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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番茄

贺知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越想越臊得慌。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这副身体么?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5-04-19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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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贺知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越想越臊得慌。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这副身体么?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贺亦辰骤然惊呼了一声,拽着我的手,急促道:“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伤成了这样?走,我去给你上药。”

他说着,就焦急地拉着我往后院走。

瞬间,我感觉一道道冰冷的视线朝我射来。

那视线如同利箭,扎满我全身。

我就感觉我现在像是被架在火上铐一样,心慌、焦急,却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了。

我用力地拨开贺亦辰的手,冲他无奈道:“我真的没事,你不用管我。”

“安安,你不要这样,你受这么重的伤,必须尽快处理。”

“死不了!一点皮外伤而已,死不了的。”我无力地说,只感觉身心疲惫。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可在贺家,在这些人的面前,他的担心只会给我惹来麻烦。

许是我的态度不好,贺亦辰怔怔地看着我,表情有些受伤。

我抿唇,心里闪过一抹愧疚。

在这贺家,怕是只有贺亦辰对我好,只有贺亦辰会担心我,关心我。

可是没有办法,我不能再让贺知州误会了。

贵妇这时候过来扯贺亦辰,气呼呼道:“行了,你没看见她根本就不想理你么?你还拿自己的热脸贴她的冷屁股做什么?

呵,不过就是一个落魄千金,一个没人要的弃妇罢了,她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

“妈,您别这样说安然。”

贺亦辰冲贵妇说了一句,又看向我,难过道,“安安,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给你惹来麻烦了?对不起,我……”

“没有,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急促地打断他的话,淡淡道,“谢谢你刚才的关心,我真的没事。”

楼梯口,贺知州冷冷地轻呵了一声,往楼上走。

我没有再理会贺亦辰,着急地朝贺知州追了上去。

膝盖痛得钻心,转过楼梯转角处时,我终是忍不住膝盖的疼,痛苦地趴在楼梯扶手上。

走在前面的贺知州停了下来。

他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眼间尽是冰冷凉薄:“既然疼成这样,怎么不在贺亦辰面前表现出来,怎么,怕他心疼?”

我篡紧扶手,没说话。

他一步一步走下来,冷冷地冲我嗤笑:“只可惜,你在我面前表现出来没用,我不是贺亦辰,不会心疼你。”

是啊,他不会心疼我。

哪有金主,会心疼自己手里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呢?

我冲他笑:“我也没想过要你心疼。”

说完,我咬牙站直身子,一点一点地往楼上走。

他幽冷地盯着我,良久,擦过我的肩,头也不回地往上走。

我盯着他冷酷的背影,眼眶再次浮起一抹酸涩湿意。

客人们和佣人都聚集在楼下,二楼静悄悄的。

古朴的建筑,看得出年代有些久远。

贺知州在一扇门前站定。

他冷冷地看着我,眉间透着几抹不耐。

我咬紧下唇,忍着膝盖的疼,加快脚步。

终于走到他面前,他冲我冷声道:“待会小心说话,若是惹得我奶奶不开心,我定饶不了你。”

我微微吸了口气,没什么表情地说:“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上来,把我扔在下面供他们羞辱,供他们出气,不是更好?”

贺知州冷冷地眯起眸,轻呵:“你是想待在下面,跟贺亦辰在一起吧?”

我没有说话,甚至都不想去解释了。

他不信我,执意要怀疑我跟贺亦辰有什么,那我也没办法。

见我不说话,他忽然凑近我,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身后的光线,使得他整个人越发阴沉可怕。

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他微微俯身,冲我阴冷道:“羞辱,自然是要给他们羞辱的,但你第一件事要做的,那便是……给我奶奶道歉。”

我惊愕地看着他。

道歉?

为什么要给他奶奶道歉?我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奶奶的事。

见我满脸疑惑。

贺知州忽然森森地笑了起来,冷嗤道:“我早就说唐大小姐的记性不怎么好,这才过了两年,你就忘了你那时候是怎么骂我奶奶的?”

两年前?骂他奶奶?

我仔细地回想,心中赫然一惊。

难道,就是那一次?

那天,他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拽着我,说要带我回贺家。

那时候是刚跟他结婚一年,对他还只有厌恶和抵触,看见他就烦。

而且我那时候也听说了很多关于贺家不好的传言。

我听说贺家人一直在啃老,贺父没有半点能力不说,还花边新闻不断。

贺家的亲戚也都是一团乱。

所以那时候,贺知州,乃至整个贺家,在我的印象里都是很差劲的。

因此他当时叫我跟他一起回贺家,我心里自然也是抵触的。

我记得我当时很反感地甩开了他的手,还扬言说此生都不会踏进他们贺家半步。

他当时还很着急地跟我说,说他奶奶生病了,想见一见我这个孙媳妇。

我当时心里对他们只有偏见,认为这是他们骗人的手段。

我记得我当时是这样跟他说的。

我说:“你在贺家不是不受宠吗?你奶奶会想见我?难道不是想借着我的关系来攀附我们唐家?

真是笑死,你们贺家也太不要脸了,还装病,你回去告诉你奶奶,我是不会去贺家的,你让她少装病,小心一语成真!”

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在我用极其讽刺的语气说完那番话后,他用一种异常阴冷憎恨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他又出去了,我最终也没去贺家。

当天晚上,他回来后,一切如常。

我也渐渐就把这事给忘了,但他那个眼神,我至今记忆犹新。

如今想起来,他此刻说我骂他奶奶,说的恐怕就是那一次。

我以为他早忘了,没想到他一直记在心里。

这么看来,我对他做的每一件恶事,说的每一句难听的话,他应该都深深地记恨在心里了。

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是喜欢我的。

这一刻,我才算是彻彻底底地明白,他真的不可能喜欢我,憎恶我才是正常的。

“怎么样?”贺知州冷冷地看着我,“想起来了吗?”

我收紧身侧的手,冲他问:“所以,那天,你奶奶是真的生病了么?”

“这重要么?”贺知州嗤笑,“当初,在你的眼里,除了贺亦辰之外,你又瞧得上谁?就算你知道我奶奶是真的生病了,你又会来看她么?”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会的’。

他却先我一步,嗤笑道:“不会,即便我奶奶病得要死了,想在弥留之际见一见她的孙媳妇,你也不会来看她。

因为在你的心里,你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做是我的妻子,自然也不会承认你是她的孙媳妇。

唐安然,你知道你以前在我面前,有多高傲吗?”


我郁闷地蹙眉,就看见陆长泽冲我笑得不怀好意。

顾青青顿时捂嘴闷笑:“哎呀,长泽哥怎么专门针对唐小姐。”

她笑得还有点暧昧。

瞬间,我就感觉贺知州冰冷的视线又朝我射来。

他就坐在我对面,那冰冷的眼神极具压迫性。

我垂下头,心中郁闷到了极点。

陆长泽冲我道:“小安然,你是选择真心话,还是选择大冒险呀?”

我无助地看向丹丹。

丹丹冲我无奈地摊手,表示帮不了我。

其他人已经开始催促了,叫我快点选。

我纠结半晌,说:“真心话吧。”

“噢……”

陆长泽嘻嘻地笑,“那我要提问了哈。”

我点点头。

他说:“你有没有喜欢过贺知州?”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地看向贺知州,却与贺知州黑沉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心漏跳了一拍,我垂下眸,半晌回答不上来。

周围人催着我快回答。

陆长泽冲我说:“要说真心话哦,不然会遭报应的。”

我绞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丹丹看了我一眼,冲陆长泽气愤:“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陆长泽好笑道:“我这问题算是手下留情了,我问的又不是她跟知州在床上的事。”

“你!”丹丹羞得脸都红了。

周围也都响起了一阵暧昧的哄笑。

这时,顾青青道:“好了长泽哥,你也别打趣唐小姐了,你看唐小姐都不好意思了。”

陆长泽看了我一眼,笑道:“我咋没看出来她不好意思。”

“好了唐小姐……”顾青青忽然又看向我,“你快回答他的问题吧,不然他要没玩没了地打趣你了。”

贺知州这时候轻笑了一声,吐着烟圈冲我笑:“那个问题,就真的有那么难回答?”

我篡紧双手,正要开口。

陆长泽又提醒我:“要说真心话哦,小心报应。”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淡淡道:“没有。”

报应就报应吧,我家都落魄成那样了,我还怕什么报应。

陆长泽‘哦豁’了一声,朝贺知州看了一眼。

贺知州表情淡淡,眼里也没什么情绪。

也是,他在意的又不是我。

我喜不喜欢他,他自然也不在意。

好在游戏继续,大家终于将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

接下来的几轮,瓶口都没有转到我。

我微微松了口气,往后靠在椅背上,做个透明人。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对面有一道冷光飘来。

然而等我抬头去看时,贺知州却只是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视线并没有看我。

游戏进行了好几轮,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

他们玩得也越来越开,有的人输了好几次,甚至罚得连衣服都脱光了。

就在我心情放松时,那瓶口忽然又对准了我。

还是陆长泽转的瓶子。

我怒瞪着他。

陆长泽还一脸无辜地冲我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冷笑。

他要不是故意的,我把自己头拧下来。

丹丹忽然扯我的衣角,冲我小声地说:“别怕,这次你选大冒险,我观察了,他们做出的惩罚,总不是喝酒或者脱衣服,你穿得也不少,脱一件没关系。”

我觉得丹丹说得也有道理。

于是陆长泽问我选真心话还是选大冒险时,我直接选择了大冒险。

刚选完,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看到陆长泽笑得更奸诈了。

陆长泽往后靠了靠,冲我一字一句地笑说:“请你,在现场挑一位异性出来,与其接吻……一分钟。”

现场瞬间响起一阵惊呼声。

丹丹气炸了:“姓陆的,你故意整我们安安是吧。”

陆长泽无辜地摊手:“我酒瓶转到她了嘛,我也没法控制,要是转到你,我还不是会提出这样的惩罚,什么叫整她嘛。”

“你……”丹丹气得不行,说这把不算。

但是没人听她的。

大家都看着我,等着我选择一位异性出来接吻。

似乎越是这样的惩罚,他们就越是来劲。

我悄悄地看向贺知州。

男人始终慵懒地抽着烟,那淡淡的神色,就好似是一个局外人。

或许,我选择任何一个异性接吻,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泛起了难受。

尽管我一再地劝自己不要再去在意那个男人,可很多时候,心还是由不得自己。

顾青青忽然冲我笑道:“唐小姐,你看,在场这么多帅哥,你想选哪位接吻啊?”

“当然是选你身旁的啦。”丹丹顿时哼笑了一句。

顾青青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变。

我连忙扯了扯丹丹的手臂。

丹丹笑说:“开玩笑的啦,不过我们家安安跟贺总之前本来就是夫妻,两人都不晓得接吻了多少次,现在再接吻一次,想必也没啥。

再说了,这是游戏,如果我们家安安真的选择了贺总,想来大寿星你也不会介意的,对吧?”

我知道丹丹是故意在气顾青青。

但贺知州把顾青青当宝,难保贺知州不会为了顾青青针对丹丹。

我正想跟顾青青说,我不会选择贺知州接吻。

哪成想顾青青忽然难受地捂着胸口。

贺知州顿时扶住她,脸色着急地问她怎么了?

那还是我第一次从那男人的脸上看到那样着急的神色。

想来,他是真的非常非常在意顾青青。

顾青青一边捂着胸口,一边难受地冲他说:“我……我没事,你继续跟他们玩游戏吧,想来唐小姐会选择跟你接吻,你……你不要扫大家的兴,我……我自己到一边休息一下就行了。”

丹丹凑到我耳边鄙夷地说:“一看她就是装的!”

我淡淡地笑了笑,心里却难过地想。

不管她是不是装的,贺知州紧张她却是事实啊。

贺知州冷冷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冲众人说:“你们玩吧。”

他说完,就扶顾青青去到一旁休息。

顿时有人冲我嘲笑起来。

“哟,看来贺总是一点都不想跟她接吻嘛。”

“就是,贺总现在退出了,看她还能选谁。”

“可不是,真是笑死了,她居然还想着选贺总,人家贺总现在的心上人可是顾小姐,她真是没一点自知之明。”

丹丹气死了,想跟他们干一架。

我拉住了丹丹。

眼角瞥见贺知州体贴地给顾青青倒热水,连看都没看这边一眼,我鼻尖顿时涌起一抹酸涩,眼眶也跟着泛起水雾。

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难堪,我急忙垂下头去。

陆长泽还笑嘻嘻地冲我说:“好了小安然,接着选吧,好歹选一个撒,咱们年轻人玩游戏,那就要玩得起哟。”

“就是,赶紧选。”

“是啊,快选,不就跟男人接吻嘛,对你又不是什么难事。”

“快点快点……”

周围都是催促声和讥讽声。

我紧了紧膝盖上的手,然后沉沉地看向陆长泽。

陆长泽很明显吓一跳,诧诧道:“干嘛,你忽然这么看着我作甚?”

我没说话,起身,径直地朝他走去……


我爸急了,还想说什么,我赶紧拽着他,拼命的将他往外面拖。

来到公司外面,我爸气急败坏的冲我吼:“你干什么?刚才只要我开口,那贺知州肯定会给我钱。”

“给你钱?他凭什么给你钱?你难道还没看清楚,他跟我们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喜欢的也不是我,他凭什么给你这个外人钱!”

我气得大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还有,谁让你来他公司闹的,谁让你打他心上人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变得跟个无赖似的。”

“行了,有你这样跟老子说话的吗?我来闹,还不是因为你宁愿看着你爸我被他们砍去手脚也不肯开口找贺知州要钱!”

“我说了我会想办法,我是你的女儿,难道我真的会放任你不管吗?”

我无力地开口,真的发觉我爸的变化好大好大。

我爸冲我嗤笑:“你会想办法?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已经凑了多少钱?”

凑了多少钱?

除了哥哥拿命凑的那320万,我当真一分钱也没有凑到。

见我不说话,我爸哼道:“一分钱也没凑到是吧,呵,我叫你找贺知州要,你还傲上了,这年头,面子值几个钱。”

我爸说着,又朝大厦里头看了看,说,“就算他现在把我们都当外人,可是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只要我这个前岳父开口,他不可能不帮我这个忙,不行,我得再去跟他说说。”

我爸说着,又往贺知州的公司里冲。

我气疯了,连忙拽住他。

我爸还委屈上了,冲我气愤低吼:“你怎么回事啊你,还是不是我女儿了,你难道想看到爸被那些人砍去手脚吗?”

“谁都不想你有事,可你为什么非要去赌,非要把我们家推到这般水深火热的境地。”

“够了!”我爸用力地甩开我。

而我今天本来就不舒服,头晕目眩。

他这么一甩,我整个人顿时朝着地上扑去,额头直接撞到了一旁的花坛上。

我爸见状,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扶起我:”安安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

额头上很疼很疼,这么一摔,我的头更晕了。

晕眩中,我看见贺知州和他的白月光正从大厦里走出来。

白月光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正准备朝我这边走来,却又被贺知州叫住了。

贺知州几乎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上了车,

我爸还想去追他。

我死死的拽着我爸的袖子,近乎哀求的看着他。

我爸那样去找贺知州要钱,比我自己朝贺知州开口还要难受。

我的额头好像流血了。

我爸朝我的额头看了一眼,终是没动。

那白月光一脸担心地看着我,还是贺知州朝她喊了一声,她才跟着上了车。

车子疾驰而去。

我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尾,眼眶一片涩然。

我爸冲我生气地道:“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搞砸了!”

说着,他又抱着头焦急道,“明天一过,那些人就要上门要债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一字一句的冲他保证:“只要你不去找贺知州,我答应你,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一定帮你把钱凑齐。"

我爸不相信地看向我:“真的?”

我自嘲地道:“我是你亲女儿,我难道真的没有心,任你被那些要债的砍去手脚?”

我爸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心里忽然感觉一阵悲凉。

以前我们家多好啊,我爸对我们多宠啊。

可是一朝破产,一切都不一样了。

回到别墅时,王妈吃惊地看着我。

”哎哟,小姐,您的额头怎么了?”

我额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但是起了好大一个包。

王妈赶紧去拿了冰块给我敷。

看着王妈心疼的模样,我的心里一阵酸涩。

以往的仆人尚且还知道心疼我,可是我爸完全没有。

在得到我的保证之后,我爸就回去了,对我没有半点关心。

今天在医院的时候,我哥就跟我说我爸现在彻底变了,变得心里只有钱,没有我们一家人。

我当时还不信,现在算是彻底信了。

我难过的趴在桌子上,头疼,心更疼。

王妈着急道:“小姐,要不我把先生喊回来。”

“别!”我连忙拦住王妈。

贺知州很明显不喜欢我。

他现在肯定正跟他的白月光在一起,我又何必去打扰。

只是想起我刚才对我爸的承诺,我的心里就跟压了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回到房间,凌乱的床褥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想起昨晚跟贺知州的情事,我始终不太明白,贺知州喜欢的既然是她的白月光,那为什么还要碰我?

当真是为了报复我?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真是恨我啊。

宁可冒着让白月光伤心的风险,也要羞辱我。

我浑身虚脱地躺到床上,拿起手机,翻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不敢打电话去打扰他们,我只能先给他发个短信,问他今晚回不回。

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今晚若是回来,我就朝他开口借钱试试。

如果他不肯借,那我也好再想其他的法子。

短信发过去了半天,他始终没有回复我。

我将手机扔到一旁,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身上是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浑身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一样,又沉又冷。

我难受的哀叫着,睁开眼睛。

迷糊中,床边竟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我仔细一看,俨然是贺知州。

我费力的爬起来,看着他:“贺知州,你…你回来了?”

贺知州朝我冷哼了一声,也没说话。

想着他可能还在因为我爸打了他白月光而生气,我连忙冲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爸今天也不是故意去你公司闹的,你别生气,我代我爸向你道歉。”

贺知州冷冷地盯着我,还是没说话。

我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吞了吞口水,我小心翼翼的说:“那个,贺总,您…您能不能借我九百万?”

“呵!”一声嗤笑。

我耳根子都热了起来,连忙道:“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

“是吗?”他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来,笑得嘲讽,“你拿什么还我?我倒是觉得,你直接脱光了求我,比你空口无凭地说会还我要来得实在得多。”

他说着就拉开了我的衣领。

我惊叫着‘不要’,猛地从床上坐起。


一想到顾青青,我的好心情瞬间散了些。

虽然我跟顾青青无冤无仇,也谈不上讨厌她,但就是喜欢不来。

我觉得她很烦。

我站在院子里,犹豫着要不要进屋。

这座别墅毕竟已经是贺知州的了。

顾青青如果来了,那她肯定才是这里的女主人,我什么都不是。

而且,就贺知州的意思。

他不想伤顾青青的心,不希望顾青青撞破我跟他那见不得光的情人关系。

所以,此刻我肯定不能进去,不然解释都不好解释。

想到这,我打算默默离开。

而就在我准备转身走的时候,贺知州忽然出现在门口,冲我凉凉地道:“还不进来,杵在外面做什么?”

“可是……”

不等我说完,那男人就转身进了屋。

我抿了抿唇,只好跟着进去。

反正是他叫我进去的,待会要是顾青青难过了,那也是他的问题。

进屋后,我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

贺知州进了厨房,没一会他就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刚做好的菜。

我走到餐桌旁,看见他端了四道菜出来。

他坐到餐桌前,盛好饭,看向我:“还不去洗手吃饭,杵在这发什么呆?”

“哦……哦……”

我连忙去洗了手,回来时,我在屋子里仔细地搜寻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顾青青的身影。

难道顾青青在楼上休息?

我坐过来,冲他问:“你不去叫顾小姐下来吃饭?”

贺知州狠狠蹙眉,瞪着我。

那眼神冰冰凉凉的。

我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吃饭!”贺知州将碗重重地搁在我面前,一副很大气的模样。

我一脸的莫名其妙,这男人一天到晚的,究竟在生什么气啊?

贺知州垂着头默默吃饭。

我又担心待会顾青青下来,看见我俩吃饭没叫她,又闹脾气。

他心尖上的人闹脾气了,那遭殃的还不是我?

想到这,我冲他斟酌道:“顾小姐在哪个房间休息啊,要不我上去叫她,或者,我现在离开,免得她看见我不高兴。”

贺知州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筷子,他往后靠在椅背上,眸光阴冷地看着我。

我太熟悉他这个表情了,这是发怒的征兆。

我往后缩了缩,有些惧怕地看着他。

他忽然冲我笑,声音很冷:“你是不是很希望她在这里?”

我一愣,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我很希望顾青青在这?

而且听他这语气,顾青青好像并没有来这里。

难道是我误会了?

我小心翼翼地朝贺知州瞥了一眼,冲他问:“顾小姐她……不在这?”

贺知州气笑了:“谁跟你说她在这?”

“那外面那辆女士车……”

“给你买的。”

我咻地瞪大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给……给我买的?”

“不然呢。”

“可……可我没钱还给你啊,这车一看就不便宜,我还欠你那么多钱,你这样,要我怎么还啊。”

贺知州忽然深吸了一口气。

我看到他的下颚线明显绷紧了。

完了,他又要发脾气了。

我按下心里的震惊,冲他讨好地道:“我知道,你是看我天天打车上下班,很辛苦,所以才给我配了辆车,谢谢你啊。”

贺知州哼笑了一声,冷嗤道:“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好歹是我的情人,连辆车都没有,未免显得我太小气了。”

我好笑地摇头,他要是小气,那这全天下就没有大方的人了。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再次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的挺好的。

许是我的笑容太明显了,贺知州睨了我一眼,冷声道:“吃饭,吃完洗碗。”

“哦哦,好。”

贺知州今天又做了辣子鸡,看着那道菜,我顿时食欲大开。

想到他做的早餐也深受同事们的赞美,我忍不住冲他道:“贺知州,你的厨艺真的好好啊。

我跟你说,我今天把你做的早餐带去公司,大家都抢着吃呢,都说你做得好吃。

还有我们的总裁,他也吃了呢,也说你做的早餐非常不错,你这些手艺都是在哪……”

我说得正起劲,忽然看见贺知州的脸色阴了。

后面的话,我顿时不敢说了。

我很不明白,我说这些是想夸赞他的厨艺好,可他怎么就又生气了。

我抿抿唇,垂着头默默吃饭,不敢再说话了。

这男人阴晴不定的,一点也不适合聊天。

贺知州静默了一会,忽然沉沉地看向我:“你们的总裁,是贺亦辰吧?”

我蹙眉,不明白他怎么总是把我们公司跟贺亦辰联系在一起。

我冲他认真道:“不是,我们公司,跟贺亦辰没半毛钱的关系。”

“可你上次说的那个地址……”

我好笑道:“那周围有好多家公司呢,你干脆说那些公司的总裁都是贺亦辰算了。”

贺知州沉沉地盯着我,眼眸深不见底。

他冲我沉声道:“你最好没有骗我。”

我无奈地看着他:“你觉得这事我有必要骗你么?再说了,就算我们公司的总裁是贺亦辰又怎么了?我只是在他们公司工作,又没跟他怎么样?”

贺知州冷笑:“你可以试试,如果你敢在他手底下做事的话……”

他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了,但眯起的眼眸里很明显浮起一抹危险的寒意。

我的背脊不自觉爬上一抹凉意。

我冲他保证:“你放心,我们公司的总裁不是他,我们公司跟他没半点关系,我这段时间也没有跟他见面。”

贺知州没有再说话。

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男人很轻易就能把天聊死,而且他总喜欢莫名其妙的生气,所以还是少惹为妙。

贺知州今天吃饭很慢,一碗饭吃了半天也没吃完,我都吃两碗饭了。

等着他放下筷子,我急忙起身去收拾碗筷,却不想他从我的手里把碗筷夺了过去。

我一愣,冲他道:“你不是说让我吃完洗碗么?”

贺知州冷嗤:“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会洗碗?我怕你把碗给摔了。”

“你……”

我刚要反驳,忽然一个钥匙扔了过去:“你可以先去试试车。”

他说完就端着碗筷去了厨房。

我怔愣地盯着他的背影。

这男人真是难以捉摸啊。

我把车子开到附近去溜了一圈。

这车子跟我以前那台车差不多。

我以前那台车近千万,可是家里破产后,拿去抵债了。

我遛完车回来时,贺知州正在门口抽烟。

他姿态慵懒地靠在门上,袖子半挽,露出结实的小臂。

烟雾自指间弥漫,俊逸的脸透着一抹朦胧。

直到他直起身子朝我走过来,我才惊觉,我看他竟看失了神。

我连忙将车子熄火,从车上下来。

“感觉怎么样?”他冲我问。

“很好。”我如实说。

他扯唇笑了笑:“你喜欢就好。”顿了顿,他又道:“明天早点下班。”

我心里微颤,明天晚上,他该不会是想跟我约会吧?

刚这么想,我便听他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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