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那么红了。
他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温度确实降下来了。
接下来的两天,杨易请了假在家照顾懒懒。
孩子的烧退了,但咳嗽和流鼻涕的症状还在。
他按照苏秦晴教的方法,定时给儿子喂药、擦身、熬粥。
第二天晚上,当他正在厨房煮梨水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疼。
“不会吧...”杨易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连续熬夜照顾儿子,他的免疫力明显下降了。
“爸爸?”
懒懒站在厨房门口,抱着小熊玩偶,小脸上写满担忧,“你脸好红...”杨易想安慰儿子,却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他扶着料理台才没跪倒在地,眼前一阵阵发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懒懒小跑着去开门,传来他惊喜的声音:“晴晴妈妈!”
“懒懒,你好点了吗?”
苏秦晴温柔的声音传来,然后突然变得紧张,“哎呀,你爸爸怎么啦?”
杨易模糊地看到苏秦晴快步走进厨房,她的脸在视线中晃动。
下一秒,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你也发烧了!”
苏秦晴惊呼,她的手贴上杨易的额头,“天啊,这么烫!”
杨易想说自己没事,但喉咙疼得说不出话。
他感到自己被搀扶着坐到沙发上,然后一条冰凉的毛巾敷在额头上。
“懒懒,去把你爸爸的体温计拿来好吗?”
苏秦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对,就是那个绿色的小盒子...”接下来的记忆断断续续。
杨易隐约记得自己被喂了药,有人帮他脱掉外套盖上被子,一只柔软的手不时更换他额头上的毛巾。
当他再次清醒时,已经是深夜,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小灯,苏秦晴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正在看一本书。
“苏...秦晴...”杨易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认不出来。
苏秦晴立刻放下书,凑过来检查他的状况:“醒了?
感觉怎么样?”
“懒懒...”这是杨易最关心的问题。
“放心,他吃了药已经睡了,体温正常。”
苏秦晴微笑着递来一杯温水,“你自己反而烧到了39.8度,差点把我吓死。”
杨易这才注意到自己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额头上的退烧贴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味。
茶几上摆着药盒、水盆和毛巾,显然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