
这比在石山镇上的报价要高一些,但是谁让这对主仆的额头上就写着冤大头三个字呢?
林晚抽出一个大号的笑脸糖果,在小少爷面前晃了晃:“不知道小公子要买几个?”
小少爷财大气粗:“我全都要!”
林晚不得不提醒一句:“小公子,我们背篓里的糖果可不少,你确定全都要?”
小少爷觉得自己被质疑了,这两个小商贩是瞧不起他吗?也不看看他身上穿的戴的都是什么!
小少爷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只是对书童使了一个眼色。
书童心领神会,从荷包里拿出五两银子:“这些,够了吗?”
林晚喜笑颜开地把钱接过来:“够了够了,当然够了!”
这次的糖果,同样是六斤麦子熬出来的,原本以为顶了天,也就能卖到三两银子。
不曾想,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五两银子就到手了。
这位小少爷一下从熊孩子,升级到了大顾客,林晚把新编的两个竹背篓和糖葫芦架子一起赠送给了小少爷。
毕竟小少爷一下子要这么多,他们也没有包装袋打包,就只能这样了。
虽然有点可惜这两个新的竹背篓,但是和五两银子比起来,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
至于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吃了他们小作坊的东西,会不会拉肚子,也早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了。
果然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所有人都会头脑发热,更何况他们的作坊虽小,但用的料可都是干干净净的。
为此,他们全家人甚至已经过上了,每天都挑水洗澡的麻烦生活。
就在林晚把银子小心收好,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小少爷居然还没有走。
小少爷瞧着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但他把双手背在后面,抬着下巴,倒也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喂!我认识你,你是青阳书院的方文锦吧?”
方文锦一愣,随即马上回神:“在下正是方文锦,不过现下已经不在书院读书了,小公子怎么认得我?”
小少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不读书了。”
小少爷趾高气扬地说:“我当然不认识你,但你的夫子对你青昧有加,我不过是听了一耳朵罢了。”
“只是没想到,你考不上秀才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自甘堕落,沦落为一个沿街叫卖的小商贩。”
“这五两银子,就当作是本少爷赏给你明年赶考的路费。”
小少爷说罢,带着书童走远了。
所谓士农工商,大周虽然现在也允许商人参加科举,但是千百年以来形成的固有思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其他的商人虽然为文人不齿,但好歹胜在有钱。
但是像林晚和方文锦这样沿街叫卖的小商贩,这可真正是处在了最底层。
林晚抬起手肘撞了撞方文锦,笑道:“看来你人缘还不错?”
方文锦苦笑一声:“可惜……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林晚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考试也不光是看实力,很多时候也看运气,搞不好你明年去考的时候,运气就变好了呢。”
两人原本是打算,好不容易来一趟青阳县,先零售卖高价,等到下午再去找点心铺子谈批发。
但没想到来了一个面冷心热的小少爷,不仅给了一个超高价,还提前完成了他们一整天的任务。
无所事事的他们,在青阳县逛了一圈后,就出城回家了。
而学堂里陪读的小书童,一直到中午回家吃饭时,才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少爷,我想起来了!那个方文锦就是几年前,在两个学院大比时,一鸣惊人的方文锦吧?!”
小少爷不语,只是一味地啃糖,许久之后,嘟囔一声:“还真是这样。”
书童凑过来:“少爷,这糖是有什么问题吗?”
小少爷天下什么美味的东西没吃过?又哪里看得上区区这么一块糖果。
不过是昨天听闻银满楼那边来了个新花样,据说就是这种笑脸糖果。
无论切成多么细小的一片,每一层都会有一个笑脸。
吸引了不少顾客过去看新鲜。
小少爷作为金玉楼的少东家,自然是得为楼里的生意考虑:“去把这些糖果都交给金玉楼的掌柜,告诉他,务必要赶在银满楼之前,弄清楚配方。”
金玉楼和银满楼,这两家的仇怨,甚至可以追溯到100年前,他们还是普普通通的糕点铺子的时候。
哪怕如今,他们的生意都已经遍布了整个顺天府,但依旧看对方不顺眼,可偏偏又干不掉对方。
两个书童赶紧抱着背篓去干活了,不愧是小少爷,就是比他们聪明!就连随便在路边买个糖果,都有这么多名堂!又是新奇的糖果,又是名声在外的秀才!
林晚此时还不知道,她的笑脸糖果随时都有可能被人仿制出来。
但就算她知道了,估计也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她从不怀疑古人的智慧,被仿制出来也只是早晚问题,而且这东西只要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很容易就能仿制出来。
但是她的外挂食用色素,却不是谁都可以仿制出来的。
但总归今天赚了一笔不小的钱,林晚回家宣布了这个好消息之后,给他们一人分了100文钱。
当天下午,林晚给了向娘子100文钱,又订购了五个新的竹背篓。
再这么下去,她都可以直接去倒手卖背篓了。
不过这一举措,也恰好解决了向娘子母女两个的燃眉之急,前段日子,向葵一直高烧不退。
虽然请了郎中吃了药,病也好了,但家里的存钱也差不多花光了。
她们只有母女两人,本来就生活的很辛苦,现如今生了个病,更是雪上加霜。
林晚的这一笔订单,可谓是救她们于水火之中了,不然未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她们可能都要挖野菜啃树皮了。
也因此,向娘子对林晚的态度好了不少,说话都和声和气了。
林晚自然不知道这其中有这么多曲折,只以为自己的善良品质终于得到了认可,心里还挺美。
又过了一天,傍晚时分,在三位长辈的坚持不懈努力下,七套衣服终于完成了。
其实她们三个人做七套衣服,又不是农忙,也花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主要是大伯娘看到居然还有各种颜色的棉线,便想着给他们绣朵花上去,好歹能增添一些色彩,看上去也好看一些。
首饰铺掌柜的语气平平淡淡:“我是诚心要买的,但是既然你不诚心卖,那就作罢吧。”
林晚把珍珠包好,在身上贴身放着:“那行,我再去别家看看,以后有机会再来和掌柜做生意。”
林晚虽然说最低要250文,但其实她的心理预期是200文。多出来的50文钱,是留出来的砍价空间。
反正不能比系统商城卖的低,不然她还不如卖给系统商城。
但这掌柜连砍价的余地都不给,就直接送客了。
看来这掌柜真当她是个没见识的乡野妇人,以为用这一套就能把她吓退,再折回来主动降价。
哼!
要是换成方二河他们,说不定就真的被驴住了,195文就卖了出去。
但林晚可不会如了他的意,先钱比三家再说,实在不行就卖给系统商城。
而在原地等着林晚回头,自动降价的掌柜也纳闷了,还真走了?
掌柜低声问店小二:“刚才你是怎么和她说的?”
店小二回道:“我说最多150文,其余也没再说什么了。”
若是这单生意做成了,他还能有五文钱的赏钱呢,这人咋就走了呢。
店小二忍不住问:“掌柜的,那珍珠很好吗?”
掌柜对着他的头拍了一巴掌:“你来我这里有八个月了吧?连好赖都分不出来?”
“那珠子虽然只是三分珠,还不到四分,但是胜在圆润,表面也没有破损,最重要的它的颜色,不仅通体光泽,还是少有的紫色。”
“哪怕是不做成首饰,拿去顺天府也能卖个二两银子,那些出手阔绰的夫人小姐可不会在乎这么一点钱。”
“就是可惜,还是小了点,这珠子但凡有四分,拿去京城都能卖出好价钱。”
对于珠宝而言,一分之差,就已经天差地别了。
掌柜看着林晚的背影感慨着。
店小二努力地记在脑子里,随后又问:“那,这珠子我们还收吗?”
掌柜没好气地说:“当然要收!不收便宜给别人吗?还不快去把人叫回来?”
店小二连忙跑出去。
掌柜在后头骂骂咧咧:“这乡野妇人倒也沉得住气!”
店小二又被打一巴掌,心里十分不理解,既然这珠子的行情这么好,掌柜你也不缺这么点钱,干嘛还揪着这几十文钱不放?
两刻钟后,林晚心满意足地从首饰铺子里走了出来。
林晚好一番扯皮之后,终于把这颗珍珠以235文钱的价格卖了出去。
林晚心情大好,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掌柜也心情大好,到底是乡下人,没什么见识,虽然他吃的回扣少了,但这珠子能卖个好价钱,他怎么都不亏。
总之这桩生意十分圆满,大家都高兴。
林晚也就是吃了不懂物价行情的亏了。
她虽然意识到了古代养殖技术不发达,珍珠肯定会比华国值钱,但也想不到价钱会这么离谱。
但总之,林晚现在可算是手里有钱,走路生风了。
立马就是买买买!
她在这条街闲逛了一下,稍微了解了一下行情,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把手伸进背篓里。
先去系统商城里买了十斤大米,又去米粮铺子里买了二十斤糙米。
随后又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两斤猪肉。
家里那一小块猪肉还真就被方淼淼熏成了腊肉,说是每天煮一块铜钱大小的肉,可以吃上好几天。
林晚只觉得牙疼,这次干脆直接买两斤回去。
差不多了,林晚就去找方二河他们:“爷爷,我们回去吧,米粮我也已经买好了。”
方二河和方三猛识趣的没有多问,方柴也懂分寸没想要去问。
四人也不多耽误,立刻坐上牛车,准备回去。
“诶?爷爷?怎么停下了?”林晚问。
这里正好快到城门口了,大家都在前面排队等着出去,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方柴抬手指了指前面:“孙媳妇,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家男人?”
林晚顺着方柴的方向看过去,是有点眼熟,搞不好就是方文锦。
方文锦也看到了他们一行人,愣了一下后,带着一个同样是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方文锦语气温和地问:“爷爷,二弟三弟,还有娘子,你们怎么来了青阳县?”
林晚在心里点评,生的倒是芝兰玉树,只是双目无神,尽显失意,大大扣分。
不过话说回来,家里没有镜子,这些日子她也一直奔波在温饱线上,还真没注意过这具身体长什么模样,回家得找个水缸看看才行。
只希望长的不要太抽象。
林晚又看向方文锦,一点书生意气都没有,恐怕也是在学堂里混日子的。
还不如回家种种田,给她打个下手,也比在这里浪费钱强。
她可出不起这个钱供他读书。
林晚礼貌地对方文锦的同窗说:“这位公子,我们是特意来寻方文锦的,可否请你回避一下?”
那位同窗拱了拱手:“嫂子唤我李青华便好,我正要送文锦兄出城,你们来了正好,不用再去租牛车。”
方文锦踏上牛车,方柴还乐呵呵地说:“这读书人就礼节重啊。”
方文锦问他们:“你们来青阳县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方柴一愣,方二河、方三猛齐齐转头看向林晚,是啊,有啥事啊?他们不是来卖珍珠的吗?
林晚反问:“那……你现在回家,又是有什么事吗?”
方文锦垂下眉眼,拘谨起来,低声说:“日常花销不太够了。”
林晚了然,生活费没了是吧?
林晚叹了口气,问他:“你今年已经28岁了,十年光阴都没能考上秀才,方文锦,你还想读多久的书?再读十年还是二十年?”
方文锦的头更低了:“娘子,这一次我一定能考上的,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花了这么多钱,若是此时放弃,岂不是功亏一篑?”
“娘子,你没读过书不知道,士农工商,唯有功名傍身,才能在这世上活得轻松一些。”
“我知道你们都辛苦了,但是请再忍耐一下,我一定很快就能考取功名,到时你们就能轻松一些了。”
方文锦说的句句在理,就连方二河和方三猛听了都为之动容,从前的埋怨好像都烟消云散了。
晚饭后,林晚先去把收回来的麦子泡好,这一回足足泡了六斤。
有了今天的收获,林晚的胆子也渐渐大了。
“从今天开始,每个人每天都要洗澡,不洗澡的不准上床睡觉。”
这话,林晚早就说过了,但是这群人总是阳奉阴违,总是想着偷懒不洗澡。
毕竟这个年代没有自来水,他们家院子里也没有井水,想洗澡还要去外面挑水,烧水还费柴。
所以谁都不想搞得这么麻烦,只要身上不是特别脏,就忍忍算了。
但是林晚完全忍不了,她借着麦芽糖的事情,再次苦口婆心地劝说:“咱们家现在不单单是种田了,咱们是生意人了,做的还是吃食生意。”
“你们身上这么脏兮兮的,要是熬糖的时候不干不净,别人吃坏了肚子是要找我们算账的!”
“况且,身上这么脏,别人隔着老远就闻到臭味,那别人还愿意来我们这里买东西吗?”
林晚之前说了几遍,他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阳奉阴违,如今从麦芽糖上下手,他们反倒是都若有所思了。
居然全都乖乖的,去排队洗澡了。
看来还得用胡萝卜吊着,不然都没动力。
200块糖还剩下80块,林晚就干脆不去石山镇上卖了。
直接让方二河、方三猛、方子轩去周围的几个大村庄卖。
粮食和铜钱都行,但如果有红薯或者糯米就更好了。
做麦芽糖需要麦苗和其他糖分高的农作物一起发酵。
麦子有15斤,倒是暂时够了,但是红薯只有2斤,这还远远不够。
中午简单吃了一点东西后,林晚就和方子琴把麦子捞出来,放在簸箕上,盖上布等待发芽。
本来家里穷得连补丁都没有,哪里会有这么多布呢?
也就是林晚,顶着全家的压力,把她房间里那一顶破帷帐给拆了,家里这才多了一些布,勉强能用。
不然怕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林晚看着无所事事的方文锦,不行!不能让他闲着!
林晚拉着方文锦去房间,商量:“方文锦,这几天你也看见了,我们把麦芽糖做出来了,家里的情况也确实在慢慢变好,所以,你要是还想读书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方文锦顿时眼睛一亮:“真的吗?”
他还是想多读书的。
他还想再试一次,再去考一次,如果还是不行的话,他也就只能绝了这个念想。
林晚挑了挑眉:“当然了,我从来不说假话,但是我不会给你考试的路费,和上学的束脩。”
“啊?”方文锦刚才还高兴的表情僵住了。
方文锦脑子转了个弯,又想明白了:“我听二河他们说,他们干了活,你就给他们发工钱?所以你的意思是……?”
林晚:“没错,只要你和他们一样的去干活,我也给你发工钱。”
林晚笑眯眯地说:“秀才都是三年两考,明年二月份才考试吧?只要你好好干活,一定能挣到路费的。”
方文锦皱眉想了一下,也觉得有道理,自己挣钱去上学,也算是天经地义了。
方文锦答应了:“好,娘子放心,以后我也会努力干活的!”
林晚满意极了:“除了其他的那些体力活,还有一个活儿,非你莫属。”
“什么活儿?”方文锦好奇地问。
其实方文锦觉得自己真的不太会干活,真干起来也是笨手笨脚的。
林晚笑道:“咱们既然要做生意,那就得识字算数。咱们就先从识字开始吧,我们全家除你之外有六口人,你每教会一个人写一个字,我就给你两文钱,怎么样?”
“好!”方文锦一口答应下来,“我也正有此意,读书可以明智,至少自己的名字总是要会写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林晚马上把方淼淼和方子琴叫过来,说方文锦要教他们认字。
可把方淼淼吓了一跳:“不不不,我不学,我学了也不能考秀才,还是不浪费这个时间了,我还是去干活吧!”
方子琴也赶紧跟着点点头:“不,不学。”
林晚没好气地说:“读书认字,这是别人想求都求不来的,你们俩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再说了,以后生意大了,要是忙起来,你们也得帮着去卖糖!做生意要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话,肯定要吃亏的!”
林晚强硬地给她们一人手里塞了一根小树枝:“就在院子里头,跟着你大哥好好学!”
方淼淼有些害怕:“大嫂,我脑子笨,怕是学不会。”
林晚一瞪眼:“还没开始就打退堂鼓?学不会也得给我学!”
林晚说完就要离开,准备把这一片天地留给他们安心学习。
但是方文锦却忽然叫住了她:“娘子?你自己不学吗?”
林晚一拍脑门,说了半天把她自己给漏了,她自己虽然熟读百书,但是原主可是大字不识一个的。
林晚连忙给自己找借口:“我当然要学了,我再去找一个树枝。”
方文锦没有一开始就教她们写自己的名字,而是从一二三四五开始教:“这些都是日常生活中常用的,以后做生意,如果别人开了字据,起码要认识上面的数字是多少。”
不过这五个字也很容易,方文锦教了一遍之后,就让她们自己在地上练习。
很快,聪明的林晚就“学会了”,还顺利地默写了出来。
林晚抱着那一罐子比较稀的糖浆,撒丫子离开了院子。
方文锦一开始,只以为是林晚学的快,但仔细一看却发现,地上的字虽然扭扭曲曲,但有一些连笔之处,却不像是初学者所能写出来的。
方文锦的两只眼睛里盛满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打他从学院回来之后,林晚就性情大变到像是换了一个人,不仅会做麦芽糖,还会写字了?
方文锦是不太相信神仙赐福的,毕竟他们家也没去拜过菩萨,连香火钱都买不起。神仙既然要受香火,那肯定也不是冤大头。
难道!难道林晚是什么精怪所变吗?方文锦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头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不不,不可能,精怪更加没有读过书,不可能会凭空写字,而且他们家直到现在,也没有谁的身体抱恙,反倒是面色越来越红润了。
方文锦推翻了一个又一个的猜测,但也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解释,只好把这份疑惑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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