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是那般克己复礼的样子。”
卫初寒直直盯着我的唇,喉间一滚:“我是男人,我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越是这般克制,越有问题。”
“要想打消我的顾虑,我这有个好法子……”他没再说下去,将我抱起足尖轻点,不多时就折回了海棠阁。
“表哥……”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叫夫君。”
他在我颈上轻啄,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羞赧唤他:“唔,夫君……”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10我名徐庸之,乃当朝太傅独孙,年十八的春闱状元,文臣新贵。
上面三个最常见于我身份的介绍,皆非我所想要。
我想做的,只有驸马。
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公主李昭宁的驸马。
是被大家遗忘于深宫的二公主李棠花的驸马。
小棠花一直以为,我们初见于我高中那年的宫中花宴。
其实不然。
早在那之前一年,昭宁公主的及笄礼上,我便以太傅独孙的身份随祖父入宫,因着迷路在一座偏僻小殿见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