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一家人。”
二十万。
对于,我现在几千万的资产来说,九牛一毛。
可是就是这一毛,我也不想拔。
因为。
我笃定。
就算我不出这二十万,小诺也不会死。
4
我嗤笑一声,眼神嘲讽。
“一家人?”
“你们和许青松才是一家人吧?”
听我提到许青松,梁秋棉心虚地挪开眼。
连刚才义愤填膺的人们,也竖起耳朵,安静了下来。
许青松,是梁秋棉的青梅竹马。
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我可太清楚许青松的心思了。
但据梁秋棉说,她对许青松只有朋友之情,还说他们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梁秋棉一直对我很好,我信了。
可就在许青松病了以后,梁秋棉就突然变了。
我回家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一问,就说在医院陪许青松。
就连我们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她也失约去陪许青松治疗。
问得多了,她就对我很不耐烦。
“青松生病了,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
想到许青松的病,我忍了。
突然,梁秋棉有一天告诉我,她愿意试管。
我是有弱精症,也问过梁秋棉愿不愿意试管。
她嫌疼,拒绝了。
于是,我觉得丁克也可以接受。
她不知道,她告诉我愿意那天,我有多高兴。
我一直都很喜欢孩子。
我当场就订了全市最贵的月子中心,还特地请了家庭医生和营养师来照顾梁秋棉。
我自己对她更是无微不至。
冬天半夜三点,她想吃不应季的西瓜,我专门去KTV打包果盘。
饭菜不合胃口,我就和营养师一起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