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时机。
等我醒来，发现范志华早就走了，我简单梳洗后，开车回到住处。
翻开藏在书柜里的电话卡，插进手机，发了几个字，一根烟的时间，手机屏幕亮起。
36晚上根据约定，换了身运动装，来到短信上的地址，是一片热闹居民区，在一家露天排挡点了吃的。
菜刚上来，杨国年坐在我旁边的蓝色塑料凳上，拿起筷子，吃了几口。
“他对你起疑了？”
“不好说，我认为现在不是收的时候。”
说完递过去一根烟。
杨国年接过抽了一口：“上面也有这个意思，周末我们就要全部回京，先让他们再疯狂一阵，才好大鱼出世。”
“曹董秘的丈夫......”我猛吸口咽，嗓音冷丝丝的。
“状况不好，全身多器官衰竭，怕是撑不了多久，始终也没从他口里知晓你父亲埋在哪里。”
我挑了下眉，把烟灰弹在地上。
“无所谓了，就当他为这片土地做的惟一贡献了。”
杨国年拍了拍我的肩膀，而后消失在夜色中。
我叫了几瓶啤酒，酒精下肚，思绪飘到十几年前。
范志华刚上任的时候，杨国年找到了我，开门见山直接向我表达来意，眼神里笃定我一定会帮他们。
我确实没有犹豫。
要想他们统统跌落修罗场，他们抛出的橄榄枝，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可父亲的死亡。
杨国年他们不知道，一切都在我计划之中。
37我接连几次发现，曹董秘手腕有若隐若现的伤痕。
工作状态恍惚，最后导致公告内容出错，业绩预告不准确，被交所给予监管警示。
父亲火冒三丈险些解雇曹董秘，我向父亲解释，这件事责任不再她，而在我，是我没管理好财务部，没与年审会计师沟通明确，才会让交所公开谴责。
起初曹董秘并未因为这事与我亲近，直到她和丈夫在公司停车场拉扯吵得很大声。
曹董秘看到我走来，立马跑到我身边，紧紧抓住我，躲在我身后，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曹董秘的丈夫眼神凶狠的望着我们，大步走来，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立马让曹董秘上车，她一言不发，双手环抱胸前不停打颤，眼神也愈发涣散，我瞥向后车镜发现她丈夫的车紧追其后。
我把曹董秘带回住处，递给她一杯热水，等着她开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