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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最新章节列表

李尔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蒋氏含笑:“出门的时候耽搁了,还好天黑之前赶到了。”“那快进去吧。”康妈妈说道,视线往蒋氏身侧的方向看去,见一袭华贵锦衣出现的谢容瑛,任她见过宫里的贵人此时见到谢容瑛的时候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惊讶,很快转变为可惜。“想必这位就是少夫人了吧。”康妈妈说话间就对着谢容瑛行礼,上次在侯府时也是匆匆一眼,并没有认真打量。蒋氏的视线落在谢容瑛的身上,介绍:“这位是你舅母身边的康妈妈,上次家宴的时候康妈妈去替你舅母办事,也就没有出现。”“康妈妈。”谢容瑛颔首算是回应。康妈妈脸上的笑容更大,笑眯眯地说:“快去与夫人汇合吧,这个点正是用斋饭的时候。”康妈妈说话间又走至僧人跟前,说:“劳烦小师傅带他们把东西搬去夫人事先安排的庭院。”“是。”僧人说道。“姑...

主角:谢容瑛秦珺异   更新:2025-04-11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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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瑛秦珺异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氏含笑:“出门的时候耽搁了,还好天黑之前赶到了。”“那快进去吧。”康妈妈说道,视线往蒋氏身侧的方向看去,见一袭华贵锦衣出现的谢容瑛,任她见过宫里的贵人此时见到谢容瑛的时候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惊讶,很快转变为可惜。“想必这位就是少夫人了吧。”康妈妈说话间就对着谢容瑛行礼,上次在侯府时也是匆匆一眼,并没有认真打量。蒋氏的视线落在谢容瑛的身上,介绍:“这位是你舅母身边的康妈妈,上次家宴的时候康妈妈去替你舅母办事,也就没有出现。”“康妈妈。”谢容瑛颔首算是回应。康妈妈脸上的笑容更大,笑眯眯地说:“快去与夫人汇合吧,这个点正是用斋饭的时候。”康妈妈说话间又走至僧人跟前,说:“劳烦小师傅带他们把东西搬去夫人事先安排的庭院。”“是。”僧人说道。“姑...

《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蒋氏含笑 :“出门的时候耽搁了,还好天黑之前赶到了。”

“那快进去吧。”康妈妈说道,视线往蒋氏身侧的方向看去,见一袭华贵锦衣出现的谢容瑛,任她见过宫里的贵人此时见到谢容瑛的时候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惊讶,很快转变为可惜。

“想必这位就是少夫人了吧。”康妈妈说话间就对着谢容瑛行礼,上次在侯府时也是匆匆一眼,并没有认真打量。

蒋氏的视线落在谢容瑛的身上,介绍:“这位是你舅母身边的康妈妈,上次家宴的时候康妈妈去替你舅母办事,也就没有出现。”

“康妈妈。”谢容瑛颔首算是回应。

康妈妈脸上的笑容更大,笑眯眯地说:“快去与夫人汇合吧,这个点正是用斋饭的时候。”康妈妈说话间又走至僧人跟前,说:“劳烦小师傅带他们把东西搬去夫人事先安排的庭院。”

“是。”僧人说道。

“姑奶奶,少夫人,这边请。”康妈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开宝寺位于汴京城东北隅,四周山林环绕,夜幕时的风还透着春寒,前来寺中上香礼佛的人络绎不绝。

康妈妈带着蒋氏一行人从西边的角门入寺。

从角门进入后,便是台阶,台阶一共一百零八梯。

蒋王氏安排的庭院就在开宝寺西处,后方全是一片香树林。

上了台阶,就是穿过院落,才来到寺庙的后侧,庭院黛瓦白墙立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前。

康妈妈走进院落后朝着另一方的庭院指着:“姑奶奶您与少夫人的院落在那里,奴婢带着您与夫人会面后就去看看刚刚那小师傅带着侯府的人到了没。”

“老姐姐,我与你一道吧。”袁妈妈走近康妈妈,说道。

康妈妈朝着蒋氏看了一眼。

蒋氏说道:“袁妈妈跟着吧,怎么也不能就劳烦康妈妈。”

“姑奶奶客气了,都是奴婢应该的。”康妈妈笑着说道。

说话间,就来到的庭院的主屋处,康妈妈看着主屋并没有动静,又道:“许是夫人车顿劳累在小憩,奴婢去看看。”

康妈妈走进主屋后,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出来,带着些许歉意说道:“姑奶奶,请。”

蒋氏含笑,刚刚走入主屋,就见蒋王氏迎了上来:“好妹妹,刚刚实在是太累了,便浅眠了下,没有让你等多久吧。”

蒋氏一看蒋王氏就是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她笑:“嫂子说的什么话,是我叨扰你了。”

“好了好了。”蒋王氏拉着蒋氏就坐了下来,说:“康妈妈,吩咐下去摆斋饭吧。”

“是。”康妈妈退出去后袁妈妈也跟上了。

蒋王氏的视线又落在一直沉默的谢容瑛身上,眼中的惊艳毫不遮掩,谢容瑛的容貌在这汴京也算是数一数二,不然蒋氏也不会看上。

“容瑛啊,快坐,出门在外不要太守规矩了。”蒋王氏笑温和的说道。

谢容瑛福身行礼:“是。”

待谢容瑛坐下后,蒋王氏才与蒋氏说道:“许久没有出门,出门一趟就腰酸背痛的,今晚可得好好歇着。”

“嫂子不是把桦儿与姝儿也带来了吗,怎么不见人?”蒋氏问道。

蒋王氏眉峰微动,说:“你也知晓我们家与英国公府交好,她们两姐妹跟着英国公家的大姑娘与那姑姑去拜见长公主去了。”

“长公主?”蒋氏神情凝重了不少,她倒是忘了与当今帝王一母同胞的长公主在这开宝寺,又问:“嫂子说的那位姑姑是英国公的长女,那位薛夫人?”


整个薛家唯一活着的人。

英国公当时把女儿接回府中,痴傻了一阵子,找了许多大夫以及宫里的太医都无用。

朝廷也查了薛府的事情,奈何查了半年也无头绪,最后成了一桩悬案,官府多次想要找薛夫人询问情况的时候,英国公都以薛夫人痴傻回绝。

直到薛夫人重新出现在世人眼中的时候,薛家的案子也过去了多年,许多人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情都不会再提起薛家的事情。

而薛夫人后来一直在英国公府深居简出,因为身份的原因,汴京的许多官家官眷对薛夫人都挺客气。

怕是这世上只有薛夫人知道薛家被满门屠杀的真相了。

众人都落座后,女使们纷纷开始替主子布菜起来。

薛夫人在蒋王氏的身边,依次是英国公孙女章渃渃,蒋桦儿,蒋姝儿。

另一边坐着的蒋氏,与谢容瑛。

“这位想来是侯府的少夫人吧。”薛夫人刚刚察觉到了谢容瑛的视线,便开口询问道。

蒋氏笑着回应:“是,谢氏。”

谢容瑛颔首回应。

“原来你就是谢氏啊,听闻你刚成婚就闹的勇毅侯府鸡飞狗跳,你们谢家的姑娘这么凶悍吗?”开口的是章渃渃,看着谢容瑛的眼神中有着挑衅。

谢容瑛眉梢微动,盯着章渃渃的眼神透着几丝散漫,轻笑:“章姑娘又是从何处听来的,难道你们章家姑娘都如此喜欢嚼舌根?”

“你!”章渃渃倒是没想到谢容瑛会不顾颜面的回嘴,正要开口的时候被薛夫人打断:“少夫人莫要与小姑娘计较,小姑娘听风就是雨,指不定是听了谁嚼舌根才想求证一下。”

谢容瑛哼笑:“薛夫人,章姑娘跟我一般大,听风就是雨这个说法是不是有些牵强了?更何况我好像从未与章姑娘有私交,如此口不遮拦的诋毁我,又是何居心?”

言外之意就是她章渃渃在针对她谢容瑛,你薛夫人一句小姑娘听风就是雨一句话就揭过去?

薛夫人幽幽地盯着谢容瑛,对于谢家她没有过多的了解,只知道谢家财富了得,自从在汴京扎根后慢慢褪去了商贾的身份。

本以为作为商贾起家的谢家之女会在汴京贵眷前会唯唯诺诺,没想到如此嚣张。

“秦少夫人,佛主眼皮下何必咄咄逼人?”薛夫人扯笑平声说道:“我也会好好教导渃渃的,先吃饭吧。”

薛夫人说最后一句话明显是想要结束这个插曲,偏偏谢容瑛没有打算就此结束:“原来薛夫人也知道是在佛主眼皮下 ,那薛夫人可知道造谣生事,乱嚼舌根的人可是会下拔舌地狱,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

谢容瑛话落后,扯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与薛夫人对视着。

薛夫人的脸色一沉,朝着蒋氏看了一眼。

蒋氏这才开口:“容瑛,得饶人处且饶人,在佛主眼皮下还是慎言止语。”

“是,母亲。”谢容瑛说完视线就不再往薛夫人的方向看去。

而蒋王氏母女三人对于谢容瑛的反应亦是相当的震惊,果真如蒋氏所言,这谢容瑛一点都不是好招惹的主。

这样的人最好是一次就能让她再无翻身之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许是因为刚刚的插曲让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蒋氏时不时的与蒋王氏对视。

薛夫人一心用着自己面前的斋饭。


剩下的三位姑娘除了蒋桦以外,视线时不时的朝谢容瑛的方向看去。

约莫过了两刻钟,蒋王氏与蒋氏放下了竹筷,接着就是薛夫人。

此时天色已暗尽,薛夫人与蒋王氏姑嫂说着告辞,便带着章渃渃离开。

蒋王氏则是与蒋氏告辞,带着两个女儿往院落而去。

待斋堂前留下蒋氏与谢容瑛婆媳后,蒋氏温和的问道:“这山里有些寒意,回了院落就歇下吧,今日也累着了。”

“母亲也是,好好歇着。”谢容瑛用着同样的温和声回应着。

蒋氏淡笑:“容瑛可不要与章家大姑娘计较,人活一世免不了被人指点,要是都去计较,活着得多累啊。”

“母亲错了。”谢容瑛噙笑反驳:“人只活一世若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面对,这辈子只会被欺压的份,儿媳可不会任谁欺压。”

一口恶气都不愿意咽!

蒋氏闻言,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并没有去接谢容瑛的话,而是朝着院落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婆媳二人没有再开口说话。

而这样的谢容瑛让蒋氏有种很强烈的不安之感,她突然说道:“容瑛,你先回去,我许久没有与你舅母叙旧了,去与她说说话。”

“是,母亲。”谢容瑛恭敬道。

蒋氏有些不敢直视谢容瑛的脸,今时今日的谢容瑛怎是她之前认识的谢容瑛?

谢容瑛盯着蒋氏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便朝着另一边走去。

蒋氏又来让蒋王氏有些意外。

蒋氏走入蒋王氏所在的厢房时,直接走上前在蒋王氏的身边坐下:“嫂子,得尽快了,我很不安。”

蒋王氏闻言,看了一眼康妈妈。

康妈妈会意,退出了房中,顺势带上了房门。

“怎么了?”蒋王氏问。

蒋氏冷声 :“就明日吧,嫂子,尽快解决 这个麻烦!”

屋外风寂夜黑,半点声响都没有,夜晚山里的寒意更甚。

芸娘从箱子中翻出了披风,走进内间的时候,从敞开的房门处看了一眼,见主屋仍旧黑灯瞎火,便直接走了进去。

替谢容瑛披上后,低声说道:“夫人还没有回来。”

看着画本的谢容瑛哼笑一声,说:“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蒋夫人相商吧。”

“那姑娘什么时候歇息?”芸娘总觉得自家姑娘在等人,以为是在等蒋氏:“夫人应该还有一会儿才回来,姑娘就不用等着了,等下夫人要是派人前来询问 ,奴婢就说您歇息了。”

“谁在等她了。”谢容瑛轻声说着,视线未从画本上挪开。

芸娘闻言,欲开口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是响起了敲门声。

芸娘朝着房门处看去,就见固珣出现在房门处,芸娘见状,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家姑娘的房门前,要是被人看见,指不定会怎么编排。

“你来做什么?”芸娘说话间,又朝着院落四处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后才让固珣进来。

“主子让属下查事情,现在有眉目了,便来汇报主子。”固珣说道。

芸娘诧异的看了一眼固珣,关上房门后就见谢容瑛走出了内间。

“主子。”固珣语气恭敬。

谢容瑛在主位上坐下,问:“怎么样了?”

“主子所说的那位蒋寅并未在蒋王氏所住的院落。”固珣眸色冷冽,说话间一板一眼,加上脸上的那条疤痕,怎么看怎么诡异。

“所以在寺庙的东侧?”谢容瑛知晓在开宝寺供香客的住所分男女,还有一处是一家人前来所住的院落。


谢容瑛每说一句,男人的脸色就变了一分。

“偏偏你妹妹自小就难以开口,身子骨也不太利落,你所能接触的人家买奴婢只想要手脚利索做事麻利的,你接触不了的高门大户根本就看不上你妹妹这样的,所以你几番周折都没能找到你妹妹的安生之所。”

就在谢容瑛话音落下的时候,只感觉一道强风迎面而来,幔纱紧贴她的脸颊,喉咙瞬间被一只粗粝的手掐住。

“你干什么!”芸娘惊呼一声:“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反而谢容瑛从容不迫的说道:“你要是能为我所用,不仅能让你妹妹有安生之所,就连你,也会免去仇人的追杀。”

那句‘安生之所’让男人手中的力道松了不少,他沉着声问:“你怎知我的身份?”

谢容瑛轻笑,扬手推开了掐住她喉咙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说:“猜的。”

男人明显不信。

“你可以考虑一下。”谢容瑛捋了捋围帽的幔纱,又道:“不过你只有一日的考虑时间,过时不候。”

男人死死的盯着到此刻都依旧从容淡定的谢容瑛,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日的这个时候你要是愿意,就前往勇毅侯府的东侧门,你没有出现就当你不愿意了。”

说完谢容瑛又吩咐芸娘:“给他一百两银票,让他带着这位小姑娘好好去医馆诊断诊断。”

“是。”芸娘心里虽有些气愤,但想到自家姑娘身边的确需要一些人手,便拿出一张银票递到男人的面前。

见男人没有要拿的意思,芸娘强势的递到男人的手中:“就算你不愿意,我家姑娘也是菩萨心肠,去看病吧!”

男人捏着手中的银票,心里却苦涩无比。

这些高门权贵随随便便菩萨心肠一下就是一百两,而他要替别人杀五个人才能有一百两。

再次抬头的时候,谢容瑛的背影已经从巷子处慢慢消失。

还是少女呜咽声拉回了男人的思绪,他侧头看着少女皱着眉比划着,忽然又想起刚刚那个女人怎知自己妹妹不会说话的?

“没事阿香,这个女人好像没有什么坏心思。”

少女又比划着。

男人又道:“不是让哥哥去杀人,哥哥答应过你,不会再杀人了。”

闻言,少女皱起的眉头才舒展了不少,她紧紧的抱着男人的手臂。

男人轻抚着少女的脑袋,似叹息的说道:“不要怕,哥哥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

回到勇毅侯府已是戌时三刻,自从蒋氏与勇毅侯在东苑与谢容瑛不欢而散后,秦珺异也没有再出现在这东苑过,亦没有出现在谢容瑛面前过。

谢容瑛乐得自在,在洗漱过后快要歇下时,袁妈妈来了。

“这么晚还来叨扰少夫人,实在是奴婢的不是。”袁妈妈自来说话就不会出错:“只是夫人与舅夫人相商前往开宝寺祈福就在后日,明日夫人要安排上香祈福的东西,怕没有时间来告诉少夫人,便让奴婢前来告知少夫人一声。”

谢容瑛淡笑:“后日啊……”

袁妈妈见谢容瑛有些迟疑,心中有些拿捏不准这位少夫人的心思,她问:“少夫人是有什么疑虑吗?”

“这么着急吗?”谢容瑛一瞬不瞬地盯着袁妈啊:“后日我打算回娘家一趟。”

袁妈妈闻言,眼中的着急之色一晃而过,说:“少夫人怎会想到后日回娘家?与家中的人说了吗?”

“说了。”谢容瑛没有错过袁妈妈眼中的着急,尽管很快消失,她哼笑:“上次回门的时候也就待了一个时辰,这次病了这么些日子,父亲挂念我,现在身子骨痊愈了,也该回去让父亲看看,免得不放心。”


春寒密乱,寒气似针尖戳入肌骨,北院主屋庭院中站着的谢容瑛主仆三人硬是没有要与蒋氏妥协的意思。

芸娘与翠枝虽担忧自家主子的身子骨,但想到蒋氏这个态度,的确是先去开口就会落于下风。

偏偏蒋氏是婆母,是长辈,很多情绪都不能显于表面。

而北院堂屋中。

蒋氏端着手炉,闭目养神,身后的女使捏着肩颈,神情颇为闲适。

袁妈妈从窗户细缝看了一眼院落站着的谢容瑛,立即转身朝着蒋氏走去。

“夫人,少夫人这到底几个意思?”袁妈妈实在是费解:“昨夜与小侯爷分房睡就算了,您刻意的冷落也不着急了。”

要知道成婚的第二日,蒋氏就给了谢容瑛下马威,偏偏谢容瑛识趣的接下了那个下马威,让蒋氏很满意。

就因为这样,蒋氏才无比的笃定,谢容瑛是活在条条框框中的人。

就算在夫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因为条条框框的束缚,谢容瑛自会咽下委屈,为了夫家以及她自己的名声,必定会上下兼容夫家。

只是眼下,谢容瑛并非她们所想的那么柔顺。

“管她什么意思,这性子太硬就得磨。”此刻的蒋氏怒意全无,唇角勾笑:“自来成婚女子就得以夫为天,她还想自己有想法?”

“少夫人身子骨本就没有痊愈,外面的天也着实冷,要不让她进来训话吧。”袁妈妈实在是担忧。

谢家又不似小门小户,要是谢容瑛在侯府出事,谢家找上门来,反倒是蒋氏会背负上欺压儿媳恶婆婆的恶名。

蒋氏闻言,轻呵一声,抬手示意身后的女使退下。

女使退至一边,蒋氏又慵懒地靠在凭几上,半阖着眼皮看向袁妈妈:“多硬的骨头我磨不动?”

谢容瑛既入了她的局,就休想独善其身。

敢忤逆她的意思,她倒要看看能撑到几时!

“夫人、”袁妈妈有些苦口婆心:“您知道奴婢的意思,奴婢是不想你背负恶婆婆的恶名。”

蒋氏眼皮微动,扫了一眼袁妈妈,沉吟片刻,说:“让她进来。”

袁妈妈也松了口气,转身就堂屋外走去。

就在袁妈妈走出堂屋时,还在想着如何说教一番谢容瑛的时候,从院门处就走进来一行人。

为首的身着盔甲的勇毅侯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袁妈妈脸色一变,不是说还有几日才回京,怎么提前回了?

好巧不巧,就是此时,翠枝与芸娘大惊道:“少夫人!”

袁妈妈脸色一沉,谢容瑛就倒在了寒风中。

“少夫人,少夫人!?”翠枝抱着晕倒的谢容瑛大声喊着。

芸娘朝着袁妈妈喊道:“快请大夫,快请大夫啊!”

勇毅侯身材极其高大,眉眼深邃,瞳色微浅,许是不惑之年的原因,看人的眼神过于凛冽,他看着眼前这一幕。

沉声问:“怎么回事?”

翠枝的眼睛一动,边哭边把谢容瑛抱在怀里:“少夫人也不知道什么得罪了夫人,让少夫人在这样冷的天站了半个时辰,少夫人本就染了风寒还没有痊愈,就算夫人想要摆当婆婆的谱,也不能这样害少夫人啊。”

“翠枝!”袁妈妈快步走上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夫人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儿媳?”

勇毅侯浓眉微蹙,吩咐:“带少夫人去厢房,请大夫。”

芸娘与翠枝闻言,立即一人扶着一人背着谢容瑛往厢房走去,而勇毅侯也踏入了堂屋中。

屋中蒋氏在听到勇毅侯的声音时,眼中还闪过一丝愉悦,只是想到勇毅侯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眼神立即沉了下去。

看着高大男人掀开门帘走进来,蒋氏起身象征性的福了福身:“侯爷回来了。”

“外面怎么回事?”勇毅侯解了身上的盔甲,有女使立即上前接过,待勇毅侯坐下后,继续问道:“这才成婚几日,你就让人家闺女病得这般严重?”

蒋氏听着勇毅侯这样的说教,落在勇毅侯身上的眼神别开,在其身边坐了下来,似笑非笑道:“原来侯爷还知道你儿子没有成婚几日呢。”

侯爷听着蒋氏颇有怨气的话:“我这不是回来了?”

蒋氏冷哼一声:“儿子成婚高堂上老子不在,这个笑柄不知道要在这汴京城中传多久。”

“我跟你说谢家丫头晕倒的事情,你提这些做什么?”勇毅侯原本回来的好心情在听着蒋氏的这番话后,神情也跟着冷了下去:“你知不知道要是边关一旦开战,军中挥霍的银子有一大半都出自谢家的手,人家闺女嫁到侯府半月都没有,你就这样摆谱?”

“谁摆谱?”蒋氏自然知晓谢家的财力,不然她也不会挑衅谢容瑛做她的大儿媳:“女子出嫁从夫,她谢容瑛倒好,让珺异独守空房,甚至把她的那些东西都搬到了东苑的厢房,她这是做什么?不想为秦家开枝散叶?还是别有异心?”

“这种性子要是再不好好磨磨,这日后岂不是要踩在你儿子的头上撒野?”蒋氏语气中透着怒意:“对比起我背负上恶婆婆的骂名,她谢家出了这么一个女儿又能有什么好名声?传出去,谢家的其他女儿都去尼姑庵活一辈子吧。”

勇毅侯闻言后,神情好了许多,这种事情他不好掺和,立即转移了话题:“此番回京除了向官家禀报边关的事情外,阿婉也回来了。”

蒋氏在听到‘阿婉’二字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阴沉之气笼罩,她冷笑:“侯爷这是什么意思,你女人回府是需要我的同意吗?”

“我只是与你说一声,家和万事兴,蒋苓。”勇毅侯说完便起身,他本想与蒋氏和和气气谈事情,但蒋氏的态度让他不想多说一句。

蒋氏看着勇毅侯离去的背影,猛地站起身来:“侯爷!”

勇毅侯站定,回头盯着蒋氏。

“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想要那个女人踏入秦家,必须得我同意!”蒋氏这辈子都咽不下这个口恶气。

“让她委屈十几年了,你也够了,放眼整个汴京城,有多少男人没有妾室?”勇毅侯提起这件事心中也有口恶气:“更何况她与你一样为秦家开枝散叶,也从未与争抢过什么,你如何就容不得她?”

“我容不得她?”蒋氏冷然大笑:“侯爷是要颠倒黑白吗?”

勇毅侯冷眼睨了蒋氏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出去。

刚刚踏出堂屋就听到里面摔杯子的声音,勇毅侯抬眼就看到刚刚晕倒的苍白着一张脸从游廊下走出。

袁妈妈也跟在身后说:“少夫人,大夫还没有来呢,你再等等吧。”说话间注意到了勇毅侯,又与谢容瑛快速低声说:“少夫人,那是小侯爷的父亲勇毅侯。”

谢容瑛的脚步顿住,看向勇毅侯,福身行礼:“父亲。”

勇毅侯视线在谢容瑛的脸上扫过,点头之后就从谢容瑛的身边走过。

“父亲。”谢容瑛又喊道。

勇毅侯侧身看向谢容瑛。

谢容瑛说:“儿媳刚来府上没多久,母亲让儿媳看了府中的账簿,有许多地方不太明白,也有许多不合理之处,父亲能不能与母亲说一声,让母亲不要把这样的事情交给儿媳处理?”

勇毅侯不悦的盯着谢容瑛:“你作为新妇帮衬婆母处理家中的事情是应该的,是不好处理,不是处理不好。”

谢容瑛抬眸与勇毅对视,唇角扬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字眼明了道:“要是府中亏空的那些银子,儿媳可以从公中的银子拿去填补吗?毕竟用儿媳的嫁妆要是让有心人知晓,又该编排咱们秦家了。”

袁妈妈在听到谢容瑛的这番话时,脸色猛变,如若不是勇毅侯在,就直接上前捂住了谢容瑛的嘴。

勇毅侯皱起浓眉,问:“府中亏空的那些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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