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患者的专业关怀。
只是那浅浅的梨涡证明,他就是她梦里的江禾啊!
“你...不认识我?”
覃言颤抖地问。
江禾正在检查她的瞳孔,闻言动作一顿:“我当然认识你,你是我的病人啊。
不过,”他犹豫了一下,“你在昏迷期间确实经常喊我的名字。
搞得那些护士们还以为你是我的女朋友。”
他说话时袖口微微上滑,覃言看到一条银质手链在他腕间闪烁——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铃兰吊坠。
覃言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她不顾虚弱猛地抓住江禾的手,铃兰吊坠在她指尖下微微发凉。
就在肌肤相触的瞬间,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眼前闪过无数片段——沾血的白色婚纱...缅甸教堂彩绘玻璃折射的雨光...江禾胸口蔓延的血迹...自己扣动扳机时决绝的泪水...“啊!”
覃言痛苦地捂住头,那些画面如尖刀般刺入脑海。
同样地,江禾也像被电击般后退一步,脸色瞬间苍白。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覃言,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条铃兰手链。
“江医生?
你没事吧?”
护士担忧地问。
江禾深吸一口气,重新戴上了口罩:“我没事,覃小姐可能出现了幻觉,需要做进一步检查。”
但他的声音明显不稳,目光始终无法从覃言脸上移开。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沉默如潮水般蔓延,覃言看到江禾耳尖的红痣,她眼眶湿润。
“那条手链...”覃言轻声问,“是从哪里来的?”
江禾低头看了看手腕,眉头微蹙:“前几天我经过一个饰品店,鬼使神差进去,然后……就买了下来,没有合适的人送,就自己戴了。”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极轻,“你……喜欢吗?
不如送给你吧。”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之间的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
江禾慢慢走近病床,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像医生看病人,而像是穿越漫长时光寻找某个失落的灵魂。
“覃小姐,”他轻声问,指尖轻轻拂过她太阳穴——正是她开枪自尽的位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在他的触碰下,覃言感到一阵熟悉的温暖从接触点扩散。
她望着这张日夜思念的脸,泪水终于决堤而下。
“在一场婚礼上,”她哽咽着说,“那天…