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棉花堵住。
这算什么事?
害了人就跑,裴清宁是以为他仁慈还是天真?
“滚,奶奶为什么要答应那女人,是不是她又拿什么恩情胁迫奶奶了?”
管家被问的脸色一白,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直到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没有那回事,小寒你又不喜欢她,我让她离开不正好合了你的意?”
傅奶奶叹了口气,目光看向病房里的女人。
“倒是回来的季霜然,你觉得清宁那孩子为什么要害她呢?
她图什么?”
傅邺寒一激灵,想起前几天女人动手,她是铁了心认定霜然是杀人凶手?
可这太荒谬,他总觉得自从她妹妹死后,裴清宁就变了个人。
“奶奶,我必须把裴清宁抓回来,给霜然一个交待,至于裴清宁故意害人,自然是她失心疯!”
傅邺寒自说自话,可傅奶奶看出了他话中的勉强,不再言语。
片刻,傅邺寒的电话铃声响起。
温君庭满是怒气的声音传来,“清宁她在哪?
咋晚她给我发了一段话,怎么看都像是遗书!
你们傅家就不能放过她吗!”
男人紧紧皱起了眉,嗤笑出声。
“她那么惜命一人会去死?
别是骗你的手段,什么我们傅家放过她,当初明明是她自己迫不及待上位嫁进来……”“胡说!
当初是傅老夫人胁迫清宁的,你以为谁都稀罕把你当成香饽饽!”
电话被猛地挂断,傅邺寒有瞬间愣神。
温君庭为什么这么说?
他必须去找奶奶问清楚。
可病房内传来季霜然的声音,让他调转了步伐。
“阿寒,我好怕,醒来时你不在身边,我以为又见不到你了,还好,还好。”
男人心疼擦去女人眼角的泪水,柔和了声音。
“霜然,你别怕,是裴清宁在咖啡液里下了东西,我一定把她抓回来给你磕头道歉!”
男人说的坚定,季霜然点了头,心里却有些后怕。
裴清宁敢这样做,必然是什么都不怕,她隐隐觉得她会做出极端的事来。
不过她的目光很快注意到桌子上的东西。
“那是离婚证?
阿寒你是为了我?
谢谢你,等我出院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季霜然主动抬头,吻在了男人唇间。
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傅邺寒有些不舒服,他拉开了两人距离,避开了问题。
“是奶奶送来的,领证什么不急,我有些事要找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