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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奸臣!开局绑定女帝!无删减全文

青锋无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言一出,群臣心里皆是一悚。“丞相此言何意?”女帝眼中闪过一抹惊怒。变天?她才是天子,是北周的天。何时一个官员,也能用“天”来代表了?检测到目标产生“怒”情绪,情绪值+50!这就有情绪了?看来这位女帝,真实的情绪,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稳定啊。不过这样,也正好方便自己收割情绪值了。“臣刚刚在殿外都听见了,楚州灾情进一步扩散之事。”裴决淡然自若地说道。“所以呢?”没想到,裴决竟然会自己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女帝顺势接了一句,可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下文。“三月前,裴相自荐负责治理楚州洪灾一事,如今洪灾情况并未得到缓解。”“反而更多百姓流离失所,大有愈演愈烈之势。”“裴相又该作何解释?”女帝只得主动开口。可谁知,裴决一点也不惊慌。“治理灾情一事,...

主角:裴决许明辉   更新:2025-04-02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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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决许明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大奸臣!开局绑定女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锋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言一出,群臣心里皆是一悚。“丞相此言何意?”女帝眼中闪过一抹惊怒。变天?她才是天子,是北周的天。何时一个官员,也能用“天”来代表了?检测到目标产生“怒”情绪,情绪值+50!这就有情绪了?看来这位女帝,真实的情绪,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稳定啊。不过这样,也正好方便自己收割情绪值了。“臣刚刚在殿外都听见了,楚州灾情进一步扩散之事。”裴决淡然自若地说道。“所以呢?”没想到,裴决竟然会自己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女帝顺势接了一句,可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下文。“三月前,裴相自荐负责治理楚州洪灾一事,如今洪灾情况并未得到缓解。”“反而更多百姓流离失所,大有愈演愈烈之势。”“裴相又该作何解释?”女帝只得主动开口。可谁知,裴决一点也不惊慌。“治理灾情一事,...

《我,大奸臣!开局绑定女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此言一出,群臣心里皆是一悚。
“丞相此言何意?”
女帝眼中闪过一抹惊怒。
变天?
她才是天子,是北周的天。
何时一个官员,也能用“天”来代表了?
检测到目标产生“怒”情绪,情绪值+50!
这就有情绪了?
看来这位女帝,真实的情绪,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稳定啊。
不过这样,也正好方便自己收割情绪值了。
“臣刚刚在殿外都听见了,楚州灾情进一步扩散之事。”
裴决淡然自若地说道。
“所以呢?”
没想到,裴决竟然会自己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女帝顺势接了一句,可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下文。
“三月前,裴相自荐负责治理楚州洪灾一事,如今洪灾情况并未得到缓解。”
“反而更多百姓流离失所,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裴相又该作何解释?”
女帝只得主动开口。
可谁知,裴决一点也不惊慌。
“治理灾情一事,陛下未免也想得太过简单了。”
“洪灾乃是天意所为,想要彻底根治,谈何容易?”
“因此,杜绝水患影响继续扩大,才是臣此番治理的重中之重。”
“至于赈灾一事,也得放在后面。”
“否则,若是只赈不治,水患依然会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裴决缓缓说道。
而归属于裴决一党的官员,都连声附和着。
女帝的纤纤十指,也不自觉用力地抓紧了龙椅扶手。
诡辩!这分明就是诡辩!
她没想到,裴决三言两语,就将治灾的问题,推到了天意上!
而根据这几个月呈上来的奏折显示,水情的确是得到了控制。
但究竟是天意,还是裴决治理的效果。
那谁也求证不了了。
检测到目标产生“怒”情绪,情绪值+150!
裴决有一丝好笑,这女帝,脾气还挺大。
不过这样也好,正方便自己在她身上收割情绪值。
“可如今灾情四起,楚州附近各州县粮食匮缺。”
“若不赶紧开仓放粮,只怕会引起民愤。”
眼看治灾的问题,已经被裴决糊弄了过去。
许明辉也只得作罢。
他话音刚落,户部尚书上前一步,愁眉苦脸地说道。
“可是陛下,国库中,已无多余存粮。”
听见这句话,朝堂上下,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
“没有存粮,怎么可能?”
女帝再度捏紧了龙椅扶手。
“臣怎敢诓骗陛下?”
“自陛下登基以来,北周边境便战事频频。”
“打仗需要消耗的兵马粮草,早就令国库入不敷出了!”
户部尚书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
想到这件事,女帝胸口也是起伏不定,显得情绪波动剧烈。
但这一次,裴决并没有收到情绪值的提示。
“看来想要收割女帝的情绪值,得让女帝产生情绪的原因和我有关。”
想到这,裴决有了一个想法。
他上前一步,向女帝拱手。
“陛下,臣有一计,或许可解燃眉之急。”
话音刚落,女帝凤眸一亮,但紧接着又狐疑地看着他。
“裴相有何计策?”
检测到目标产生“喜”情绪,情绪值+50!
才50点情绪值,看来女帝对自己的能力很是不信任啊。
裴决并不慌,悠悠开口道。
“如今赈灾最大的问题,就是国库空虚,无多余的粮食可用。”
“华北一带,地势优渥,土壤肥沃,是我北周主要的粮食来源。”
“若是能从华北筹措到足够的粮食,必能解灾区燃眉之急!”
裴决话音刚落,便遭到了许明辉的反驳。
“今年华北交上来的粮食,已是比往年多了整整一倍。”
“若是再向华北征集粮食,只怕会引得民怨!”
不光是许明辉,群臣也纷纷露出不认同征粮这个计划的神色。
女帝亦是皱起眉头。
“谁说是征粮?”
裴决却古怪一笑。
“若是征粮,自然会引得民怨。”
“可若是拿出正常的粮食收购价格,甚至超过一般粮食的收购价格。”
“去向华北地区收购粮食。”
“还会引得民怨吗?”
裴决话音刚落,群臣神情一震!
若是征粮这种,百姓全然捞不到一丝好处的募集粮食。
自然会引得民愤。
可若是以高价收购粮食,那肯定没有人不愿意。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
“可如今国库入不敷出,别说高价征收粮食。”
“就算是赈灾之用的库银,也不足所需一半!”
但紧接着,户部尚书便无情打破了大臣们的幻想。
女帝脸上的笑意还未成型,就已经僵滞住。
紧接着血色一点一点,从那张绝美的脸上退去。
变得比之前还要冰冷。
她刚才,是真的差点相信,裴决这个计划,可以解决灾情!
看着默然不语的女帝,群臣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叮!检测到目标出现“怒”情绪,情绪值+200!
叮!检测到目标出现“哀”情绪,情绪值+200!
不是,这就哀了?
这女帝看起来,心理也不怎么坚强啊。
裴决暗自发笑,表面却仍是从容镇定。
“既然没钱,那就想办法弄钱。”
“只要钱到手,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不是?”
但这一次,包括女帝在内,没有一个人,对他的话有反应。
“那裴相可有想好,从何处弄钱?”
女帝已经对裴决彻底失去了信任,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麻木。
除非裴决突然想不开,要将自己这些年,中饱私囊的钱财全部拿出来筹措钱款。
否则,女帝根本想不到其他办法,可以在短时间里,征集大量钱款的办法。
“陛下不妨想想,一国之中,最有钱的是何人?”
裴决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给女帝。
“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些商贾了。”
女帝想也不想地道。
“不错。”
裴决声音突然提高了两分,虽然听起来没有变化,却让所有人的注意,都瞬间汇聚在他的身上。
“我北周物产丰富,往年这些富商,依靠对外资源贸易,敛财无数。”
“常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如今北周正遭逢水患,陛下也正为此忙得焦头烂额。”
“北周上下,岂有一人能够置身事外?”
“若是这些富商慷慨解囊,必能在短时间内,筹措善款。”
“以解北周水患之危!”
裴决的话,就像是掷地有声一般。
在他“慷慨陈词”之后,整个大殿,陷入一片安静!

“有趣的东西?”
看着裴决手里那厚厚一沓书信模样的东西,女帝眼角一抽。
你看我信吗?
像你这样的奸臣,一颗心上能有八千个心眼子。
裴决微笑不语,只是用眼神示意女帝。
“拿上来。”
在文武百官好奇的眼神下,女帝嗓音清冷说道。
“是,陛下。”
青鹿接过裴决手中那厚厚一叠书信,回转女帝身边。
女帝沉着脸,取出第一封书信,只是看了两眼,她的眼睛便突然瞪大了。
“该死......”
站在前面几排的官员,都听见了女帝那咬牙切齿的小声嘟囔。
后面的虽然听不见女帝的话,但从女帝变化的表情上,也是能感觉到不对劲。
随着一封封书信被女帝快速翻阅,女帝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一阵黑,一阵青,冷得更像是能滴出水来。
从未见过女帝有如此表情不受控制的时候,文武百官心中越发好奇。
恨不得自己的脖子能够伸长一点,好看清书信上写的是什么。
嘭!
还没看完,女帝就已经完全忍耐不下去,将所有书信拍在桌案上。
整个桌子都被震得抖了三抖。
“好你个平阳侯!不仅做虚账敛财,挪用公俸,卖官鬻爵,公然索贿。”
“还霸占民财,草菅人命!”
一口气将平阳侯的罪状一条条数下来,女帝胸口起伏得也是越加剧烈。
可见其情绪之激烈。
“什......”
官员们纷纷张大了嘴。
这些罪行,单是一条拎出来,都是重罪啊!
和这些罪状比起来,行刺丞相,都算不得什么了。
“陛下,臣冤枉啊!”
平阳侯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哭诉。
女帝便劈头盖脸把桌案上的书信,一把掷到他脸上。
“还敢喊冤枉?你看这上面的书信,是不是你亲笔所写。”
“上面还盖有你平阳侯的印章!”
女帝的话,让平阳侯大脑一片空白。
他哆哆嗦嗦地拿起其中一张信纸,上面正是自己卖官鬻爵,从中牟利时写下的亲笔书信。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之前心里一直隐约觉得不安的预感,在此刻得到了证实。
平阳侯满身冷汗,那薄薄的一页纸,在手中却仿佛有千钧重,让他拿都拿不住。
这些密信,都被他妥善放置在侯府密室的暗格内。
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这些密信的所在。
是怎么会被人发现的?!
平阳侯霍然抬头,看向裴决。
是他!
感觉到平阳侯的目光,裴决负手而立,悠悠转过头,向跪在地上的平阳侯瞥了一眼。
那一眼,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就好像是看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老狗一般,只有淡漠。
“平阳侯以权谋私,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的证据,陛下已经看过了吧?”
看着气到仿佛说不出话来的女帝,裴决轻声说道。
“依照我朝律令,这么多罪状,已是足以杀头的大罪。”
“来人!”
裴决衣袖一拂,在空气中发出裂帛般的声音。
百官们心头一紧,有的甚至不自觉地绷紧身体,站得更加笔直了。
“是!”
两名侍卫走入大殿。
“将平阳侯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再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裴决的语气里,充满了冷酷与专断,仿佛能让人血液冻结。
“是!”
两名侍卫走上前,要将平阳侯拖拽下去。
“放开本侯,放开本侯!”
“是你,一定是你谋害本侯!”
“本侯和你拼了!”
平阳侯宛如疯狗似的,拼命想扑向裴决。
却被两名侍卫用枪架住,挣扎到头发散乱,官服杂沓,也依然动弹不得。
直到被拖出殿外,还能听见他的大喊。
但没过一会,随着杖击声传来。
平阳侯的声音就变成了凄厉的惨呼,直到渐渐微弱下去。
整个过程,大殿上其他人,都不敢张口说一句话。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兀,从裴决下令,到平阳侯被拖出殿外。
都仿佛是在电光火石间。
连女帝都惊愕得没有反应过来。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惊愕”情绪,情绪值+1000!
“陛下对臣的处理,可还满意?”
裴决看向女帝,微微一笑,温雅如玉。
但这样的笑容,落在女帝眼中,却让她火气更大。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震怒”情绪,情绪值+1500!
“你......”
此刻女帝觉得胸口都要被气炸了。
平阳侯的罪状是一回事,但裴决的行为又是另一回事。
就算她要治平阳侯的罪,也用不着裴决来越俎代庖!
可裴决偏偏赶在女帝开口前,打断她将要说出口的话。
“陛下可是觉得,臣对平阳侯的惩治太轻了?”
“......”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震怒”情绪,情绪值+2000!
满朝文武纷纷将目光投向女帝。
只见他们的陛下,雪白的脸颊上,白一阵红一阵。
眼中甚至似有泪光闪动。
“陛下?”
裴决却仿佛不罢休,上前一步,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意味。
“干得好,你干得好!”
女帝几乎是从齿缝里,生生挤出这几个字的。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震怒”情绪,情绪值+3000!
检测到目标产生“悲伤”情绪,情绪值+3000!
说完之后,女帝便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
唰地从龙椅上站起,头也不回底离开。
“陛下,陛下?”
裴决在背后叫了几声,女帝不仅没有停下,反而离开的脚步更快了。
青鹿见状,也是赶紧宣布早朝结束。
然后追随着女帝的脚步,离开了太清殿。
只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官员,以及唇边一抹笑意微妙的裴决。
“这回收割的情绪值不少。”
加起来,足足有两万多了。
也不枉他让惊鲵耗费一整晚,找到这么多平阳侯所犯的罪状。
其实对平阳侯往日的罪行,裴决早就有所知悉。
只是两者平日里相安无事,他也就懒得去管。
但这次,可是平阳侯主动犯到自己头上的。
裴决的行事宗旨很明确,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一旦动手,他势必要让对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诸位还愣着干什么,回去吧。”
裴决转过身,见百官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勾起唇道。
“是,裴相。”
不知为何,看见裴决的笑容,百官们都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经此一事,他们也是对裴决的手段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知。
就连一向行事隐蔽低调的平阳侯,竟然都能被裴决抓住这么多把柄,落得如此下场。
往后,朝堂之上,如果再有人胆敢和裴决作对。
那他们的结果,只会比这更凄惨百倍!

梆!
箭矢射中车厢顶部,箭头深入木板中,箭簇兀自颤动着。
马车外,相府护卫们呆愣了一下,便迅速反应过来。
“有刺客!有刺客!”
“保护相爷!”
十几名护卫围绕在马车旁,警惕地注视四周。
而下一瞬间,密集的箭雨从四面八方射出。
“啊!!”
“啊啊!——”
那些相府的护卫,大多是后天,或者先天初期的武者。
虽然他们竭力抵挡,但箭雨源源不竭,不到一会,就已经死伤了七八人!
“杀!”
一轮箭雨射过,街道两边的建筑阴影中,响起震天杀喊声。
足足有二三十名将浑身包裹在黑衣中的杀手冲出,向马车杀去!
“保护相爷!”
还没倒下的相府护卫,身上也多少受了箭伤。
然而,看到这么多杀手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眼中都流露出一抹悲壮之意。
却仍然是义无反顾地迎了上去,和杀手们混战起来。
“就几个残兵败将,也敢逞勇?”
“今日奸相的命,我们要定了!”
杀手的眼中露出不屑的寒意,轻松将面前的对手解决掉后。
他跃到马车旁,举起手中刀,正要将整个车厢一劈为二。
唰——
一柄利刃从车厢中刺出,锋利的剑刃悄无声息,穿透杀手心口。
“呃——”
杀手瞪大眼睛,看着插入心口那柄,泛着粉色剑气的长剑,身躯颓然倒下。
“怎么回事?”
正要杀向马车的其他杀手,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惊呆了。
刚才那名杀手,可是有着先天中期的修为。
却一个照面,就被秒杀了!
“你们体会过,死亡的滋味吗?”
柔媚动人的女声响起,却又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冷意。
一阵香风撩动车帘。
下一刻,一道浑身包裹在紫色护甲内的婀娜身影,站在车厢一角。
惊鲵纤细白嫩的手掌中,握着那柄与自己同名,有“以之泛海,鲸鲵为之深入”之称的名剑惊鲵。
宛如美丽的死神一般,俯瞰着杀手们。
眼底的笑意,像是无尽寒意,蔓延到杀手们的心底。
“一个女人而已,怕什么?”
“杀!”
“杀了奸相,为民除害!”
从惊鲵的身上,感觉到了说不清的恐怖。
但眼看对方已经只有一个人,杀手们底气又足了许多。
挥动刀剑,向惊鲵杀了过去。
“认不清自己实力的人,最是可悲。”
惊鲵眼中闪动着如剑刃一般,寒冷动人的光芒。
唰!
她挥剑,一道粉色剑气,袭向正在逼近马车的杀手们。
“呃噗!”
“呜啊!”
兵刃折断的声音,穿透血肉的声音。
杀手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血泊中!
“这,难道是......宗师高手?!”
剩下的杀手们,也大脑空白了一瞬间。
面前这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是一名宗师高手!?
这该是何等妖孽的天赋?
“我等缠住她,其他人,去解决奸相。”
“速战速决!”
为首者厉声道,率先举刀向惊鲵冲去。
“休想伤害相爷!”
惊鲵眼中泛起寒意,剑气横扫,转眼间,又是几名杀手在惊鲵剑下身首异处。
但越来越多的杀手,不要命地死死缠住惊鲵,让她抽不开手。
在人海战术下,终于有两名杀手,靠近了裴决所在的车厢。
“你们敢!”
惊鲵余光瞟见这一幕,身上散发出冷厉的杀意。
她将惊鲵剑往地上一插,剑气震荡,形成一个丈许宽的大坑。
“啊!”
围攻惊鲵的杀手,或是被剑气震伤,连连后退,有的直接惨死当场。
惊鲵回身,向马车冲去,但已经晚了。
“奸相,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两名杀手高呼之际,手中兵刃也同时向车厢劈下!
嗡——
就在此时,一股灿烂的金光,从车厢内发出,宛如太阳一般夺目耀眼。
金光化作一个半圆形的罩子,将马车整个笼罩起来。
锋利的兵刃砍在金光罩上,只听当当两声,顿时碎成了两半!
“怎么可能......”
两名杀手,也被震得虎口鲜血直流。
但这都比不上他们心中的惊骇!
“死吧!”
惊鲵泛着冷冽杀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长剑划出,两名黑衣人也倒在血泊中!
“相爷......”
不知道马车里的裴决是否安好,惊鲵一向冷静的声音里,难得有些慌乱。
“本相没事。”
裴决的声音,镇定依然,宛如山崩地裂,也岿然不变。
不过没想到,之前抽取到的金光罩,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看来,京城里有些人,迫不及待想要本相死啊。”
裴决双眼微微一抬,眼中闪动着寒芒。
低喃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魔。
“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本相了。”
“一个不留,杀。”
明明还没有到寒冬,但冰冷的声音,仿佛透入骨髓一般冷冽。
“是。”
惊鲵握剑转身,望着剩下的杀手们。
脸上不再是游刃有余的笑容,而是说不出的肃杀。
此时的她,是完完全全的罗网天字级杀手,惊鲵!
“快......啊!”
“救命!救命!”
“呃噗——”
同样被刚才一幕震惊到的杀手们,感觉到惊鲵身上的杀气。
就像是被压制住了似的,顿时再无战意。
然而,还没等他们回身逃命,惊鲵的剑就已经闪电般杀到他们面前!
马车外,刀剑交击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裴决安然坐在马车里,不动如山。
直到手中的扳指被指腹摩挲得温暖,马车外的杀喊声,也终于停止。
紧接着,传来一声细微的动静。
完成任务的惊鲵,单膝跪在车厢旁。
“相爷,杀手已经全部清理干净。”
“惊鲵保护不力,差点让相爷身陷险境,请相爷责罚。”
想到刚才一幕,惊鲵心惊之余,心中满是忐忑与惭愧。
“先回相府。”
“本相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将功折罪。”
过了一阵,马车里传来裴决的声音。
那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杀伐一般。
他已经猜到了,策划这次刺杀的人是谁。
也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他裴决,可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是。”
对裴决的命令,从来都是遵照执行。
惊鲵跳上马车,自己驾驶着马车,向相府驶去。
......
“你说什么?!”
长街行刺发生不到半个时辰,平阳侯府内,便传来一声惊喝。
当听见面前的黑衣人禀报,行刺失败的消息后。
平阳侯猛地从椅子里站起,瞬间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的双眼,像是要挤出眼眶一般可怖。
狠狠瞪视着眼前的黑衣人。
“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本侯平时养你们,是让你们当闲人的吗?!”

还没等女帝等人反应过来,裴决这句话的意思。
只见两名用帕子捂住口鼻的侍卫,架着一名黑衣人,从殿外走进来。
一股惊人的恶臭味,迅速在太清殿中弥漫开!
“呕......”
一些官员即便捂住口鼻,也无法阻挡胸口干呕的欲望。
当黑衣人经过平阳侯所站的位置附近时,捂着口鼻的平阳侯,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顿时浑身僵硬,如坠冰窖!
他猛地抬起头,充斥着无数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裴决的背影!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惊”情绪,情绪值+500!
检测到目标产生“疑”情绪,情绪值+500!
当黑衣人被拉到近前时,女帝也不可避免地闻见那股惊人的恶臭味。
那令人作呕的程度,是她这辈子都想象不出的,让她差点干呕出来!
尤其是黑衣人身上,但凡是能看见身体的地方,更是看不到一块好肉。
伤口流脓,那惊人的恶臭,正是从伤口中散发出的。
不知道之前,经历了怎样的酷刑折磨!
“裴相,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女帝甚至连呼吸的动作都不敢太大,忍了又忍,才道。
“正是,陛下。”
满朝上下,唯独裴决像是不受这股恶臭影响。
随着他手势一个示意,侍卫将一瓢冷水泼在黑衣人脸上。
寒意使黑衣人身躯抖动一下,紧接着,牵动伤口的疼痛,让他浑身痉挛起来。
“别,别打了......”
“指使我行刺裴相的人,是,是,平阳侯......”
说完,黑衣人又力竭昏了过去。
但关键的那三个字,却清清楚楚地传入包括女帝在内,每个人耳中。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震惊”情绪,情绪值+1500!
“你说什么?!”
女帝凤眸一下瞪大了,整个人都差点下意识从龙椅上站起。
百官也为之哗然!
他们听见了什么?
行刺裴决的人,竟然是平阳侯?!
但是黑衣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无论怎么朝他脸上泼水都没用。
裴决一挥手,侍卫便像是拖死狗一样,将黑衣人拖出了太清殿。
过了许久,那股恶臭味才略微消散。
“刚才刺客的话,陛下应该已经听清了吧。”
女帝才刚觉得好受一些,但紧接着,裴决的发问,让她顿时一怔。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惊愕”情绪,情绪值+200!
“朕......”
女帝红唇微张,似是不知该作何回答,只下意识看向平阳侯所在的位置。
“陛下,臣冤枉啊!”
平阳侯一声哭嚎,噗通跪在地上。
“臣与裴相无冤无仇,又怎么会行刺裴相呢?!”
平阳侯话音未落,百官队列里,便有人阴恻恻开口道。
“前几日,平阳侯不是还在朝堂上,想参裴相一本吗?”
“又怎么能说是无冤无仇呢?”
说话的,正是隶属于裴党的吏部尚书徐浩。
平阳侯脸色顿时一僵。
“陛,陛下,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臣。”
“臣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派人刺杀裴相啊!”
“请陛下明鉴!”
无奈之下,平阳侯只能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女帝,不住地磕头。
“陛下,一定是平阳侯陷害裴相未遂,便想杀人灭口!”
“人证俱在,请陛下做主!”
“此事情节如此恶劣,请陛下严惩!”
裴党一派的官员们,都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纷纷开口,附和起徐浩的话,要求严惩平阳侯。
“够了。”
女帝听得心烦意乱,索性一声厉斥。
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下来。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烦躁”情绪,情绪值+800!
女帝看向裴决,明眸中目光不断闪动,像是在权衡什么。
“裴相遇刺一事,关系重大,只有一个疑似刺客的片面之词,不足以论证什么。”
“朕以为,不如将此事交给刑部调查。”
过了半晌,女帝缓缓道。
“陛下......”
裴党一系官员,还想说什么,却被女帝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
“你们,难道对朕的决定有异议?”
徐浩等人不甘愿地闭上嘴,脸上都有愤愤不平之色。
紧接着,女帝看向另一名当事人,裴决。
让她感觉到意外的是,裴决的神情很是平静,眼中连半点波澜都没有。
就好像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做似的。
这让女帝心里,不禁泛起一丝不安。
但无论如何,今日她都不可能动平阳侯。
不提她平时和裴决本来就关系极差,甚至要说起来。
这朝堂上,最巴不得裴决死的人,或许就是女帝自己。
而且,平阳侯是自己的叔叔,女帝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就对平阳侯下杀手。
“好你个奸相,之前套朕的话,原来是在这等着朕!”
想到裴决那句“行刺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女帝心里便有一股怒火升起。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怒”情绪,情绪值+500!
听见这道声音,裴决不着痕迹弯了弯唇角。
他早就知道,女帝知道平阳侯是凶手后,会选择和稀泥。
可惜,女帝心里打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今天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平阳侯再无翻身的可能!
此刻,大殿上所有人的注意,都落在裴决的身上。
包括女帝,以及以徐浩为首的裴党一系。
见裴决沉默不语,其他人也只当裴决对女帝的话无可反驳。
徐浩等人,脸上露出明显的焦急之色,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既然裴相也没有意见,那就......”
正当女帝以为,裴决也默认了自己的决定,而悄然松了一口气时。
“陛下且慢。”
裴决却突然开口,打断了女帝的话。
叮!检测到目标产生“怒”情绪,情绪值+400!
早不开口,晚不开口,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断朕的话。
这厮分明就是故意在戏耍朕!
女帝胸口不断起伏,贝齿轻咬丰盈红润的下唇。
“怎么,裴相还有什么想说的?”
女帝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因为裴决,而治平阳侯的罪!
“行刺一事,其实并非臣今日主要想和陛下说的事。”
“只不过,在调查行刺一事时,臣恰好发现了一些,其他关于平阳侯的有趣的事情。”
“而且臣觉得,陛下对这些事,应该也会很有兴趣。”
裴决一边慢条斯理说着,一边从袖口里,摸出厚厚一沓东西来。

叮!恭喜宿主,成功消耗2500点情绪值。
兑换魔刀版锦衣卫*10!
这样一来,裴决手中,也就有二十名魔刀锦衣卫了。
而且每一个锦衣卫,都有先天后期的实力。
二十名魔刀锦衣卫,遇到宗师武者,也勉强有一战之力!
“还是太少了。”
裴决皱起眉。
如今朝堂上下,想要他命的人,可以说是多如牛毛。
二十名魔刀锦衣卫,仅仅只是让裴决,拥有一个初步自保的能力。
看来有时间,还是得再去找女帝,薅一波羊毛才行。
......
此时的皇宫中,凤清殿。
“朕一定要杀了他!”
只要一想到,今日朝会上发生的事。
女帝便要将一口银牙给咬碎了!
嘭!
一个青花瓷瓶被拂袖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陛下息怒,切莫因气损伤龙体!”
青衣女官进入后,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她赶紧上前,将女帝带到一边,以免满地碎片将女帝扎伤。
“这样的日子,朕还要忍受多久!”
作为天子,自己竟然要看人脸色,仰人鼻息过活。
这种事要是传扬出去,她一定会成为九州帝王里的笑柄!
女帝心中恨,却又无力!
青衣女官叹了口气。
“陛下,小不忍则乱大谋。”
“成大事者,往往有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之毅力。”
“钦天监国师曾有预言,陛下您乃是天命所归,注定要君临天下!”
这番话,显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女帝正在急促起伏的胸口,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等到那一日,朕一定要让这奸臣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听到这句话,青衣女官知道,女帝终于彻底冷静下来了。
“如今朝堂虽由奸贼把持,但赈灾筹款一事,若能顺利实施。”
“也可解陛下燃眉之急。”
此时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女帝闻言,只冷哼一声。
“什么燃眉之急,那奸相不过是看其中有油水可捞,才主动请缨罢了。”
对裴决的意图,女帝一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
“可惜,裴相这次打的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青衣女官却神秘一笑。
“嗯?”
女帝眨眨眼,疑惑地看着她。
青衣女官解释道。
“陛下不知其中详情也正常,臣也是因为出身世家,才知道一些内幕。”
“一直以来,京城里的富商们之所以能够站稳脚跟,往往是因为他们背靠达官显贵。”
“商人送钱给权豪势要,而上头的人则用动用手中权利,为商人们大开方便之门。”
“以此形成官商相护的局面。”
商人唯利是图,面对捐款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表面答应配合,私下也必然会阳奉阴违。
裴决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可他毕竟出身平民阶层,直到遇到先帝,才有一飞冲天的机会。
对京城富商的情况了解,也远不够深刻。
若是按照他以往嚣张跋扈的行事风格,难保不会逼得这些富商狗急跳墙。
就算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麻烦,也够裴决头疼的了。
听完青衣女官的解释,女帝恍然。
“哼,这次倒是那个奸相大意了。”
虽然筹措到捐款是最好,不过,若是能够让那奸相头疼一番。
对女帝来说,也算是略出心头一股恶气了。
......
云梦楼,京城最豪华的酒楼。
每日来这里的,不是日进斗金的富商。
便是身份,地位,权势不低的达官显贵。
而在云梦楼最大,也是最豪华,可容纳近百人的包厢中。
正坐着三四十名大腹便便,看起来上了年纪的男子。
除了身上穿着昂贵的丝绸外,手上的白玉扳指,腰带上龙眼粒大小的明珠。
都彰显着他们的身价。
但现在,这些富商一个个如坐针毡,时不时从袖口里掏出手帕,擦拭额头浸出的汗水。
而在他们的上首处,坐着一名身着朱紫锦衣的青年。
带着三分邪气的面庞,唇边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风姿卓然。
同时有八名身着深蓝飞鱼服,腰佩黑色绣春刀的护卫,分立在他左右两侧。
身上散发着寒意逼人的煞气。
“事情就是这样。”
裴决随意抬起眼。
“楚州洪灾,民不聊生,可国库亏空,陛下正因此事而焦头烂额。”
“无论是咱们做臣子,还是百姓的,总得为陛下分忧解难才行。”
“诸位意见如何?”
含着三分笑意的眼神,扫视全场,每个富商在与裴决对视时,都心头一震。
然后不受控制地低头。
这位年纪轻轻的北周丞相,岁数小了他们一半,可气势却足以碾压全场。
“裴相爷说笑了,为天子分忧,是我等荣幸。”
“又岂有推辞之理?”
一名富商赔笑着说道。
“是啊,是啊。”
其他富商们,也只能齐声附和。
裴决见状,悠悠笑了笑。
“既然如此,诸位便在这本名册上,写下捐赠的款项吧。”
裴决话音刚落,身边的锦衣卫便走上前,将手里的空白名册放在桌上。
富商们对视了一眼,似乎谁也不敢当第一个出头鸟。
“在下先来吧。”
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拿起笔,写下了“朱勇,捐赠五千两”的字样。
裴决瞥了一眼,不置可否。
其他富商们见状,胆子也是大了起来。
纷纷提笔,在名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其中大多都是三四千两的数额,也有两千两左右。
没有一个超过五千两。
“相爷,我们可以走了吧?”
等最后一名富商,也在上面署名完毕,一名富商试探着说道。
“是啊,是啊。”
其他富商也纷纷附和。
这钱也捐了,该放他们离开了吧。
正在把玩手中墨翠扳指的裴决眼睛也不抬,只道。
“去看看,最多和最少,捐了多少银子?”
富商们胖脸上的笑容凝滞了。
一名锦衣卫领命,快步走到桌边,扫了一遍名册。
“回相爷,最多捐了五千两银子,最少是一千五百两银子。”
裴决摩挲着手中的墨翠扳指,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很好。”
随着他手掌轻轻一抬,一道黑影从富商们眼前掠过。
嘭!
“哎哟,哎哟!”
一名富商脑袋被按在桌子上,碰撞出咚地一声闷响。
“相爷,相爷......”
他正是捐款最少的人,嘴中虽然正在哎哟叫唤。
但内心的惶恐更大。
“动手。”
裴决眼睛都不抬一下。
“是!”
按住富商的锦衣卫手中刀光一闪,下一刻,一根断裂的小指,伴随着扬起的血花。
跌落在地上。
紧接着,在所有富商愣神间,杀猪般嘹亮的嘶嚎声,从包厢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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