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男人低沉干哑的嗓音。
乔依沫惊醒时,蓝玫瑰的幽香漫入鼻息......
她心跳得厉害,脖子被勒得无法呼吸!
记忆中她在下水道被一群西装暴徒抓了起来,强行将一粒药灌入她口中,然后疯狂地拍打着她的脸。
她知道那粒药,是不管饥饿还是无力,吃了就会亢奋的药,还能让她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
她被那群暴徒带去另一个地方,好多女人围着自己转,身上被她们擦来擦去,她半清半醒地任人摆布......
现在醒了,显然是药起效了。
身上那下水道的臭味早已不见,仿佛她从未被扔进下水道过......
乔依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挪开。
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冷静后才发现自己早已被送到司承明盛的身边,是他的声音唤醒了她。
又回来了?
她低头观察自己的衣着,一件全新的浅蓝色睡裙,蓝色与一旁的蓝玫瑰颜色一致,有极致的诱惑感。
腿上还套着过膝浅蓝色蕾丝袜,勒得她难受......
她将袜子取下,思绪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她头晕得天旋地转,周围的景物好似在转动。
乔依沫坐不住地重新倒在他身边。
好晕......
晕得她想吐,胸口烦闷,似被巨石压着。
缓了好久,乔依沫才逐渐清醒过来。
视线也随之清晰了起来。
她一边谨慎地爬向床边,一边回头看他的状态,显然他喝了酒,昏睡......
她脚丫着地,扶着墙缓慢地朝门口走去。
“艾伯特......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唤了声。
乔依沫好不容易来到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发现根本拧不开,像被反锁了。
担心声音会很大,乔依沫放弃了从门出去。
她来到巨大的格子窗边,窗外是茫茫星海,美不胜收,可窗户怎么也打不开。
乔依沫仿佛被困于只有恶魔的童话,她蜷缩在蓝玫瑰下,眼睛四处观望,企图寻找新的出口。
冷气不知从哪吹来的,冷得她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