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煊顾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奕碗菜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念头,咬牙道:“恕难从命。”鞭子半刻不停地挥下来,像是在彰显自己至高的权利。我抬手生生接下了鞭子,扬起一抹笑容道:“父亲,明日贵妃娘娘宣我入宫,您当真要在我身上留下诸多印记吗?”被权势压住的父亲怔了一下,恨恨扔下了鞭子,连道了三声:“好好好,我倒要瞧瞧你出嫁后,是否还能这般硬气。“我且等着看你的好日子能过得几时?”一直以来我念着他父亲的身份,唯命是从。也曾想过父亲是故意想要我自尽身亡,他被子母蛊牵制的性命才能高枕无忧。因着孝道,我想过成全的!但他好像自始至终也没想过放过我。即是如此,我又怎会再惧怕什么身份的桎梏呢?踩在脚下的人,如今怕是要再多一个了。13翌日,我带着礼物主动拜访谢贵妃,以示感激。并特意带上了怜汐,谢贵妃派人将我们迎进...
《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念头,咬牙道:“恕难从命。”
鞭子半刻不停地挥下来,像是在彰显自己至高的权利。
我抬手生生接下了鞭子,扬起一抹笑容道:“父亲,明日贵妃娘娘宣我入宫,您当真要在我身上留下诸多印记吗?”
被权势压住的父亲怔了一下,恨恨扔下了鞭子,连道了三声:“好好好,我倒要瞧瞧你出嫁后,是否还能这般硬气。
“我且等着看你的好日子能过得几时?”
一直以来我念着他父亲的身份,唯命是从。
也曾想过父亲是故意想要我自尽身亡,他被子母蛊牵制的性命才能高枕无忧。
因着孝道,我想过成全的!
但他好像自始至终也没想过放过我。
即是如此,我又怎会再惧怕什么身份的桎梏呢?
踩在脚下的人,如今怕是要再多一个了。
13翌日,我带着礼物主动拜访谢贵妃,以示感激。
并特意带上了怜汐,谢贵妃派人将我们迎进了宫。
我端起一杯茶递到贵妃娘娘面前。
“多谢贵妃娘娘厚爱,为臣谋下了一官半职。”
谢贵妃慈爱地接下了我的茶,微微抿了一小口。
“施太医既是怜汐的朋友,便也是本宫的后辈,后辈有需要,自当提携,往后尽心效力便是。”
我垂下了眸,失意道:“怕是不能了。”
然后将袖子拢起,露出了一些伤痕。
“臣的父亲嘱咐臣成亲后便向陛下请辞了这官职,臣……”话没说尽,泪先流了下来。
谢贵妃又端起茶小抿了几口,漫不经心道:“可还是顾侍郎家的庶子?”
我点了点头,偏过半幅身子假意擦拭了下眼泪。
谢贵妃静静地未有什么反应。
怜汐先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住了谢贵妃。
“姑母,那顾煊实非良人呀!”
“您不知道,宣旨那日他还当众想对瑜儿动手呢!
不信您可问问贺公公。”
贵妃轻拍了怜汐一掌,假怒道:“这事儿是你能掺和的吗?”
怜汐还想说些什么,被谢贵妃打断:“好了,这事儿想来施小姐已经做好了选择,咱们就别再插手了。”
从施太医成了施小姐。
14回程路上,怜汐还在懊悔没能帮到我。
“施瑜,对不住,姑母那我没能帮上你。”
我摇摇头,安慰道:“没事儿,如今我也不是当初要寻死觅活的施瑜了,顾煊想娶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何况,
再次提及“民女”二字,才引起了谢贵妃的注意。
都是深宫中恶斗过来的人,只稍稍提过,便懂了我的意思,派人过来搀扶我起身。
“施太医的医术一向很好,不必过谦。”
“一早我问过了贺公公宣旨之事,今日宣你过来本也是想同你说这与顾家结亲的事儿不作数了。”
话到此处,我再次弯身,双手举至额头,行跪拜礼。
“臣谢过娘娘。”
“臣确实不会解此毒,可臣的母亲会,她虽过世,却留下一本手札,只是……只是如何?
快说。”
“只是手札在臣父亲的书房内,父亲不让外人进入。”
“这有何难,来人,陪施太医回趟施府书房。”
17施府的书房外守着几名护卫。
见我走近也毫无敬意,并带着一丝烦闷。
“小姐,大人说过您不可靠近书房,这么多年了,怎么就听不明白了?”
“今日或许不一样呢?”
我抬手示意。
“有何不……”护卫的话被我身后的侍卫打断。
他们防得住我,可防不住宫里的人。
才踏入书房,便感应到了那盏灯,摆放在书柜最偏远的角落里。
而那盏灯也像是感应到了我的存在,竟晃动了起来。
将它提在手中时,有股天然的亲近感。
它蹭了蹭我的手心,好似在委屈地诉说:“你终于来了!”
我努力地安抚它,却突然听见门外发出了争吵声。
“你们是何人?
竟敢擅闯官员府邸?
不要命了么?”
书房外,父亲被拦得死死的,无法向前半分。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父亲的脸上瞧见慌张又憋闷的神情。
忍不住笑出了声,吸引了父亲的注意。
“你个逆女,竟敢带人围了自家?
当真不怕日后嫁不出去了么?”
我没想到父亲还是这般天真,竟还以为我会嫁人?
没做理会,直接向宫里的侍卫们点头示意。
侍卫们便替我开出了一条离开府里的路。
路过父亲身旁时,我低笑道:“父亲猜我在书房拿了什么?”
只这一句,就让父亲瞬间变了脸色,恐慌、害怕,甚至不顾身旁还有人就怒喊道:“你这贱人,怎么还不去死?
你快死啊。”
可我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哪里还会自寻死路呢?
只盼着啊,早早看见你们的结局呢。
18拿到娘亲的灯后,谢贵妃的毒解得很快。
半炷香的功夫,气色便已恢复如
年是不是以为母蛊还在娘亲身上?
这才设计让娘亲服毒?
可不巧的是这蛊早到了我的身上。
“你夜不能寐,却又无法对我出手,只能让人教我这世道里女子的规矩,妄图以对女子的规训与孝道压住我。
“可你还是害怕,恰巧顾煊向你要了我,你知道机会来了。
“想再次用你曾经教我的规矩那些逼死我。
“是不是?”
施正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是又如何?
原以为你是个和你娘一般的蠢货,不曾想随了我这般聪慧。”
“随你?”
嘴角的轻笑转瞬抿成了一条直线,“你错了,我只随娘亲,只不过她愿意相信你是因为她爱你,而我……不爱顾煊,也不在乎你!”
提灯轻轻一摇,虫子们扑身而上,一个个只怕晚了一步,肉就被抢没了。
窸窸窣窣虫子啃咬声伴随着施正的求饶声,没过多久便戛然而止。
森森白骨逐渐显露,在幽暗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21我呆坐了一整夜,直至天明才回了府。
已有数不清的官兵们在我家门口等着了。
我双手合上,像极了人畜无害的模样,配合着他们的抓捕。
顾煊混在了人群中,眼底是劫后重生的庆幸,嘴角又带着将我报复后的快感。
我对着远处做出了几个字的口型,吓得他当场变了脸色。
一旁的护卫们将他护得严严实实。
“我等着你来陪我!”
没几天,我牢房隔壁就迎来了顾煊。
他被狱卒们压得死死的,嘴里还不停地嚷嚷,“我是冤枉的,顾家没有和弋族勾结。”
可狱卒们哪里会听呢!
只按规矩将他锁进去,就不再管他了。
还是我先一步打个招呼:“又见面了。”
他这才发现我的存在,吓得连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他的手指着我时,还忍不住颤抖起来,“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得我们全家进了监狱。”
确实!
我进来没多久,就向皇帝呈报了一份供词。
顾家与弋族多有来往,并与贤妃勾结。
因顾煊违反约定,不愿娶我,这才致使我与顾家分道扬镳。
而事关弋族嘛,皇帝自然秉持宁肯错杀、不肯放过的原则。
但顾煊不死心啊,还继续指着我对狱卒喊道:“我是冤枉的,是这个女人冤枉我顾家的。”
一直等到他的嗓子喊哑了,累了,最后还要冲着
赶考濒死的爹爹救活的。
后来爹爹找到了,只是他和娘亲说的不太一样。
他说:“你们怎么找来了,我不是让人传信说我死了么?”
那张脸很冷,全然没有半分柔情,只余下声声责怪。
娘亲无奈讨好似的从背袋里拿出一盏灯。
“施郎,你忘了吗?
我能知晓你的生死和方位。”
灯在黑暗中散发出阴绿色的光芒,将爹爹脸上的神情瞧得一清二楚。
不是惊,更不是喜,有的是惊吓,他在害怕。
我并不知他在害怕些什么,只是紧紧依偎在娘亲的身后。
没多久,娘亲去世了。
那盏灯也被父亲放在了书房,不让任何人触碰。
娘亲曾告诉我:“瑜儿,往后你要学着京城里其他的大家闺秀一样,万不可暴露自己弋族的身份,更要珍重自己的生命,否则你父亲的性命……”话未说完,就离开了。
我知娘亲想说什么,自我生下后,母蛊就转移到了我的体内。
若我出了事,那带有子蛊的父亲必然活不成了。
除非我是自尽的。
我听了娘亲的话,收了性子,渐渐成了一名大家闺秀。
努力保护自己,也保护父亲,从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可父亲看我的眼里只有日复一日的疏远、冷漠。
让我逐渐生出了逃离的念头。
三年前,顾煊倒在了后院门口,我救了他。
那时,他问我:“姑娘,可有什么心愿需要我替你达成的?”
我问他:“一个女子如何能脱离现在的家人,过自己的日子?”
他略思考后作答:“嫁人吧,嫁了人就是别家的人了。”
我又问:“你有什么人选可以介绍给我的么?”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道:“若姑娘不嫌弃,我可以纳姑娘为妾,报答姑娘。”
那时我不懂什么是妾,答应了。
上门提亲那日,父亲说我的身份决不能做妾,只能做妻。
然而顾家与施家谈婚论嫁的事已然宣扬出去了,甚至皇家也已知晓。
顾煊不得已要娶我为妻。
他开始恨我,一遍又一遍用退亲的方式来羞辱我。
我向父亲恳求退了这门亲事。
父亲不愿,只告诉我:“既是你自己选的人,便承担这份果。”
我又求顾煊,去向我家退亲吧!
他说:“退亲,你以为我不想么?
你若不想嫁,你去求你爹,去求天子啊!”
可我又哪有机会能见到天子呢?
我
,当初顾煊说的话不完全对。
除了嫁人可以逃离以外,我还可以用权。
7将药材备好后,进宫前我壮着胆子问怜汐:“为何要帮我?
又怎知我会医你姑母?”
“顾煊曾告诉我你会医,我也只是碰碰运气,至于帮你……大约觉得对不住你吧。”
那日我的丫鬟匆忙跑出了府,又去寻了她。
原本是求着她能劝一劝顾煊的,但她自己亲自来救我了。
谢怜汐:“小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欺负了我,还记得么?”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名傲气凌人的小身影。
那是我进京城的第一日,瞧见了她在欺负一位老妇,气不过出手用痒蛊教训了她。
她的脸迅速肿得像猪头一般,气呼呼地留下一句:“不管你是谁,给我记住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只不过我后来足不出户,也没有遇见她的机会。
她说:“明明是那老妇在我马车前讹我,你却教训了我。
“我回府后气不过想找你算账,可后来你都不出门,根本没机会。
“长大后,我听说你要和顾煊成亲,我本就觉得顾煊差得很,你若嫁给他也算出了口气,就趁着皇上在我姑母那用膳时,嘟囔了一嘴。
“但我真不知你会……”她说到这时,头已经越说越低,又猛然抬头:“总之,我没想要你的命。”
我看着她,发出淡淡的轻笑声。
谢怜汐吓坏了,晃了晃我的肩膀。
“你你你……不会是气傻了吧。”
我没好气地拍掉她的手,释然道:“那我们扯平了。”
8入夜,我与谢怜汐一道进了宫。
刚服下药,谢贵妃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恢复了一些。
她追问道:“药方还有吗?
一剂药就够了吗?
不需要多来几剂?”
我摇摇头。
“无须喝药,只消好好将养着身子,不出半月,便能恢复如常。”
这药里都是弋族蛊虫的配方,若药方给出去被人发现了身份,怕是危险。
毕竟弋族一直以来被吴国视为不祥之人。
在谢贵妃确认已无大碍后,拉着我的手好一顿夸赞。
还是谢怜汐脸皮厚,打断了她。
“姑母,你若真感谢她,不如赐她个什么女官如何?
好让她能在家威风威风。”
谢贵妃思索一番给出的回应是:“容我考虑几日。”
即便如此,我已是万分感念怜汐了。
9回到谢府又住了几日。
施家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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