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江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顾宴江岁棠的小说岁岁不见海棠春》,由网络作家“明月渐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给他就好。就当,我为死去的爸妈偿命吧。哥哥很满意我的反应,将我一把拽起,塞进车里。“那就走吧!先回去给爸妈上香认个错,等过两天就去医院!”一天一夜后,飞机从H国飞回了国内。我被哥哥押回家,来到爸妈的灵位前。当年,他们是为了替我这个被找回的真千金庆生,才会在买礼物途中出车祸丧命。自那时起,哥哥便恨毒了我,他认为是我这个丧门星害死了爸妈。爸妈死前,叮嘱哥哥要好好照顾我和江闪闪,他这才没有将我赶出家门。可后来,我和江闪闪被绑架后,他听信了江闪闪的话,将我送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我扑通一声跪在爸妈的灵位前,泪如雨下。哥哥将香递给我,也给了江闪闪一份。她跪下在一旁脆生生道:“爸爸妈妈,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但谢谢你们对我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以后...
《顾宴江岁棠的小说岁岁不见海棠春》精彩片段
也给他就好。
就当,我为死去的爸妈偿命吧。
哥哥很满意我的反应,将我一把拽起,塞进车里。
“那就走吧!先回去给爸妈上香认个错,等过两天就去医院!”
一天一夜后,飞机从H国飞回了国内。
我被哥哥押回家,来到爸妈的灵位前。
当年,他们是为了替我这个被找回的真千金庆生,才会在买礼物途中出车祸丧命。
自那时起,哥哥便恨毒了我,他认为是我这个丧门星害死了爸妈。
爸妈死前,叮嘱哥哥要好好照顾我和江闪闪,他这才没有将我赶出家门。
可后来,我和江闪闪被绑架后,他听信了江闪闪的话,将我送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我扑通一声跪在爸妈的灵位前,泪如雨下。
哥哥将香递给我,也给了江闪闪一份。
她跪下在一旁脆生生道:
“爸爸妈妈,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但谢谢你们对我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以后我会和哥哥相依为命,互相照顾的……”
听到“相依为命”四个字,我自嘲一笑。
原来,即使失忆了,她眼里还是容不下我这个姐姐么?
江闪闪自顾自插好香,弯腰想扶我。
“哎呀对不起姐姐,我刚才忘记把你带上了,是我们三相依为命,姐姐别怪我……”
她的指甲深深掐在我被遮盖住的伤口处,在我耳边轻笑道:
“江岁棠,你命还真硬啊!”
“挖走一颗肾,被那么多人轮番折磨,竟然还能活着。”
我浑身一震,原来是她?!
她竟然没有失忆!
我猛然推开她,想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下一秒,江闪闪顺势哎呀一声,朝供桌狠狠扑去。
正好扑在染着的火烛上,她的头发瞬间被点燃。
“啊!”
江闪闪发出凄厉的惨叫,哥哥抬脚将我踹翻在地。
“江岁棠,你果然还是这么恶毒,根本容不下闪闪!”
顾宴连忙用水浇灭了她头发的火苗,可一头秀发还是被烧掉许多。
江闪闪倒在顾宴怀里哭得悲戚:
“姐姐,我只是不记得从前的事,一时说漏了。你为何要这样狠心对我?”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现在就可以离开江家,反正我也不是爸
他的眸子,我看到自己已经被剃干净的脑袋。
一旁的哥哥,搂着剪成短发,双眼通红的江闪闪。
“闪闪,她的头发被我们剃掉了,别难过了。”
江闪闪眼泪扑簌簌落下。
“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我相信她还是爱我这个妹妹的。”
“毕竟,她已经同意给我捐肾了,你们别太为难她了……”
顾宴却又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别再替这个贱人求情了!今天我就要跟她退婚!”
哥哥也在一旁怒骂:
“江岁棠,原本我们是想在你给闪闪捐肾后履行诺言的,可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到那种地方不仅不思悔过,还敢乱搞怀孕,真是不知廉耻!”
我被扇得头晕眼花,却难以置信。
“怎么会?”
顾宴将一张化验单甩在我脸上。
“你自己看!”
我看清单子上的图像,瞬间脸色煞白。
过去三年里,我每次怀孕,意味着要遭受活生生用刀子划开肚皮的痛苦。
我条件反射般扑通跪在地上,疯狂捶打自己的肚子。
“对不起,我这就把它打掉,求求你们,别再用刀割我的肚子了!”
在我的猛烈捶打下,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很快,我身下渗出一滩血迹。
哥哥和顾宴冲上来抓住了我的手,怒吼着喊医生。
我被打了麻醉,推进了手术室。
哥哥和顾宴为免再出意外,亲自守在手术室里。
医生用酒精擦拭过我的肚皮,那些被遮盖纵横扭曲的刀疤,终于重新显现出来。
医生看着B超机器大惊:“大小姐过去的三年里,竟然早就做过好多次堕胎手术了!”
“不对!不对啊!”
“小姐竟然只剩下一颗肾了……明明三年前还有两颗的!”
”
“幸好她命大被人救下,只是失忆。现在她需要换肾,正好你能将功补过。
不然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弥补不了你的罪孽!”
千刀万剐?
我浑身激灵,想起了在培训基地意外怀孕的九次,被他们不打麻药,用刀划开肚子,活生生将孩子剖出扔掉。
任由我如何哭喊求饶,那些恶魔都不为所动。
“啊!”我疯狂撕扯起头发,绝望哀嚎。
“求求你们,别再用刀划我的肚子了!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见我愈发疯癫,头也磕得更狠,竹马和哥哥面面相觑,眼里浮上不耐烦。
“够了!”
“江岁棠,我没想到你的演技真的进步很大,但即使你今天磕死在这,也抹除不了三年前你残害闪闪的事实!”
“如果你真的知错了,那就捐一颗肾给闪闪,弥补你对她的伤害。”
“这样的话,你可以继续回来做江家的大小姐,保证没人撼动得了你的地位。”
哥哥语气冰冷。
一旁的顾宴眼神也像毒蛇,紧紧盯着我。
“只要你愿意给闪闪一颗肾,我可以娶你为妻,照顾你一辈子。”
恍惚中,我只捕捉到两个关键词。
我惊得浑身颤抖,却认命般撕扯起身上的礼裙。
“我答应你们!大小姐和妻子我也能演,求求你们别打我了……”
眼见我将礼裙扯到肩膀处,哥哥黑着脸蹲下身抓住了我的手。
他身后的江闪闪懵懂开口:“阿宴,姐姐不是你的未婚妻吗?难道这三年她对着别人都是这样,动不动就脱衣服吗?”
竹马顾宴眼眸瞬间暗沉,他一把扼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齿。
“江岁棠,不过让你在培训基地自省三年而已,有必要这样恶心我吗?”
“还是说,你在里面就是这样勾搭别人的?!”
我被他掐得一阵晕眩,却根本不敢反抗。
以前在培训基地里,只要我敢反抗,那些人会变本加厉折磨我。
见我不敢动,顾宴松开手,双目猩红怒声道:
“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吗?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看到你不知廉耻的放荡模样!”
可他不知道,在培训基地的三年,我的廉耻和自尊心早都被折磨得消失殆尽了。
哪怕一个小小的杂役,也能趴在我身上,对我尽情施暴。
我的身体是他们随时随地取乐的工具,浑身上下被他们折磨得没有一处好地。
是了,我身上的伤,早就被他们用特效化妆品遮盖住了。
我垂头看着自己原本疤痕遍布的肩膀,此刻却白洁光滑。
“还不把衣服穿好!”
哥哥松手怒斥,我捂着脸连忙应声。
“好,好,我这就穿,别打我,别打我!”
顾宴在一旁冷哼,“别演了。自从五年前你被找回来,有谁动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整天有被迫害妄想症,才会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逼得闪闪跳崖自杀!”
“这次你就将功赎罪,捐一颗肾给闪闪,弥补她吧!”
说完这句,他扶着江闪闪回到了车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要的是我的肾。
可,早在三年前我刚到培训基地,就被那些人割去了一颗肾啊!
当时,我因为不服他们的凌虐,整天挨打挨饿。
只能吃泔水桶的残渣续命,很快就虚弱得反抗不了任何人。
终于,趁我不能反抗,那些人扒光我的衣服,对我进行了三天三夜的凌辱。
我被凌辱到昏厥之际,听到了那些人的谈话。
“仔细着点用吧,明天过后她可就只剩下一颗肾了,那位说了,不能叫她死了……”
我这才惊觉,他们竟然想挖掉我的肾!
那位……又会是谁呢?难道真的是哥哥和顾宴吗?
那天夜里,我绝望地看着他们将我拖进一间房里,说要挖掉我的一颗肾。
任由我如何哭泣,求饶,那些人还是对我下了手。
眼泪大颗大颗砸落在地,我只剩下一颗肾了。
如果给江闪闪,那我一定会死的……
果然,哥哥还是希望我去死么?
他当真因为爸妈,恨我到这种地步吗?
哥哥见我紧咬嘴唇,浑身发颤,蹙眉道:
“怎么?不愿意?那你就滚回培训基地去继续吃苦吧!”
我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膝行着扯住了他的裤脚,颤抖求饶。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把我送回去了!”
“如果哥哥要我的肾,我给你就是了!”
反正,三年前他已经派人拿走了我一颗肾,剩下这颗,
妈亲生的……”
她满脸痛苦,甚至咳出了血。
“闪闪!别怕,你永远都是哥哥最亲的家人!”
“没有人能把你赶出江家!”
哥哥从顾宴怀里抱起她,冲出门外。
身后的顾宴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头皮传来的剧痛使我站了起来。
“跟我去医院,如果闪闪有什么事,我要你偿命!”
到江家的私人医院后。
顾宴和哥哥紧张地问医生,江闪闪到底情况如何。
医生垂首开口:“闪闪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头发被烧掉,过度伤心才引起的吐血……”
“哼!你现在就去把江岁棠的头发给我剃干净!”
哥哥冷声吩咐,医生有些为难。
“这不太好吧?”
“她已经同意给闪闪移植肾脏了,就说是术前准备,她不敢推辞的!”
医生应声,来到病房,寻求我的意见。
三年来,比这更加屈辱的事情我都遭受了遍,怎么会在意这点头发呢?
可我就是不愿,明明将我害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江闪闪。
为什么他们都为了她选择折磨我!
我不愿意!
我将病房里所有能打砸的东西都砸了。
顾宴和哥哥赶来时,看到我发疯的样子,怒斥我想干什么。
“你们难道真的眼盲心也瞎吗?!”
“当年的绑匪不是我找的,是江闪闪找的!刚才她在爸妈灵位前亲口承认了!”
“三年来,我在培训基地受尽非人的折磨,也都是她让人搞得鬼,你们为什么对我不闻不问!”
我哭着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想让他们看看我的伤疤。
可两人快速看了一眼转过身去。
“培训基地是我们江家在H国的产业,那些人只是听我的话让你打杂吃点苦而已,别演了!”
“江岁棠,你身上明明一点伤痕都没有,这样只会更像个泼妇!”
“不管你怎么说,今天你必须给闪闪道歉!”
说完,哥哥吩咐医生给我打上麻醉剂。
我绝望嘶吼,想逃出去,却被他和顾宴死死压住。
手腕刺痛,随着冰凉的药剂入体,我逐渐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只觉得脸颊火辣高肿。
顾宴正咬牙切齿揪着我的衣领,狠狠扇着我的耳光。
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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