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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热门小说姜宁宁霍东临

二鹿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啪!朱婶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的霍春花偏过头去,脸颊高高肿胀起来,“小小年纪就学长舌妇造谣,你们霍家祸害宁宁还不够,现在又来破坏她名声,是在逼她去死吗?”霍春花被打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公安同志,她打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众人懒的搭理她,这巴掌打的他们心中大感痛快。原来,姜宁宁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提前给朱婶支招。先对警察同志哭诉田翠芬所作所为,再言明她们母子三人因害怕遭到霍家报复,千里迢迢远赴军区,并拜托警察同志暂时保密。主打一个时间差。否则霍家人得知此事追过来,半路截到他们,再偷偷抱走其中一个糯米团子做威胁怎么办?毕竟霍建军掳走满满就是先例!“案子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叫你们亲属过来是签字的。”当下县里领导正在全力打击人贩子,...

主角:姜宁宁霍东临   更新:2025-04-10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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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其他类型小说《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热门小说姜宁宁霍东临》,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朱婶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的霍春花偏过头去,脸颊高高肿胀起来,“小小年纪就学长舌妇造谣,你们霍家祸害宁宁还不够,现在又来破坏她名声,是在逼她去死吗?”霍春花被打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公安同志,她打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众人懒的搭理她,这巴掌打的他们心中大感痛快。原来,姜宁宁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提前给朱婶支招。先对警察同志哭诉田翠芬所作所为,再言明她们母子三人因害怕遭到霍家报复,千里迢迢远赴军区,并拜托警察同志暂时保密。主打一个时间差。否则霍家人得知此事追过来,半路截到他们,再偷偷抱走其中一个糯米团子做威胁怎么办?毕竟霍建军掳走满满就是先例!“案子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叫你们亲属过来是签字的。”当下县里领导正在全力打击人贩子,...

《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热门小说姜宁宁霍东临》精彩片段


啪!

朱婶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的霍春花偏过头去,脸颊高高肿胀起来,“小小年纪就学长舌妇造谣,你们霍家祸害宁宁还不够,现在又来破坏她名声,是在逼她去死吗?”

霍春花被打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公安同志,她打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众人懒的搭理她,这巴掌打的他们心中大感痛快。

原来,姜宁宁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提前给朱婶支招。

先对警察同志哭诉田翠芬所作所为,再言明她们母子三人因害怕遭到霍家报复,千里迢迢远赴军区,并拜托警察同志暂时保密。

主打一个时间差。

否则霍家人得知此事追过来,半路截到他们,再偷偷抱走其中一个糯米团子做威胁怎么办?

毕竟霍建军掳走满满就是先例!

“案子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叫你们亲属过来是签字的。”

当下县里领导正在全力打击人贩子,因此国字脸公安毫不留情地说道:“霍建军接受十天改革教育。”

田翠芬张开嘴巴就要嚎,却被她男人伸手捂住。

“嫌闹得还不够丢人是吗?回去把此事告诉东临,让东临赶紧打离婚报告。”

是姜宁宁先把事情做绝的,就别怪他们霍家无情。

当初她凭那张脸迷惑住东临,让东临不顾家中反对,硬是娶了她。

如今五年过去,夫妻分隔两地,年轻时候的激情早就褪去,她这张脸也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田翠芬犹豫:“可东临万一问起来……”

霍卫国黑框镜片底下眸子迅速凝聚一起怨毒,“前几年纺织厂那些传言怎么来的?我们霍家,没有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正好厂长的侄女下乡想要返城,有了这层姻亲关系,年底职位晋升能再往上动一动。

-

“东临……”

关文雪特地花钱买了瓶汽水,进入候车室,抬眼扫一圈,杏眸笑弯起来。

霍东临眉眼冷峻,五官深邃立体,在人群中央相当醒目。

那得天独厚的强健体魄完全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炼出来的,挺阔的肩背,一米九三的高大个子,弯腰轻松扛起行李,背部肌肉因虬结蓄满致命张力​。

关文雪看的一阵脸红心跳。

“谢谢你帮我搬运东西,这是谢礼。”她把汽水递过去。

不到三百毫升的瓶装饮料,火车站起码卖两毛钱。

霍东临扫一眼,没接。

嗓音如车站外的雪花般薄凉:“抱歉,我不习惯喝。”

而且她记性是不是有点问题,这些根本不是她的私人物品,是任务道具!

关文雪僵硬地收回手,继续笑盈盈的:“那我给你打壶水?”

霍东临皱紧眉头,淡淡瞥她一眼,“关同志,我们正在执行任务。如果你做不到专业,我这就向组织申请换人。”

严肃刻板得一点情面都不留。

关文雪面子薄,眼底当即升腾起雾气。

晶莹的泪珠悬在眼眶里,强忍着没有掉下来。配上她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

霍东临面色愈发淡漠,极力忍耐着。

根据线报,此次开往江城的k895列车上有一伙跨省作案的犯罪团伙,专挑年轻女性下手。

为了不引起罪犯的注意力,上面安排他们联合文工团出任务,假扮成出省交流的服装厂工人。

起先他以为文工团好歹也是军人,至少有点基本能力与专业素质。

现在看来,这个安排似乎大错特错!

“队长,目标人物半小时前已经顺利上了火车。”

“那还磨蹭什么,通知大家伙准备进站台了。”霍东临抬手看了眼腕表,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往外走。

关文雪傻眼。

霍东临人一走,周围笼罩的底气压消失无踪。

文工团其他人才敢上前来。

“霍队长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你以后离他远点。”

“话说回来,霍队长人长得帅能力强,整个海军编制最年轻英俊的连级干部,多少女同志都对他芳心暗许。”

“他家属一直没来随军,该不会是他妻子长得很丑吧?”

“文雪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长的好看,家世不错。要是霍队长没结婚,你们两个最相衬。”

关文雪听的心花怒放,面上却害羞的嗔怪道:“说什么呢?霍队长可是有家室的人,我才不做第三者。”

这次任务是她好不容易拜托首长爸爸得来的机会,一定要拿下霍东临,让他离婚,然后名正言顺地嫁给他!

关文雪志在必得。

火车也轰鸣抵达站台。

霍东临一手提起行李,一肩扛着服装石膏样板,大步走在最前头。

石膏样板刚好遮挡住右手边视线。

满满指着车窗,羡慕地捧起小脸:“妈妈,那个叔叔好高好威猛啊,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姜宁宁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望去。

蓝色工服裹挟着男人山峦般的躯体,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身材是真的挺棒!

就是不知道脸长什么样?

“多吃鸡蛋多锻炼,儿砸你肯定将来比他帅。”姜宁宁是个美人胚子,儿子好歹继承她一半基因,不至于会长残。

母子俩目不转睛地看着。

车窗外,文工团刚好走过来。关文雪既鄙夷他们,又感到与有荣焉,快步上前紧跟在霍东临身后,宣示主权。

对于有主的男人,姜宁宁顿时失去欣赏的兴趣,目光一转,落到夏夏身上。

小团子撅着屁股在包裹里翻啊翻,吭哧吭哧好半天,找出一沓信件来,累的直喘气。

她不开口,继续观察小团子在做什么。

谁知小家伙随手翻出其中一封信,捧到姜宁宁跟前,“妈妈,你教我们认字吧。”

生平第一次坐火车,两小只头刚开始感到非常新奇。车窗外的风景看来看去始终如出一辙,渐渐变得百无聊赖起来。

对于这点小要求,姜宁宁一口答应。

正好,能通过信件推测原主丈夫的性格。

才刚刚展开信件,两小只便好奇的凑上前。

夏夏羞答答地贴着姜宁宁耳朵边撒娇,小奶音又糯又甜:“妈妈,我认识这个字,是霍字!”

满满不甘落后,骄傲地挺起小胸膛,小手指着信纸大声答:“这个是好、孩子、满满和夏夏,妈妈我说的对不对。”

原主从来没有给两小只启蒙,是以,这是他们日常生活中观察学习会的。

“宝贝儿真棒。”姜宁宁一口亲在一只小团子脸上。

两小只的脸颊顷刻爆红,像煮熟的虾米。

他们好喜欢听妈妈叫宝贝儿。

好喜欢妈妈啊……


看着短短一个上午时间,家里多了好几条长板凳,一张茶几。男人眼里不仅有活主动干,动手能力还强,就冲这点,两人搭伙过日子不算亏。

至于买布回来做衣服,姜宁宁连袜子都不会缝,还是别糟蹋东西了。

基地里着装有严格要求,军人只能穿军服。

霍东临拒绝的话漫到了嘴边,眼角余光瞥见一旁儿子那张嘚瑟的小脸,瞬间改了主意:“好,跟你们一起穿亲子装。”

满满傻眼了。

继而万般嫌弃地反对,“可是霍同志你太丑了,跟我们同穿亲子装,会拉低整体颜值的。”

颜值这个词是满满跟妈妈学的,说的是他这种漂亮的崽崽。

说完黑蛋爸爸的脸色更黑了,猛地起身。

机灵的满满一下子躲到妈妈身后,肆无忌惮地冒出一个脑袋来,“霍同志,孩子要教不能打,否则以后没人给你摔盆咋办?”

回应他的,是骤然腾空的身体。

满满这次学乖了,手脚并用地扒拉在霍东临身上,跟只小小的树袋熊一样。

没等他得意,霍东临大手钳制住他,看向姜宁宁的黑眸里带着几分歉然。

“下午还要写任务总结报告,不能陪你去海边了。过几天我跟队友调休,咱们一家人再去江城的百货商场逛逛?”

她带着孩子千里迢迢赶过来,可他陪伴的时间还不足半天。

但是除了写报告,老家电话的事情,还有关家追查母子三人的事情都要尽早解决,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男人脊背挺的笔直如出鞘军刀,这是个从硝烟战火中走出来的真男人,浑身裹挟着冷厉又安全感爆棚的气息。

姜宁宁抿唇一笑,嗓音有着北疆霜雪淬炼过般的通透,“先有国才有小家,身为军嫂就要随时做好觉悟。你快去忙吧,不用担心我们,晚上回来吃饭吗?”

妻子越通情达理,霍东临心里愈发感到亏欠,甚至有些无地自容,“应该会,如果临时出任务,会派人来告诉你。”

“好,我做饭等你回来。”

姜宁宁突然倾身逼近几步,踮起脚尖,伸手要把满满给抱回来,无意蹭过霍东临青筋微凸的手背。

“宝贝儿快下来,别耽误爸爸去工作。”

浸着茉莉香的热息呵在霍东临凸起的喉结,在他骤然紧绷的下颌线附近氤氲成网。

“你……”

垂眸便撞见一截雪色颈项,只见姜宁宁发梢坠着的水珠正顺着锁骨滑进靛蓝衣领,在天光里折射出细碎金光。

霍东临蓦然后撤半步,军靴跟磕在水泥地上狼狈作响。

面对姜宁宁诧异的眼眸,他急中生智解释:“我打算带满满去看坦克和飞机。”

姜宁宁不做他想,父子俩亲近是好事,她也希望以后崽崽能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满满小脸纠结,男孩子天然就对各种冷兵器感兴趣,但是……

“我要陪妈妈去码头,给妈妈提东西。”

霎时间,姜宁宁心里某一块软的不行,世界上怎么能有这般可爱的崽崽?

抬手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她唇角抿出来小梨涡,“妈妈从来没见过坦克,你去帮妈妈看看,回来告诉我们好不好?”

那对小梨涡瞬间荡进父子俩胸口。

不仅满满被哄的找不着北,就连霍东临的声音不由自主放的很轻:“码头很安全,四周都有防护栏,不要担心突然会被海浪卷走。海边还有专门巡逻的海警与救生员,东西如果买的很多,你就报我的名号,让他们帮忙搬东西,回头我再好好答谢人家。”


从供销社买回来的东西有很多,其中有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用得着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摆上灶台,最后拿一把刘主任送来的干菜蘑菇泡上。

她准备做肉酱。

姜宁宁将材料切成细小的碎丁,肉丁先下油锅爆香,练出厚厚一层猪油,加入一半的菜籽油,能有效防止天气太冷酱料凝固。

其次放入大料炸香,黄豆酱,香菇……霸道蛮横的香味直接往兄妹俩脸上扑去。

被这香味一勾,肚子里的馋虫都起来了。

呜呜呜,太香了!

就着这香菇肉酱连能吃两个野菜窝窝头。

这还没有结束,姜宁宁另起一锅,十几个鸡蛋冷水下锅煮。天气冷,煮鸡蛋至少能放两天。

她在厨房里刚把酱装入瓶,朱婶闻着味进门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宁宁啊,你又在弄什么好吃的?”

锅里还剩下小半碗酱料,姜宁宁装起来塞进她手中,“正巧要送去婶子家,我做的蘑菇肉酱,火车上吃的。用的是黄豆酱,一点也不辣,二毛他们都能吃。”

朱婶笑的合不拢嘴,“我上锅蒸了包子和馒头,让长光背着了,东西我顺道拎去我家。你们一起走不方便,容易让那群老婆子嚼舌根,我让他先去火车站等着。”

朱婶事事考虑周到,姜宁宁感激不尽,轻叹道:“婶子,要去随军我最舍不得你。等去了那边,我寄海鲜给你尝尝鲜。”

一句话,说的朱婶眼眶发热,“海鲜贵,别浪费那个钱,有你这份心意婶子满足了。”

家里灶台离不开人太久,朱婶风风火火地离开,回到家中再次耳提面命长子多干活。

上衢县火车站。

根据信件上面的地址,霍东临所在的部队位于江城市下辖的海岛上,两地距离一千五百公里。尽管火车直达,但大约仍要坐两天两夜。

姜宁宁兜里有钱,从不在一点小事上委屈自己,拿着介绍信与钱上窗口,“两个大人,带两个四岁的小孩,要今日最早去江城的火车,全部要卧铺,最好是下铺。”

售票员见这一家子衣服打满补丁,出手却极为阔绰,不由多看两眼,“同志,下铺价格更贵一些。卧铺一张十三块,六岁以下免票,共二十六。”

二十六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朱长光打了一个激灵,拼命摆手:“宁宁,给我买站票就行。要是累了,我随便找个空地靠着就能睡。”

“长光哥,先不提麻烦你大老远送我们去部队。两种车厢不能互相乱跑,要是分开坐,你还怎么保护我们?”

紧接着姜宁宁暗示地拍了拍装有一千多巨款的衣服兜子,眼睫颤了一下:“能坐卧铺的人生活条件好,素质也高,出门在外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朱长光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果断败下阵来。

这年头舍得坐卧铺的人不多,车厢里没几个人,比较清净,姜宁宁觉得这笔钱花得相当值得。

倒是朱长光心怀歉疚,一个劲在埋头干活,要么主动扛起全部行李,要么去打水给两个孩子喝。

在他第三次想要去接水时,满满抱起撑的鼓起来的小肚子,拉住他衣襟:“长光叔你坐下歇会儿,卧铺票价二十三,你要是少坐一会儿,一直走来走去,岂不是亏大了?”

朱长光心神一动,一屁股坐下来。

头一回坐在干净整洁的地方,他浑身不自在。

满满继续说道:“而且你再想想,两张卧铺票二十六,但儿童免票,换算到每个人头上,等于你只花了坐票就能享受到卧铺的待遇。光北叔你累了一上午,不如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少躺一分钟,就亏了一分钟。”

朱长光:!!

“有道理!满满你真聪明。”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迫不及待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满满悄悄松了口气。

旁边,忽然传来一阵鼓掌声:“小朋友,你算学真厉害,几岁了?”

满满抬眼望去,隔壁床铺坐着个慈祥的老爷爷,穿着身浆洗的发白的中山装,鼻梁上戴着副黑框眼镜,手里握着一本厚厚的书籍。

小脸顿时布满警惕。

临上车前,妈妈跟他们兄妹俩科普,只有人贩子才会主动找小朋友搭话,而且越是坏人长的越和蔼可亲。

见他不应声,老者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糖来,“小朋友,你回答爷爷问题有糖吃。”

那贼兮兮的模样,彻底与拐骗小孩子的人贩子彻底挂钩。

满满后退两步,跑到姜宁宁跟前,手挡在嘴巴前自以为很小声的说道:“妈妈,我这样可爱漂亮的小孩子,果然很招人贩子喜欢。”

老者:“……”

姜宁宁:“……”

她无奈地说道:“儿砸,你知道什么叫悄悄话吗?就是要贴着耳朵说,不要让第三个人听见。”

满满是个虚心求教的好孩子:“妈妈,那你拿耳朵过来,我重新说。”

老者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倒是旁边的警卫员气的肺快要炸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才是人贩子,这位可是……”

“小李!”老者不轻不重地睇他一眼。

警卫员不甘不愿地噤声,恶狠狠地瞪向那对母子。

老者无论从气质还是打扮都不是普通人物,好感必须要刷一波。

姜宁宁先朝老者扬起一个虚弱又坚强的笑容,解释:“早上出发前,孩子刚被人贩子抓走,这会儿比较警惕。”

然后拍了拍儿子后背,十分识大体地说:“做人做事切忌仅凭借主观臆断就妄下定论,你在不了解那位爷爷的情况下,冤枉了他,他心里会难过的,快跟爷爷道歉。”

满满知错就改,向老者深深鞠躬:“爷爷,对不起。”

这母子三人长相皆出挑,衣着朴素却干干净净的,言行举止知书达理。

人都是先习惯看脸,老者也不例外,心里先存了一丝好感,并不介意满满的无礼。

况且,他已经懂事的跟自己道歉了。

老者捋着胡须,摆摆手,轻易将事情揭了过去。


力道之大,打得张芸身子摔向一边,脸颊高高肿起来。

张家四个女儿从地上爬起来,抱在一团瑟瑟发抖。

姜宁宁不适地皱紧眉头。

张芸固然可恶,但家暴男更下头。

要是没有他在背后指使,张芸能在家属区兴风作浪?

一道无比天真的童音忽然响起:“妈妈,这个叔叔是不是在道德绑架我们?”

满满努力夹起嗓子,小手指着隔壁院子里晾晒的咸鱼干,“是不是以后他家东西随便拿,只要道歉就好?”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话哪怕彼此心知肚明,但光明正大说出来,意思就变味了。

赵卫军心中憋气偏偏面上还不能发出来,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被憋死。

霍东临觉得儿子对着外人皮一下,只要不是针对自己,似乎还挺爽的。

再看向赵卫军的目光染上了几分嫌恶,当场皱眉下了逐客令:“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赵副营长,请回吧。”

赵卫军还要再说什么,对面个子高他一头、曾经的下属、现在军阶比他大两级的霍东临。

乌黑幽深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点光泽也无,好似随时露出利齿将他扒皮拆骨。

赵卫军毛骨悚然,感觉有一条阴冷的蛇爬过脊背,乖乖闭上嘴巴。

“走,回去!”

他一手抓住妻子头发,落荒而逃。

很快,隔壁传来拍拍打打,以及女人与小孩惊天动地的哭嚎声。

“妈妈……”

两个小团子哪经历过这些,吓得拽紧姜宁宁裤腿。

“大闺女你可别心软。”

蔡婆子握住姜宁宁的手,苦口婆心劝诫:“以前也有人出于好心帮助张芸,给首长写举报信。

结果反被张芸记恨上了,觉得那人在多管闲事,挑拨他们夫妻关系,甚至怀疑觊觎她男人。

就赵卫军那种只敢拿老婆发泄的孬货,也就她当成宝。

三天两头上人家里去闹,最后赔了不少东西才平息。”

正是应了那句老话,有些人的苦难,全是自己作出来的。

姜宁宁抿嘴一笑:“谢谢大娘的提醒,我不会多管闲事的。”

反握住蔡婆子的手,那双秋眸水汪汪,“难怪今天上岛时听到喜鹊在叫,我老家那边的老人们常说,喜鹊叫是要遇到贵人。这不,我们娘三就命好的就遇到了大娘。”

被姜宁宁全心全意注视着,清澈的眸底满满都是感激与庆幸,蔡婆子的胸腔被塞的满满的。

“大闺女……”

才开口,就被姜宁宁打断,不依地嗔怪道:“大娘,你叫我宁宁就好,千万别跟我见外,我瞧你跟我娘一样亲切呢。”

“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否则我肯定置办一桌丰盛的美食甜点招待你,唠个三天三夜。”

蔡婆子瞬间被这串彩虹屁哄的晕头转向,脑袋一热,“宁宁,你刚搬进来家里肯定缺东西,明早大娘带你去个好地方采购。”

嘴巴一快就发出邀请,说完蔡婆子有点后悔。

她去的自然不是什么正规地方。

姜宁宁已经用那双感激的明亮瞳眸凝视她,激动的小脸通红,“大娘,你怎么能这么好,你简直就是活雷锋啊。”

蔡婆子又被说的飘飘然,等离开时,满面都是红光。

霍东临的目光落到姜宁宁身上,正好能看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察觉到他的视线,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心虚。

反而扯起一抹柔柔的笑容。

表情是那样的真诚,直白地让人轻易能读懂。


“妈妈教宝贝们一首诗好不好?”姜宁宁半蹲下身,一手抱着一个小团子。

崽崽们依偎着妈妈,闻着妈妈怀里清香的味道,嗓音软糯得不像话。

妈妈说一句,跟着念一句:“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朗朗童音随着咸咸海风,飘荡的很远。

霍东临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周身冷硬的气息,被一股莫名暖意紧紧包裹起来。

他沉默地坐在院子门口,拿起稻草一缕缕编织。

外出行军时常常需要夜宿野外,这些都是基础的生存技能。霍东临专心致志,手底下动作飞快,不到半个小时便编织好两张长垫子。

最后把两垫子合并,中间塞入满满的麦秆。

一个简易且舒适的稻草床垫就做了。

脑海中不期然划过姜宁宁那身娇嫩的皮肤,霍东临唇角抿得更紧。

继续用刷子细细把床垫表面刷一遍,刷出细小的毛刺方便一一清理掉。

直到手掌抚过每一寸都不觉得扎手,才扛起来往屋里走,绷起的肌肉线条流畅好看,颇具力量感。

听到动静母子三人回头来。

尤其是姜宁宁,漂亮的深色眸子里笑意浅浅:“你回来啦?”

微扬的尾音像是要钩进人心底去。

霍东临耳垂害羞地动了动。

脸依旧臭着,闷闷地应了声“嗯”。

真是的,青天白日,这女人的声音喊得那么甜做什么?

他把床垫放在木板上,才抱来棉被铺上,拳头四处压了压。

明明拳头底下相对于军人而言已经很柔软,心里莫名还是觉得硬,生怕委屈母子三人。

正好这时,四个警卫员和赵长光怀里各抱着一堆东西进来。

东西堆满的桌子放不下,好些日用品只能摆在地面。

糯米团子们既兴奋与好奇,又心疼花掉了妈妈很多钱,表情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纠结。

“怎么了?”霍东临不明所以。

姜宁宁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满满重重叹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爸爸,“黑蛋同志,吃软饭是不对的。”

话音落口,嘴巴里被塞进一小块巧克力。

登时那张小脸皱成苦瓜。

巧克力作为军粮的一种,与市面不同,热量翻倍,口感却做的相当难吃。

霍东临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从荷包里掏出一块奶糖,递给香喷喷的闺女。

“谢谢爸爸。”夏夏迟疑地接在手中,礼貌道谢。

对待儿子与女儿就是如此双标。

旁边,警卫员们使劲憋住笑。

在霍东临冷艳睨视而来时,不用说话就气势十足,令人忍不住打个哆嗦。

众兵赶忙肃容。

其中一人向霍东临汇报:“队长,清单上的东西基本都买齐了,饭菜也从食堂打好了。”

紧接着侧头看向姜宁宁,面对那张过于俏丽的容颜,不由得涨红了脸。

“嫂子,今天下午两点补给轮船会停在港口。这种船每十天都会有,负责售卖给军属们一些海产品,大部分都不要票据。”

姜宁宁眼睛一亮,脑海里瞬间浮现芙蓉虾、香辣蟹、爆炒花蛤、鲍鱼红烧肉……一系列海鲜美食。

“崽崽们啊,妈妈今晚给你们露一手。”

姜宁宁野心勃勃。

两团子兴奋地手舞足蹈。

就连朱长光也偷偷吞起唾沫。

这个家里唯有霍东临忧心忡忡,妻子娇娇柔柔的样子,一看就是不会下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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